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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纵人的铃铛

    “花昔,奶奶是怎么了?刚回来还不是好好的吗?”我冲上前扶着奶奶靠在我的身上。

    “我不知道啊,我回来之后老夫人就在床上了。”

    “怎么回事儿?”我扶着奶奶的身子,轻轻的拍着背部。

    “丫头,奶奶有些累,想休息了。”奶奶还是那么慈祥的对我说话。

    “不行,奶奶,我们不睡,我给奶奶讲故事行不行?”我慌乱的从脑海的记忆里找以前奶奶给我讲过的故事。

    奶奶把手抬了起来,我急忙把手伸了过去,和奶奶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花昔,春桃,你们两个先出去,让慕茜陪我一会儿。”

    “喏。”

    她们两个人从房间里退了出去,出去的时候顺带一起关上了门。

    “奶奶,您想说什么?”

    “奶奶命不久矣,没有办法护着你了……”

    我拼命的摇头:“不会的,不会的奶奶,父亲刚走,您不能……不能这样……”

    “丫头,来,别哭,坐到奶奶面前来。”

    我呜咽着扶着奶奶的头躺在床上,坐到了奶奶前面,抽抽搭搭的,肩膀耸动。

    奶奶伸手把我脸上的眼泪擦去。

    “丫头,奶奶接下来和你说的事儿很重要,一定一定记住,但是也要记得,不能对任何一个人说出去。”奶奶说话铿锵有力,我绝对信服。

    “好,奶奶,我知道了。”

    “你今天刚问奶奶为什么各家族愿意帮我们,记得奶奶是怎么回答的吗?”

    “奶奶您没有回答,奶奶只是说他们对您是又敬又畏。”

    奶奶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帮奶奶从衣服里面拿出一个小香囊来。”

    “好。”我起身就要下去找奶奶闲置的衣服。

    “丫头,是奶奶身上的衣服。”

    我只好又赶快坐了回去,犹豫了一下,伸手拿出奶奶放在一边的衣服,用手仔细的摸索着里面的每一寸布料,终于在中衣的胳肢窝的地方摸到了一个差不多手掌心大的的东西。

    “拿出来。”

    我依言把那个小物件取了出来,就是一个普通的香囊。我按下心中的好奇,把手中的东西递给了奶奶。

    “你拿好,不必给我了。”奶奶又咳嗽了,我放下手里的香囊,急忙去倒水。

    幸好桌子上的水还是热的,我端着茶杯扶着奶奶喝了一点水。

    “这是什么东西?”

    我再次拿起被子上的那个香囊,仔细的端详,香囊是粉色的,上面绣了一朵荷花,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之处。

    “咳咳,打开它。”

    我把它放在被子上面,撑开囊口,看见里面是一个铜铃,上面系着红绳。

    “奶奶,这个铃铛是干嘛的?”

    “杀人。”

    我听到奶奶这么回答,吓得把手里的铃铛丢到了地上,响起来的铃铛声清脆悦耳,我迅速的捂住了奶奶的耳朵,直到铃铛声停下。

    我虎头虎脑的探出去看铃铛,没发生什么啊。一低头对上奶奶笑意盈盈的脸,然后把我的手拿了下去。

    “杀人哪有这么简单,听一听铃铛声就会死人?”

    “那,这这这……这是什么?不是它让奶奶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吗?”

    说到这个,奶奶的表情一下子就凝重了起来。

    “和这个铃铛没关系,把它捡起来。”

    我试探性的踢了一下,确定没有事情之后才把它捡了回来。

    “花昔是你母亲的人,我身体不好,是因为她们给我下了慢性毒药。”

    床上的奶奶很平静的陈述了这么久以来发生的事儿,我坐在边上,由不可置信到惊恐,后来又到了平静,直到最后捋清了这一系列事情。

    途中我一直紧紧的握着手心里的铃铛,手心里出了一层薄汗都没有松开手指。

    铃铛一般都是都是采用由铜、锌元素组成的黄铜浇铸成的。更好的则是采用金属银制作,即所谓“银铃般的声音”。

    可是奶奶说这个铃铛,不只是用这些东西浇铸成的,它虽然小,可是里面有人的骨头。

    人骨头的硬度根据薄厚来看,最硬的应该是四肢的骨头,包括手指的骨头。

    奶奶说,想要把人体连同骨头烧成粉末,那需要很高的温度,这个铃铛是外公快要逝世时带回来的,春桃也是那个时候来的慕府。

    外公把带回来的铃铛连同春桃一起托付给了当时的奶奶。那时我母亲刚怀了我,春桃已经三岁了。

    我家里也就是那时候不做官家人,做了酿酒生意。铃铛和春桃的来历,外公没有来得及说,只是说这个铃铛是个邪物,里面有人骨头,声音不同于其他铃铛。

    可当时的奶奶就是没有听出来不一样在哪儿,直到我出生了两年之后,我家的酒坊越办越好,奶奶为了做出更好的酒,反复去试验。

    酿酒需要原料,经过奶奶的反复实验,首先做出了一种叫酒曲的原料,用它酿出来的酒甘甜芳香,回味绵长。

    酿造过程中,奶奶让人做出来了各种东西。

    本来酿酒要蒸煮粮食,这是奶奶酿酒的第一道程序,粮食拌入酒曲,经过蒸煮后,更有利于发酵。

    等到半熟的粮食出锅后,要铺撒在地面上,这是酿酒的第二道程序,也就是搅拌、配料、堆积和前期发酵的过程。

    晾晒粮食的地面有一个专门的名字,叫晾堂。

    晾堂旁边的土坑是酒窖,就像一个个陷在地里的巨大酒缸。酒窖内壁和底部都用纯净的黄泥土涂抹,窖泥厚度8厘米到25厘米不等。

    酒窖里进行的是酿酒的第三道程序,对原料进行后期发酵。

    经过窖池发酵老熟的酒母,酒的感觉还不对,奶奶为了得到较高酒精浓度的白酒,让人制作了一个巨大的叫天锅的东西。

    当年奶奶在酒坊里架着巨大的天锅,天锅分上下两层,下面的锅里装酒母,上面的锅里装冷水,基座上柴火旺盛,蒸煮酒母,含有酒精的气体被上面的冷水冷却,凝成液体,从管道流出,这就是最后酿出来的酒。

    酒分为浓香型、清香型和酱香型等等,我家里酿造的酒属于浓香型,它在酿造技术上最大的特点是用泥窖酿酒。

    这是奶奶这辈子最为骄傲的事情,她让酿酒技术变得更加的完整。奶奶躺在床上对我说这些的时候我还能感觉到她当年的神气。

    但也就是就是奶奶做的让人做的那个天锅,酿酒的最后一步,酿成了大祸。

    我两岁的时候跟着父亲酒坊里玩,手里抓着一大把的野花、野草。野外的花差不多能够长到半米多高。

    我来酒坊的路上看见一些花朵是白色的,有一点像小喇叭,心里很是喜欢,小小的我摘了好多花拿在手里,拿不住了便让父亲帮我拿着。

    那些白色的花,在到了酒坊之后被我丢入了天锅的基座里,滚滚燃烧的柴火瞬间吞噬了那些洁白的花儿,年幼无知的我还拍手叫好。

    我看着从基座里冒出来丝丝缕缕的白烟,兴奋的用手去抓,然后闻到了不同于其他的味道,再然后,我就不知道了,等我再醒来就是一个月之后。

    那时候的我不记事,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做了什么事情。

    那个花朵,是曼陀罗,当日奶奶出来之后看到的就是整个酒坊里的人都不同程度的抽搐,而我晕倒在了天锅前面。

    奶奶也感觉到口、咽喉发干,吞咽困难,声音嘶哑。

    奶奶拼了命才把我带了带回了酒坊休息的小屋里。

    奶奶说的云淡风轻,没想到当年的我竟然做了那么大的事儿。

    “奶奶,后来怎么解决的?”

    奶奶说了太多的话,嘴唇有些干裂,我又倒了一杯水喂给了奶奶。

    “春桃,她不会被这些影响。当年是用她的血救的人。”

    按奶奶的话来说,当年波及的人那么多,要用春桃的血救人,那得需要多少血啊。

    我拿着茶杯的手一抖,水洒到了被子上面,晕染开了一团,我放下茶杯,慌忙的擦拭被子上的水渍。

    “这就是为什么春桃身体不怎么好的缘故吗?”

    “是的,你也应该能猜出当年波及到的人有多少,在那之后,你父亲为了保密这件事,从官场上也退了下来,现在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老人知道。”

    “奶奶,我还是不懂,这些都和这个铃铛有什么关系?”

    奶奶眼里倒映出这金色的铃铛,慢慢的抬起手敲了一下:“你好好听听。”

    我把铃铛放到耳朵跟前,屏气凝神的去听。

    “叮叮~呜……”

    “奶奶,有类似于歌声的声音!我听到了!”我按捺不住的惊奇。

    “嘘。”奶奶眼神瞥着门口,我反应过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外公给了我这个铃铛之后,我把它一直戴在胳膊上,它和那些可以使人产生幻觉的植物,食物在一起用的话,可以操控别人的行为。”

    “那也就是说奶奶也就是那个时候发现的这个事情?”

    操控别人的事儿,我只是听茶馆里说书的讲过,但是说书的讲的都是需要什么乱七八糟功法才可以做到,我万万没想到,这个小铃铛竟然也可以。

    奶奶继续说着: “当年酒坊里的人是最严重的,那些严重者发生昏迷,大夫说随时可能死亡。在那之后,我让人去专门问了那种花。”

    “我摘的那些白色的花到底是什么花?”

    “曼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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