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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国师醋了

    让她挑几件箱笼里的衣裳穿给无羡公子看?陆念锦听了蔡浥的建议,恨不得一口盐汽水喷死他。

    “既然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那就不要讲!”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声道,“你给我出去!”

    蔡浥看着她,一脸的茫然加委屈,却并没有立刻走,而是小心翼翼地又看了眼她,问道,“太子妃息怒,敢问是属下说错什么话了吗?”

    陆念锦冷笑,“这话你得回去问你主子!”

    “……”蔡浥听陆念锦这么一说,就知道自己在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只好道了声告退,灰溜溜地离开了回心楼。

    松风里。

    无羡公子已经熄灯躺下。

    蔡浥站在床边,看着漆黑的寝房犹豫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忍不住出手,在窗框上三长两短地敲击了五下。

    竹榻上,无羡公子听到暗号,睁开眼,扯过一旁的外裳拢在身上,借着满室清幽的月光朝窗边走去。

    打开窗户,他冷淡地觑了蔡浥一眼,掀唇问道,“这么晚了,何事?”

    蔡浥一脸讪讪,“回主子的话,是这样的,属下方才去送箱笼,不知因何惹恼了太子妃,问太子妃,太子妃也不肯说明因由,只让属下来问主子。”

    无羡公子微微地挑了挑眉头,心里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你将刚才送箱笼过去的事细说一遍。”

    蔡浥道了声“是”,然后一五一十地将进药房后发生的事情,两人的对话,以及陆念锦的脸色全部复述了一遍。

    说完后,他又用力地挠了挠头,疑惑道,“太子妃是在属下说完让她穿着您送她的衣裳给您瞧瞧,才特别恼火的,可属下委实不明白,就这么一句话,她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无羡公子:“……”

    他很不自然地绷着脸,握拳抵在唇边咳了一声,看向蔡浥道,“这个,你无须明白。”

    蔡浥正要问为什么。

    无羡公子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逐客道,“夜深了,回去吧!”

    蔡浥,“可是,主子……”

    “嘭!”只听一声响,他话还没说完,面前的窗户就被无羡公子给关上了。

    可怜的蔡浥窝了一肚子疑惑,碰了两鼻子的灰,他做梦也没想到,他一身高华,清冷不似凡人的主子竟然会给女人送肚兜,而且一送就是一大箱笼。

    一阵夜风吹过,凉飕飕的。

    他弱小又无助地抖了抖肩膀,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忽然觉得背后有一阵痒意袭来,只是很快,那种感觉又消失不见。

    他只当是自己多疑了,径直离开松风里,找了个地方歇着去了……

    松风里寝房,无羡公子这晚又做了梦,梦里妖娆的女子穿着胭脂色的肚兜,肤色雪白,眼神撩人。

    只是这一次,不再是她缠上他,而是他捏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揽进了怀中……

    一夜很快过去,次日清早,松风里后窗的花盆里,又多了一捧白色的齑粉,风一吹,很快就与尘埃一起消失无踪。

    回心楼,陆念锦醒来后,总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要紧的事,直到看见芸姜进来伺候,她才倏地反应过来,是钻心蚁,蔡浥昨日碰过的箱笼上被她下了钻心蚁,而她因为和无羡公子赌气,将这茬忘得干干净净。

    想到这里,她哪里还坐得住,忙撩起床帏喊芸姜帮她更衣,穿好衣裙后,简单洗了捧脸,便迫不及待地朝药房走去。

    芸姜原本还想跟着一起去,出门时,被她一句话打发到了厨房给秦嬷嬷帮忙。

    她则用最快的速度赶去了药房,找到解药后,正要亲自送去松风里,结果出门时,药房后窗处却传来一阵响动,接着一脸浮肿,表情痛苦到近乎狰狞的蔡浥就出现在她的眼前。

    陆念锦见他这副样子,心里愧疚不已,忙朝他疾走过去,将手里的解药递给他道,“你中了我下在箱笼上的钻心蚁,这是解药,快服下。”

    蔡浥忍了足足一夜这钻心的痛痒,却没想到,害他中毒的人竟然是陆念锦。

    他心里原本想要杀人戾气一下子散去不少,接过解药,扒开塞子一饮而尽,然后看着陆念锦,呼吸喘喘,狐疑地问道,“太子妃为何要在箱笼上下毒?”

    陆念锦也不瞒她,直言自己对芸姜有所防备。

    蔡浥一脸耿直,“不过就是一箱笼的衣裳,芸姜看见了还能坏事不成?”

    陆念锦无语,她拧眉看着蔡浥,“你昨夜回去,没问你主子?”

    蔡浥道,“问了,主子说我不必明白。”

    陆念锦呵呵冷笑了一声,“你主子说得对。”

    蔡浥:“……”他觉得自己夹在两个主子之间,就像个傻子似的。

    绝望!

    陆念锦调配的解药效果很好,这短短一会儿,蔡浥身上刺骨的痛痒已经消失,脸上的浮肿也消退下去。

    “既然毒解了,就回去吧!”陆念锦看了他一眼,说道。

    蔡浥闻言,心思一转,却道,“太子妃,这钻心蚁的毒药你还有没有,能不能给属下一瓶?”

    陆念锦一脸防备地看着他,“你要这个做什么,莫非还想报复回来不成?”

    蔡浥听她这么说着,忙否认道,“太子妃明鉴,属下绝无以下犯上的想法。”

    “那你用来作何?”

    蔡浥道,“国师将王天良交给了属下处置,属下觉得那钻心蚁用在他身上正好。”

    陆念锦一听是折磨王天良那丧尽天良的东西,立刻卸下防备,豪放道,“你等着,我给你拿十瓶。”

    一刻钟后,蔡浥抱着十瓶钻心蚁离开了回心楼。

    而城外十里处的一座地下水牢中,一个蓬头垢面,满身狼狈的男子突然剧烈地打起喷嚏,睡得正昏沉的狱卒被他的喷嚏声惊醒,提着带有倒刺的鞭子走过去就是劈头盖脸一顿抽,一边抽一边狠狠骂道,“连博野侯府的小世子你都敢动,用他来改命?你也不看看那般金贵的命格你消受不消受得起……那狗屁道士要是真有本事,他怎么算不出来你会有这么一天……”

    狱卒抽了几十鞭子,打累了,堵了王天良的嘴,又回去继续睡。

    回心楼。

    陆念锦又在药房待了一会儿,卯时正刻,才回了东暖阁。

    秦嬷嬷已经将早膳备好,芸姜正帮着摆盘。

    陆念锦净手后落座,秦嬷嬷递了双玉箸给她,道,“姑娘想吃的酸辣粉,老奴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今儿中午就能做给姑娘。”

    陆念锦闻言一喜,“这么快?我还以为有些调料要到蜀中去采买,得过上几个月才能吃到。”

    秦嬷嬷笑了笑,解释道,“采买调料这事老奴是交给陈伏的,也是这小子运气好,竟然误打误撞寻到了一家专卖川蜀口味的新式调料铺子,一下子就将姑娘要的花椒、胡椒、番椒什么的全都购置妥当了。”

    陆念锦听秦嬷嬷这般说着,心里却有种奇怪的感觉。

    据她所知,云朝烹调所用的调味品并没有后世那么丰富,只有盐、酒、梅子是主料,另有姜、蒜、茱萸为辅料,像花椒、胡椒、番椒、八角什么的,都是用来入药的,根本不会有人将其用来做菜,更别说当成调味品大肆贩售。

    除非,那人和她一样,也是来自于后世。

    想到这里,陆念锦的眉心狠狠地跳了一下。

    若真的还有人跟她一样,那她就得低调一点儿了……毕竟那位同乡的底细她还不知道,是友非敌或是各自安好也就罢了,怕就怕对方是个不安分的,一言不合就将她的身份捅出去。

    “嬷嬷,酸辣粉你先别做了,那些调料也先别动,就放在库房里。”陆念锦沉下声,提醒秦嬷嬷。

    秦嬷嬷不解,“姑娘不是一直喊着想吃吗?怎么好不容易调料有了,又不让做了?”

    “就是突然不想吃了嘛……”陆念锦撒着娇打了个哈哈。

    秦嬷嬷无奈,却也只能由着她,“那等会老奴就将那些调料和红薯粉收起来,等姑娘什么时候想吃了再做。”

    “嗯,嬷嬷最好了。”陆念锦笑眯眯地冲着秦嬷嬷眨眼。

    用完早膳,陆念锦便去了观平殿。

    大殿中的温度偏低,陆念锦进去后,动了动鼻子,就分辨出,法坛前背对着她的国师不是前些日子那个赝品,而是真正的无羡公子。

    “既然进来了,怎么不过来?”无羡公子将供香插进香炉,转过身后,冷幽幽地问。

    陆念锦笑了笑,“我这不是没想到今日会是真国师在,有些意外。”

    无羡公子闻言,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语气平平,“你只看背影,便分辨得出本座与那位的真假?”

    陆念锦得意地一仰脸,“那是!我眼力可好得很!”

    无羡公子听她这么解释,顿时又冷了脸,寒声道,“给先太子上香,然后开始抄经!”

    “……”陆念锦在心里骂了一句莫名其妙,她紧抿着唇上前,恭恭敬敬地上香,上完香后,像往常一样去了左边的翘头案后坐下。

    一室寂静,两人相对跽坐,各自抄经。

    陆念锦抄到第三遍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尖细的唱和声——“四皇子到!”

    声音响起,无羡公子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对面的陆念锦。

    只见她提笔的手蓦然僵住,脸上带着几分可惜和懊恼,长长的远山眉紧紧蹙起,一副再见萧郎的模样。

    “太子妃收敛些。”无羡公子阴沉了脸,忽然开口,看着她,声如钟磬,清清冷冷道,“莫忘了你如今的身份!”

    陆念锦抬起头,迎面对上他过分冰冷的目光,却是一脸茫然,“国师什么意思,我要收敛什么?”她不过是被外面的声音吓了一跳,墨滴在黄纸上,毁了一遍祈福经,觉得心疼罢了……

    无羡公子瞥了她一眼,冷声哼道,“欲盖弥彰!”

    就在此时,观平殿的大门被推开,一个蟒袍玉冠,清俊儒雅的少年从外入内,正是大病初愈的四皇子萧泽。

    今日,他是借了拜祭已故长兄的名头来见陆念锦最后一面的。

    “四皇子安。”无羡公子在萧泽入殿站定后,抬起头,淡淡地道了一声。

    萧泽拱手回礼,恭恭敬敬道,“国师安。”

    无羡公子没作声,收回目光,提笔继续抄经。

    萧泽知道这位国师的性子向来冷淡如斯,并未放在心上,他轻轻地磕了下眼皮,随后带着浓浓的哀愁和心痛,转过身朝另一边的陆念锦看去。

    “阿锦。”他喊她,只一声,就红了眼圈,泪落簌簌如雨,“阿锦……”他又叫,那声音仿似杜鹃啼血,见者悲伤,闻者落泪。

    陆念锦听着也有些心酸,不过看向他的目光却没有任何情意,开口,也是冷冷淡淡的,“四皇子,你该叫我大嫂。”

    “阿锦!”萧泽大恸,劈开的嗓音中带着阵阵嘶哑,眼神绝望又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说什么,你让我叫你什么?”

    陆念锦冷漠与他对视,掀唇又重复了一遍,“你该叫我大嫂。”

    “你……”

    “我什么我!”萧泽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陆念锦不耐烦的给打断了,她一脸嘲讽地看着他,扯唇道,“你是想说我无情冷酷残忍,另嫁他人对你不起吗?四皇子,你当你大嫂我是傻子吗?不说从前,你明知道我那如珠如宝的姑姑喜欢你,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把我推上风口浪尖,只说这次,你借着祭拜已故长兄的名头到这里来纠缠与我,那些看似情深的话说完,你拍拍屁股就走了,你可想过这些话传出去,我会是个怎么样的下场?”

    “阿锦,我……”萧泽一脸惊愕地看着陆念锦,下意识地想要辩解。

    陆念锦却抬手阻止了他,“阿锦这两个字不是你能叫的,你给我记好了,从父皇圣旨颁下的那一刻起,我就是你大嫂,有资格叫我阿锦的只有他,能跟我你侬我侬的也只有他,至于你——”

    “你那颗想害我的心,我从来都看得清清楚楚,以前不说,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我身份低微,不敢说!”

    “甚至到了今天,你要不这么逼我,我也不会说。我会一辈子烂在肚子里。”

    “可是你,从来不肯给我活路!”

    “……”萧泽听陆念锦一字一句地说着,终于慌了,他眼神躲闪着,藏在袖中的手指紧紧地攥在一起。

    此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的一番苦心全白费了,他这么多年功夫白费了,乾元殿门口的四天三夜也白跪了。

    面前这个女人,竟然从未信过他。

    “必应!”

    寂静的大殿里,从头到尾作壁上观的无羡公子突然开口,看着恍恍惚惚的萧泽道,“四皇子既然不是为祭拜先太子而来,就将他请出去罢。”

    “是,师叔。”必应说着,直接走到萧泽身边,强行将他请了出去。

    “对了,看四皇子神思恍惚,必应你再拿了本座的名帖,去太医院请贺太医进宫给他瞧瞧。”

    贺太医,擅治疯病。

    必应闻言,踉跄了一下,才扬声答应。

    不相干的人被请出去,大殿的门重新合上。

    无羡公子抬眸,微凉的目光从陆念锦脸上掠过,片刻后,忽然开口问,“这些年来,你当真从未信过萧泽?”

    陆念锦没想到无羡公子也会八卦,叹了口气,一本正经道,“我娘说过,一个人爱你,便会想法设法的护你周全,使你欢喜,而不是嘴里说着爱你,实际上却一次又一次地将你置于险境,还佯装不知。”

    无羡公子颔首道,“令堂所言极是。”

    “那以后呢,你就打算和先太子的灵牌过一辈子?”

    陆念锦听他这么问,又想起之前他劝她离开京城的话,面色当即一沉,疏离冰冷道,“国师这话僭越了。”

    无羡公子眉头一拧,再未开口。

    傍晚,夕阳穿窗而入时,两人同时落笔,抄完第九遍。

    陆念经将祈福经整理好后,放在桌上,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第一回,没有跟无羡公子打招呼。

    无羡公子看着对面空落落的翘头案和蒲团,眸光不知不觉就暗了几分。

    许久,他才起身,将两人手抄的祈福经叠在一起,朝供桌前的法坛走去……

    陆念锦离开观平殿,却并没有立刻回回心楼,她有些心烦地在园子里逛了两刻钟,待心情平静下来,才往回心楼的方向走去。

    用过晚膳后,又一个人去了药房。

    她从多宝阁上取下一只香盒,用火折子将里面的香球点燃,香烟袅袅升起,一缕一缕地朝窗外飘去……

    这是她前几日琢磨出的,能暗暗联系蔡浥的法子,这边她的引香燃起,那边蔡浥腰间的铃铛就会被里面的虫子摇晃得轻轻响动。

    半个时辰后,蔡浥出现在了药房,上前拱手道,“不知太子妃急召属下来,有何吩咐?”

    陆念锦示意他不必多礼,然后将陈伏发现京中有新式调料铺子开张的事情说了一遍。

    “太子妃的意思是……”蔡浥问。

    “你去帮我查查,这家铺子背后的东家,还有开这铺子的主意是谁出的,务必查得清清楚楚。”陆念锦吩咐。

    “属下明白。”蔡浥领命,又确定陆念锦没别的吩咐,就离开了。

    陆念锦在他离开后,收好引香,放回到多宝阁里,离开了药房。

    再说蔡浥,他出了药房后,想到自己今日从王天良口中逼供出的一些线索,又绕道去了松风里。

    松风里。

    无羡公子用完晚膳,正在书房翻阅一些邸报。

    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独特的敲门声,他冷声道,“进来!”

    蔡浥入内,单膝下跪,神情肃穆道,“启禀主子,给王天良出主意的那个道士有线索了,王天良说,他的官话里有很轻的秦川郡靖边口音。”

    “秦川郡靖边……”无羡公子轻声重复着,瞳孔忽然一缩,“陆赫平妻的娘家兄弟魏远,其庶出第五女嫁的是秦川郡下的延州刺史,而靖边正是在延州治下。”

    蔡浥凛然,“主子的意思是,这事根本不是意外,而是镇国大将军在幕后推动?”

    无羡公子点了点头,清傲冰冷的脸上布满霜色,沉吟道,“王天良和道士是陆赫两年前布下的棋,如今却不早不晚,刚好在他怀疑本座身份之际推动,其用心已经是司马昭之心了……”

    霍骁是博野侯府的命根子,也是博野老侯爷所有的寄托。

    他一旦出事。

    他出手,身份即暴露。

    他不出手,博野老侯爷大恸之下殒命西南,那二十万大军的兵符定然会被分化,或是全部落入陆赫之手。

    届时,莫说是他,便是云朝的江山,也是危如累卵。

    还有陆念锦。

    霍骁能转危为安,可以说是坏了陆赫的大事。

    以陆赫睚眦必报,心狠手辣的性子,定然不会放过她。

    念及此,无羡公子的眉头紧紧皱起,他合上手里的邸报,寒声吩咐蔡浥,“陆赫若是得知霍骁好转一事,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对太子妃下手,你即刻安排四个死士,在暗中跟着她,务必护她周全。”

    “是,主子!”一听陆念锦或许会出事,蔡浥的神情也紧绷起来。

    当晚,他离开松风里后,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从死士营中挑出四人,将他们送去了回心楼。

    当然,陆念锦是不知道这些的。

    她还是像往常一样,来回于回心楼和观平殿之间。

    转眼间,时间又过去七日。

    这天傍晚,她吩咐蔡浥去查的事情终于有了线索……

    “光禄寺卿之女孟清庭?”陆念锦看着蔡浥,皱眉道,“你确定这铺子背后的东家,和提出这主意的人都是她?”

    蔡浥点头,“这是孟大小姐身边的婢女亲口说的,她还说,自从半个月前她家小姐掉下假山,昏迷后再醒来,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但御下的手段突然变得极为严苛,脑中还多了不少新奇有趣的东西,将原本对她不冷不淡的孟家老夫人哄得将孟府的管家权都给了她……”

    掉下假山,昏迷后再醒来,变了一个人……

    陆念锦听着这些线索,脸色越绷越紧。

    蔡浥瞧着陆念锦这副模样,忍不住问,“太子妃以前认识这位孟大小姐吗?”

    陆念锦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僵硬地笑了笑,又问,“还打听到什么别的异常吗?”

    蔡浥仔细地想了想,忽然又道,“对了,太子妃,那位孟大小姐还打算开间酒楼,听她身边的婢女说,那是跟京城其他酒楼完全不一样的星级酒楼,孟大小姐自个儿还亲自画了堪舆图……呶,那婢女人善心美,得知属下好奇,还特意偷了一张孟大小姐画废的图纸给属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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