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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情浓

    两人身躯翻转,因为太用力,南渔头上的簪饰掉了好几个。

    她的背触到榻角,微微有点疼。

    细碎的声音从嗓间发出:“萧弈权,你起来!”

    他却没动。

    撑身,从上注视她,萧弈权凝着她那双微怒的眸子,问:“委屈了?”

    “你——”

    南渔借着烛火望他。

    可也不知怎么了,她似被他戳中,情绪转瞬就沉了下来。

    不多时,怀中的女子肩膀簌簌,眼眶红了。

    将头偏向一边,她咬着牙说:“你就是不信我…还当着那么多人面叫我过去,我好歹是皇上的生母…你这样,让我如何自处?”

    “我怀着好意,将药赠予她,是瞧她身世怜悯。不想,却落了个这样下场,早知道她会那样,我定然什么事都不做,也好过被人冤枉……”

    南渔在他面前露出真情,眼角有泪,越说越掉的越快。

    她从没在他面前哭过。

    这是第一次。

    想平时怎样都会端着的一个人,突然因为这种事与他诉尽委屈,应该是真的没做什么。

    他醒了半夜的酒,现在一瞧她的泪,忽然全消褪了。

    冰凉的指尖触上她的眼睛,他擦了泪,声音垂下:“我有质问过你吗?”

    “那三个字,不也问出口了?”

    萧弈权倏然笑了:“就因为这个?本王叫你过去,只是照例询问。”

    南渔听他说的如此不在意,不禁埋怨一句:“幸好有景少卿证我清白,否则,王爷你能放过我吗?”

    他的手段花样,多的很。

    提到景垣,萧弈权眸色一暗,的确,如果今晚是太医院的那些人在,他还真不太相信南渔。

    只是他也有自己的考量,苏泠衣身上那些伤突然加重,也是挺奇怪的。

    除去南渔给她的药,除非她用了什么别的隐瞒的东西——而她这样做的目的,又是因为什么。

    他吗?

    萧弈权没有立刻下结论,自他手下的那些人将她找回来,他一直就抱着看戏的心情。

    将自己置于局外。

    倒是南渔一哭,让他有了反应。

    望着身下女子,他不禁抬手抚上她的发丝。

    将她剩下的簪饰都拔了,丢在榻下。

    南渔一头青丝松散了,他单手揽着她说:“娘娘身份尊贵,臣就算不放过,也做不了什么——”

    “顶多……”他贴近她耳边,气息吐出来:“多折腾几遍而已。”

    令人耳红心跳的话,被他如此戏谑的说出,一如他的人,不容得抗拒。

    南渔发狠,冲着他的唇角咬了一口。

    也就是这个动作,彻底勾起他的心火。

    萧弈权的掌心倾覆,扯她的手,撩开他衣襟一角——

    “娘娘闻闻,臣是不是沐浴更衣了?”

    “……”

    她没好气瞪他一眼。

    不想闻。

    纵然他身上的那清冽气早就在压她的时候传入鼻间。

    她也不想承认。

    ……

    翌日一早,元福就兴冲冲地跑来,与她说:“娘娘,靖王爷他一早便训了那位苏姑娘,还将给她问诊的几位太医罚了!”

    元福学着萧弈权模样,将手一背,挺着身子站着,有模有样地说:“你身体虚弱,便应多休息养伤,其他莫须有的事情,不要多说。”

    “太后娘娘万金之躯,岂容你胡乱猜测,以后,还是在帐中待着吧。”

    元福学完,笑问:“娘娘,解气吗?”

    南渔没什么兴趣。

    她做这事,就是拿着戏弄苏泠衣的心,与上一世比起来,她对她做的,九牛一毛。

    日子还长着,她慢慢折磨。

    不由想起景垣……昨夜与他办的秘事,今日还需要再找他一回。

    她梳妆打扮好,问了元福今日皇上的行程安排,念着暄儿,先去他帐中瞧瞧。

    小皇帝的帐室在猎场休憩的正中央。

    一大早,萧暄就已同骑射师父在一起,孩子穿了一身劲装,正准备上马。

    明明小小一只,如今却像飒爽男儿般,身背着大弓,信心满满说:“朕今天一定要猎到一只!”

    瞧着好笑。

    南渔在旁看着,喊了声他,暄儿坐在马背上,喊道:“母妃!你瞧朕,厉不厉害?”

    他驱着马走了两圈,那眼中都是想得到她嘉奖意思。

    南渔瞧着心惊,总怕他摔下来,喊道:“你慢点——”

    “放心好了!朕昨日不仅将马术练熟,还被皇叔父表扬了一番呢。”

    说起这里,萧暄又扬了扬头,觉得自己棒极了。

    能被萧弈权认可,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暄儿显然已经玩野了,心早就飞了出去。南渔知道拦不住他,便吩咐身边诸多宫侍多多照顾,随他去吧。

    返回时,她正奔景垣帐室。

    年轻的男子正在更衣,见南渔来了,慌忙扯了衣带系好,见她。

    “景少卿,我来是为了我阿娘的事。”

    景垣应道。

    早有准备,他将自己写好的药方与其他护理措施给她看,一言不发。

    昨日,他又发现了一个秘密。

    南渔赏赐给苏泠衣的那个药膏里,添了一味药。

    虽然很隐蔽,但还是让他感觉出来——他望着面前女子的眸更深了些,想了一晚,也没想通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应该是将他算计进去的,所以用的那味药很浅,如果旁的医者,就算闻到了也不会多想。

    药源相克的说法,在北凉的医疗体系中没有那么多人知道。

    他也是常年不在大都,从外邦那里知晓的。

    那么,南渔又是怎么知道的……

    景垣带着疑问,越来越看不清面前的女子。

    这时,南渔冲他抬了头,笑意温婉:“景少卿办事牢靠,哀家先在这里谢过了。”

    “娘娘。”景垣这人心里藏不住事,喊了她:“娘娘为何要对靖王身边的苏姑娘下手?是嫉恨?”

    南渔怔住。

    回头看景垣的目光复杂,也是没想到,他的医术竟然到了这个地步。

    昨夜她笃定景垣查验不出,这才那么放心。

    但还是……

    被拆穿,她也没什么好隐藏,笑:“景少卿想知道什么?”

    “娘娘,臣只是不明白,您这样做,是因为靖王?”

    “怎么会。”南渔否认,认真地与景垣解释:“他身边有多少女人,我自是不在意,非要说一个理由,那应该是…哀家看不惯她。”

    “为何?”

    “她的长相,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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