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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白老爷的反应

    其实他所说的正事,不过是把他做戏的经过和各方的反应详细说给如初听。而如初也把在富‘春’镇的所见所闻全部告诉了他,临了又补充道,“那两个矿头陈大成和王如龙,我觉得着你应该收服了,倘若真编到军中,肯定是你的好帮手。关键是,他们能带来更多的穷苦矿工来投奔你,这样你募兵时会顺利得多。”

    戚继光一时无语,只抱紧如初道,“幸好我有你,什么都为我想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以后对我加倍的好就成了。”寒风凛冽,但在心上人的温暖怀抱中,如初倒并不觉得冷,腻声笑道,“而且……既然我这么好,那我的手就可以不老实了吧?”

    “你的手根本就没老实过。”

    戚继光说得委屈,逗得如初直笑,扭动打闹间,他们差点从屋顶上掉上来,幸好戚继光下盘有力。不过也因为如此,两人的脸差点撞在一起,瞬间就气息暧昧纠缠,谁也不动,就望着彼此的眼瞳,动情不已。

    “如初,我喜欢你。”戚继光轻声呢喃着,俯下头,‘吻’住那令他魂牵梦萦的红‘唇’。

    不想太亲昵的,因为怕控制不住,可是只要见了她,他的理智就丧失殆尽。此刻,所有的温柔和不安都藉由这一‘吻’表达了出来,浅尝、深入、辗转、气息‘混’‘乱’而灼热、刻骨的相思、无尽的想念,似乎永远也不够,永远也不想分开……

    如初被‘吻’得浑身酥软,恰似‘春’水,直到感觉戚继光的手也情不自禁的不老实起来,连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轻推开他,咬着‘唇’望着他,也不说话。

    她的手不老实只是抱抱他的腰,蹭蹭他的‘胸’膛而已,而他的手不老实要‘色’情得多。男人果然都有冲动的兽‘性’呀,不过她一点也不讨厌小光对她那么做,只是不想席地幕天而已。

    “对不起,如初……”戚继光对自己的定力比较惭愧,但如初却很佩服他了。二十岁的、热血的、身体健壮的年轻男子,还那么爱她,能悬崖勒马已经很了不起了。

    “不要道歉,是我勾引你的。”如初的直率令戚继光发愣,“以后不逗你了。”

    戚继光吓了一跳,吞吞吐吐地道,“其实……我还‘挺’喜欢的……以后可以多做做……”

    如初嗤的一声笑出来,“我这样……你忍得多辛苦啊。”

    “可是,好像也很高兴,反正是很喜欢。”

    “哈哈,这叫痛并快乐着好不好?”

    “你别笑!”

    “呀?现在就要大振夫纲吗?连笑也不许。”

    “因为……你又勾引我了。”

    “我没有。”

    “本来就有。”

    “没有!”

    “明明就有。”

    ……寒夜中,客栈的屋顶上情意绵绵。屋顶下,某个房间内的“圣僧”枯坐禅‘床’,脸上浮现出苦涩的笑意。师妹很开心哪。只要她开心就好。在他今后的生命里,原也只有这件事最重要的。而在更远处的鲁桥镇,白氏大宅的主人正在书房内生气,他的‘女’儿则在苦苦哀求。

    “爹,不要给我退亲。”白凝若拉扯住父亲的衣袖,不过却被白老爷甩掉了。

    “我嫁‘女’儿,不求能我白家带来富贵权势,只愿觅一青年才俊,‘门’风清白,为人正派,将来夫妻举案齐眉,琴瑟合鸣足矣。”白老爷怒道,“我曾以为元敬就是上佳人选,这才为你许婚。可现在看来,老夫看错了人,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把‘女’儿往火坑里推?”

    “爹,元敬他……不是这样的!”白凝若辩解道。

    “我原也不信。”白老爷的眉头皱得死紧,“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的改变哪会那么容易彻底?何况他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可是在鲁桥镇,他的放‘浪’形骸我是亲眼看见的,岂容抵赖?后来他到海防卫去上任,闹出的事更是荒唐。你当爹前几天真是去访友吗?我是到海防卫去暗中观察元敬,结果发现他不务正业,根本没有整顿军务,而是跑到附近的富‘春’镇去胡天胡地!如果说他在鲁桥镇是做戏,跑到那么远又是给谁看的?想来,必是他心中有恶念,只是戚翁管教甚严,戚家家风肃正,一时没有暴‘露’出来。可他以弱冠之年去了趟天津卫,那是九河下梢、南来北往的繁华之地,他在无人严管之下染了些恶习,又觉得已是官居四品的大员,再无人可约束,因此就丑相毕‘露’罢了。他这样,算我走了眼!我宁愿打断你的‘腿’养在娘家,也绝不能让白家和这样的人攀亲!”

    白凝若见爹爹盛怒,一时之间找不出话来为戚继光辩解。她不傻,知道戚继光这样做是为什么,不过是为了退亲才做出的样子,可她怎么能容忍眼看到手的幸福飞走?元敬……他只是反叛罢了,长辈越阻拦的,他就越要得到,根本不是真心喜欢那个狐狸‘精’。她哪点比不上那个‘女’人?元敬早晚会醒悟的。而她之前太小看那狐狸‘精’了,没想到她用到出走这一招,实在太高了!为什么她从没想过以退为进?或者,元敬是她赌不起的人。

    “元敬这么做,只是想让您厌恶于他,好主动退亲。”紧急之下,她冲口而出,“镇上人都知道,他是被一个‘女’子所‘迷’,才做出这么多荒唐事来。”

    白老爷盯着‘女’儿,又是心痛,又是怒其不争,骂道,“荒唐!荒唐!可我说的不是元敬,而是你!我白教你读了那么多诗文,给你讲了那么多做人的道理,难道只是对牛谈琴,你一句也未曾入耳吗?为人要有傲气和骨气,不管男‘女’都是一样。元敬这样做,如果是人品污染,我不能让你嫁他,但倘若他是心里爱着另一个‘女’子,为了退亲而这么做,我就更要退了这‘门’亲!凝若,强扭的瓜不甜,虽然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他心里没你,你争不来抢不来,难道要这样窝窝囊囊过一辈子吗?”

    “‘女’儿愿意!”白凝若执拗道,“再说,元敬只是一时‘迷’‘惑’,以‘色’‘侍’人之辈,焉能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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