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转瞬结束的战斗
“玛莉，带他们离开这里。”汉墨踱步向前，在路过黄泉的时候，拿走了借给她的手环，同时将腰上的刀丢给她们，“东西我先拿回来了，等一下的战斗，没有衣服穿可是很难受的一件事。”
“接下来的战场，不是他们能够插手的。”
一开始，世界就告知过他，这个世界有一名神祗存在。
或许对方有理性，或许对方可以沟通，或许对方是庇护人类的神祗……
他考虑过许多种情况，可以去避免战斗。
但在见到眼前的神祗时，他就明白了，战斗是无法避免的。
那是由罪恶灌注成的黑日，代表的是血腥与野蛮的祭祀，是落后与残忍的生活。
‘它是自古以来就存在的神祗，在这个世界，人类诞生伊始，就帮助人类狩猎，接受祭祀，赋予战士杀敌的力量，也是此时恶灵的根源。’
或许祂一开始没有善恶的观念，但在八千年前开始，古人就用古老落后的方式，杀死猎物，杀死俘虏，去向祂祈求力量。让祂变得能够从杀戮死亡施虐中获取力量。
从需要有人有意识地向祂祭祀，才能让祂获得力量，一直成长到现在能自主从全世界范围内，与死亡痛苦相关的事件中获得力量，祂已经彻底转化为一个恶神。
但祂没有主动奴役人类的打算，因为祂还在积累力量，并持续沉睡着。除却世界范围内，因它力量泄漏产生了恶灵以外，祂可以说是‘无害’的。
一旦祂完成力量的积累，世界，就会恢复那个被旧日神灵支配的时代，重新陷入杀戮与血腥的狂欢，为祂源源不断地提供力量。
玛莉没有迟疑，支撑起生命力场，将众人保护在内，然后带领他们往入口处跑过去。
等到他们离开这里，汉墨才将注意力放回黑日身上。
“不主动攻击吗？”他的双眼无法透视黑日，周围的场景也在发生了变化，由原本的通道变成了广阔的大地。在天空上，太阳照耀着大地，发出金红色的光芒。
天空上，漂浮着雄伟壮阔的宫殿，只有一条由无数悬浮着的台阶构成的阶梯将宫殿与地面相连。
“难怪会被人当成神祗。”
汉墨无视周围的幻境，右手向上举起，做出一个挥斩的动作，手环顿时释放出大量电流环绕在身上，形成装甲和斩铁剑。
周围的幻境在覆盖了装甲后，依旧存在。这不只是影响人感官的幻境，它改变了周围的光线，将东西投影出来。
“登上天梯，即拥有聆听神音的资格。”恢弘浩大的声音在天地间回响，前方的天梯散发出淡白色的光芒。
“给我开！”完全没有理会那个声音的念头，汉墨直接一剑劈开了天空，露出了原本的样貌。
在外面的人看来，就是整个地下避难所被劈开，剑气直冲云霄，连带着天空的云层也被分成两半。
黑雾化为潮流，朝汉墨扑过来，不见汉墨有什么动作，黑流就被斩开。
“有些不对，太弱了。”汉墨疑惑地看向黑日，他设想过很多种情况，例如敌人强大到难以应付，他所见过的神魔，三宫魔和神之力，都是难以想象的强大。
但对面的黑日，比他预想中的神魔弱太弱了。
如土宫雅乐那样的退魔师，只要几百人，都能够用灵力将对方封印。
与恶灵具有一样的性质，免疫大部分物理攻击，只有附带了灵力的攻击，才能伤害到对方。刚刚斩开黑流的时候，他已经试着用好几种不同的攻击试过，只有灵力和高能态能量能够破开黑流。
但和一份灵力能做到的事情，用高能态能量，需要十份甚至更多。
“这个世界的灵力，是因为祂产生的吧。”汉墨忽然开口说道，仿佛是在和谁解释一样，“只能用灵力攻击到，弱点为灵力，这么明显的陷阱，会有人踩进去吗？”
“降临吧，落雷。”
天空瞬间劈落下巨大的雷霆，源源不断地劈在地面，形成一条贯彻天地的雷柱。
汉墨站在雷柱之前，看着那被雷霆压制住的黑日。
“如果我用生命力场将全世界改变，让人类能掌握发电这一超自然能力，那人类的发展就会围绕电为主体，虽然现在也是。远程控制金属，控制战机，操控网络，强化躯体……能想到的发展方向太多了。一旦建立了这样的体系，那么，人类绝对无法战胜我。”他自言自语地说道，“因为，我才是一切的发展源头，他们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到，并且，比他们做的更全面，更强，更快。”
一道黑色的不明物体闪电般抽来，被汉墨侧身躲开，穿透到旁边的墙体中。
“果然。”看着前面如石油一样粘稠的长条物体，汉墨选择了攻击，充斥着能量的斩铁剑斩过长鞭，电流瞬间焦化了整条长鞭，电流的传导速度是接近光速的。
普通的雷霆被祂直接无视，劈了这么久对祂的伤害还不如汉墨直接上去砍一剑。
紧接着，无数的黑色长鞭朝他抽来，不只是前方，后面，包括通道的墙壁上，都有长鞭抽来，几乎将他包围。
下一刻，数不清的剑刃形成球体，将袭来的长鞭瞬间斩碎。
在这个不宽的通道内，汉墨拉出音爆云，直冲向黑日。
如利箭一样，瞬间突破了重重攻击，成百上千的剑刃穿透了黑日。意识与高能态电流附着在剑刃上，使得物理的实体能够杀伤到黑日的躯体。
“灵力与高能态电流的共同点，就是附着了使用者的意识，是意识与能量融合产生的升华能量。试了十几种不同的攻击，就算是猴子也能想明白。”
对待没有人性的生命，汉墨从没有留手这一概念。
在剑刃上附加自己的意志，对于他来说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所以他轻易就撕碎了黑日的躯体，把祂斩得粉碎。
“接下来，就是把这些残骸净化掉。”
神祗的残骸，危害性比之所谓的杀生石强大太多太多。是的，危害。这种东西，普通人拿到了就会被感染同化。
残骸被汉墨临时制造出来的一个一立方米的箱子封装起来，他确认了很多遍，确保了没有残骸遗留下来。并不是害怕神祗复活，完全体的黑日在他手中连两分钟都支撑不了，得到神祗残骸的人，对他来说该是多弱还是多弱，他只是不想自己走了以后，问题没有解决干净。
“出来了！”
看着提着一个大箱子从那个巨大的裂缝中跳出来的汉墨，众人顿时走了上来。
“解决了？”玛莉问道，在看到汉墨的表情时，她就知道答案了。
“嗯，比想象中的要弱。”汉墨将箱子放下，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废墟。造成的破坏太大了，知道那种攻击没有的话，就不使用这种大范围的招数。
不过，哪有那么多早知道。
“等等！”有人忽然喊他，岩端晃司强作镇定地向汉墨询问道，“那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他已经有了猜测。
神宫室菖蒲将汉墨称为‘神明大人’，而他也确实展现出了神魔般的伟力。刚刚那个漆黑的东西，汉墨说是天照。那么发生在他们眼前，在不足一千米远的地方，他们认知上的神，被另一个神杀死了。
“尸体。”汉墨看到了他眼中的恐慌，但还是说出了真相，考虑到他们可能会承受不了，他又解释了一句，“所谓的神灵，就是比你们强大的生物，大概就是相当于一千个土宫雅乐的战斗力，不过是统合在一个个体身上。”
同技巧同经验的情况下，一个战斗力为二的人，可以轻易打败十个战斗力为一的人。一倍的差距就这么明显，那么，九百九十九倍以上呢？
这些，想必这个经历过无数战斗的退役雇佣兵会明白。
……
“以上，就是本次行动的报告。”短发英气的秘书二阶堂铜将报告念完后，就放在了神宫室菖蒲面前。
“一天之内就解决了积压了几十年的事情，汉墨先生真是强大。”神宫室菖蒲想到自己已经被治疗好的身体，眼中露出憧憬，轻声说道，“如果他是我们的神明就好了。”
“汉墨先生在离开前说了一句话，‘只有由自己解决困难，人才会成长起来。’”二阶堂铜在一边补充着说道，目光不自觉地瞥见了摆放在桌子上的箱子，“如果他没有给我们这些灵力结晶，还专门把冥小姐拉到对策室，我觉得他的话还是可信的。”
“小铜。”神宫室菖蒲突然喊道。
“怎么了？”
看到二阶堂铜认真疑惑的表情，神宫室菖蒲叹息地说了一句，“你真是太不可爱了。”
……
“你是谁？”谏山冥，谏山分家的长女，如果没有谏山黄泉存在的话，就该由她来继承下一任的家主之位。
在前来讨伐此处的恶灵时，她遇到了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人。
“我只是区区一介普通人，少女，你，渴望力量吗？”汉墨解下腰间的斩鬼刀，单手递给眼前的白发和服少女。
谏山冥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人，挥舞了一下薙刀后摆出架势，“我不相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给别人东西。”
“自然如此。”汉墨收回脸上的笑容，恢复了平常的冷漠和平静，“它叫斩鬼，除了没有灵兽寄宿在里面，单论力量，比狮子王更加强大。当你找到合适的灵兽，可以自己封印进去。我可以把它给你，只要你不去找谏山黄泉的麻烦，并加入超自然对策室，如何？当然，你也可以拒绝，当我没有出现过。”
谏山冥没有回答，而是在思索汉墨的话。只是单纯地看着，她都能感觉到斩鬼刀上透露出的强大灵力。
“是谏山黄泉派来的吗……”
“不，我只是要离开这里，而它又没办法带走，想给它找一个值得托付的主人。”汉墨摇了摇头，否定了她的猜测，“再说了，也没有谁能够命令我。”
“我答应你。”谏山冥将薙刀变成伞撑起，走过去接过斩鬼，她看着旁边空无一物的空地，“再说了，你也没有给我什么选择。”
当着她的面，一瞬间消灭了盘踞在此处的恶灵集体，这真的有给她选择吗？
汉墨看着踱步离开这里的谏山冥，脸上露出笑容。谏山黄泉是养女，而狮子王是谏山家家主的象征。或许谏山冥心里还存在着对一个外人继承了狮子王的怨念，但没关系，斩鬼刀上面，寄存着他的灵力，只需要持有，她自然会消除对谏山黄泉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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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战场，不是他们能够插手的。”
一开始，世界就告知过他，这个世界有一名神祗存在。
或许对方有理性，或许对方可以沟通，或许对方是庇护人类的神祗……
他考虑过许多种情况，可以去避免战斗。
但在见到眼前的神祗时，他就明白了，战斗是无法避免的。
那是由罪恶灌注成的黑日，代表的是血腥与野蛮的祭祀，是落后与残忍的生活。
‘它是自古以来就存在的神祗，在这个世界，人类诞生伊始，就帮助人类狩猎，接受祭祀，赋予战士杀敌的力量，也是此时恶灵的根源。’
或许祂一开始没有善恶的观念，但在八千年前开始，古人就用古老落后的方式，杀死猎物，杀死俘虏，去向祂祈求力量。让祂变得能够从杀戮死亡施虐中获取力量。
从需要有人有意识地向祂祭祀，才能让祂获得力量，一直成长到现在能自主从全世界范围内，与死亡痛苦相关的事件中获得力量，祂已经彻底转化为一个恶神。
但祂没有主动奴役人类的打算，因为祂还在积累力量，并持续沉睡着。除却世界范围内，因它力量泄漏产生了恶灵以外，祂可以说是‘无害’的。
一旦祂完成力量的积累，世界，就会恢复那个被旧日神灵支配的时代，重新陷入杀戮与血腥的狂欢，为祂源源不断地提供力量。
玛莉没有迟疑，支撑起生命力场，将众人保护在内，然后带领他们往入口处跑过去。
等到他们离开这里，汉墨才将注意力放回黑日身上。
“不主动攻击吗？”他的双眼无法透视黑日，周围的场景也在发生了变化，由原本的通道变成了广阔的大地。在天空上，太阳照耀着大地，发出金红色的光芒。
天空上，漂浮着雄伟壮阔的宫殿，只有一条由无数悬浮着的台阶构成的阶梯将宫殿与地面相连。
“难怪会被人当成神祗。”
汉墨无视周围的幻境，右手向上举起，做出一个挥斩的动作，手环顿时释放出大量电流环绕在身上，形成装甲和斩铁剑。
周围的幻境在覆盖了装甲后，依旧存在。这不只是影响人感官的幻境，它改变了周围的光线，将东西投影出来。
“登上天梯，即拥有聆听神音的资格。”恢弘浩大的声音在天地间回响，前方的天梯散发出淡白色的光芒。
“给我开！”完全没有理会那个声音的念头，汉墨直接一剑劈开了天空，露出了原本的样貌。
在外面的人看来，就是整个地下避难所被劈开，剑气直冲云霄，连带着天空的云层也被分成两半。
黑雾化为潮流，朝汉墨扑过来，不见汉墨有什么动作，黑流就被斩开。
“有些不对，太弱了。”汉墨疑惑地看向黑日，他设想过很多种情况，例如敌人强大到难以应付，他所见过的神魔，三宫魔和神之力，都是难以想象的强大。
但对面的黑日，比他预想中的神魔弱太弱了。
如土宫雅乐那样的退魔师，只要几百人，都能够用灵力将对方封印。
与恶灵具有一样的性质，免疫大部分物理攻击，只有附带了灵力的攻击，才能伤害到对方。刚刚斩开黑流的时候，他已经试着用好几种不同的攻击试过，只有灵力和高能态能量能够破开黑流。
但和一份灵力能做到的事情，用高能态能量，需要十份甚至更多。
“这个世界的灵力，是因为祂产生的吧。”汉墨忽然开口说道，仿佛是在和谁解释一样，“只能用灵力攻击到，弱点为灵力，这么明显的陷阱，会有人踩进去吗？”
“降临吧，落雷。”
天空瞬间劈落下巨大的雷霆，源源不断地劈在地面，形成一条贯彻天地的雷柱。
汉墨站在雷柱之前，看着那被雷霆压制住的黑日。
“如果我用生命力场将全世界改变，让人类能掌握发电这一超自然能力，那人类的发展就会围绕电为主体，虽然现在也是。远程控制金属，控制战机，操控网络，强化躯体……能想到的发展方向太多了。一旦建立了这样的体系，那么，人类绝对无法战胜我。”他自言自语地说道，“因为，我才是一切的发展源头，他们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到，并且，比他们做的更全面，更强，更快。”
一道黑色的不明物体闪电般抽来，被汉墨侧身躲开，穿透到旁边的墙体中。
“果然。”看着前面如石油一样粘稠的长条物体，汉墨选择了攻击，充斥着能量的斩铁剑斩过长鞭，电流瞬间焦化了整条长鞭，电流的传导速度是接近光速的。
普通的雷霆被祂直接无视，劈了这么久对祂的伤害还不如汉墨直接上去砍一剑。
紧接着，无数的黑色长鞭朝他抽来，不只是前方，后面，包括通道的墙壁上，都有长鞭抽来，几乎将他包围。
下一刻，数不清的剑刃形成球体，将袭来的长鞭瞬间斩碎。
在这个不宽的通道内，汉墨拉出音爆云，直冲向黑日。
如利箭一样，瞬间突破了重重攻击，成百上千的剑刃穿透了黑日。意识与高能态电流附着在剑刃上，使得物理的实体能够杀伤到黑日的躯体。
“灵力与高能态电流的共同点，就是附着了使用者的意识，是意识与能量融合产生的升华能量。试了十几种不同的攻击，就算是猴子也能想明白。”
对待没有人性的生命，汉墨从没有留手这一概念。
在剑刃上附加自己的意志，对于他来说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所以他轻易就撕碎了黑日的躯体，把祂斩得粉碎。
“接下来，就是把这些残骸净化掉。”
神祗的残骸，危害性比之所谓的杀生石强大太多太多。是的，危害。这种东西，普通人拿到了就会被感染同化。
残骸被汉墨临时制造出来的一个一立方米的箱子封装起来，他确认了很多遍，确保了没有残骸遗留下来。并不是害怕神祗复活，完全体的黑日在他手中连两分钟都支撑不了，得到神祗残骸的人，对他来说该是多弱还是多弱，他只是不想自己走了以后，问题没有解决干净。
“出来了！”
看着提着一个大箱子从那个巨大的裂缝中跳出来的汉墨，众人顿时走了上来。
“解决了？”玛莉问道，在看到汉墨的表情时，她就知道答案了。
“嗯，比想象中的要弱。”汉墨将箱子放下，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废墟。造成的破坏太大了，知道那种攻击没有的话，就不使用这种大范围的招数。
不过，哪有那么多早知道。
“等等！”有人忽然喊他，岩端晃司强作镇定地向汉墨询问道，“那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他已经有了猜测。
神宫室菖蒲将汉墨称为‘神明大人’，而他也确实展现出了神魔般的伟力。刚刚那个漆黑的东西，汉墨说是天照。那么发生在他们眼前，在不足一千米远的地方，他们认知上的神，被另一个神杀死了。
“尸体。”汉墨看到了他眼中的恐慌，但还是说出了真相，考虑到他们可能会承受不了，他又解释了一句，“所谓的神灵，就是比你们强大的生物，大概就是相当于一千个土宫雅乐的战斗力，不过是统合在一个个体身上。”
同技巧同经验的情况下，一个战斗力为二的人，可以轻易打败十个战斗力为一的人。一倍的差距就这么明显，那么，九百九十九倍以上呢？
这些，想必这个经历过无数战斗的退役雇佣兵会明白。
……
“以上，就是本次行动的报告。”短发英气的秘书二阶堂铜将报告念完后，就放在了神宫室菖蒲面前。
“一天之内就解决了积压了几十年的事情，汉墨先生真是强大。”神宫室菖蒲想到自己已经被治疗好的身体，眼中露出憧憬，轻声说道，“如果他是我们的神明就好了。”
“汉墨先生在离开前说了一句话，‘只有由自己解决困难，人才会成长起来。’”二阶堂铜在一边补充着说道，目光不自觉地瞥见了摆放在桌子上的箱子，“如果他没有给我们这些灵力结晶，还专门把冥小姐拉到对策室，我觉得他的话还是可信的。”
“小铜。”神宫室菖蒲突然喊道。
“怎么了？”
看到二阶堂铜认真疑惑的表情，神宫室菖蒲叹息地说了一句，“你真是太不可爱了。”
……
“你是谁？”谏山冥，谏山分家的长女，如果没有谏山黄泉存在的话，就该由她来继承下一任的家主之位。
在前来讨伐此处的恶灵时，她遇到了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人。
“我只是区区一介普通人，少女，你，渴望力量吗？”汉墨解下腰间的斩鬼刀，单手递给眼前的白发和服少女。
谏山冥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人，挥舞了一下薙刀后摆出架势，“我不相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给别人东西。”
“自然如此。”汉墨收回脸上的笑容，恢复了平常的冷漠和平静，“它叫斩鬼，除了没有灵兽寄宿在里面，单论力量，比狮子王更加强大。当你找到合适的灵兽，可以自己封印进去。我可以把它给你，只要你不去找谏山黄泉的麻烦，并加入超自然对策室，如何？当然，你也可以拒绝，当我没有出现过。”
谏山冥没有回答，而是在思索汉墨的话。只是单纯地看着，她都能感觉到斩鬼刀上透露出的强大灵力。
“是谏山黄泉派来的吗……”
“不，我只是要离开这里，而它又没办法带走，想给它找一个值得托付的主人。”汉墨摇了摇头，否定了她的猜测，“再说了，也没有谁能够命令我。”
“我答应你。”谏山冥将薙刀变成伞撑起，走过去接过斩鬼，她看着旁边空无一物的空地，“再说了，你也没有给我什么选择。”
当着她的面，一瞬间消灭了盘踞在此处的恶灵集体，这真的有给她选择吗？
汉墨看着踱步离开这里的谏山冥，脸上露出笑容。谏山黄泉是养女，而狮子王是谏山家家主的象征。或许谏山冥心里还存在着对一个外人继承了狮子王的怨念，但没关系，斩鬼刀上面，寄存着他的灵力，只需要持有，她自然会消除对谏山黄泉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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