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神魔
汉墨看着急匆匆地走出校门的谏山黄泉，一直到她消失在视野中，才慢慢收回目光。
“怎么了？”他感觉到玛莉的视线，还没转过身，就被一双手环抱住。
“你对她挺上心的，为什么？”玛莉将额头抵在汉墨背上，轻声说道。
“吃醋了吗？”汉墨转过身抱住玛莉，轻吻了她的额头。
“是啊，也没有见你对我这么上心。”玛莉玩味地盯着汉墨，“对那个小女孩有意思吗？”
“我怎么会喜欢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在我看来，她和珂朵莉她们一样。”汉墨摇了摇头，他知道玛莉只是在开玩笑，但就算是玩笑，他也不想反问一句‘如果我对她有意思，你会怎么做？’
玛莉忽然沉默下来，过了许久才幽幽说道，“是啊，同样那么善良。神魔，到底是什么……”
只是被异域神魔的生命力场感染了，珂朵莉她们就直接异化成那样的怪物。
“按照世界的说法，生命本质获得升华，达到高能领域的生命体，就是神魔。说到底，不过是拥有强大力量的生命。”汉墨无法忘记她们死在自己眼前的一幕，而且，是他亲手去了结她们的生命。
“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杀死她们，或许，以那副姿态活下来，也是一种选择。在这个世界的事情，也快要结束了。”
他已经知道了灵力的本质是什么，那些符篆，灵力的运用方式，等等方法，对他而言，其实没那么重要。
……
“你这么有空的话，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谏山黄泉突然转身，恶狠狠地对一直笑眯眯地跟在她身后的人质问道。
自从送给她那条灵力手链后，这个人就偷偷跟在她旁边。当然，有时候是那个叫玛莉的女人。
她原本想将手链的事情上报给室长，但当她想这么做的事情，这个人就会笑眯眯地出现在她面前。
而且，那枚灵力结晶，也不知道为什么消失不见。她的身体，也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
最为显着的，就是她灵力增强了。
“因为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把那枚灵力结晶吸收了的。”汉墨脸上依旧挂着微笑，这种时候，微笑就好了。灵力手链被他按照杀生石的结构固化，并加入了其他材料。那枚结晶，也是利用类似的结构制成的。理论上是不会被吸收。
但就是这样，竟然还被她吸收了。
并且……
轰！
“你这家伙。”谏山黄泉一拳打在身侧的树上。
能被一人环抱的树被她直接打断，倒在地上。
“要不是你，我的身体也不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是很麻烦。”汉墨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你现在的力量，不小心就会把人的骨头打断。如果你以后和你喜欢的人接吻，不小心用太大力是很容易出人命的。”
这不是危言耸听。
谏山黄泉那一拳，发挥出的一吨。如果算爆发，可以爆发出十五吨的力量。
汉墨在力量增加以后，就知道和普通人接触的危险。握手不小心用力，会捏碎对方掌骨。拍人肩膀可能会把人肩骨拍断，开玩笑地弹额头，就更严重了，可以造成被狙击枪子弹爆头的效果。
即便是他，现在也都尽量避免和普通人接触。随后他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环，上面被他用奇迹固定了限制效果，能够大幅度削弱他平时的力量。
一击灭城，对他来说只是很简单的一件事。而情绪一激动，力量就很难控制得好。
若不是天央手环的限制能力，他现在连情绪波动都不能有。当然，这也只是在他有可以克制的情况下有用。
谏山黄泉联想到了什么，顿时一阵胆寒，紧随着的是愤怒。如果不是汉墨，她都不至于到现在都不敢去碰神乐了！
想到这里，她就恶狠狠地盯着汉墨。
“现在该怎么办，你有没有办法把我变回去！”
“有。”汉墨肯定地说道，然后他认真地盯着谏山黄泉，“但你确定要我收回这股力量吗？超凡的力量，速度，灵敏，以及大幅度强化了的灵力。这种力量，能够做什么事情，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这样全方面的增强，需要的只是你花费一段时间来进行训练控制，你真的，要我收回这股力量吗？”
‘你真的要我收回这股力量吗？’听到这句话以后，谏山黄泉犹豫了。即便是驭使食灵的土宫雅乐，也无法拥有这般强大的力量。
“你担心力量控制不好，伤到心……家人。我可以帮你制作一个抑制器，限制你的力量，就如同这个。”汉墨说着，取下天央手环，手中闪动电流，将内部程序改写，然后递给她。
“它的作用很简单，削弱你平时的力量。你看这样，如何？”
谏山黄泉低头看了一眼手环，又抬起头。汉墨的身影倒映在她眼珠里，这一刹那，她好像看到了数不尽的怨魂缠绕在他身边哀嚎。汉墨的话就像是恶魔的低语，在一步步诱惑她走向深渊。
虽然说是在询问，但汉墨直接放手环放在了她手心里，“你的朋友来找你了。”
“黄泉，你没事吧？”穿着蝙蝠的土宫神乐跑过来，担心地看着她。
“啊~小神乐~”谏山黄泉将手环戴上，然后一把抱住土宫神乐，不停地蹭着她的脸，‘果然，和那个人说的一样。’
汉墨站在楼顶栏杆的边缘，低头看着下面抱在一起的少女，脸上露出慈祥的微笑，“这样的幸福，不应该被人破坏。”
“你这家伙，一直跟在黄泉后面到底有什么企图！”大量管狐出现在楼顶，将这里包围。饭纲纪之，那个曾经被汉墨打败了的少年，此时正扶着墙喘着气，凶狠地盯着他。
“又见面了，饭纲纪之同学。”汉墨收回目光，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在这些小东西聚集过来的时候，他就有所察觉。专门停在这里，也是为了等这个人上来。
这五十层高的楼，以这些退魔师的体质一口气跑上来，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当然，这是他专门挑的。
“只是单纯地，想帮她一下。怎么样？原本自己的力量就逊色于自己的未婚妻，现在是不是隐约有些担心自己的婚后生活了？”
“你在乱说什么！”饭纲纪之直接否认汉墨的说法，有些忌惮地看着汉墨。这个家伙，总是能轻易发现管狐的踪迹，但却一直毫不在意被他监视着。而且，对于他们的事情，却又很清楚。
“想要变强吗？你的实力其实不差谏山黄泉多少，如果我帮忙的话，可以让你变强的喔，就像黄泉一样。”汉墨温和地笑道。
饭纲纪之闻言，不但没有心动，反而更加生气，“你这家伙，到底对黄泉做了什么！”
“你不是看到了吗？每天跟在她身边的管狐，应该有将看到的东西转告给你才对呀。而且，我也没做什么，就只是，让她变得更强，没有副作用的那种变强。”汉墨摊开手，平静地说道，“再说了，我想对付你们，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饭纲纪之还想说什么，但耳机中传来的命令，让他不得不照做。
“不用重复一遍，我听得到。”在他开口前，汉墨先竖起手中打断了他的话，“我只是单纯地帮一下忙而已，不过这么说，你们应该不会信吧。”
然后在饭纲纪之面前，从楼上一跃而下。
“喂！”见状，饭纲纪之连忙冲了过去，同时对管狐下命令道，“去拦住他！”
但下一秒，他就停下自己的动作，因为他看到，汉墨冲天而起，飞了出去。
轰隆隆……
耳边，还有音爆的轰鸣在回响。
饭纲纪之呆呆地看着天空划过的音爆云，张了张嘴，结巴地说道，“他……他飞走了。”
空中
‘你还真是恶趣味。’
汉墨的身子毫不掩饰地划过天空，以他的速度和体型，地面上的人就算听到声音也很难发现。
他追踪着饭纲纪之通信另一端的信号飞行，同时在心里和玛莉沟通，“只是想让他们明白，我比他们想象的要更加强大而已，找到了。”
一栋看起来很普通的写字楼，窗户全都关闭着。
如果要震撼一点的登场方式，应该是直接撞破墙壁，降落在他们面前吧？
汉墨没有这么做，他选择了停在窗户前。急停产生的强风冲向窗户，将其吹得发出响声。
他飘向窗口，窗口自动打开，待他进去后，又重新关上。
“比起通过别人代为传讯，我还是比较觉得当面交谈比较有诚意。”
在他面前，是已经被他到来时的动静惊动的对策室众人。
汉墨看向另一边，坐在轮椅上被人从办公室内缓缓推出的女子，反问一句，“你觉得呢？神宫室菖蒲。”
“初次见面，汉墨先生。”端坐在轮椅上的长发女子，神宫室菖蒲脸上露出微笑，似乎没有丝毫畏惧，“没想到您会直接来在这里。”
在她周围，连同她身后推轮椅的女子，所有在场的对策室成员都拿出武器，对准汉墨。
只需要她一声令下，所有人都会发到攻击。
“不用紧张，汉墨先生没有恶意。”神宫室菖蒲对其他人说道，让他们将武器放下。
“回答你刚刚想让那位少年问的问题，就是这样的东西。”汉墨右手翻转，拿出了一枚灵力结晶，双眼微咪地看着神宫室菖蒲，“这是纯粹的生命力结晶，即便是你这样的伤势，有我引导的情况下，也能治疗。”
神宫室菖蒲，环境省超自然灾害对策室室长，同时，是个下半身瘫痪的年轻女子。
“不得不说，您的话让我很心动。”神宫室菖蒲平静地说道，她的眼睛从未离开过汉墨，即使是他拿出灵力结晶的时候，也没有转移过一毫视线，“相比较于这种东西，我对您更感兴趣，不知道您有没有意加入我们？”
她的话让其他人脸色一变，显然都没有预料到神宫室菖蒲会在这种时候去邀请汉墨。
“有意思。”汉墨忽然笑了起来，他的确没有预料到眼前的人会向他发出邀请。要知道，除却那次他阻拦他们救人外，他和玛莉还有几次除灵和杀人的行为。
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但他不相信神宫室菖蒲会不知道这件事情。
“你就不怕我给你们带来麻烦吗？”他反问了一句。
“如果您愿意展现出力量，那些人也不会说什么，他们只会欢迎您的到来。”神宫室菖蒲不卑不亢地说道。
从刚刚到现在，她对汉墨一直用的是敬称，即使在迟钝的人，也该反应过来了。
更何况，在场的对策室精英的智商，并不低。
他们都想到了，曾经土宫神乐告诉过他们的一件事。
“室长……”站在她身后的秘书二阶堂铜，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你很有胆色，在我见过的很多人里，你是少有得猜到了什么，却还能保持平静的人。”汉墨转身看向窗外，将窗户打开，示意给她们看。
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在他说完以后就被乌云占据，让整片天空瞬间暗了下来，雷霆在乌云中穿梭翻滚，低沉的雷鸣惊醒了失神了的众人。
“不知道这样，够不够？”
话语落下，数十道雷霆应声劈落，刹那间照亮了这片黑暗。
“足够了，神明大人。”神宫室菖蒲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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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也没有见你对我这么上心。”玛莉玩味地盯着汉墨，“对那个小女孩有意思吗？”
“我怎么会喜欢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在我看来，她和珂朵莉她们一样。”汉墨摇了摇头，他知道玛莉只是在开玩笑，但就算是玩笑，他也不想反问一句‘如果我对她有意思，你会怎么做？’
玛莉忽然沉默下来，过了许久才幽幽说道，“是啊，同样那么善良。神魔，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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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世界的说法，生命本质获得升华，达到高能领域的生命体，就是神魔。说到底，不过是拥有强大力量的生命。”汉墨无法忘记她们死在自己眼前的一幕，而且，是他亲手去了结她们的生命。
“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杀死她们，或许，以那副姿态活下来，也是一种选择。在这个世界的事情，也快要结束了。”
他已经知道了灵力的本质是什么，那些符篆，灵力的运用方式，等等方法，对他而言，其实没那么重要。
……
“你这么有空的话，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谏山黄泉突然转身，恶狠狠地对一直笑眯眯地跟在她身后的人质问道。
自从送给她那条灵力手链后，这个人就偷偷跟在她旁边。当然，有时候是那个叫玛莉的女人。
她原本想将手链的事情上报给室长，但当她想这么做的事情，这个人就会笑眯眯地出现在她面前。
而且，那枚灵力结晶，也不知道为什么消失不见。她的身体，也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
最为显着的，就是她灵力增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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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这样，竟然还被她吸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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谏山黄泉联想到了什么，顿时一阵胆寒，紧随着的是愤怒。如果不是汉墨，她都不至于到现在都不敢去碰神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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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你没事吧？”穿着蝙蝠的土宫神乐跑过来，担心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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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墨站在楼顶栏杆的边缘，低头看着下面抱在一起的少女，脸上露出慈祥的微笑，“这样的幸福，不应该被人破坏。”
“你这家伙，一直跟在黄泉后面到底有什么企图！”大量管狐出现在楼顶，将这里包围。饭纲纪之，那个曾经被汉墨打败了的少年，此时正扶着墙喘着气，凶狠地盯着他。
“又见面了，饭纲纪之同学。”汉墨收回目光，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在这些小东西聚集过来的时候，他就有所察觉。专门停在这里，也是为了等这个人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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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单纯地，想帮她一下。怎么样？原本自己的力量就逊色于自己的未婚妻，现在是不是隐约有些担心自己的婚后生活了？”
“你在乱说什么！”饭纲纪之直接否认汉墨的说法，有些忌惮地看着汉墨。这个家伙，总是能轻易发现管狐的踪迹，但却一直毫不在意被他监视着。而且，对于他们的事情，却又很清楚。
“想要变强吗？你的实力其实不差谏山黄泉多少，如果我帮忙的话，可以让你变强的喔，就像黄泉一样。”汉墨温和地笑道。
饭纲纪之闻言，不但没有心动，反而更加生气，“你这家伙，到底对黄泉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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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纲纪之还想说什么，但耳机中传来的命令，让他不得不照做。
“不用重复一遍，我听得到。”在他开口前，汉墨先竖起手中打断了他的话，“我只是单纯地帮一下忙而已，不过这么说，你们应该不会信吧。”
然后在饭纲纪之面前，从楼上一跃而下。
“喂！”见状，饭纲纪之连忙冲了过去，同时对管狐下命令道，“去拦住他！”
但下一秒，他就停下自己的动作，因为他看到，汉墨冲天而起，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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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纲纪之呆呆地看着天空划过的音爆云，张了张嘴，结巴地说道，“他……他飞走了。”
空中
‘你还真是恶趣味。’
汉墨的身子毫不掩饰地划过天空，以他的速度和体型，地面上的人就算听到声音也很难发现。
他追踪着饭纲纪之通信另一端的信号飞行，同时在心里和玛莉沟通，“只是想让他们明白，我比他们想象的要更加强大而已，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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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震撼一点的登场方式，应该是直接撞破墙壁，降落在他们面前吧？
汉墨没有这么做，他选择了停在窗户前。急停产生的强风冲向窗户，将其吹得发出响声。
他飘向窗口，窗口自动打开，待他进去后，又重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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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面前，是已经被他到来时的动静惊动的对策室众人。
汉墨看向另一边，坐在轮椅上被人从办公室内缓缓推出的女子，反问一句，“你觉得呢？神宫室菖蒲。”
“初次见面，汉墨先生。”端坐在轮椅上的长发女子，神宫室菖蒲脸上露出微笑，似乎没有丝毫畏惧，“没想到您会直接来在这里。”
在她周围，连同她身后推轮椅的女子，所有在场的对策室成员都拿出武器，对准汉墨。
只需要她一声令下，所有人都会发到攻击。
“不用紧张，汉墨先生没有恶意。”神宫室菖蒲对其他人说道，让他们将武器放下。
“回答你刚刚想让那位少年问的问题，就是这样的东西。”汉墨右手翻转，拿出了一枚灵力结晶，双眼微咪地看着神宫室菖蒲，“这是纯粹的生命力结晶，即便是你这样的伤势，有我引导的情况下，也能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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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您的话让我很心动。”神宫室菖蒲平静地说道，她的眼睛从未离开过汉墨，即使是他拿出灵力结晶的时候，也没有转移过一毫视线，“相比较于这种东西，我对您更感兴趣，不知道您有没有意加入我们？”
她的话让其他人脸色一变，显然都没有预料到神宫室菖蒲会在这种时候去邀请汉墨。
“有意思。”汉墨忽然笑了起来，他的确没有预料到眼前的人会向他发出邀请。要知道，除却那次他阻拦他们救人外，他和玛莉还有几次除灵和杀人的行为。
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但他不相信神宫室菖蒲会不知道这件事情。
“你就不怕我给你们带来麻烦吗？”他反问了一句。
“如果您愿意展现出力量，那些人也不会说什么，他们只会欢迎您的到来。”神宫室菖蒲不卑不亢地说道。
从刚刚到现在，她对汉墨一直用的是敬称，即使在迟钝的人，也该反应过来了。
更何况，在场的对策室精英的智商，并不低。
他们都想到了，曾经土宫神乐告诉过他们的一件事。
“室长……”站在她身后的秘书二阶堂铜，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你很有胆色，在我见过的很多人里，你是少有得猜到了什么，却还能保持平静的人。”汉墨转身看向窗外，将窗户打开，示意给她们看。
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在他说完以后就被乌云占据，让整片天空瞬间暗了下来，雷霆在乌云中穿梭翻滚，低沉的雷鸣惊醒了失神了的众人。
“不知道这样，够不够？”
话语落下，数十道雷霆应声劈落，刹那间照亮了这片黑暗。
“足够了，神明大人。”神宫室菖蒲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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