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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4-胜利

    审判官一直在待命。

    从逻辑上说,应该没有神明会放任自己在民众面前正式登场的时候出现意外。

    倒不是这个位置有什么重要的,主要是面子问题。

    你去告诉民众说,大家好,我是你们的新爸爸,这时候突然来个人一拳打在你的脸上,就算伱之后把他挫骨扬灰,那也还是晚了。

    面子丢了就是不好捡,出了问题就是很难救,这些事情要么没有发生,发生了就不可能当作没发生。

    当众打脸这种事情,要么做了的时候就想好怎么把对方给扬了,要么就干脆别做。

    毕竟这事做了就是死敌了,不是有深仇大恨,委实是做不到这种晨读的。

    审判官是这么想的。

    祂知道面子活,也不敢说自己就完全不在乎面子。

    所以理论上,这时候应该会很安全才是。

    罗摩手段不错,主要是朋友也是真的多,很难想象会有什么人在这个时候去打祂的脸。

    但考虑到这个神经病是罗摩,祂还是干脆呆在了沫芒宫和欧庇克莱歌剧院之间,随时等待某些也许可能会发生的意外。

    结果不出所料。

    即使祂在发现意外的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但也还是没有发现罗摩的踪迹。

    现场干净的祂这个审判官很容易就做出了判断。

    要么罗摩大意了,直接就掉进了陷阱,然后迅速被人抬走。

    要么这老登自己跟人走的。

    火焰看着危险,但这样的战斗痕迹还是不够。

    最简单的,只要罗摩有打出一拳的机会,沫芒宫就不可能继续留存。

    祂毕竟是个真正的魔神,只要稍微用点力,摧毁一座宫殿自然是理所当然的。

    沫芒宫还存在,那就是没有尽力,或者干脆就没有战斗这个环节。

    有了这样的基础认知,祂当然要向跟随而至的卫兵表示罗摩直接遇伏然后被人转移了。

    虽然不知道罗摩又在搞什么鬼,但祂又不会做什么太坏的事情,那就顺从帮助祂好了。

    “但荣誉对你而言,真的就一点价值都没有吗。”

    审判官先生叹了一口气,不再关注这场注定会发生的异常。

    祂委实不太能够理解,为什么罗摩总是如此的干脆利落。

    罗摩肯定是个人类无疑的。

    但祂拒绝遵守大多数人类的规则,却从来不会耻笑那些遵守规则的人。

    祂知道每一种规则的价值,只是最后经过计算,发现自己最后直接放弃遵守规则反而能够得到最大的好处,于是就干脆的选择了放弃遵守这些约定俗成的规则。

    这是当然的。

    作为审判官,祂最清楚不过了,但凡能够赚大钱的手段,几乎都会被写在律法之中。

    违背这些规则,当然可以获得更大的利益。

    但利益的背后自然是风险。

    罗摩既然选择了违背规则去牟利,自然也会因此而承担风险。

    可棘手的地方就在这里,这么多次的冒险里,罗摩几乎就从来没有输过。

    乃至是和阿佩普的赌约,祂显然也已经成功了。

    虽然不清楚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但他显然是成为了第二个阿佩普。

    这种力量,祂不会察觉错的。

    “那么,我是否要重新拾起这份交易呢?”

    祂陷入了沉默。

    如果是在更久之前,祂笃定自己绝不会有任何的犹豫,必然会选择和罗摩交易。

    但真切地体会到了古龙大权完整之后的力量,祂立刻就陷入了犹豫和沉默。

    这份力量太强了,强到了只要你体验过,就绝对不会想要放弃。

    祂体验过了完整的力量,就不会在想要回到那个权柄残缺的时候。

    和罗摩的交易是有这样的风险的。

    神明完全停摆,枫丹的高层彻底陷入了沉默。

    但故事并不会因为祂们沉默而结束,在欧庇克莱歌剧院,另一场意外正在上演。

    “见鬼,我才刚把这个地方给修好啊!”

    在场的某位观众第一个发出了痛呼。

    他抱着头,甚至无暇关注自己身处危险。

    “这个地方,这个欧庇克莱歌剧院,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诅咒啊!?怎么所有的危险都是从这个地方爆发的?”他站起身,踉踉跄跄地朝着门外冲去,“我要离开,我不要在留在这个地方了!”

    冰刃从他的耳边擦过,让他最快速度地恢复了冷静。

    然而意识到了冰刃的杀伤力之后,一个人开始冷静,剩下的人反而直接开始疯狂了。

    民众是很难在灾难面前保持冷静的一个集体,除非他们每一个人都在平等的接受威胁。

    但并不。

    冰刃并不是为了警告,而是被人给打歪了。

    意识到了有人在掩护他们,他们自然立刻就开始了逃亡。

    芙宁娜有些失神。

    因为得到了芙卡洛斯的帮助,芙宁娜的力量一下子就突破了一个界限。

    这是血统论的常规状态,所有的努力都比不过生得好。

    芙宁娜不需要努力,神明会让她获得漫长的寿命和强大的力量。

    她和几位深渊使徒站在了对立面,首当其冲的并不是水使徒或者冰使徒。

    元素史莱姆也挡不住神明的攻击,游戏里可以跳出来无数个免疫,现实就不行了。

    现实里同样的元素力,上位对于下位的压制反而要比元素克制更加致命。

    深渊使徒都有各自的元素护盾,但水使徒完全不打算去面对这位真正意义上的水之神——这就是一场表演赛而已,荧也不是要自己的下属去死,自然都已经交代过了要怎么做。

    当然,如果有人非要挑战一下自己的极限,去杀两三个人助助兴,那么一会被一条从天而降的猛龙给捶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教团居然敢直接袭击枫丹?!”芙宁娜整理好了心情。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到这几个老登完全不对自己出手,就是拼了命地朝周围的普通人扔元素刃,自然义无反顾地站了出来去救人。

    “这么卑劣的战术······”芙卡洛斯眉头微皱,旋即重新舒展开来,“但却完全没有伤害到芙宁娜的话,是演员?”

    这战术简单高效。

    我知道你爱护这些凡人,你很棘手,我就不和你打了,但不要紧,我朝着这些凡人疯狂攻击就是了。

    你如果不在乎他们过来一拳把我给锤死,那我就认了。

    但如果你在乎他们,那我可就要笑了。

    攻其必救,能不能赢另算,但肯定是很难输的。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芙卡洛斯确信以芙宁娜的战斗素养,即使她的硬实力高过了这些敌人一头,但最后死的肯定是芙宁娜。

    她受的限制太多了。

    不会打是一个,不能打也是一个。

    与之相对应的,这些上来就朝普通人攻击,连沟通工作、放狠话都没有的卑鄙小人,反而是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潮水涌动。

    “不必担心,我会负责保护这些普通人的。”祂温声嘱咐道,“你就好好在这些对手身上,磨练一下自己的战斗素养吧。”

    “我就知道。”使徒们对视了一眼,眸子带着相同的答案,“但这还没开始,祂就直接入场,果然是卑鄙的神。”

    接下任务的时候就知道了,一多半要被水之神直接拷打。

    所以他们打这些凡人都不带用力的,生怕芙宁娜发挥失常没能救下。

    这些个活爹真伤到了一两个,接下来就轮到他们死一死了。

    不受伤好啊,不受伤才能够证明自己的价值。

    就是没想到,这个水之神这么不要脸,还没开始打就直接下场拉偏架了——这大概就是亲女儿的待遇?

    “哦哦哦,我知道了!”芙宁娜信心倍增。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有芙卡洛斯兜底,一切都是无所谓的。

    另一边,高台上,空和荧进行了另外的战斗。

    这就没什么好看的,纯纯地教学局,单方面的拷打。

    五元素力的空距离这个时期的荧妹还是差了太远,在加上罗摩这个老登还提前给人下了毒,没打两招,空就只能够跟一条咸鱼一样躺在地上了。

    荧蹲在他的身边,双手托腮看着老哥用力翻腾,如同一条想要给自己翻面的咸鱼。

    “你好菜啊。”她说道,“哥哥你真的有努力变强吗?”

    忙着扑腾的空无暇理会妹妹的问题,主要这问题不好回答。

    他不能说自己没有努力变强,事实上他确实是挺努力的。

    但罗摩教会了他一个简单的道理——没有成功的时候,努力就是最廉价的借口。

    他成功了么?

    成功个蛋。

    截至目前他甚至还没有当时被封印的自己强,当年人家单手就能够拷打他,现在大概看一眼,他就又要被拷打了。

    没成功那就谈不上努力了,没什么人想知道失败者有多努力,或者说失败者的努力只能够证明他们的无能为力。

    他不回答,荧也不继续问。

    潮水很好的遮蔽了这一切,而在外界,深渊法师们集群施法。

    这些披着斗篷的法师一个个姿态慵懒的藏在护盾里,平躺着翘腿,单手撑住一边脸,以一种睥睨的姿势俯瞰着下方集结的卫队,这让旁观的那维莱特眉头一跳。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这些货都很菜,但这副姿态,真的很有拷打一番的想法。

    祂这么想,但没这么做。

    法师的集群施法是为了锁住欧庇克莱歌剧院,祂不确定这些法师打算做什么,但毋庸置疑的是罗摩没打算杀死芙卡洛斯,而且剧院里芙卡洛斯的波动一如既往的平静,祂完全不觉得会有什么意外。

    卫队开始尝试和法师们碰撞。

    教团恶名在大陆都是通用的,几乎和愚人众是一个档次——当然,现在不行了。

    愚人众最近都很活跃,但教团就哑火了,已经很久没有什么大动作了。

    不过教团的任何大动作,都不包含正面的碰撞。

    这些人说是小心谨慎,实际上已经算得上是胆小如鼠了。

    教团总是在背后操持阴谋,几乎没有任何的正面大规模碰撞。

    而这是近百年来,教团和七国的武装力量的第一次正面碰撞。

    那维莱特认真地观察自己过去手下们的实力。

    看了片刻,祂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这种水平,真的很难办啊。

    但祂也挑不出多少毛病。

    枫丹的卫兵展现了自己归属于人类的一面——不能够驱使元素力,脆弱不堪,几乎完全依靠机关来作为进攻的主体。

    反而是对面这些奇奇怪怪的法师,它们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张开元素盾顶在前面。

    这操作简单的令人发笑,但就是好用。

    攻击在防御之后,它们的攻击可以轻易打穿对手的防御,而它们的元素盾对手却完全无法打穿。

    与其说这是教团的胜利,真不如说就是单纯的物种的胜利。

    提瓦特的人类,至少是枫丹的科技树,并没有点到完全忽视个体素质也能够生效的程度。

    也就是说,在这个阶段决定了战斗力的,还是天生的肉体。

    卫兵输给法师,就好像正常人输给了会放法术的猛虎一样,这当然是合情合理的。

    现在给正常人加上武器,如果你拿着RPG,它就是会吐个火球,那基本也就是个正常的野兽,威胁有,但不是不能打。

    但如果给你挂上的装备是草裙和石矛······啧,讲道理这和裸装备又有什么区别呢?

    枫丹的卫兵用的不是草裙和石矛,深渊法师也不是简单的只会吐个火球的猛虎。

    事情仅止于此的话,那维莱特还是能够看下去的。

    只是卫兵刚刚失利受挫之后,立刻就有国际友人高呼“我们是朋友”然后冲了上来。

    和枫丹的卫兵相比,这些专业人员的工作效率就要高的多了。

    精准的元素破盾,随后是刺客尾随而至的刺杀攻势。

    枪械、炮筒·····不单是武器上的问题,对方在元素力上的优势也是无可辩驳的一环。

    “这就是邪眼的力量么?”

    那维莱特叹了一口气。

    这力量不强,但却是完全不必向神明祈求的,人类自己就可以掌握的力量。

    这是至冬人的胜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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