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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一章:热血男儿的血烫嘴?

    这就是卢晓霁刚才说过的全部内容了,程潇潇这一次可谓是记忆力爆棚,把这些内容记得是那叫一个刻骨铭心。

    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想出楚云深祈祷和记咒语,再用她的血来喂养。

    你看,卢晓霁刚才所说的那些里面,确实没有硬性要求这些事都得程潇潇一个人完成啊。

    那,那盈景景可以一个人,她本事大还不成吗?

    程潇潇她辣鸡,这总行了吧。

    程潇潇破罐子破摔就承认了,所以她提出这个折中的办法,打算和楚云深来个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方式,也好完美解决这项本来就难以完成的任务。

    “是是是,你记的都对,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

    感受到程潇潇愈发暴躁的情绪,卢晓霁也不敢反驳什么,连解释都放在了安慰之后。

    “主要这件事棘手在,之前都是盈景景用鲜血在喂养那些蛊虫,蛊虫只记得她的声音,并且男子鲜血本就和女子的有所区别。”

    “什么区别?难不成因为热血男儿的血烫嘴?”

    程潇潇没好气的说出这个冷笑话里才会出现的梗。

    还能不能行了,就不能说些靠谱的吗?

    先前说苗族女子用经血来喂养蛊虫的时候,程潇潇就虎躯一震,一度退缩。

    那玩意给虫子吃,她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怎么收集也是个问题吧,程潇潇可不敢想拿个瓶子接在那里……

    无法多想,现在卢晓霁说什么男女有别,这明显带着性别歧视的话,就很容易让人再次产生误解,搞得程潇潇又是一阵不悦。

    她当然不会愿意让楚云深流血喂蛊虫,但是这话不是这么个说法,对不对。

    感觉到气氛再度陷入冰点,卢晓霁心中暗自发苦,嘴上却还要继续:

    “是吧,反正小鸟的意思是,蛊虫习惯了盈景景的血了,男子的血阳气更重,会破坏原本的平衡,可能会导致蛊虫不听使唤。”

    嗯,好的。

    合情合理无法反驳。

    程潇潇甘拜下风。

    她原本只是想调笑一番,没想到一语成谶。

    这血,确实烫嘴,不光能烫吸血鬼一嘴泡,还能让蛊虫内分泌失调,看来热血男儿确实与众不同时尚最时尚。

    “那声音呢,声音是几个意思?”

    别以为程潇潇这样问是因为不到黄河心不死,她已经死了,不光死了,还死得透透的。

    可以认为她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好奇得很。

    她知道一切都成定局,并且已经迅速接受了这个不争的事实。

    她就是想搞清楚,墨曜这样要求的原因。

    是道德的败坏,还是鸟心的沦丧,花季少女不得不站在战争第一线,追溯其根源,究竟是因为什么?

    总不能是因为她一直以来对墨曜的‘百般宠爱’吧,导致墨曜对她产生了盲目的自信。

    由于这迷弟滤镜,所以墨曜误以为她是天籁之音,这个艰巨的任务只能她这种‘歌姬’才能胜任。

    说得还真挺好,想得也挺美的,要不是程潇潇书读得没那么少,她差点就能信了。

    不扯这些虚无缥缈漫无边际的猜测,咱们还是沉下心来好好有一说一。

    卢晓霁没有令程潇潇多等,他不过是停顿了一下,便一五一十转告道:

    “你的声音和盈景景的声音相差不大,小鸟说你们二人长得也极为相似,有利于驱使蛊虫。”

    还有这等逻辑?是想让她鱼目混珠糊弄过去?

    程潇潇的心里一下不是滋味起来,她不开心地反驳道:

    “哪里像了?人家什么人我什么货色呐,根本不是一个类型的好不好。”

    卢晓霁这话简直就是捅了马蜂窝,虽然这话其实是来自对墨曜的转述。

    但是程潇潇这会根本不想顾及那么多,她只知道她的怒气如同那燎原的星星火焰,一下子燎掉了她心头那片名为‘理智’的草。

    要知道盈景景最开始出现的时候就是作妖环节,勾引楚云深,靠近众人,还下蛊利用她的身份。

    程潇潇是怎么都没有办法接受的,说她跟盈景景像?

    哼,就是说盈景景模仿她模仿得有几分神似,她都要斟酌一番,在心情好的时候才会认同。

    程潇潇也是有些心塞的,她何尝没有考虑到墨曜以前是盈景景的灵宠。

    但人家现在不是全身而退自己去潇洒快活了吗?还不由分说的直接丢下墨曜,把墨曜随随便便就托付给她。

    盈景景就这么能肯定她会对墨曜好?

    要知道她跟盈景景本就是表面友好的关系,知道真相后更是水火不相容的状态。

    就算没有这些,她当时可是在昏迷呢,她也没答应要照顾墨曜好不好。

    这要是换做其他人,别说有这么多恩怨情仇吧,就说单纯的路人关系,那想想也能知道,人家肯定也极大可能是丢下墨曜置之不理。

    就这种不负责任的主子,墨曜现在还一心只想着她。

    现在还拿她跟盈景景比,觉得她跟盈景景极为相似,这话说出来也太戳人心了。

    程潇潇表示她不开心了,她有小情绪了。

    她的脸色骤变,都没给墨曜反应过来的机会,她就把它放到了桌子上,而不是继续抱在手上。

    谁还没点小心思,她就不能有点脾气了?

    好歹从不是自己的崽就一直惯着,现在真成了被托付的那个,又变本加厉对墨曜好的那个,程潇潇还是有点委屈的。

    程潇潇心里不痛快,墨曜就能开心了吗?

    它也正懵着呢,就算在桌上也待得好好的,但它其实根本没搞明白程潇潇的想法。

    要是程潇潇真直言不讳说出来了,墨曜估计真要对着众人用鸟语口吐芬芳。

    这都叫什么事啊,女人的脑回路都如此清奇吗?

    你别说,确实有点令人捉摸不透。

    墨曜怎么都想不到吧,它不过是说了句程潇潇跟盈景景相像罢了,就能引起程潇潇心中这么大的误会。

    这不是冤枉鸟吗?

    要真是这样,墨曜肯定不会说这种话。程潇潇想让它怎么表达,它就如何表达,只要程潇潇别自己衍生出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只可惜,这一人一鸟本来就缺少沟通,现在更是不可能互相表达自己真实的内心。

    误会就此结下,至于什么时候能够解决,只能看时间和缘分了。

    反正程潇潇一时半会是不可能相信墨曜现在已经向着她了,她也在吃盈景景醋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一去不再复返。

    这里面最最最无辜的就是卢晓霁了,他可是没招谁没惹谁啊,怎么就又被牵连到新的纷争之中了呢。

    别问,问就是命,是卢晓霁的命呐。

    无端承受着程潇潇的怒火,卢晓霁只能磕磕巴巴帮着解释。

    没办法,不解释不行。

    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不解释,难道等着程潇潇继续将炮火蔓延吗?

    卢晓霁是不能承受的,就算是躲在宝函内,他也不能。

    “潇潇姑娘,我不知道那位姑娘是何许人也,但是我很清楚你是什么货色。”

    卢晓霁信誓旦旦道。

    “嗯?”

    程潇潇没想到她的自嘲和反讽,卢晓霁非但听不出来,还顺着她的话往下接。

    如此刻意拉长的语调,卢晓霁要是连这个都听不出来,那他也确实有够傻的。

    好歹也跟程潇潇相处有点时间了,这点本事还是能具备的。

    “不是不是,是我说错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是清楚的。”

    “那你倒是说说,我是什么样的人?”

    程潇潇故意继续摆出刚才不痛快的语气,就想听听卢晓霁的说法。

    当然她也知道,依照卢晓霁这种直男,直到不行的脑子,肯定说出来的话也不会好听到哪儿去。

    程潇潇这样伤害自己,这做法也是有够大胆的。

    她就是这么勇,不听听直男的评价,怎么好快速认清自己的定位呢。

    所以,来吧!

    就让抨击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她双手合十,安安静静放在桌子上,学着佛祖的模样拈花微笑。

    “说吧,我准备好了。”

    还特意深呼了一口气,程潇潇再度催促。

    原本还在认真思索的卢晓霁只好硬着头皮轻咳一声,开了口:

    “潇潇姑娘你的声音犹似出谷的百灵鸟在歌唱,婉转动听,长相出众更是寻常女子所无法媲美的,出尘的气质与众不同,完全不矫柔做作……”

    “够了够了,快别说下去了。”

    程潇潇从开头第一句就听出了不一样的东西,她羞红着一张脸,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含糊不清道:

    “快别说了,羞死人了。先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夸人呢?这说得人家多不好意思啊。”

    “我这是肺腑之言,绝无半点虚假。”

    卢晓霁义正言辞反驳着。

    他越是这样,程潇潇越是开心,原本的担忧和不满哪里还能继续揪着不放,这会早就消失到了九霄云外。

    不光如此,卢晓霁还继续补充道:

    “倘若你家小鸟说的那位女子真与潇潇姑娘有几分相似,那她确实也有几分过人之处。毕竟是与你相像,这样的人逊色不到哪里去。”

    同样是说话,有的人说出来的话怎么就这么动听呢。

    这真是之前那个跟她一样干啥啥不行的卢晓霁吗?

    他不是耿直嘴笨,脑子也转不够来弯,时常气到她气结吗?

    开窍了?还是突然受到了什么人的点拨?

    程潇潇真是没想到,她还能从卢晓霁这里得到慰藉,还是这么直白,这么老套的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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