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 > 医手遮天:邪佞王爷诈尸了 > 72、断去青丝

72、断去青丝

    “他硬不硬我不清楚,但是别有居心是真的。”

    凤昭然愤愤地踩了一脚:“不过他想玩,我倒是可以陪他玩玩。”

    “你不是他的对手,你也做不到他那么心狠。”

    楚云轻淡淡地应了一句,转身看到宋渺眼底满是关切,她只是点头笑了一下,算是打了个招呼。

    这丫头生性直,闹这么一次虽说解气,也难保会让沈镜衣心底不痛快。

    沈家易主,沈镜衣需要凤昭然这个公主的地位来加持,可不代表娶进门会好生相待。

    “可是沈家咄咄逼人,总不能被他欺负了?”凤昭然咽不下这口气,近来运气太差,什么事都落在她的头上,有时候凤昭然真的相信小时候给她算命那个大师,她真是孤煞之命,但凡亲近之人总落不得好。

    “你七哥会帮你处理好的,你要做的,少掺和这些。”楚云轻嘱托一句,听到沈家来人,她也是着急才赶过来。

    果不其然,苦情戏码都安排上了,她来的时候,看到沈镜衣那脚,怕是一时半会好不了了。

    能对自己狠下心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下这些屈辱。

    “那好吧。”凤昭然嘟囔一句,乖巧地拉过楚云轻的袖子,“你说七哥忙里忙外的,不就冷落了你么,啥时候要个小宝宝,我也省得这样无聊?”

    她挑眉,眼角的笑意颇深。

    楚云轻僵了一下,这话题跳跃未免跨度太大,她蹙眉:“想得美,就算是有孩子我也不敢交给你来带。”

    “别嘛,说说什么时候要个孩子?”

    凤昭然催促一句,她就是想瞧瞧,这样两个人能生下什么变态娃娃。

    楚云轻要是知道这死丫头心里的小算盘,指不定都得气吐血。

    “有你什么事,对了,你这院子里清冷了些许,走吧带你去花肆买几株梅花过来。”楚云轻拍拍她的肩膀,今儿闲着无事,就带着凤昭然出去玩玩。

    “宫里什么花都有,去花肆做什么?”凤昭然不解,宫里的工匠都是顶级的,那些花也都是各地进贡来的,绝对是上乘的。

    楚云轻笑笑。

    “花肆前些时候来了个老板娘,听说艳绝天下,这老板调一味香据说可解百优,我好奇着呢,想去瞧瞧。”

    买花不是主要的,去看看那老板娘才是首当其冲。

    京城都传疯了,只是那老板娘性子寡淡,鲜少与人来往。

    凤昭然来了兴致,她去取斗篷,笑着往外面跑去:“我也想去看看,什么解忧,都是唬人的,要不然是以色侍人,要不然就是以香蛊惑人,这种把戏我看得多了。”

    两人谈话间便往花肆去。

    这是城东的一条街,比较偏僻,专门卖些花草鸟兽,楚云轻以前来过一趟这里,只是路过没有进巷口。

    因着季节缘故,开门的小贩不多,他们很快就找到了那家“缘”,门口挂着的风铃上都落了雪。

    楚云轻上前去敲门,屋内有些暗。

    “门没关,自个儿进来吧。”一道沉稳的声音,楚云轻推门进去,屋内有一股奇怪的香。

    闻着特别安神,那女人穿着短袄,露出大长腿,不怕冷的样子,她在点香。

    微弱的灯光落在那女人脸上,楚云轻僵了一下,这张脸,何其熟悉。

    她微微攥着手,低声道:“阮檀?”

    “嗯?”老板娘应了一声,本是慵懒地靠在柜台处,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不由得来了兴致,“你是?”

    “你不认识我?”楚云轻微微一怔,面前这个人,她再熟悉不过,前世被称之为“特工尤物”的阮檀,居然也在这里,难不成她也穿越了。

    可言谈之间,阮檀好像并不认识她,她只是蹙着眉头:“我都这么出名了么,也是,前些时候京中贵妇人来了不少,两位衣着不凡,定然也是慕名而来,只是我这小店,讲究一个缘字。”

    她抖落手里的灰,将点好的香放入坛子中。

    凤昭然四下转了一圈,不由得感叹一句:“这些花,怎么都能活?”

    她趴在架子面前,看一个个透明小花盆里面栽种的花,都不是当季的,她凑近一些,发现那里面都是水,没有根的花居然能开得这么娇艳。

    “姑娘要是喜欢,不如带一株走,看看是否有缘。”

    阮檀笑言,在桌前落座,她看了楚云轻一眼,又看了凤昭然一眼。

    “姑娘眼底清澈,大抵不曾有什么烦扰,倒是这位姑娘。”阮檀看向凤昭然,“你我有缘,想试试么?”

    凤昭然怔了一下,心下好奇,这个店处处透着奇妙,她又看了楚云轻一眼:“七嫂,我能吗?”

    楚云轻点头,她自始至终都在观察阮檀,明明与前世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名字也一样,还有这满屋子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技术,她实在不愿意相信,阮檀不是穿越者。

    凤昭然在阮檀面前落座,听话地闭上眼。

    阮檀的指甲,掠过她的双眼,微微用力。

    一丝疼痛,像是电流流过眉心,凤昭然身子一软,趴在了桌案上。

    阮檀敲击着桌子,一下一下,楚云轻百无聊赖看她耍什么把戏,她试图找出破绽,能证明她是阮檀的证据。

    女人眼底的神色有些怪异,手落在凤昭然的背上,从脖颈那里开始往下按,手法诡异,速度很快。

    楚云轻忽而抬手,一把攥着阮檀的手:“你做什么?”

    “姑娘我瞧你气度不凡,可也莫要招惹我,我这是在替她治疗。”阮檀抬头,锐利的视线扫了过去,“等她醒过来,一切烦扰都将不在。”

    “番僧的锁穴之法,你把她的记忆锁了,又谈什么烦忧?”楚云轻死死的攥着她的手腕,略一用力。

    阮檀绕手上来,两人就这样小规模的对抗了一下。

    不相上下,可就在楚云轻银针刺入她手腕的时候,听到她手上的戒指落地。

    “你……”阮檀错愕,“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

    “我还想问你呢,你与一个故人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名字都一样的,为什么?”楚云轻不解,若是穿越,同样该留有记忆,为什么阮檀见了她居然这样陌生。

    那女人咬着下唇,低声道:“我不认识你,也从未见过你,什么故人,姑娘大概是认错人了,既然你无心忘忧,那么带着你的朋友,早些离去吧!”

    阮檀转身,不再跟楚云轻多言,直接的下了逐客令。

    楚云轻蹙眉:“希望真的不曾见过吧。”

    她捏了凤昭然一下,等她清醒过来,便带着人离去。

    整个小屋透着一股子怪异的气息,就是那股香也熟悉地很,她怎么可能不是组织旧人,为什么会这样?

    “什么忘忧,一点儿用都没有,不止烦心事还在,这脖子酸痛地很。”凤昭然吐槽道,她说这些人就是江湖骗子,打着那些玄乎的名号,其实都想着骗钱。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见楚云轻愣神:“七嫂,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楚云轻收回意识,她低声道,“这件事情不要跟别人提起,走吧。”

    “走吧,去找些花来,省得白跑一趟我心里不自在。”

    凤昭然歪了歪头,脖子疼的很,也只能歪在一侧,也不知道楚云轻为什么从那家店回来之后,便一直心神不宁,心事重重的样子。

    两人从店内离开之后,阮檀着急忙慌从柜子里抽出一盒药,仰头便吃了下去。

    捏在手心里的花,汁液都被捏出来,渗透在她的掌心里。

    “你傻么,自己送上门来做什么?也只有忘了这段记忆,免得被主上察觉。”

    阮檀手里满是鲜血,她跪在地上一副虚弱至极的模样,可惜楚云轻他们压根看不到这一幕。

    ……

    花肆里藏了不少珍宝,凤昭然买了几株兔耳草,她觉着那些小花生得可爱,像是毛茸茸的兔耳朵一样。

    两人往前走,忽然听到里头传来一阵呵斥。

    “笨手笨脚的,这是你打碎的第三个花瓶,看老子不打死你!”

    屋内冲出一道人影,跟凤昭然撞了个满怀,她面色不悦,可看到那跑出来的人时,不由得一愣。

    “这不是楚家那位千金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凤昭然一把攥着楚嫣然的手,往这边扯了过来。

    楚嫣然看到这两人差点吓得晕厥过去。

    “你,你们怎么在这里?”她又羞又恼,眼底满是恨意,若不是楚云轻她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么?

    “您二位贵气,可别阻挠我教训这小贱蹄子!”

    “来,给你。”凤昭然丢了一锭银子过去,“我帮你教训教训。”

    那老板自然是有眼力界的,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两人满身贵气,也就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隐匿在暗中。

    楚嫣然咬着下唇,满面通红:“踩着楚家上位你还有脸。”

    “我今儿不跟你说这些废话。”楚云轻抱着汤婆子,气势凌人,“还记得我的话对吗,见一次虐你一次,不过看着如今你这副模样,我还真是不忍心呢,堂堂一个千金小姐,怎么不去找你的清远哥哥?”

    “你还好意思说。”楚嫣然站在那儿,憋着满眼眶的泪水。

    自从沈清远知道她跟凤亦晟之间那点猫腻儿,气得当晚直接抄了刀子去楚府,那男人狠狠的打了她一顿,把她衣服扒光,凌虐了一番才解气,因着前些时候发生的变故,楚流气得卧病在床,家里本就大手大脚,留不下什么钱财。

    南宫瑾没有法子只能回娘家,可头天晚上去的,第二天就被扫地出门,就跟灾星一样,谁都不愿意沾上。

    南宫瑾走投无路,本想将楚嫣然嫁于沈清远做妾,可奈何沈清远如今性子大变,折磨起楚嫣然来可下死手。

    沈将军府自然也不会要这么个满身污点的女人,南宫瑾没有法子,只能求着从前的一些老友,出来做做散工,哪里还有半点脾气。

    “如今到了这一步都是你咎由自取,放着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非得做些伤天害理之事。”楚云轻走过去,攥着她的下巴,抬手便丢了一颗药丸进去。

    她没什么心思对付这种废物,不过从前说过的话,自然得照做才是。

    凤昭然松开手,楚嫣然倒在地上,她的身子蜷缩不住地抖动:“你个贱人,给我吃了什么?”

    她掐着喉咙,可不管怎么用力,那颗小药丸都抠不出来了。

    “自然是让你快乐的药了,洛衣,把她送到老板的床上去。”楚云轻眼眸狠辣,示意洛衣动手。

    楚嫣然哑了嗓音,浑身燥热难耐,可是绵软无力,那种想求助却发不出声音的感觉实在太难受。

    她恨极了这个女人,恨死楚云轻了。

    “好心情全都没了,七嫂咱们回去吧,听说七哥给你请了个神厨,我去你府上瞧瞧。”凤昭然噘着嘴,满脸不悦,跟着楚云轻一同上了马车。

    ……

    楚云轻二人刚回了府,就接到宫里来得消息,今晚在宫内设了宫宴,宴请沈家那群族老。

    两人到宫里的时候,宴会已经开始了。

    “怎么穿这么少,晚上宫里会更冷。”凤晋衍过来,抓着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摩挲,擦得热些,他带楚云轻过去。

    “之前在昭然那烤了火又吃了烤地瓜,身上热乎着。”她笑笑,紧跟着凤晋衍落座。

    四周视线扫了过来,这是第一次两人手牵手出现在公众面前。

    世人都在感叹凤晋衍娶了这么个丑媳妇实在是有些不值得,可看过凤晋衍如何宠着楚云轻的,一个个都讶异地不行。

    这副宠溺模样,就像是被喂了蛊似的。

    “七嫂我也要挨着你们做。”凤昭然走了过来,“别嫌我碍眼。”

    “噗。”楚云轻笑笑,接过杯盏,先喝了一口酒。

    凤晋衍微微蹙眉,轻声数落一句:“你倒是收收心,我也懒得管你,只是一个公主该有的做派。”

    “你就别说她了。”楚云轻拽了他一下,省得这小丫头脸皮子薄,万一做出什么事儿来。

    “就是,多听听七嫂的话,有些事儿本就催不得。”

    凤昭然一脸自得,席间融洽地很,就在沈家那几位长老出现之后,一切都变得阴郁起来,他们倒是不吃饭咄咄逼人,愣是让凤璃毓话也说不出来。

    “族中已经认了这个媳妇,昭然公主就必须跟我们回北地。”大长老低声道,满头白发,可看着倒是健壮地很。

    他拢了拢宽大的袍子,满脸不屑。

    “朕之前说过,太后生前留下一道懿旨已经说得很清楚,再者说沈公子无意,朕也不能强求。”凤璃毓叹了口气,尽管解释了好几句,可那些人依旧不以为意。

    大长老沉声:“实在族谱已经将昭然公主名拓上,而且昭然公主与镜衣实乃天作之合,滴血相融,此生都不得分开的。”

    “长老这话未免说得太过轻飘。”凤晋衍低声道,“既然沈公子无意,昭然也不想嫁,便不必强迫了。”

    “不,昭然公主小的时候与镜衣便已经结下了姻缘之盟,由老朽亲自动手,就是死了也带了阴契,更何况活着。”

    大长老目光露出一丝凶狠,抬眸看着这几人,大概怕他们不信,又追加了几句。

    “他们不是亲人,可是血液却能相融,陛下若是不信,老朽可替大家演示。”

    大长老一句话,惊得四下惊叹不已,他看向沈镜衣:“过来。”

    “又做什么妖?”凤昭然嘟囔一句,“该不会放我血吧……”

    凤昭然满脸不安,可奈何大长老那些话说得渗人:“公主请过来,你们的命早已经牵连在一块,如果往后不能在一起,势必会有血光之灾,而且……”

    “你少在这儿妖言惑众。”凤昭然咬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母后既然已经解除婚约。”

    “昭然不得无礼。”凤璃毓呵斥一声,“试试看,也无妨。”

    凤昭然无奈,可怜巴巴地看着楚云轻,求救般的神色。

    “不用害怕,去吧。”楚云轻只觉得好笑,这般说辞,且不说滴血认亲本就没什么根据,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血能融在一起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可奈何沈家大长老咄咄逼人,她必须杀杀他们的锐气才是。

    本还担心地不行,可是楚云轻这么说了,凤昭然安心不少,她伸出手,看着大长老在她的手指上割了一刀,疼得她直皱眉。

    “你们都看好了,这血本就是一体,他们命也是相连的。”

    众人探头往这边看,一个个都已经激动不已,想看看这大长老所说到底是不是真的。

    反倒是楚云轻闲适地很,她仰头喝了一杯:“还真是荒谬的很。”

    “沈家族老也分派系,大长老三长老都是支持沈镜衣的,才这样卖力想要求娶昭然,只要昭然下嫁,沈镜衣家主的地位便稳固了。”凤晋衍轻声道。

    都是摆在面上的意图,他的视线落在那瓷碗当中。

    周遭一片哗然。

    “当真融合了,不是说只是亲人的血才会……”

    “是啊,难不成是天作之合,其实命早连在一块了。”

    周遭有人议论,凤昭然急得很,她看着那相融的血,也说不出什么,她转身朝着楚云轻求助。

    “皇上可见到了,寻常人的血可不能有这般功效。”

    大长老挑衅似的看向凤璃毓。

    高位之上的男人神色都变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抓着手:“这……”

    “这可未必!”

    身后一道响亮的声音响起,楚云轻起身,缓步朝前面去:“在下七王妃,敢问大长老之意,寻常人之血不能融在一起,有何凭据?”

    “呵,老朽的意思很明确,只有命定之人,再加上沈家宗族的秘术,才能将两个人的命联在一起,不管是生是死。”

    大长老恨恨地道,眼底满是鄙夷,妇人之仁,一个女人还敢拦着他做事?

    “倘若我的血,和沈公子也能相融,大长老作何解释?”楚云轻自信地抬头,目光灼灼,探入那老头的眼睛里。

    她的气场是那般强大,面色波澜不惊。

    “就是,我七嫂可没有结下什么血契阴契的。”凤昭然帮腔一句。

    大长老面色稍稍变了,他冷哼一声:“这是不可能的,王妃娘娘还请自重。”

    “不试过怎么知道不可能?”楚云轻寒声,央身侧的太监重新拿了个新瓷碗来。

    众人脖子伸地老长,都想着一探究竟,也不知道楚云轻哪里来的自信。

    她拿起杯子,到了沈镜衣的跟前:“有劳沈公子了。”

    沈镜衣僵了一下,面色迥异,可依旧照着做,在碗里滴了一滴血,楚云轻趁机将碗放下,她的手里流入什么东西,可旁人看不着。

    她伸手在手上割了一刀,血滴子融入其中,比之前那两人融合的还要快。

    “这……怎么可能?”大长老面色骤变,吓得都有些颤抖了。

    “怎么,照着长老的意思,我与沈公子也该是什么狗屁天作之合么?”她嗤笑,指着身前的小太监,“我也可以让他与沈公子有那命定的缘分。”

    楚云轻话音落下,周遭想起一阵笑声。

    凤晋衍过来,抓过她破开的手,蹙着眉头:“不许胡闹。”

    “闹什么嘛,总是有人自以为是,当别的人都是傻子呢。”她笑笑,伸手由着凤晋衍替她包扎,刚才下手有些狠,这会儿看着伤口深了一些。

    大长老脸色骤变,他愤愤:“您倒是厉害,只是这是祖上传下来的,怎么可能轻易被破,其中定然有诈。”

    “朕瞧着七皇嫂这般做,也是有理有据,婚约已经解除。”凤璃毓趁机说道,也不想局面继续这样尴尬下去。

    大长老被怼的哑口无言,他怒目瞪着楚云轻。

    这个女人,平白坏了他的大事!

    “皇上,请容在下说一句话。”一直不曾开口的沈镜衣往前走了一步,他凝声,“公主与我曾经存了些许误会,如今误会解开,我是真心想要求娶公主殿下。”

    “免了,后面的话我替你说吧。”凤昭然站了出来,“我们之间的事情闹了太久,我不会同意嫁给你去北地,在我心底,要嫁于一个人,对方心底必须有我,而沈公子做不到,如此便不强求,皇兄,这是昭然最后再说一句,不然的话,昭然便去寺里断了这青丝,从此长伴青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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