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苦练
甘荣回来了，何冲把自己的事跟甘荣如实说了一遍，甘荣听了也为他的奇遇感到高兴。
何冲苦笑着说：“师父，咱们门派怎么了？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要对付我？苗掌门说了都不管用？”
甘荣不是不知道这里的事情，何冲出事儿没多久，甘荣就得到消息，跑回来一趟，只不过他是秘密回来的，知道何冲已经逃走了，他就走了。
甘荣听何冲这么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摸着脑门儿想了半天才说：“这也是没办法，现在就这样，谁都想当武林第一，本是小的肯定想些意想不到的法儿。小苗现在咋样？我也没问他。”
何冲说：“苗掌门看着不大高兴，沈鹏师父说他好像有些心灰意冷，不想再当掌门了。”
甘荣说：“算了，算了，这事儿不说了，说了我也没办法。让他自己想吧。说说你吧，学的不错，练的也不错。不但学好了本门的功夫，还学了刘文远的功夫，这是好事。记住，咱们本门的功夫要学好，外派的功夫，只要有人愿意教，该学就学，这种便宜不沾那是傻子。”
何冲听了，有点儿不好接受，说：“师父，偷学别派武功，那不是背叛师门吗？这次是苗掌门让我拜师我才敢干的，我自己可不敢。”
“对呀，我是你师父，又是他师叔，我让你敢，你更得敢干了。”
何冲这才转过弯儿，虽然嘴上没说啥，不过默认了。
第二天，甘荣把他叫起来，就开始教他功夫。
何冲问他：“师父，啥时候教我上天的功夫，我都憋了三年了，一直没问过。”
甘荣一听脸就红了，他想想，说：“上天呀，这个难度有些大，先不考虑，你先把我教给你的功夫练好，然后再学怎么上天。”其实就是糊弄何冲。
何冲觉得还是很有希望的，就积极地学。甘荣让何冲先把流云剑法练好，他觉得沈鹏的要求太低，提高了对何冲的要求，十几天下来，功夫没提高多少，累得他快爬不起来了。
甘荣说：“你这孩子，稍微要求高些就不行了？这怎么能上天呢？”
何冲就加劲儿练，虽然达不到甘荣的要求，不过还是进步了很多。
甘荣说：“你再练练吧。”然后不高兴地走了。
何冲知道自己没达到师父的要求，有些失落。此时，左天洋来找何冲玩。何冲苦着脸，一点儿笑容都没有。
左天洋问他：“咋了？看你没啥精神。”
何冲说：“我师父的要求我没达到，他不高兴了。”
“他不高兴是他的事，你别耷拉着脸呀。”
“他不高兴，我能高兴起来吗？”
左天洋说：“高兴不起来也得高兴高兴，咱们出去玩吧。”
何冲没那个想法，他说：“在沈鹏那儿，我天天过得挺乐呵的，怎么到了我师父这儿，哪儿都不对呀。我是不是该回到沈鹏那儿去呀？”
左天洋听了，说：“你别这么想，你师父是武林高手，所以对你要求高，你不过是一时达不到，不要灰心。按照他的要求做，总会做到的。”
何冲还是想不通，不过左天洋给他提了个醒，从那天起，他更加刻苦地练习，没多久他就让甘荣笑起来了。
甘荣说：“小何呀，练得好，我现在看你越来越顺眼了。哈哈哈哈！”
何冲没说啥，心里叫苦，这是什么师父，我都快累吐血了，他才刚刚是个看着顺眼，让他满意我得练成啥样呀？
甘荣拍着他的肩膀说：“小何呀，想练成绝世武功，就得吃苦，不吃苦不行。你的底子不错，又肯吃苦，前途无量呀。哈哈！”
何冲还是蒙蒙的，不明白什么意思。
有一次，左天洋、齐荣杰来找他，他刚练完功。齐荣杰的脾气不大好，老是瞧不上这个，瞧不上那个，听说何冲练功没啥进步，他就对何冲有些瞧不上，左天洋经常说何冲好话，齐荣杰经常听说何冲因为练得不好被甘荣骂，越来越觉得何冲不行，瞧不上他。
齐荣杰说：“何冲，听说你练功没啥进展，你以前那本事哪儿去了？”
何冲本来就有些心里没数，让齐荣杰这么一说，更加泄气。
左天洋捅了齐荣杰一下，说：“别说了，何冲的功夫不比你差。”
齐荣杰说：“不比我差？我看他现在一点儿神气劲儿都没了，看样子比咱们差远了。”
何冲还是一言不发。
左天洋说：“别那么说，都是朋友，当初还是一个师父教的，你不该这么说他。”
齐荣杰说：“该不该不知道，就是觉得他也没那么本事。净给他师父丢人。”
说他自己，何冲没反应，但是齐荣杰说他师父坏话，他就受不了了。用手指着齐荣杰说：“你敢骂我师父，你不想活了？我今天......”
齐荣杰说：“今天怎么着儿？想动手呀？可以啊？来，伸伸手，我正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知道谁的功夫厉害。”
左天洋看他们闹，怕甘荣和沈鹏来了不高兴，赶紧阻止。可是二人一个比一个倔，谁也不听他的。
齐荣杰从兵器架上取了一把剑，何冲本来就没把剑放回去，俩人拉开架势准备打一场。
左天洋看这样子，就赶紧去找沈鹏，因为刚才他看到甘荣出去了，这会儿找他来不及。
齐荣杰知道何冲练过刘文远的流行剑法，他也见过丘桐使过，知道它的厉害，怕何冲用出来自己招架不住，就说：“何冲，你还认不认自己是流云剑派的弟子？”
何冲一惊，什么？我怎么不是？“你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是？”
“要是承认的话，你就用本门的武功，不能用外派武功。”
何冲听他的话，是在怀疑自己背叛师门，他非常气愤，说：“我就是用本门的武功，怎么？你怕了？”
齐荣杰听他的话，知道他不会用流行剑法，心里也踏实多了。就说：“行啊，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流云剑法。”
齐荣杰刷地一剑划向何冲，何冲往后一躲，躲了过去，又给了齐荣杰一剑，捅向他的小腹，齐荣杰后退三步，也躲过去了。俩人又缠斗起来，剑光闪闪，两人一会儿上下翻腾，一会儿左躲右闪，剑剑都奔要害而去，谁也不让谁。可也是谁也打不到谁。不过二十多招儿过后，俩人都气喘吁吁的时候，就不一样了，俩人都开始被对方伤到，齐荣杰胳膊上被何冲划伤，齐荣杰用剑在何冲左后肩上扎了个眼儿。又打了一会儿，两人浑身是伤，到处淌血。
左天洋回去跟申鹏说了，沈鹏有些不高兴，他自言自语道：“何冲跟着师叔祖，将来肯定比他强，不过入门儿慢点儿而已。他也他不自量力了。”他有心让齐荣杰吃点儿亏，不想去阻止，因为他知道何冲不可能对齐荣杰下狠手。
左天洋看师父根本没想去的意思，非常着急地说：“师父，俩人用剑互砍，恐怕都会受伤，咱们还是赶紧过去吧，晚了这俩就是不死也残了。”
沈鹏让他这么一吓唬，还真有些动心，这些天也听甘荣老是骂何冲，怕他别着劲儿，万一......他不敢往下想，就赶紧过去了。
到了后院，就看两个血人在一起厮杀，他看着都害怕。本来想阻止，不过看俩人都快没劲儿了，觉得也闹不出啥大事儿，就没吭声。
齐荣杰心说，就你这两下子，还跟我较劲，我还以为你多大本事呢，看着吧，一会儿就让你哭爹喊娘。
何冲这边呢，他也着急，心想，我练了这么久，怎么好多招儿都使不出来呀，还有，明明感觉比他强，为什么就是赢不下来，现在就是赢了也难看，越想越泄气。不过，他突然想起当初在青石沟丘桐打败鲁子奇那招儿，这个招儿不分门派，用流云剑法也能用。好了，这次够你哭几天了。
齐荣杰看何冲动作慢了，以为他不行了，就加把劲儿把他拿下，一剑刺向何冲心窝儿。何冲呢，低着头，也不出剑，等着齐荣杰的剑过来，学着丘桐的样子，看准齐荣杰肯定没法儿抽身回去了，把剑撒手，身体往右一转，躲过齐荣杰这一剑，伸出右手，用手指弹齐荣杰的手腕儿，齐荣杰感觉不对，已经来不及了。手腕儿一麻，剑就离手了，何冲顺手把剑拿走，转身到齐荣杰背后，用剑指着他后心，说：“你服不服？”
齐荣杰怎么也没想到何冲还有这么一手，被何冲拿剑指着后心，他知道自己输了，脸上红了，红了别人也看不到，因为他跟何冲脸上都蹭了很多血，比他脸还红。
沈鹏在一旁笑了，走过去说：“行了，别打了，你们不要闹了。都回去治伤吧。”
沈鹏的话，俩人还是愿意听的，他们各自走了。
此时，沈鹏一抬头，差点儿没笑出来，甘荣就在院子外面的树上，笑呵呵地趴着头往里看呢。沈鹏心里翻了个个儿，心说，师叔祖，你真行，看着也不拉架，看着他们打成这样。
他还没开口说话，甘荣说：“回吧，回去给你弟子治伤去，回吧。”
沈鹏也不说什么了，带着左天洋回前院去了。
甘荣回到屋里，看着何冲，身上到处是口子，倒也没啥大事儿，都是皮外伤。他给何冲上药。
何冲心里不痛快，说：“师父，我在沈鹏那里，武功天天都在进步，怎么到了你这儿，就是不行啊，老是让人瞧不起。我自己都不舒服。”
甘荣说：“不要着急，你以前是太顺了，现在慢点儿，以后就快了，你得苦练。今天就不错，最后那一招儿用的不错，真是得了我得真传。”
何冲没好气地说：“啥真传呀，就是真传也是丘桐的真传。”
“谁？谁的真传？”
“丘桐呀。”
“丘桐，咋是他的真传？他能当你师父？”
“这招儿当初是丘桐用的，我在青石沟的时候，丘桐用这招儿一下子就制服了南海剑派的鲁子奇，我是照着学的。”
甘荣听了，觉得很没面子。但还是强忍着说：“行了，不说这个了，你就记住，跟我学肯定没错，最后必是武林高手，而且还能上天。”到这个时候，他还糊弄何冲，给他灌迷魂汤。
何冲说：“行啊，只要能上天，慢点儿就慢点儿吧，我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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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荣听何冲这么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摸着脑门儿想了半天才说：“这也是没办法，现在就这样，谁都想当武林第一，本是小的肯定想些意想不到的法儿。小苗现在咋样？我也没问他。”
何冲说：“苗掌门看着不大高兴，沈鹏师父说他好像有些心灰意冷，不想再当掌门了。”
甘荣说：“算了，算了，这事儿不说了，说了我也没办法。让他自己想吧。说说你吧，学的不错，练的也不错。不但学好了本门的功夫，还学了刘文远的功夫，这是好事。记住，咱们本门的功夫要学好，外派的功夫，只要有人愿意教，该学就学，这种便宜不沾那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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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荣说：“你这孩子，稍微要求高些就不行了？这怎么能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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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荣说：“你再练练吧。”然后不高兴地走了。
何冲知道自己没达到师父的要求，有些失落。此时，左天洋来找何冲玩。何冲苦着脸，一点儿笑容都没有。
左天洋问他：“咋了？看你没啥精神。”
何冲说：“我师父的要求我没达到，他不高兴了。”
“他不高兴是他的事，你别耷拉着脸呀。”
“他不高兴，我能高兴起来吗？”
左天洋说：“高兴不起来也得高兴高兴，咱们出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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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荣说：“小何呀，练得好，我现在看你越来越顺眼了。哈哈哈哈！”
何冲没说啥，心里叫苦，这是什么师父，我都快累吐血了，他才刚刚是个看着顺眼，让他满意我得练成啥样呀？
甘荣拍着他的肩膀说：“小何呀，想练成绝世武功，就得吃苦，不吃苦不行。你的底子不错，又肯吃苦，前途无量呀。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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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天洋看这样子，就赶紧去找沈鹏，因为刚才他看到甘荣出去了，这会儿找他来不及。
齐荣杰知道何冲练过刘文远的流行剑法，他也见过丘桐使过，知道它的厉害，怕何冲用出来自己招架不住，就说：“何冲，你还认不认自己是流云剑派的弟子？”
何冲一惊，什么？我怎么不是？“你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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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荣杰听他的话，知道他不会用流行剑法，心里也踏实多了。就说：“行啊，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流云剑法。”
齐荣杰刷地一剑划向何冲，何冲往后一躲，躲了过去，又给了齐荣杰一剑，捅向他的小腹，齐荣杰后退三步，也躲过去了。俩人又缠斗起来，剑光闪闪，两人一会儿上下翻腾，一会儿左躲右闪，剑剑都奔要害而去，谁也不让谁。可也是谁也打不到谁。不过二十多招儿过后，俩人都气喘吁吁的时候，就不一样了，俩人都开始被对方伤到，齐荣杰胳膊上被何冲划伤，齐荣杰用剑在何冲左后肩上扎了个眼儿。又打了一会儿，两人浑身是伤，到处淌血。
左天洋回去跟申鹏说了，沈鹏有些不高兴，他自言自语道：“何冲跟着师叔祖，将来肯定比他强，不过入门儿慢点儿而已。他也他不自量力了。”他有心让齐荣杰吃点儿亏，不想去阻止，因为他知道何冲不可能对齐荣杰下狠手。
左天洋看师父根本没想去的意思，非常着急地说：“师父，俩人用剑互砍，恐怕都会受伤，咱们还是赶紧过去吧，晚了这俩就是不死也残了。”
沈鹏让他这么一吓唬，还真有些动心，这些天也听甘荣老是骂何冲，怕他别着劲儿，万一......他不敢往下想，就赶紧过去了。
到了后院，就看两个血人在一起厮杀，他看着都害怕。本来想阻止，不过看俩人都快没劲儿了，觉得也闹不出啥大事儿，就没吭声。
齐荣杰心说，就你这两下子，还跟我较劲，我还以为你多大本事呢，看着吧，一会儿就让你哭爹喊娘。
何冲这边呢，他也着急，心想，我练了这么久，怎么好多招儿都使不出来呀，还有，明明感觉比他强，为什么就是赢不下来，现在就是赢了也难看，越想越泄气。不过，他突然想起当初在青石沟丘桐打败鲁子奇那招儿，这个招儿不分门派，用流云剑法也能用。好了，这次够你哭几天了。
齐荣杰看何冲动作慢了，以为他不行了，就加把劲儿把他拿下，一剑刺向何冲心窝儿。何冲呢，低着头，也不出剑，等着齐荣杰的剑过来，学着丘桐的样子，看准齐荣杰肯定没法儿抽身回去了，把剑撒手，身体往右一转，躲过齐荣杰这一剑，伸出右手，用手指弹齐荣杰的手腕儿，齐荣杰感觉不对，已经来不及了。手腕儿一麻，剑就离手了，何冲顺手把剑拿走，转身到齐荣杰背后，用剑指着他后心，说：“你服不服？”
齐荣杰怎么也没想到何冲还有这么一手，被何冲拿剑指着后心，他知道自己输了，脸上红了，红了别人也看不到，因为他跟何冲脸上都蹭了很多血，比他脸还红。
沈鹏在一旁笑了，走过去说：“行了，别打了，你们不要闹了。都回去治伤吧。”
沈鹏的话，俩人还是愿意听的，他们各自走了。
此时，沈鹏一抬头，差点儿没笑出来，甘荣就在院子外面的树上，笑呵呵地趴着头往里看呢。沈鹏心里翻了个个儿，心说，师叔祖，你真行，看着也不拉架，看着他们打成这样。
他还没开口说话，甘荣说：“回吧，回去给你弟子治伤去，回吧。”
沈鹏也不说什么了，带着左天洋回前院去了。
甘荣回到屋里，看着何冲，身上到处是口子，倒也没啥大事儿，都是皮外伤。他给何冲上药。
何冲心里不痛快，说：“师父，我在沈鹏那里，武功天天都在进步，怎么到了你这儿，就是不行啊，老是让人瞧不起。我自己都不舒服。”
甘荣说：“不要着急，你以前是太顺了，现在慢点儿，以后就快了，你得苦练。今天就不错，最后那一招儿用的不错，真是得了我得真传。”
何冲没好气地说：“啥真传呀，就是真传也是丘桐的真传。”
“谁？谁的真传？”
“丘桐呀。”
“丘桐，咋是他的真传？他能当你师父？”
“这招儿当初是丘桐用的，我在青石沟的时候，丘桐用这招儿一下子就制服了南海剑派的鲁子奇，我是照着学的。”
甘荣听了，觉得很没面子。但还是强忍着说：“行了，不说这个了，你就记住，跟我学肯定没错，最后必是武林高手，而且还能上天。”到这个时候，他还糊弄何冲，给他灌迷魂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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