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丧心病狂
“恭祝宁世子旗开得胜，一举夺魁，我相信你！”
宁怀君敷衍的点点头：“多谢，你一个姑娘家，在外面始终不安全，还是早些回去吧。”
杨静笑得勉强，若是换成小六，他应该不是这副面孔吧。
“关门了啊，还有没有考生未进场的？”
贡院大门口有人啊大喊。
“少爷，快点，要关门了。”
下人忙喊。
宁怀君左右看看，有些失落，随即想到小六如今出门不容易，怕是不得空，也就迈步往贡院大门走：“请等一等，学生还未进去。”
杨静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向大门，已经有人给他检查行装，搜身完毕。
就在他要进门的瞬间。
“等一下，宁怀君，病秧子，我来了……呼呼……”
宁怀君惊喜的转头，看到远处跑来的小六，噔噔蹬跑上去，抓住小六的肩膀一把抱住：“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小六回抱住：“我兄弟会考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来，就是晚了点，不会怪我吧？”
“不会，你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
宁怀君确实很高兴，嘴都合不拢的感觉。
“喂，你还进不进考场了，不进我关门了啊！”
贡院门口有人大喊。
宁怀君忙高声：“要进的，您请等一下，马上。”
小六身上掏了掏，最后拔下头上一根发簪：“不好意思啊，我什么都没带，就给你这个吧，不是有头悬梁，锥刺股的典故嘛，你要是犯困，就用这个扎一下！”
宁怀君紧紧的握着发簪，心里甜丝丝的，小六居然把贴身的东西送他：“我很喜欢，谢谢你，小六！”
他不知道，这在小六眼中，根本算不上什么贴身之物，这只是最普通，最便宜的一只发簪，而且还是冬杏的。
主要是小六对于这些身外之物不看重，加上她实在是多得数不清，基本上都是随手就送丫环的，根本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小六抱他一下：“赶紧进去吧，要不人家关门了！”
“嗯。”
宁怀君点头，深深的凝视小六双眼：“小六，你要等我，我一定可以考中状元的！”
“嗯嗯，去吧去吧，加油啊！”
推他一把，然后看着他一步三回头的走向贡院大门。
一旁的杨静看着依依不舍的宁怀君，手绞着手帕，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只看到小六，她明明一点也不差的。
有些仇视的看向小六。
小六感觉到视线，看过去，看到表姐，笑着挥手：“表姐！我在这儿！”
小六感觉到视线，看过去，看到表姐，笑着挥手：“表姐！我在这儿！”
杨静勉强的笑笑，“小六，你也来了。”
踏进大门的宁怀君回头，“小六，等我！”
大喊。
小六咧嘴：“好嘞，好好考啊！”
宁怀君心满意足的进了考场，大门铛一下关上。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多余的视线，看过一次杨静，满心满眼都是小六的身影。
杨静感觉心有些难受，手捂住胸口。
小六走过来，“表姐，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杨静摇摇头，“可能是起得太早，有些不大舒服，我先回府了。”
转身上了马车，也没说邀请小六一起回府，马车就哒哒哒走了。
小六没多想，自己朝着街上走去，准备买点好吃的就回家。
路上，她左手拿着一串烤肉，右手提着新出炉的糕点。
迎面走过两个大汉：“啧啧，这春风楼的芯姑娘真是美到骨子里了，我要是能与她春风一度，就是死也甘愿呐！”
“她那里是美啊，应该叫魅，我一看到她眼睛，就恨不得死她身上，怎么会有这么骚的女人啊！”
两个男人边走边小声的淫笑着走远。
小六眼眸一亮：“春风楼？芯姑娘？有美人……嘿嘿……”
大步朝着前面走去。
摇身一变，一个英俊的小白脸出现在大街上。
小六摸摸纤弱的腰，潇洒的甩一下长发：“美人，小爷来了！”
刚进春风楼，里面就传来歌舞的声音，台子身上有人在表演歌舞，旁边是配乐的。
“哎哟，这位公子有没有相好的呀，或者，妈妈给你介绍两个好的。”
老鸨笑得一脸褶子过来。
小六扇子唰一下打开：“我听说这里新来了一个美人，叫什么芯姑娘，叫出来爷瞧瞧！”
“哎哟，公子也看上我们芯姑娘了，可惜啊，您来晚了，她已经被客人点走了，要不，妈妈给你介绍别的，我们这儿的姑娘个顶个的漂亮。”
“不用了，我就要芯姑娘，把她给爷叫来！”
小六取出一锭金子，摊在手心里。
老鸨有些心动，“实在不是妈妈我不答应，这位客人我是真不敢得罪啊，一会儿芯姑娘会出来表演歌舞，公子可以一观风采，如何？”
小六皱眉，什么人这么大的来头？“这位客人是谁啊，把妈妈都吓成这样！”
直接把金子放在老鸨手里。
老鸨喜不自胜，赶紧收在袖兜里，小声道：“是二皇子，这皇家的人，我可得罪不起，公子要不要另外叫两个？”
“不用了，给我安排一个视野好些的包间，送点吃的进来。”
二皇子，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居然是这个讨厌的家伙。
“好嘞，来人，带客人去楼上房间，好生伺候着。”
老鸨招来人。
小六在二楼坐着，看着底下的人们醉生梦死，没叫人伺候，自己看着台上的女子跳舞。
这个青楼居然白天也这么热闹，真是少有。
老鸨来到一个房间，“姑娘，点你的人真是不少，居然还有一个女的，虽然她打扮得很像男的，可妈妈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是人是鬼一眼就能看出来。”
“是嘛，不过女扮男装来瞧热闹的本就不少，倒也不稀奇。”
芯姑娘一身白衣，正在对镜梳妆，额头一抹流苏，从两边耳朵系着一抹白纱，虽然看不清脸，可那双眼勾人，让人舍不得移开。
“二皇子那边？”
“他睡着了，不用担心。”
“马上就要登台了，你快着些，我先去招呼客人。”
老鸨退出房间。
镜子前，出现一双魅惑的双眼。
“当当当当……”
小六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鼓声。
抬眼看向楼下台子上，天空飘下一阵花瓣雨。
然后，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手拉着一根红绸，从空中慢慢飘落，在空中起舞，旋转。
引得下面的男人们一阵阵尖叫。
小六看着那女人每一个动作都魅惑至极，妩媚勾人，难怪那么多男人为之着迷。
她点点头，不错，虽然技艺粗陋，但花瓣雨还是很浪漫的。
“芯姑娘……芯姑娘……”
下面的人喊着，叫着。
小六看着觉得有些疯狂，担心那些人会冲上去。
好在，那些人并没有冲上去，那芯姑娘说话了。
“感谢各位爷对我的喜欢，芯儿感激不尽，多谢各位的抬爱……”
“感谢就再表演一个，怕爷没钱咋滴！”
“就是，赶紧再表演一个，就这还想走，没门。”
下面的人叫唤着，让芯姑娘再表演一个。
老鸨上台：“各位客人，我们芯姑娘每日只表演一次，没看够的，明日再来，大家就别为难芯姑娘了。”
小六抽起一根筷子，打向老鸨的腿。
“哎哟……”
老鸨跌倒。
“赶紧的，再表演一个，要不别怪爷不客气了！”
有人大喊着。
芯姑娘轻轻甩着长袖，走到前面，屈身：“芯儿很感谢各位爷的抬爱，可小女子身体不舒服，怕扰了各位的兴致，但客人们如此热情，我自是不能辜负，就弹琴一曲，聊表歉意。”
说罢，有人上台去摆上古琴，芯姑娘走过去坐下开始弹琴。
琴音缭绕，算是不错的。
小六闭眼倾听，端起酒杯抿一口，没酒了，睁眼正欲倒一杯。
已经有人拿着酒壶往里倒酒。
啪嗒！酒杯落地翻滚。
小六吓得往后倒。
被人揽着肩就势压向地面。
男人亲抚着她嘴角：“真是不乖呢，怎么就老想着往这些地方跑呢？”
小六头往后仰，心虚的眨巴眼：“皇皇叔，我就是来喝酒的，我什么也没干！”
“哦，听你这意思，是想干点什么？”
南宫寒声音抬高。
“不，不是，我是听说这里有美酒，打算尝尝，然后给您送一壶去的。”
小六心里哀叹，怎么就这么衰，出来玩就碰到这个醋桶，还好她没玩女人，也没玩男人，要不，这房子估计明天就不见了。
南宫寒把她脸颊上的碎发拨到耳后，轻声道：“小六，你乖一些，否则，本王不确定这世上是不是还有青楼这一说！”
小六嘴抽了抽，这青楼是为男人准备的，她是女人，关她什么事？“皇叔，你看，下面有美女诶。”
她岔开话题。
楼下女子弹琴悠扬，客人们都安静的听。
南宫寒嘴角危险上扬：“小六喜欢？”
“喜欢的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那就买进王府刷马桶吧，正好马圈还差一个洗马的！”
小六：“……”
皇叔也太丧心病狂了，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居然要买进王府刷马桶，这样的脏活，也不怕伤了美人的心。
“呵呵，皇叔，我饿了，我们去吃东西吧，这家青楼不好，气味难闻，还乌烟瘴气，刚刚差点没打起来，吓死我了，咱们走吧！”
拉着皇叔起身。
南宫寒抬眼，没动：“你不是喜欢他们家的酒吗，干脆就在这吃吧。”
“哎呀，难喝死了，跟马尿一个味，走吧走吧，再呆下去我晚上都熏得吃不下饭了。”
“你确定？我怎么感觉你并不想走呢？”
小六甩开他手，皱眉，反咬一口：“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女人了，才不想走的，我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自己吃吧，我走了，呸，渣男！”
转身打开门就朝着外面走去。
南宫寒呆了一秒，这妮子还会倒打一耙了，赶紧追出去。
二皇子正好看到南宫寒的背影：“皇叔也来逛青楼？呵……难不成隐疾好了？”
小六在大街上走着，皇叔追来：“小六，是本王错了，走，带你吃好吃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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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了啊，还有没有考生未进场的？”
贡院大门口有人啊大喊。
“少爷，快点，要关门了。”
下人忙喊。
宁怀君左右看看，有些失落，随即想到小六如今出门不容易，怕是不得空，也就迈步往贡院大门走：“请等一等，学生还未进去。”
杨静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向大门，已经有人给他检查行装，搜身完毕。
就在他要进门的瞬间。
“等一下，宁怀君，病秧子，我来了……呼呼……”
宁怀君惊喜的转头，看到远处跑来的小六，噔噔蹬跑上去，抓住小六的肩膀一把抱住：“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小六回抱住：“我兄弟会考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来，就是晚了点，不会怪我吧？”
“不会，你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
宁怀君确实很高兴，嘴都合不拢的感觉。
“喂，你还进不进考场了，不进我关门了啊！”
贡院门口有人大喊。
宁怀君忙高声：“要进的，您请等一下，马上。”
小六身上掏了掏，最后拔下头上一根发簪：“不好意思啊，我什么都没带，就给你这个吧，不是有头悬梁，锥刺股的典故嘛，你要是犯困，就用这个扎一下！”
宁怀君紧紧的握着发簪，心里甜丝丝的，小六居然把贴身的东西送他：“我很喜欢，谢谢你，小六！”
他不知道，这在小六眼中，根本算不上什么贴身之物，这只是最普通，最便宜的一只发簪，而且还是冬杏的。
主要是小六对于这些身外之物不看重，加上她实在是多得数不清，基本上都是随手就送丫环的，根本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小六抱他一下：“赶紧进去吧，要不人家关门了！”
“嗯。”
宁怀君点头，深深的凝视小六双眼：“小六，你要等我，我一定可以考中状元的！”
“嗯嗯，去吧去吧，加油啊！”
推他一把，然后看着他一步三回头的走向贡院大门。
一旁的杨静看着依依不舍的宁怀君，手绞着手帕，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只看到小六，她明明一点也不差的。
有些仇视的看向小六。
小六感觉到视线，看过去，看到表姐，笑着挥手：“表姐！我在这儿！”
小六感觉到视线，看过去，看到表姐，笑着挥手：“表姐！我在这儿！”
杨静勉强的笑笑，“小六，你也来了。”
踏进大门的宁怀君回头，“小六，等我！”
大喊。
小六咧嘴：“好嘞，好好考啊！”
宁怀君心满意足的进了考场，大门铛一下关上。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多余的视线，看过一次杨静，满心满眼都是小六的身影。
杨静感觉心有些难受，手捂住胸口。
小六走过来，“表姐，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杨静摇摇头，“可能是起得太早，有些不大舒服，我先回府了。”
转身上了马车，也没说邀请小六一起回府，马车就哒哒哒走了。
小六没多想，自己朝着街上走去，准备买点好吃的就回家。
路上，她左手拿着一串烤肉，右手提着新出炉的糕点。
迎面走过两个大汉：“啧啧，这春风楼的芯姑娘真是美到骨子里了，我要是能与她春风一度，就是死也甘愿呐！”
“她那里是美啊，应该叫魅，我一看到她眼睛，就恨不得死她身上，怎么会有这么骚的女人啊！”
两个男人边走边小声的淫笑着走远。
小六眼眸一亮：“春风楼？芯姑娘？有美人……嘿嘿……”
大步朝着前面走去。
摇身一变，一个英俊的小白脸出现在大街上。
小六摸摸纤弱的腰，潇洒的甩一下长发：“美人，小爷来了！”
刚进春风楼，里面就传来歌舞的声音，台子身上有人在表演歌舞，旁边是配乐的。
“哎哟，这位公子有没有相好的呀，或者，妈妈给你介绍两个好的。”
老鸨笑得一脸褶子过来。
小六扇子唰一下打开：“我听说这里新来了一个美人，叫什么芯姑娘，叫出来爷瞧瞧！”
“哎哟，公子也看上我们芯姑娘了，可惜啊，您来晚了，她已经被客人点走了，要不，妈妈给你介绍别的，我们这儿的姑娘个顶个的漂亮。”
“不用了，我就要芯姑娘，把她给爷叫来！”
小六取出一锭金子，摊在手心里。
老鸨有些心动，“实在不是妈妈我不答应，这位客人我是真不敢得罪啊，一会儿芯姑娘会出来表演歌舞，公子可以一观风采，如何？”
小六皱眉，什么人这么大的来头？“这位客人是谁啊，把妈妈都吓成这样！”
直接把金子放在老鸨手里。
老鸨喜不自胜，赶紧收在袖兜里，小声道：“是二皇子，这皇家的人，我可得罪不起，公子要不要另外叫两个？”
“不用了，给我安排一个视野好些的包间，送点吃的进来。”
二皇子，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居然是这个讨厌的家伙。
“好嘞，来人，带客人去楼上房间，好生伺候着。”
老鸨招来人。
小六在二楼坐着，看着底下的人们醉生梦死，没叫人伺候，自己看着台上的女子跳舞。
这个青楼居然白天也这么热闹，真是少有。
老鸨来到一个房间，“姑娘，点你的人真是不少，居然还有一个女的，虽然她打扮得很像男的，可妈妈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是人是鬼一眼就能看出来。”
“是嘛，不过女扮男装来瞧热闹的本就不少，倒也不稀奇。”
芯姑娘一身白衣，正在对镜梳妆，额头一抹流苏，从两边耳朵系着一抹白纱，虽然看不清脸，可那双眼勾人，让人舍不得移开。
“二皇子那边？”
“他睡着了，不用担心。”
“马上就要登台了，你快着些，我先去招呼客人。”
老鸨退出房间。
镜子前，出现一双魅惑的双眼。
“当当当当……”
小六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鼓声。
抬眼看向楼下台子上，天空飘下一阵花瓣雨。
然后，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手拉着一根红绸，从空中慢慢飘落，在空中起舞，旋转。
引得下面的男人们一阵阵尖叫。
小六看着那女人每一个动作都魅惑至极，妩媚勾人，难怪那么多男人为之着迷。
她点点头，不错，虽然技艺粗陋，但花瓣雨还是很浪漫的。
“芯姑娘……芯姑娘……”
下面的人喊着，叫着。
小六看着觉得有些疯狂，担心那些人会冲上去。
好在，那些人并没有冲上去，那芯姑娘说话了。
“感谢各位爷对我的喜欢，芯儿感激不尽，多谢各位的抬爱……”
“感谢就再表演一个，怕爷没钱咋滴！”
“就是，赶紧再表演一个，就这还想走，没门。”
下面的人叫唤着，让芯姑娘再表演一个。
老鸨上台：“各位客人，我们芯姑娘每日只表演一次，没看够的，明日再来，大家就别为难芯姑娘了。”
小六抽起一根筷子，打向老鸨的腿。
“哎哟……”
老鸨跌倒。
“赶紧的，再表演一个，要不别怪爷不客气了！”
有人大喊着。
芯姑娘轻轻甩着长袖，走到前面，屈身：“芯儿很感谢各位爷的抬爱，可小女子身体不舒服，怕扰了各位的兴致，但客人们如此热情，我自是不能辜负，就弹琴一曲，聊表歉意。”
说罢，有人上台去摆上古琴，芯姑娘走过去坐下开始弹琴。
琴音缭绕，算是不错的。
小六闭眼倾听，端起酒杯抿一口，没酒了，睁眼正欲倒一杯。
已经有人拿着酒壶往里倒酒。
啪嗒！酒杯落地翻滚。
小六吓得往后倒。
被人揽着肩就势压向地面。
男人亲抚着她嘴角：“真是不乖呢，怎么就老想着往这些地方跑呢？”
小六头往后仰，心虚的眨巴眼：“皇皇叔，我就是来喝酒的，我什么也没干！”
“哦，听你这意思，是想干点什么？”
南宫寒声音抬高。
“不，不是，我是听说这里有美酒，打算尝尝，然后给您送一壶去的。”
小六心里哀叹，怎么就这么衰，出来玩就碰到这个醋桶，还好她没玩女人，也没玩男人，要不，这房子估计明天就不见了。
南宫寒把她脸颊上的碎发拨到耳后，轻声道：“小六，你乖一些，否则，本王不确定这世上是不是还有青楼这一说！”
小六嘴抽了抽，这青楼是为男人准备的，她是女人，关她什么事？“皇叔，你看，下面有美女诶。”
她岔开话题。
楼下女子弹琴悠扬，客人们都安静的听。
南宫寒嘴角危险上扬：“小六喜欢？”
“喜欢的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那就买进王府刷马桶吧，正好马圈还差一个洗马的！”
小六：“……”
皇叔也太丧心病狂了，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居然要买进王府刷马桶，这样的脏活，也不怕伤了美人的心。
“呵呵，皇叔，我饿了，我们去吃东西吧，这家青楼不好，气味难闻，还乌烟瘴气，刚刚差点没打起来，吓死我了，咱们走吧！”
拉着皇叔起身。
南宫寒抬眼，没动：“你不是喜欢他们家的酒吗，干脆就在这吃吧。”
“哎呀，难喝死了，跟马尿一个味，走吧走吧，再呆下去我晚上都熏得吃不下饭了。”
“你确定？我怎么感觉你并不想走呢？”
小六甩开他手，皱眉，反咬一口：“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女人了，才不想走的，我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自己吃吧，我走了，呸，渣男！”
转身打开门就朝着外面走去。
南宫寒呆了一秒，这妮子还会倒打一耙了，赶紧追出去。
二皇子正好看到南宫寒的背影：“皇叔也来逛青楼？呵……难不成隐疾好了？”
小六在大街上走着，皇叔追来：“小六，是本王错了，走，带你吃好吃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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