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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相见时难别亦难

    “时间还早,带你去校场看看。m.”

    白玉承觉得终日让姬怜美呆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不免有些委屈她了,便提议着。

    “校场,是练兵的地方吗?”

    “去了就知道了。”

    现在对白玉承等人而言,并没有什么所谓的校场,只不过是向地主租用一亩小小的晒谷场来训练罢了。

    夜入微凉,外面干冷的寒风足矣把人的皮肤冻得撕裂,可那些将士们光着膀子,每个人都举着五袋米粮在扎马步,皮肤被风吹得通红,流下来的汗水在流到腿上的时候都快结冰了。但他们脸上的表情都十分坚毅,在寒风中纹丝不动。

    “这是在干什么呀?马上就要上战场了,不应该让他们多学几招剑法傍身吗?”姬怜美不解地问道。

    白玉承笑笑,“剑法虽然华丽,虚幻莫测,凭技巧很容易取胜。但上战场最基本的便是力量和耐力,只有加强他们的身体强度,才能在战场上活的更久。”

    司徒澈穿着沉重的黑铠,站在寒风里,双手背在身后一动不动,时间好像在这群人身上凝固了一般。

    就这么看着他们不动也不说话地训练,姬怜美不禁困顿地打了个哈欠。

    白玉承察觉到了过后,拉起她的手,说:“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少年拉着少女的手,凌以微步,脚踏屋檐,朝歌城的景色尽收眼底。

    这里没有姑苏那般的红砖绿瓦或者颜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一座座黑瓦白墙的低矮房屋让暖黄色的灯光一下子变得流光溢彩,充满了简单低调的沉稳之色。

    白玉承挑了个较为平整的屋檐处,停下脚步。

    “你之前不是吃了毒药,武功全失了吗?如今轻功怎还如此了得?你莫不是没吃下那药吧.......”

    白玉承慢慢凑近她的脸,轻悄地说一句:“才发现吗?”

    “我就知道,你那么狡猾都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吃亏.......”

    姬怜美依傍着白玉承,望着眼前宁静和谐的景色。

    此时恰逢庙会,疏林薄雾中,掩映着几家茅舍、草桥、流水、老树和扁舟,皆有着星星点点的灯光慢慢地向市集靠拢。小贩们推着小车,做糖人的做糖人,卖灯的卖灯,每个人都不一样,船上的船夫说着些风俗话,街头传来孩子欢快的笑声。毫无奢华之感,只留下朴素的真实。

    “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要做帝王吗?”白玉承看着这番朴实的画面,忽然问道。

    “为什么啊?”

    “因为,你现在所看到的一切,是我一直以来想要守护的。我喜欢孩子们可爱的笑脸,喜欢这种简单朴实的生活。我希望这份美好,可以一直留在大宋,不要被纸醉金迷都表象所带走,希望善良的人都能得到幸福,就算留给世人天煞孤星,笑面公子的名号,也没关系.........”

    白玉承,你一心想守护他们,却还是会被世人曲解,指指点点,一定很委屈吧.......

    “我决定了,我要和你一起上战场。”姬怜美拍了拍胸脯,对白玉承

    说。

    “上战场?”

    “是啊,之前,一直是你在保护我,我也想要帮你守护你想守护的东西。你放心吧,练功的事我一直没有懈怠,凭我现在的本事足矣自保,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给你添乱的。”

    白玉承沉默片刻,点点头,算是应允了。

    姬怜美得到了认可,微笑着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斗鸡表演。

    红绿两色的大公鸡高声鸣叫着扑向对方,咬住对方的翅膀厮打在一起,场面十分激烈。正当姬怜美兴致勃勃地想要拉白玉承一同观赏的时候,却扑了个空。

    “白玉承?白玉承?”她站起身来,四下张望一番,却连个人影都没瞧见。

    这个家伙,又死到哪里去了.......

    脸颊上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姬怜美回过身去,见白玉承正站在自己的身后,手上拿着两瓶小酒,另一瓶正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我们后天就要上战场了,这样安乐的日子,,怕是不会再有了。趁着今夜还有机会对月当歌 开怀畅饮,陪我喝一杯可好?”少年微笑着,映衬着皎洁的月色显得格外诗意。

    “那没问题,本姑娘可是号称千杯不醉。”姬怜美自然地从他手里接过酒瓶,仰天便喝了一大口。

    姬怜美舔了舔嘴唇,心想:嗯?这酒的味道怎么有些奇怪?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白玉承微微笑着,点了点她的脑袋,与她碰了碰杯,提醒道,“这坛葡萄酿虽然甘甜,但烈得很,你还是少喝些吧,免得伤了孩子。”

    “烈?再烈的酒,也比不过咱们那儿的二锅头吧,本姑娘连那玩意儿都尚且能喝,更何况这种甜甜的果酒?不过你说地也有道理,行,那我就少喝一点呗。”姬怜美晃了晃酒瓶,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

    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酒.......

    白玉承无奈地摇摇头,自顾自饮了一口酒。

    酒瓶很浅,里面的酒也未喝尽,姬怜美的眼神却有些迷离起来。

    头脑随着上身渐渐开始无规律地摇晃起来,姬怜美只好往白玉承身上靠了靠,单手扶住他的肩甲,尽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片刻之间,她的双颊已经绯红,宛若夕阳下的云霞一般,意识也逐渐有些不清晰了。

    “奇怪,这个酒........怎么这么容易醉.........”姬怜美嘟嘟囔囔地打着酒嗝,戳了戳白玉承的脸蛋,痴笑着,“白玉承,你长得可真好看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一直这么觉得了........谢谢你啊,一直以来都这样护着我,现在,终于轮到我来保护你了.......”

    姬怜美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脑袋一蒙,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白玉承听到了细微的鼾声过后,别过脸去,修长的手抚上安然的睡颜,轻声道一句:“对不起........这是最后一次了。”

    庙会的点点灯火映出的光线与天际的星光连成一片,在豆棚瓜架,林下水边,在篱前的丛草里,流萤飞起来了:三三两两,忽前忽后,时高时低。少女靠着少年酣眠着,全然不知

    外界发生的事........

    姑苏城。

    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公子玉心独自一人喝着小酒,看着台下的舞女纷纷献舞。虽然舞女的身段优美,却是宫中数见不鲜的东西,让人只烦不奇了。

    “没意思,都是些俗套的东西,都下去吧。”公子玉心不耐烦地挥挥手。

    自从他坐上了这个王位之后,就时常感觉到头痛欲裂,需要找些新奇的东西,或者让女人来给他发泄,他这头痛才能缓解一些。最为畅快的一种方式,就是杀人。

    可如今,宫内宫外新鲜的东西他都看了个遍,看着不顺眼的人也全都杀光了,他现在可谓是无聊至极,终日无心与政事。

    “陛下,您怎么了?又头疼了吗?”侍候在一旁的太监见公子玉心的神色不太对劲儿,便上前替公子玉心捶背揉肩。

    “小祥子,这宫里的舞女也太无趣了,就没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儿了吗,”公子玉心蹙了蹙眉。

    “这个........奴倒是知道一个妓子,是万花楼出了名的头牌,传言啊,她一舞可化血雨腥风,刘国的老郡主几次三番来大宋寻她,却都是空手而归。陛下可有兴趣,见她一见?”

    “哦?这倒是挺有意思的,宣吧。”

    随着一阵琴瑟和鸣,粉色衣裙的女子手持羽扇,盈盈微步,素肌不污天真,晓来玉立瑶池里。太液波翻,霓裳舞罢,断魂流水。一股花香萦绕大殿,沁人心脾。

    舞凤髻蟠空,袅娜腰肢温更柔。轻移莲步,汉宫飞燕旧风流。谩催鼍鼓品梁州,鹧鸪飞起春罗袖。

    公子玉心饶有趣味地看着她。一舞作罢,他忍不住鼓掌。

    “好,这样的舞蹈,的确能称得一声血雨腥风。你.........叫什么名字?”

    “回陛下的话,民女容楚楚。”少女谦谦有礼地一欠身。

    “楚楚?好名字。今夜,你就在吾的榻下歇了吧。”公子玉心丢给容楚楚一块牌子,命她去他的寝殿侯着。

    待美人退下过后,公子玉心吩咐身旁的太监:“你去盯着容楚楚,无论她有什么样的异动,都不要阻止,直接报告给吾便是。”

    “陛下是在怀疑楚楚姑娘?可万花楼的老鸨说,容楚楚是在三年前入了万花楼的,除了从未接待过客人,并没有其他什么疑点啊。”

    “你觉得一个从未服侍过男子的姑娘,听到吾让她歇在榻下,会如此从容淡定吗?而且,她的名字虽然变了,但这世上姓容的人少之又少,怎么可能会这么巧。”

    “容楚楚.......您是说,城北容家?”

    “不错,司徒老将军曾想让司徒澈与容家小姐联姻,强强联合。只不过后来容家没落,容小姐也不见踪影。容楚楚这个时候进宫来,再加上这层关系,想让人不怀疑她都难.......”公子玉心抿了一口清茶。

    “就让我看看你究竟又有什么手段吧,白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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