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 > 引妃入局:王爷别乱来 > 第六十三章 王爷,你别乱来

第六十三章 王爷,你别乱来

    “你......”

    姬怜美伸出手去,抚上少年的脸颊,一捏。

    软软的,温热的。

    她又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脸颊。

    “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白玉承微微一笑,将姬怜美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一下,两下,心跳越来越剧烈。

    “你......”

    “嗯,活的。”

    姬怜美一下子扑倒在白玉承身上,触摸他的面孔,发丝。熟悉的草药味,真的是他。

    “白玉承你终于醒了,我......”

    话音未落,白玉承将手指抵在姬怜美的嘴唇上,柔声道:“不必说了,我都知道了。”

    “你不怪我?”

    白玉承轻笑着,将姬怜美拉入怀中。

    “只要你安好如初,那我所经历的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白玉承,谢谢你。”

    假如人生不曾相遇,我还是那个我,偶尔做做梦,开始日复一日的奔波,淹没在喧嚣的城市里。我不会了解,在另一个时空里有这样一个你,淡逸如水,不加糖,也可让人体会人生百味。

    这番岁月静好的时刻,门口忽而穿来了杯盏落地碎裂的声音。

    “谁。”白玉承警惕地搂紧了姬怜美。

    那方没有回音,一抹耀眼的金色一

    闪而过。

    “要追出去看看吗?”姬怜美问道。

    “不必,一只猫罢了。”

    白玉承回眸望着姬怜美略带羞涩的脸颊,忽而伸出手指,戳了戳姬怜美脸上的酒窝。

    “这小坑,长在你的脸上,倒是挺好看的。”

    姬怜美捉住他的手,故作恼怒地说道:“这才不是小坑,这叫酒窝好吗。”

    白玉承又点了点她两腮边的酒窝,说道:“日后,这个动作,便算是我的独家记号了。”

    姬怜美将白玉承手腕上的伤口翻转过来,和自己的手腕放在一起,两道伤痕均结了朱红色的痂,重叠在一起,有一种契约般的感觉。

    “一会儿,让眠付过来处理一下你的伤口吧,女孩子的手,留了疤就不好看了。”白玉承摩挲着姬怜美手上的伤口。

    “不要。”

    “怎的?”

    “你看,我这儿划了一道口子,你也划了一道,这样.......我们就是两口子了呗。”姬怜美牵起白玉承的手,带着俏皮的口吻。

    这波土味情话,很强势。

    “未来的语言,倒是挺油嘴滑舌的。不过.......”白玉承捏住姬怜美的脸颊,“你抢了我的对白。既然这话由你说出来了,那我本想要做的事,便由你来完成吧。”

    “什么.....事?”

    白玉承松了松姬怜美,乖乖地躺倒,一副任人摆布的弱小模样。

    “来吧.....”

    “白玉承,你可别乱来啊......”

    七里香酒楼。

    “小二,再来一壶酒......”阿赛贝娜双眼迷离,满脸通红,粗着嗓子摇了摇空空如也的酒壶,不满地向店小二喊着。

    就在半个时辰前,她才从

    自己的婢女口中打听到,白玉承奄奄一息几近半月,而她这个作为妻子的正室,却是这个府中最后一个得知这个消息的。

    她从随身的小包中取了一粒药丸。这枚药是拓拔寒临走前留给她的,他反复叮嘱自己心爱的女儿:切记,这药名为牵机,仅此一颗,可生死人,肉白骨,不到万不得已的关头,千万不可随随便便拿它去救人。

    阿赛贝娜犹豫了一下,毕竟这里不是鲜卑,危机四伏,她的身上压着鲜卑一族繁荣昌盛的使命,她的安危,不可有半分差池,可是.......为了他,她愿意将这枚药送出去。

    然而,待她来到沁雪园的门前时,房内竟传出了吟吟的笑声。阿赛贝娜趴在门框边,却见自己的夫君怀中,抱着他爱的女孩,说着风月,脸上真切的笑容如刀子一般切割着她的心。

    可她并没有进去,将他们骂个狗血淋头,或将那个女人赶出去,而是选择了离开,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呵呵,阿赛贝娜,你可真是可笑,连一个男人都抓不住,还怎么有那个能力去保护鲜卑的万千子民,呵呵......”阿赛贝娜仰头将杯中的酒喝尽,自嘲一般地笑笑。

    她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正准备往嘴边送去,不料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捉住了手腕。

    “公主殿下,您喝多了。”声音低沉,如纸上浓墨一般。

    阿赛贝娜眨了眨迷离的双眼,向那个人看去。

    “原来是你啊,白玉承的护花使者?来,陪我一起喝一杯吧。”阿赛贝娜打趣地调侃着。

    司徒澈说:“公主殿下,您在这里买醉,若是被别人看到了,会给殿下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您就跟我一起回去吧。”

    说着,他便伸出一只手去扶阿赛贝娜,不料却被她一把甩开。

    “白玉承白玉承,你们一个个的都在为他着想,谁有考虑过我呢?我千里迢迢嫁来大宋,嫁给了一个不爱我的人,这也就罢了。就算他对我的好,只有对姬怜美的万分之一,我也认了,可是为什么,府里上上下下这么多人都知道白玉承受伤的事,只有我像个傻子那样,什么都不知道!”阿赛贝娜笑着看着司徒澈,眼中却噙满了泪水。

    她一手抓住司徒澈的衣襟,接着说道:“你们中原人,三妻四妾,哪比得上我们鲜卑的勇士,一生只爱一人.......你们中原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阿赛贝娜靠在司徒澈怀中,一边说,一边将桌上的酒杯扔在地上。

    店小二见状,赶忙过来阻止,陪着笑脸。

    “哎,姑娘姑娘,这可摔不得。这位爷,咱们也是小本生意,您可别让这位姑娘再这么砸了。要不这样,小的呢,带您去开一间上好的厢房,您俩歇上去歇着如何?”

    司徒澈心想,此时阿赛贝娜已是醉得一塌糊涂,就这样回去被路上的人看见了也不雅观,反倒是丢了殿下的脸面,不如就在这休息片刻吧。

    “好,劳驾。”

    七里香的厢房飘着淡雅的兰花香气,墙东脚摆着绛紫色的书柜,斜阳透过朱红雕花的窗棱,零碎地撒在一把支起的古琴上。放在房间正中的大床上支着粉色的纱幔,空灵浪漫。

    这样上好的厢房向来是供那些达官贵人享乐所用,店小二心想,这样衣着华丽的公子同一个这样貌美的姑娘相聚酒楼,想来也是同其他达官贵人那样来享乐的,想也没想,就将这间厢房安排给了他们。

    司徒澈习武出身,抱起阿赛贝娜上楼也毫不费力。

    他将阿赛贝娜放在床上,对她说:“公主在此留宿一夜,明日府中的婢女自会过来接您,属下不奉陪了。”

    “等一下,你不许走!”阿赛贝娜圈住他的脖颈,像树懒那般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白玉承抛下我,你也要抛下我,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阿赛贝娜双手使劲儿地捶打着司徒澈,双腿圈在他的腰间。

    司徒澈从未同女子有这样亲密的接触,脸上一红,本想将她从身上甩下来。可转念一想,人家可是公主,是金枝玉叶,岂是他一个侍卫能随随便便打的?

    于是,他也就罢手了。

    “白玉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有什么不好的。明明我才是那个能帮助你辅佐你的人,为什么,在我和她之间,你依旧选择了她呢.....”

    过了一会儿,阿赛贝娜也打累了,没了力气,作势向后倒去。

    司徒澈怕将她摔着了,便搂住她的腰,准备将她放到床上去。

    谁料阿赛贝娜拿在手中当做武器的皮鞭绊住了司徒澈的脚,两个人跌跌撞撞地扑倒在了床上。

    阿赛贝娜的脸在司徒澈面前一下子放大,嘴唇碰上了柔软的香泽,迷离的双眼,长而翘的睫毛轻轻刷在他饱经风雪的脸上。

    从记事一来,他的身旁,似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什么柔软的东西,不管是他能触碰到的东西,还是他的内心。司徒澈在战场上,枕的是石头,抱着的是刀枪剑棒,如今这样铺天盖地的温软入怀,伴随着急促的心跳,一时间让他觉得陌生而不知所措。

    正当他意识错乱的时候,唇间突然传来一阵疼痛,他清醒过来,才发现是身下的这个女子在咬他的嘴唇,还喃喃自语着:“谁做的豆腐,还挺软的,嘻嘻。”

    司徒澈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连忙起身放开阿赛贝娜,几步退到了墙角,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般,只有唇上还留有方才柔软的感觉。

    阿赛贝娜揉着脑袋,眨了眨迷离的醉眼,向司徒澈的方向张望着,怒声呵斥着:“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司徒澈悄悄松了口气,向阿赛贝娜作揖:“公主,既然您已经清醒了,那属下便告退了。”

    “站住。”阿赛贝娜举着皮鞭,跌跌撞撞地向他靠近。

    “公主,男女授受不亲,您要是再过来,休怪属下无礼了。”司徒澈颤颤巍巍地将剑挡在身前。

    刚才那么轻轻飘飘的一个吻,带走了他全部的力气,现在居然连剑都拿不稳了 。

    阿赛贝娜贴到他身上,疑惑地说:“奇怪,赛纳(阿赛贝娜的婢女)你什么时候长这么高了?本公主乏了,快过来替我更衣。”

    原来是将司徒澈错人成她的婢女了。

    见司徒澈岿然不动,阿赛贝娜不满地努努嘴,“罢了,你不帮我,我自己来。”

    说着说着,她就解开了自己的外衣,露出一片雪白的香肩和细软的腰肢。

    司徒澈没有想到这公主竟真的会如此豪放地宽衣解带,只是那么斜睨了一眼,便软倒在地上,鼻腔里一股热流汩汩而出,眼前一片漆黑,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堂堂的宋朝大将军,天不怕地不怕,居然会惧怕女色......

    

    http://www.cxbz958.org/yinfeirujuwangyebieluanlai/14313265.html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www.cxbz958.org。鬼吹灯手机版阅读网址:m.cxbz958.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