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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七章 转机

    “老匹夫,受死!”一声断喝,南剑天现身,他手提亩许方圆的石鼎,向古祖化身镇压。

    “小辈!”

    古祖化身残破的巨掌擎天而起,轰击向石鼎。

    ‘砰!’

    接着是“轰隆”一声巨响,石鼎将遮天巨手震得寸寸破碎,光人半边身子都被轰成了渣滓,漫天皆是骨尘和光影。

    南剑天始终埋伏在附近虚空并伺机出手,最终一举将古祖化身重创。

    在打出这一掌后,光人似乎终于耗尽了全部力量,目中有些不甘,只是他的身影越来越淡。

    “死!”

    南剑天催剑斩下,修罗剑斩中了光人的‘影子’,但是并没有斩中肉体的快感,反而像砍在一团虚无的空气上。

    光人的身影越来越淡,直至最后化为一团光影,彻底融入了虚空消失不见。

    “终于结束了!”

    见此,南剑天长吁口气。

    “方才那个金袍男子竟是为了杀我而来,却被杜家古祖误以为是我的援手,导致二人生死相向,才让我侥幸脱身,他们每个人都强横的离谱,一招一式皆不可对抗,任何一人都堪称是恐怖的对手。”南剑天细思极恐。

    “只是,他到底是何人,是红叶的人,还是一品堂的绝顶刺客。”因为对方出手的招式他太过熟悉,本能地想到了宿敌红叶,只是现在又多了一个一品堂。

    虽然他斩杀了所有知晓此事的人,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难保有高人已经推演出了始末。

    为了防止金袍男子去而复返,南剑天鼓动羽翼破空而去,为了防止有人跟踪,他数次变幻方位又捏碎时空卷轴进行了一次时空穿越,才现身改变容貌进入了帝都。

    经过正邪之战,有太多的人想要杀他,因此他不得不万分小心,恐怕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以真容示人了!

    一品堂总舵,一处秘密地宫之内。

    血河已经换上了全新的道袍,但是还是难掩倦容和萎靡的气息,他居然与古祖交手了,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仿佛在梦幻里。

    古祖是什么概念,天弓帝国何其之大,据传说中所知也仅仅只有三名古祖,当今皇族龙家有两位,杜家有一位,分别确立了龙家和杜家在帝国第一和第二世家的地位。

    人人都说杜家根基深厚,依附的势力和门派盘根错节,多如牛毛,殊不知杜家真正的底蕴并非这些,而是杜家的那名老祖,仅此而已!

    百年一世家,千年一古祖,便是这个道理。

    一人在世,便无可撼动其根基。

    “居然是一名古祖化身,龙家两位古祖长年累月地闭关,不问世事,不太可能对南剑天出手,唯一的解释便是杜家的那名古祖出手了,介于南剑天和杜家的深仇大恨,以及最近的种种传闻,一切似乎不难解释。”

    血河努力平复下心绪,而后迅速入定,运功疗伤!

    ……

    杜家府邸。

    方才剧烈的元气波动已经惊动了杜家高手,塔楼上数十道强大的气息升腾而起。

    敌人入侵,而他们居然丝毫无察,这对于每个在场之人都是一种无声的羞辱。

    尤其是杜家的一些仆人,丫鬟、更夫等人,他们看到了梦幻的一幕:

    一道遮天星幕凭空升起,而后一只伟岸的巨掌在虚空中飘过,指掌间抹除了一切……

    此刻,家主杜威身披铠甲,手提燎原之枪魏然而立,面色显得有些凝重。

    他已经料想到擅闯杜家的乃是何人。

    这次刺杀南剑天的计划无疾而终,而杜家也付出了惨烈的代价,所有派出去的高手悉数陨落,两大尊者更是陨落了两个。

    他本以为事情告一段落,只是没有想到南剑天做事不留余地,正邪之战才刚刚结束,许多人和门派都没有恢复元气,而南剑天却恰恰选择此时杀了回马一枪,不仅楚暮尊者没有想到,就连杜威也没有想到。

    “看来终究还是疏忽了!”

    “他此行而来究竟为何?不好,楚暮尊者……”

    杜威脸色突然难看一变,他身形一个模糊消失当地,下一瞬他已经出现在楚暮尊者的厢房内。

    只是四周除了一片狼藉,唯独不见了楚暮尊者的踪迹。

    无需多言,他已经料想到楚暮尊者遭遇了不测。

    “此子睚眦必报,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杀上门来,倒是令本座措手不及,此事,是本座疏忽了!”杜威一阵自责。

    就在这时,背后虚空一荡,一道光人凭空出现在杜威身后。

    “何人?欺我太甚!”

    杜威以为南剑天去而复返,本能地向身后刺出一枪。

    而对方只是轻轻地屈指一弹,便将枪锋震开。

    见此,杜威一呆,最为紧要的是在这道‘光人’身上他竟然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老祖!”杜威激动的热泪盈眶,双膝跪拜下去。

    “孙儿多有冒犯,还请老祖勿怪!”

    站在杜威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古祖化身。

    此刻,他的身子有些破败,双臂都被震碎,虽然只是化身,但这副画面也足够惊人。

    “你这个家主做的可真够窝囊,居然让一个小辈在我杜家杀了个三进三出,此事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天下皆知,让我杜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古祖化身似乎有意透漏出一丝杀气,令杜威心底一寒。

    “今夜之事,是孙儿的疏忽,还请老祖降罪!”

    “数次疏漏,数次令敌人得手,让我杜家蒙羞,本座不免要考虑换个人主持杜家了,只是除了你之外,杜家似乎并没有中庸之人了,不得不说这一代的杜家高手很是令人失望!”

    “老祖对儿孙们寄予厚望,我辈自当兢兢业业,将我杜家发扬光大!”

    杜威见古祖化身久久未语,继续道:“孙儿自当以此为教诲,亡羊补牢。”

    他发现眼前的这尊化身气息极不稳定,甚至还身负重伤,他不禁心中一惊。

    “老祖,到底是何人伤了您老?”

    “那个毛头小子,他自然伤不得本座,是另有高人介入了这场争端。”

    “到底是何人,竟敢与我杜家作对?”

    “此人在本祖眼里不值一提,但是在你这一代却是赫赫有名的高手,是一个狠角色,至于他的身份,你知道了反而无益。”

    “他居然伤了老祖,就是与我杜家为敌,这样的人,不得不除!”

    “此人在杀手界颇有声望,这样的狠厉角色你还是不要轻易招惹。”

    “是,老祖,孙儿谨遵教诲!”

    “本座倒是宁愿相信这一切并非出自他的初衷,不然他也不会知难而退,那一剑倒真是令人记忆犹新,若是站在同一境界,本座未必可以胜他。”

    闻言,杜威暗自心惊,能够让老祖如此盛赞,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知道吗?你最大的优点是执著,同样不懂变通也是你最大的缺点,你知道本座最为欣赏你哪一点吗。”

    “孙儿愚昧,请老祖明示!”

    “你最大的优点便是忠诚,忠于杜家,忠于皇族,也正是因此,龙家才允许你在帝都胡作非为,甚至在朝堂之上一手遮天龙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切都是因为老祖,孙儿还没有这份能耐!”

    “当初龙家出了一位古祖,和本座站在同一境界,如今千年过去,龙家出了第二位新晋古祖,也便是当今的掌权者,这份平衡早已被打破,不过不看僧面看佛面,龙家与我杜家基于千年契约,礼遇我杜家是理所应当!”

    “这都是老祖的功绩!”

    “你应该知道,本座想听的并非奉承的话语,而是要你好好守护杜家的基业,将我杜家发扬光大!”

    “孙儿明白,请老祖放心!”

    “另外,不要再去招惹那个小辈,经过数次的纠缠,本座已经对此子的秉性了如指掌,此人睚眦必报,不知是出于气运的成分,还是此子真的命不该绝,居然被他再次逃脱了!”

    ‘连老祖都无法彻底斩除此子吗?’杜威脸庞横肉一阵抽搐。

    “有那么一刻,本座突然意识到,也许一切都是天意,亦或者是他就是那个应劫之人……不错,的确有这种可能,此人的命运轨迹本座居然无法推演……命运虚无者……”

    杜家古祖说了一席枯涩难懂的话语。

    杜威虽不明所以,却也唯有洗耳恭听。

    “本座有些倦了……还有,我不希望有人再打扰本祖静修……”

    ‘光人’的身形越来越淡,直至完全融入了虚空。

    “是,老祖,孙儿必定以身作则,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惊扰到老祖静修了!”

    当杜威在楚暮尊者厢房走出,脸色阴沉的可怕,甚至难掩身上的杀机。

    “南剑天,本座要你不得好死!”他恨恨地念道。

    接着,杜威连下数道命令,无外加强四周塔楼防御,设立结界,并暗中叮嘱暗卫守护住杜家的紧要之地,包括小玄界的入口,以及杜家老祖的静修之所。

    一切都在紧张有序地进行。

    过了今夜,杜家的防御彻底化为了铁桶一般,哪怕是一个苍蝇也休想飞进来。

    ……

    夜如墨,月如钩,黑夜下的杀机丝毫未减。

    这一夜,杜家的附庸五大家族再染血光。

    一切都发生的毫无预兆。

    林家化为一片血地,家族精英被屠戮无数。

    此刻,家主林世雄站在死人堆里,靴子被鲜血浸染,仰天怒吼,林家百年基业,一夜之间被毁。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因一人而起。

    刘家府邸。

    家主刘元芳抱起嫡子刘元雳的残破尸骸,老泪纵横,没想到因为一场正邪之战,他已经数度白发人送黑发人,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如此。趣诵小书

    短短数日,他的鬓角已经染上了霜白。

    刘元雳口中充满血沫,他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最终撒手人寰。

    “不!吾儿,我不甘呐,老天为什么这么对我!”

    “为什么……”

    惊雷漫天,将他的怒吼淹没。

    万家虽然财力雄厚,但奈何人丁稀少,经过正邪之战,唯一还算惊才绝艳的万崆陨落后,万家已经拿不出高手。

    所以南剑天斩杀了一些门客和菜鸟精英后扬长而去。

    “此子在同辈之中已然无敌,令人恨入骨髓,同样令人无比敬畏,我万家怎就没有如此天纵之才!” 万家家主万寒目中有种说不出的凄凉。

    城东李家,陷入了一片光与火之中。

    ……

    家主李雷被击成重伤,若非家族族老拼死相护,他今日几乎就此饮恨于此!

    身处金丹中期的他,居然不是一合之将便被南剑天击败,成为一个笑话!

    ……

    张家府邸。

    南剑天似乎厌倦了杀戮,一路杀来确实也杀倦了。

    他没有动其他族人,只是将家主张天保最为挚爱的一名嫡子捉去,而后以一杆银枪将其钉死在塔楼之上。

    这是赤裸裸的警告!

    以生命为代价!

    “从今日起,所以与杜家同气连枝之人,都将付出代价,这一次,只是你们对我出手的一次警告,杜家代表不了天下人,而我,却可随时斩杀你们!”

    南剑天撂下狠话,破空而去。

    “家主,我们该怎么办,是否向杜家求援?”一名老奴颤颤巍巍说道。

    一干张家精英大气都不敢出,家主最为挚爱的弟子被杀,他势必大为侊火,但是,张天保竟离奇地没有动怒,只是老泪纵横,忍痛令人将爱子的尸体好生收敛。

    “杜家和其他四大世家恐怕已经被光顾过了,杜家经此一役损失惨重,恐怕在这个时候无暇他顾!” 张天保最终语气沉重地说道。

    最终,他选择了妥协!

    翌日。

    天胤一行人已经抵达仙宗。

    参加正邪之战的众弟子被最高礼遇迎接,回来的每个都成为了‘英雄’,只是陨落的却再也无法享受到这种荣光。

    见到众人欣喜异常的样子,花如雪和萧易水各怀心事,内心皆是沉甸甸的。

    天胤一回仙宗便回到了自己的洞府之内闭关修炼,他很快入定下来,将最近的所有领悟重新梳理一遍,试图向更高的境界发起冲锋。

    每个人都知道他的修为已经到了一个分水岭,急需一次闭关和参悟,来消化最近的心得。

    仙宗宗主也极为重视,亲自下令不得叨扰,甚至在其洞府前设下禁制,这样一来可以防范风险,二来,若出现任何风吹草动他都可以第一时间察觉,以防不测。

    昆仑神殿主峰。

    葛霜脸色略显匆忙,一路走来,她自然感受到了仙宗众弟子目光的异样。

    诸如天胤、晨航等人觉醒昆仑神光和昆仑神木灵根,众星捧月,然而事情落到她的头上却是另一番光景,在众人眼中她看到了质疑,看到了疑问,甚至是疏远。

    若非为了救南剑天脱困,她本不会如此招摇,她习惯了一个人待在角落里,独自孤芳自赏也好,默默守护也罢,现在她受够了这种眼神,急于逃脱。

    “为了你,我不后悔!”葛霜在内心默默念道。

    “七师妹步履如此匆忙,这是要赶着去哪儿呀?”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铜铃般的女音,来者正是花如雪。

    “见过花师姐!”葛霜回头却见是花如雪,紧锁的眉宇微微释然,在众多仙宗弟子之中,唯一还算让她比较认可的便是花如雪。

    至少,站在她面前自己不会有压迫感。

    “你不必多礼!”

    花如雪在葛霜身侧飘然落定,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说道:“此行而来参加正邪之战的众弟子劳苦功高,宗主有令,论功行赏,若是七师妹现在前去,兴许还会讨到一份彩头。”

    “既然是如此好事,就留给那些外门弟子吧,他们有些人被家族给予厚望,却在战斗中失去了至亲,有些人比我更需要这份赏赐!”葛霜微笑道。

    花如雪为之侧目,说道:“我几乎不敢相信此番话语竟是出自七师妹之口。”

    “同为仙宗弟子,就应该设身处地的为同门着想,难道不是吗?以花师姐的品形,相信一定比我更加明白这个道理。”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又有几人能够做到?”

    “至少花师姐和他们不同,不是吗?”

    “承蒙谬赞!”

    “不知花师姐此行而来所为何事?”

    “并无要事,只是……有一件事令我万分困惑。”花如雪一改对葛霜的偏见,话锋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缓和了许多。

    “还请花师姐直言相告,我定言无不尽!”

    “你认识那个人,可对?” 花如雪似有所指,她紧紧凝望着葛霜,希望能够从中发现什么。

    “不知花师姐所指何人?”葛霜反问。

    “你心知肚明,不过你大可不必紧张,我只是十分好奇,也十分疑惑,所以我来了!”

    “不认识!”葛霜淡然说道,她美目如一潭幽水,无丝毫涟漪和波动。

    ‘不可能,就算你掩饰的再好,你当初看他的眼神瞒不过我。’花如雪内心雪亮。

    “如此笃定?”花如雪犹不放弃。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花师姐也被此人救过,难不成花师姐无以为报,想要以身相许,所以才想在我这里了解一些有用的信息。”葛霜打趣道。

    “你……简直胡言乱语。” 花如雪一掩羞容,几乎气骂道。

    “怎么,被我戳中了心思!”

    “当初我只是没能亲手杀掉他,而花师姐可是承蒙他相救,这么说起来,花师姐和他相熟的可能更大吧!”

    “怎么可能,我如何会认识此子,还请七师妹休得胡言。” 花如雪连忙掩饰着什么。

    见此,葛霜不禁嗤笑一声,花如雪虽修为不弱,但毕竟长年累月在仙宗,未经人事,自然不知人心险恶。

    “和我斗,你还嫩了点。” 葛霜心中暗笑。

    “还好本宫足智多谋,不然就落入了你的圈套,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仙宗的人盯上,看来日后行事须得万分小心才是。” 她不禁暗自多留了一个心眼。

    正因仙宗弟子嫉恶如仇,才更加不可暴露自己和南剑天的关系,否则将会有灭顶之灾。

    ‘只是花师姐显得颇为怪异,难不成他此前真的和南剑天见过?’葛霜腹诽。

    “不知花师姐可还有其他要事?”

    葛霜不等她回答,继续道:“如果花师姐无事的话,师妹这就告辞了。”

    言罢,她破空而去,直奔自己洞府方向。

    “此女果然不简单,三言两语就让花师妹败下阵来,可谓城府极深。”身后一道爽朗的声音响起,伴随一道清冽的水光洋溢,萧易水凭空出现。

    虽然他在正邪之战中身负重创,但在蝴蝶谷已经恢复了六七成,他在顶阶丹药的辅助下,现在元力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在他身上再现往日的灵动与神秘。

    借助水之法则,他几乎可以来去无踪,神秘莫测。

    “萧师兄还是如此喜欢窃*听他人的谈话,尤其是两名仙子之间的对话,你不觉得这是十分无礼的行为吗?”花如雪显得有些愠怒。

    “正因如此,为了确保花师妹不会受到伤害,我才不得已如此。”萧易水笑容不减,他突然发现自己妙语连珠,尤其是此刻在自己心仪的女子面前,更加令他感到不可自恃。

    “自作多情!”花如雪没好气道。

    “花师妹在我身负重伤之时曾照拂与我,作为报答,我自然要关注你的安危。”

    “同为仙宗子弟,换了任何人我都会如此,萧师兄未免自作多情了。”

    “听闻此番话语,不知为何我心中竟有一丝失落。”

    “你还有其他要说的吗?”

    “难道是我惹你不开心?呵呵,直至此时我才发现,花师妹生气的样子都如此动人。”

    “萧师兄何时学会了贫嘴,这可不像以前的你。”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在你面前突然变得夸夸其谈,看到你我竟感到莫名的兴奋,几乎难以自己,而我竟然还不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我自己’!”

    “你可是为了葛霜的事而来?” 花如雪有意岔开话题。

    “正是,葛霜的事情大师兄都分外关注,此次天胤闭关了,这是一个特殊时期,当天胤师兄出关,不管成败与否都必然会追究蝴蝶谷的事情,包括昆仑神木和昆仑神光的由来和出处,此事还有诸多疑点,她的出现偏偏恰逢晨航师弟陨落,在这个敏感时期,有太多人在关注葛霜,其中就包括天台峰一眉道人,晨航的死,他不会就此轻易放弃追查。”

    “宗主想必已经洞悉了一切,贸然追查,恐被迁怒。”

    “不错,若宗主执意相护,的确没有人可以奈何得了她,前提是她不要露出什么马脚,虽然她极力掩饰,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葛霜在蝴蝶谷之战有意袒护小魔头,万众目睹,却是抵赖不掉。”

    “正邪两道经此大战,各门各派都疲敝至极,有些门派更是根基尽灭,在这个时候没有人希望再起风雨。”

    “我何尝不明白,但是,对了就是对了,错了,就要付出代价!”

    花如雪只是长叹一声,并未多言。

    “如果我没有记错,碧游师妹应该今日离开思过崖吧!”

    “看,我都险些忘记了,我这就去迎接碧游姐姐。”

    花如雪突然一扫阴霾,开心的就像一个孩子,她破空而起直奔思过崖方向。

    “果然是一个毫无心机的女子。”

    萧易水无奈地摇摇头,目中充满别样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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