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心伤脆弱
“没什么，就是关于这个丫头，若是你不喜欢，不要杀她，送与我可好？”奇楚想了想，还是坦白的说了。他知道程连津的为人，眼里绝容不下沙子，就怕他会杀人灭口。
“想什么呢？我会留着她，哪怕她只是瑶儿的影子，我也会留着她。”程连津接过了风翼奉上的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心里已经决定了，清儿是吧？不论她是谁，都得留在他身边，哪怕就是个影子，他也相信是上天的安排，就如他和她都是重生的一样。
“可是，她，会是瑶儿么？还是……”
“不论她是谁！”程连津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着，眼里划过了一抹寒意。
“明白了！承，但愿她是，瑶儿的另一个人生，不要再辜负了！也不要在伤害她。”奇楚艰难的说着，心里的苦涩几乎要溢满胸膛了。
“你，就要娶程韵了，自己的选择，就不要在多心了。”程连津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似乎奇楚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除了秦沐瑶，他们还能说什么？当年是他辜负了秦沐瑶，才会让她重生后，选择了程连津，却不知道程连津也不是她的良人。
“我知道！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比你懂得取舍！”奇楚说着，站起身就要走，被程连津叫住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终叫人生死相许！”程连津低沉婉转的声音，令奇楚心里更加难过。这是要将那个女子，当做秦沐瑶的影子么？
“你回来了？正好，陪我一起！”程连津一把揪住了迷迭，站都站不稳了，还吵着要风翼去拿酒来。
“主子，您先歇一歇吧！柒想要告诉你的是，那个清儿，不是假的，她有一个喜欢的人，只是因为身份原因，两人没有婚嫁，清儿曾经发誓，此生宁可不嫁，决不做妾！”迷迭拿过了程连津手里的酒杯，自己一口喝下了。那家人还真是的，他去看了，哪位公子已经痴痴傻傻的了，还不允许清儿做正室，还要她做妾，才可以进他们家。就因为清儿的身份，一个舞姬，就算不是高门大户，娶回来也是会被嘲笑的，怎么娶？
“喜欢的人？柒，她居然敢喜欢别人？”程连津猛然抬起了头，醉眼迷离的看着迷迭。良久突然又笑了。
“是了，她怎么会不恨？我一次又一次的算计，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被绑了，我明知道危险啊，可是却任由奇楚。。”
“王爷，那都是奇楚擅自做主，您并不知情啊！”迷迭想要阻拦程连津喝酒，被他一把推开了。
“擅自做主？所以他后悔了，他可以逃，我要逃去哪里？”程连津大手一缩，酒杯在手中碎裂，也划破了他手心里的软肉。
“主子，你……”
“我的心好痛！柒，你说我都干了什么？我想要的已经是唾手可得，可是我还要什么？为什么就不能保护好她？非得要失去了，才知道后悔么？”程连津竟如孩子般，抱住了迷迭，呜咽了起来。
迷迭有些犯傻，这么多年，就是上刀山过火海，也没见他的主子，如此脆弱无助过。这还是他们的王爷么？还是那个嗜血冰冷的主子？迷迭有些怀疑自己的人生了。
“主，主子，您心里苦，柒都明白！”迷迭赶走了风翼几个，独自陪着程连津，在主屋里喝到了深夜。
程连津觉得自己异常清醒，从来没有过的清醒。推了推趴在桌上昏睡的迷迭，程连津摇晃着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地上堆积起来的空酒坛，涩涩地笑了笑，一摇三晃的走了出去。
程连津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的清儿的床，只是醒来看着眼前的女子，有些恍惚了。
“瑶儿，别闹！让我再睡一会！”程连津说完侧了个身，却是瞬间僵住了。良久才慢慢的转过身，看着眼前的女子。
“你是……”
“清儿，王爷忘记了么？”清儿清淡的笑着，那样貌却是与秦沐瑶一般无二。
“阿，元？”程连津怎么不记得，只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这里？而且昨夜会不会发生了什么不该发声的事？若是那样，他有该怎么去面对骏儿，还有项家？
“王爷不用担心，什么都没有发生，王爷是君子。”清儿说着，起身要走，被程连津拉住了手。
“清儿，本王……”
“王爷，清儿只是个礼物，是被拓博王爷送给您的礼物！你忘记了么？”清儿苦涩的笑着，抬手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转身要去换衣服。
“礼物？”程连津似乎猛然回神了，清儿是拓博骏送给他的，可是这个拓博王爷，竟然溜走了，还敢说是为了他好？
“王爷，不会是忘记了，我们拓博王爷说过的，清儿只是个礼物！本来嘛！舞姬而已了，在你们这些贵人眼里，可不就是玩意了！”清儿犹豫着，还在考虑要不要挣脱程连津的手，已经被程连津拉了过去，直接扑倒在了他身边，被他顺势压倒在了身下。
“为什么要做舞姬呢？”程连津的脸色竟有些暧昧，离得那么近，程连津清晰的闻到了一股花香，只是不似秦沐瑶身上的梅花香气清淡，反而有种浓郁的气息。
“自幼没有父母，被师傅收养，不做舞姬怎么生存呢？”清儿说的很是清淡，她已经习惯了，做为舞姬，身份本就被人瞧不起，又何苦挣扎呢？她见得太多了，自己的姐妹，被达官显贵当做礼物送来送去，不过就是那些人手中的玩物，厌了倦了也就弃了。如今她也是这样的命运，逃不过的，一个礼物能有什么选择？
“你会说拓博语？”程连津的眼眸灼灼的看着清儿，这张酷似秦沐瑶的脸上，没有了昔日的温暖，反倒是小意，淡漠的令他心烦。
“我本就是拓博族长大的，这大箫的土语，是师傅教的，自幼就教了。”清儿的眼眸没有一丝躲闪，倒也纯净的宛若一池春水，令程连津心动。
“你师傅是大程人？”
“不知道！师傅从未说过，只是教导清儿，很多大程的礼仪规矩，还有话语。”清儿似乎被压的难受了，小心翼翼的挪动了一下身子，还是不敢逃开。
“如果，本王要了你，你会不会答应，留在王府，永不离开？”程连津试探的看着清儿，他不能肯定，若是这丫头没有那种心思，自己还能够怎样？放了她？绝不！
“王爷觉得一个礼物，是可以擅自离开的么？”清儿闪动着清澈的眸子，看着程连津的眼神，有些许苦涩。
“若是本王放了你呢？”程连津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
“王爷会放了我么？”清儿觉得程连津在开玩笑，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放了她，还是要了她之后，在放了她？那么她又能何去何从呢？
“或许会！不过是要本王高兴！”程连津突然起身，放开了清儿，很快的消失在了美人阁，丢下独自发傻的清儿，还没有明白这个王爷是要做什么了。一会儿要放了她，一会又要看他高兴了。还真是王爷的性格，阴晴不定呢。
清儿细细的体味着，程连津的相思之苦，怎能不苦？那个女子只怕是他心里，永远打不开的结。
“姑娘，侧王妃应欢公主来了。”一个小丫头进门禀报，话还没有说完，应欢已经带着一众丫头婆子，进来就按住了那个丫头。
“来人，给我教教这些丫头们规矩。”应欢看都不看一眼清儿，迈步走进来，坐在了主位上，彰显着她的身份。一个舞姬而已了，就因为这张脸，就得了他的看重么？那么她就是要毁了这一切。
“王妃大人大量，又何苦为难这几个丫头呢？”清儿无奈的起身施礼，这是来她这里显威风来了，她能怎么样？一个没有名分的舞姬，又能耐得了这王府的主子？即使是名义上的，她也是主啊。
“难为他们？这么不懂规矩，走到哪都是要吃苦的。”应欢干笑了一声，却是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清儿。那张脸的确是像极了秦沐瑶，就连神情都很像。
“你究竟是谁？”应欢突然直愣愣的看着清儿，那模样好似被清儿吓住了一般，回不过神来。
“清儿！拓博王族的舞姬。”清儿莫名的看着应欢，对她很难理解。来王府的这几日，也听了一些关于她的言论，不过她没有觉得，会和自己有多大关系，也就没有往心里去。毕竟那是王爷和她之间的事，她充其量最后，也只是王爷手里的一件玩意儿，不会留得太久的。就算自己很像哪位王妃，也不过是一些表象，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舞姬？你还想要骗了所有人么？你不是！你是项秦沐瑶，是项家的女儿，是……”
“真的有那么相像么？”清儿也迷惑了，她倒是真的，很想见见那个人了。
“项秦沐瑶，你还要装么？那就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本公主的鞭子硬！”应欢怒了，这个清儿太像秦沐瑶了，无论她的神态，举止，还有一些小动作，稍不留意还真的看不出来，可是她就是就是看出来了，绝对就是的，若不是秦沐瑶，没有任何人会做相同的神情，相同的小动作，比如说话时嘴角的扯动，比如她下意识的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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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我会留着她，哪怕她只是瑶儿的影子，我也会留着她。”程连津接过了风翼奉上的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心里已经决定了，清儿是吧？不论她是谁，都得留在他身边，哪怕就是个影子，他也相信是上天的安排，就如他和她都是重生的一样。
“可是，她，会是瑶儿么？还是……”
“不论她是谁！”程连津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着，眼里划过了一抹寒意。
“明白了！承，但愿她是，瑶儿的另一个人生，不要再辜负了！也不要在伤害她。”奇楚艰难的说着，心里的苦涩几乎要溢满胸膛了。
“你，就要娶程韵了，自己的选择，就不要在多心了。”程连津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似乎奇楚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除了秦沐瑶，他们还能说什么？当年是他辜负了秦沐瑶，才会让她重生后，选择了程连津，却不知道程连津也不是她的良人。
“我知道！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比你懂得取舍！”奇楚说着，站起身就要走，被程连津叫住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终叫人生死相许！”程连津低沉婉转的声音，令奇楚心里更加难过。这是要将那个女子，当做秦沐瑶的影子么？
“你回来了？正好，陪我一起！”程连津一把揪住了迷迭，站都站不稳了，还吵着要风翼去拿酒来。
“主子，您先歇一歇吧！柒想要告诉你的是，那个清儿，不是假的，她有一个喜欢的人，只是因为身份原因，两人没有婚嫁，清儿曾经发誓，此生宁可不嫁，决不做妾！”迷迭拿过了程连津手里的酒杯，自己一口喝下了。那家人还真是的，他去看了，哪位公子已经痴痴傻傻的了，还不允许清儿做正室，还要她做妾，才可以进他们家。就因为清儿的身份，一个舞姬，就算不是高门大户，娶回来也是会被嘲笑的，怎么娶？
“喜欢的人？柒，她居然敢喜欢别人？”程连津猛然抬起了头，醉眼迷离的看着迷迭。良久突然又笑了。
“是了，她怎么会不恨？我一次又一次的算计，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被绑了，我明知道危险啊，可是却任由奇楚。。”
“王爷，那都是奇楚擅自做主，您并不知情啊！”迷迭想要阻拦程连津喝酒，被他一把推开了。
“擅自做主？所以他后悔了，他可以逃，我要逃去哪里？”程连津大手一缩，酒杯在手中碎裂，也划破了他手心里的软肉。
“主子，你……”
“我的心好痛！柒，你说我都干了什么？我想要的已经是唾手可得，可是我还要什么？为什么就不能保护好她？非得要失去了，才知道后悔么？”程连津竟如孩子般，抱住了迷迭，呜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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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子，您心里苦，柒都明白！”迷迭赶走了风翼几个，独自陪着程连津，在主屋里喝到了深夜。
程连津觉得自己异常清醒，从来没有过的清醒。推了推趴在桌上昏睡的迷迭，程连津摇晃着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地上堆积起来的空酒坛，涩涩地笑了笑，一摇三晃的走了出去。
程连津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的清儿的床，只是醒来看着眼前的女子，有些恍惚了。
“瑶儿，别闹！让我再睡一会！”程连津说完侧了个身，却是瞬间僵住了。良久才慢慢的转过身，看着眼前的女子。
“你是……”
“清儿，王爷忘记了么？”清儿清淡的笑着，那样貌却是与秦沐瑶一般无二。
“阿，元？”程连津怎么不记得，只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这里？而且昨夜会不会发生了什么不该发声的事？若是那样，他有该怎么去面对骏儿，还有项家？
“王爷不用担心，什么都没有发生，王爷是君子。”清儿说着，起身要走，被程连津拉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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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清儿只是个礼物，是被拓博王爷送给您的礼物！你忘记了么？”清儿苦涩的笑着，抬手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转身要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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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说拓博语？”程连津的眼眸灼灼的看着清儿，这张酷似秦沐瑶的脸上，没有了昔日的温暖，反倒是小意，淡漠的令他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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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傅是大程人？”
“不知道！师傅从未说过，只是教导清儿，很多大程的礼仪规矩，还有话语。”清儿似乎被压的难受了，小心翼翼的挪动了一下身子，还是不敢逃开。
“如果，本王要了你，你会不会答应，留在王府，永不离开？”程连津试探的看着清儿，他不能肯定，若是这丫头没有那种心思，自己还能够怎样？放了她？绝不！
“王爷觉得一个礼物，是可以擅自离开的么？”清儿闪动着清澈的眸子，看着程连津的眼神，有些许苦涩。
“若是本王放了你呢？”程连津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
“王爷会放了我么？”清儿觉得程连津在开玩笑，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放了她，还是要了她之后，在放了她？那么她又能何去何从呢？
“或许会！不过是要本王高兴！”程连津突然起身，放开了清儿，很快的消失在了美人阁，丢下独自发傻的清儿，还没有明白这个王爷是要做什么了。一会儿要放了她，一会又要看他高兴了。还真是王爷的性格，阴晴不定呢。
清儿细细的体味着，程连津的相思之苦，怎能不苦？那个女子只怕是他心里，永远打不开的结。
“姑娘，侧王妃应欢公主来了。”一个小丫头进门禀报，话还没有说完，应欢已经带着一众丫头婆子，进来就按住了那个丫头。
“来人，给我教教这些丫头们规矩。”应欢看都不看一眼清儿，迈步走进来，坐在了主位上，彰显着她的身份。一个舞姬而已了，就因为这张脸，就得了他的看重么？那么她就是要毁了这一切。
“王妃大人大量，又何苦为难这几个丫头呢？”清儿无奈的起身施礼，这是来她这里显威风来了，她能怎么样？一个没有名分的舞姬，又能耐得了这王府的主子？即使是名义上的，她也是主啊。
“难为他们？这么不懂规矩，走到哪都是要吃苦的。”应欢干笑了一声，却是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清儿。那张脸的确是像极了秦沐瑶，就连神情都很像。
“你究竟是谁？”应欢突然直愣愣的看着清儿，那模样好似被清儿吓住了一般，回不过神来。
“清儿！拓博王族的舞姬。”清儿莫名的看着应欢，对她很难理解。来王府的这几日，也听了一些关于她的言论，不过她没有觉得，会和自己有多大关系，也就没有往心里去。毕竟那是王爷和她之间的事，她充其量最后，也只是王爷手里的一件玩意儿，不会留得太久的。就算自己很像哪位王妃，也不过是一些表象，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舞姬？你还想要骗了所有人么？你不是！你是项秦沐瑶，是项家的女儿，是……”
“真的有那么相像么？”清儿也迷惑了，她倒是真的，很想见见那个人了。
“项秦沐瑶，你还要装么？那就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本公主的鞭子硬！”应欢怒了，这个清儿太像秦沐瑶了，无论她的神态，举止，还有一些小动作，稍不留意还真的看不出来，可是她就是就是看出来了，绝对就是的，若不是秦沐瑶，没有任何人会做相同的神情，相同的小动作，比如说话时嘴角的扯动，比如她下意识的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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