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 难啃的骨头
因程连津的关系，秦沐瑶这些日子在圣殿总部也算是半个红人了。
这些守卫一天到晚除了站岗，也找不到其他的事情做，聊天便成了唯一的乐趣，对秦沐瑶自然不陌生。
整个圣殿里，几乎没有几个弟子是不会往这个山峰跑的。
他们这些常年驻守在这儿的守卫，对此自然不陌生，对于秦沐瑶也没怎么阻拦。
这一路倒是走得轻松，但在走到一半的时候，秦沐瑶便上不去了。
据那些守卫说，他们不仅收到严格命令不得放任何人进去，这上面还有不少机关陷阱，甚至是一些不为人知的阵法。
秦沐瑶自然是应着不会再上去的，但心里却是有着另外的盘算。
没事儿的时候，她还是会往这里跑，有时候甚至比去程连津的书房还勤快，和那些守卫倒是混成了熟人。
其中有一个守卫最是热情，叫齐三，性子和王可倒是有些像。
对于秦沐瑶的到来，他是所有人当中表现得最高兴的。
照他自己的说法，他见了这么多想上去找圣女的人，就她看着最顺眼！
秦沐瑶跟齐三也算是聊得来，她也从中知道了不少的消息，比如明天圣女就会下山。
她第二天照常上来，然后和齐三聊了不少时间，终于等到了圣女的轿子从上面下来。
虽然是在陡坡上，但抬轿子的人走得依旧很稳，这轿子几乎都没多大的晃动。
“拜见圣女！”
众守卫急忙退至一旁行礼，秦沐瑶自然也跟着一起，看上去倒不像是特意来等圣女的。
轿子没有任何的停顿，直接越过众人就继续往山下而去。
待轿子远去，齐三这才碰了碰身边的人：“还愣着做什么？现在终于见到圣女了，还不快追上去！”
秦沐瑶转过头来看了看他，却是抿了抿唇：“圣女可不是我这样的人能肖想的。最近我老往这上面跑，可不就是想见见你们！”
众人微愣，明显有些不相信，不过听人这么说的话，他们心里到底还是要开心些。
秦沐瑶自然看出了他们的不信任，但她确实是说的实话。
圣女虽是一个突破口，但也绝对是个难啃的骨头，就算她见到了人也不一定有用。
倒是这些人，常年守在这儿，没其他圣殿弟子那股故作高洁的姿态，相处起来也轻松得多。
秦沐瑶抿了抿唇，笑容似乎有些苦涩：“外面的那些流言你们也知道，就算我和费小姐真的没什么，被那些人一说也就真有了。”
“我倒无所谓，但费小姐可是最有可能成为下一届圣女的人，声誉有多重要想必你们都清翁，我还不如来这儿躲躲，省得那些人又找些话来说。”
“再者，你们都知道那些流言蜚语，不一样和我谈天说地的吗？”秦沐瑶笑了笑，“照我说，和你们相处起来，我反倒觉得放松许多！要是可以，我也想调到这儿来跟你们一起当守卫。”
闻言，齐三却是连忙摆了摆手：“你小子可得稳着点儿，别一时头脑发热，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秦沐瑶微愣，倒是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我倒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啊！”
齐三无奈扶额：“你是新来的，自然不知道我们这里的事儿！咱们这些守卫都是固定的，一旦来了这个职位就永远不能变，完全没有发展空间。说这话的时候，齐三明显的有一些失望和无奈。
当初参加圣殿招新的时候，他们哪一个不是满怀壮志，期待着有一日能大展身手。
可如今你看，在这山峰中当了一个守卫，还永远都不能离开这里。
虽然其他人见了他们都是客客气气的，但谁心里不是充满了鄙夷，只是碍着他们守着的是圣女，不敢得罪罢了。
秦沐瑶从他的表情里也大概猜到了一些情况，也大概能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规定。
这圣女定然是非同小可的，所以守卫也都是定死了的，让他们完全没有机会背叛，这样也降低了风险。
越是这样，其实秦沐瑶就越好奇那个圣女。
整个圣殿她都找遍了，却完全没有听说那个地方是殿主的住所，只是有一间书房，偶尔的殿主会在，却从来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又会什么时候消失。
秦沐瑶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开口道：“这样不也挺好的嘛！有个铁饭碗，完全不用去外面闯荡，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闻言，所有人都是一脸诧异的看着她，脸上的震惊完全是如出一辙。
秦沐瑶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疑惑的看着众人：“怎么了？”
齐三抽了抽嘴角，颇有些无奈的开口：“你这小子看着年纪轻轻的，怎么思想就这么老成了。”
秦沐瑶明了，却是笑了笑：“这确实是实话，你们平日里也不需要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偶尔还能看到圣女的天颜，没事儿了大家伙儿聚一聚聊聊天，有什么不好的呢？”
听她这么一说，周围的几人倒是露出了一脸沉思的表情，似乎是觉得她这话说得有理。
齐三摸了摸自己短短的胡子：“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第一次觉得这个岗位还挺不错的！”
说完，他又偏头去看了看其他人：“你们觉得呢？”
“我觉得也是！”
“对呀，他这话说得在理。”
“我忽然有一点喜欢自己的这个职位了！”
“你还别说，我也是呢！”
“呵呵……”
秦沐瑶干笑了两声，倒也不去再说什么了。她刚才不过就是顺便说了几句而已，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完全被说服了。
到了换班的点儿，秦沐瑶自然是跟着齐三走了。
许是因为聊得来，齐三做东请她吃饭，两人又是一阵闲聊。
聊着聊着，秦沐瑶又将话题扯回到了圣女身上。
“这圣女如此优秀，恐怕整个圣殿就没哪个人不仰慕的吧！”
“那可不是！”齐三感慨，“只可惜圣女的天姿不是咱们这种人能肖想的。”
或许是因为酒喝多了，齐三的话也变得多了起来：“这些年见了这么多上山去找圣女的人，我还从来没见过谁真能够上去的。”
又喝了一口酒，齐三接着道：“不过有个小子倒是幸运，正好遇上圣女出来，那小子也不知道踩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捡到了圣女的药瓶。”
秦沐瑶似乎是来了兴致，接着他的话：“真的？那他确实是挺幸运的。”
齐三点点头，连忙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才道：“不过那小子倒是个识趣的人，并没有借着这药瓶的机会去找圣女。估计是把药品私自藏了起来，毕竟这样的事儿也不是谁都有机会碰上的。”
秦沐瑶没有接话，这样的情况她也能猜到。
齐三本就是个爱说话的人，性子虽和王可像，但比起王可来，他更加的收不住嘴。
“不过说起来，有些人运气是真的好！”齐三又是一阵感叹，“那小子绝对是上帝的宠儿，那一次之后，几乎他每一次上来都会碰上圣女。”
秦沐瑶微微敛眸：“这么幸运的吗？”
“就有这么幸运！”齐三一拍桌子，“这就算了，那小子偶尔还能跟圣女说上话呢！”
闻言，秦沐瑶倒是有些意外。圣女她虽然只见过两次，但也能看出来她是一个不喜和人接近的人，更别说主动跟人说话了。
秦沐瑶又给他倒了一杯酒，缓缓开口：“想必那人也是个有才能的人，否则也不会让圣女有特殊关注吧！”
“胡说八道！”齐三打了个酒嗝，“孙川那小子就是个小人！才能……嗝～装腔作势的才能倒是有！”
秦沐瑶目光微闪。孙川？这名字倒是有些熟悉，只是她一时半会儿倒是想不起来了。
“是孙老板的儿子。”什刹忽然出声，“沧溟学院大比的时候，程连津推出来的那个替罪羊。”
最近秦沐瑶的脑子不太好使，但经什刹这么一提起，她倒是有了印象。
秦沐瑶又给齐三倒酒，不急不缓的开了口：“呵呵，那孙川倒是让人嫉妒啊！”
“嫉……嗝～有什么好嫉妒的！”齐三脸色泛红，“那小子早死了，也是无福消受！呵呵呵……”
或许是因为太过高兴，他今天竟是喝的有些多了，平日里他可不会像现在这样。
事实上秦沐瑶一直在给他灌酒，还不动声色的往酒里加了些东西，让他醉得更快了。
不知道喝了多久，齐三终于“咚”的一声倒在了桌子上。
秦沐瑶摇了摇他，半天都叫不醒人，无奈之下只得扶着他往回走。
都说烂醉如泥的人最重，也幸好她现在实力不低，利用风属性就直接将人扛回去了。
从齐三的住处出来，秦沐瑶独自走在山路上，却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圣女？
秦沐瑶微微蹙眉，想也没想就跟着了上去。
此刻的圣女没有任何人跟着，除了那一身标志性的装扮，其他的完全不像是平日里那般的不可侵犯。
她表现得很小心，似乎就是担心被人跟着，一路上倒还是绕了不少的圈子。
圣女的实力也不低，竟是在蓝阶七级了，所以一路上秦沐瑶跟着，倒是花了不少力气。
许是因为圣女不想让人发现自己，这一路上躲着守卫，又躲着各种机关陷阱，竟是直接将秦沐瑶带到了山峰之上。
最终，圣女来到了一个寸草不生的大石壁上，而石壁边缘就是几百米深的山峰底部。
再三确定周围没人之后，圣女竟然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秦沐瑶微愣，连忙走出来看，却见明明可以清翁看到底下的高峰，却完全没有圣女的踪影。
想到当初进来的时候，圣殿的入口就在那个破旧的城隍庙里，秦沐瑶犹豫了一下，也跟着纵身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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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守卫一天到晚除了站岗，也找不到其他的事情做，聊天便成了唯一的乐趣，对秦沐瑶自然不陌生。
整个圣殿里，几乎没有几个弟子是不会往这个山峰跑的。
他们这些常年驻守在这儿的守卫，对此自然不陌生，对于秦沐瑶也没怎么阻拦。
这一路倒是走得轻松，但在走到一半的时候，秦沐瑶便上不去了。
据那些守卫说，他们不仅收到严格命令不得放任何人进去，这上面还有不少机关陷阱，甚至是一些不为人知的阵法。
秦沐瑶自然是应着不会再上去的，但心里却是有着另外的盘算。
没事儿的时候，她还是会往这里跑，有时候甚至比去程连津的书房还勤快，和那些守卫倒是混成了熟人。
其中有一个守卫最是热情，叫齐三，性子和王可倒是有些像。
对于秦沐瑶的到来，他是所有人当中表现得最高兴的。
照他自己的说法，他见了这么多想上去找圣女的人，就她看着最顺眼！
秦沐瑶跟齐三也算是聊得来，她也从中知道了不少的消息，比如明天圣女就会下山。
她第二天照常上来，然后和齐三聊了不少时间，终于等到了圣女的轿子从上面下来。
虽然是在陡坡上，但抬轿子的人走得依旧很稳，这轿子几乎都没多大的晃动。
“拜见圣女！”
众守卫急忙退至一旁行礼，秦沐瑶自然也跟着一起，看上去倒不像是特意来等圣女的。
轿子没有任何的停顿，直接越过众人就继续往山下而去。
待轿子远去，齐三这才碰了碰身边的人：“还愣着做什么？现在终于见到圣女了，还不快追上去！”
秦沐瑶转过头来看了看他，却是抿了抿唇：“圣女可不是我这样的人能肖想的。最近我老往这上面跑，可不就是想见见你们！”
众人微愣，明显有些不相信，不过听人这么说的话，他们心里到底还是要开心些。
秦沐瑶自然看出了他们的不信任，但她确实是说的实话。
圣女虽是一个突破口，但也绝对是个难啃的骨头，就算她见到了人也不一定有用。
倒是这些人，常年守在这儿，没其他圣殿弟子那股故作高洁的姿态，相处起来也轻松得多。
秦沐瑶抿了抿唇，笑容似乎有些苦涩：“外面的那些流言你们也知道，就算我和费小姐真的没什么，被那些人一说也就真有了。”
“我倒无所谓，但费小姐可是最有可能成为下一届圣女的人，声誉有多重要想必你们都清翁，我还不如来这儿躲躲，省得那些人又找些话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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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齐三却是连忙摆了摆手：“你小子可得稳着点儿，别一时头脑发热，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秦沐瑶微愣，倒是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我倒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啊！”
齐三无奈扶额：“你是新来的，自然不知道我们这里的事儿！咱们这些守卫都是固定的，一旦来了这个职位就永远不能变，完全没有发展空间。说这话的时候，齐三明显的有一些失望和无奈。
当初参加圣殿招新的时候，他们哪一个不是满怀壮志，期待着有一日能大展身手。
可如今你看，在这山峰中当了一个守卫，还永远都不能离开这里。
虽然其他人见了他们都是客客气气的，但谁心里不是充满了鄙夷，只是碍着他们守着的是圣女，不敢得罪罢了。
秦沐瑶从他的表情里也大概猜到了一些情况，也大概能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规定。
这圣女定然是非同小可的，所以守卫也都是定死了的，让他们完全没有机会背叛，这样也降低了风险。
越是这样，其实秦沐瑶就越好奇那个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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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沐瑶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开口道：“这样不也挺好的嘛！有个铁饭碗，完全不用去外面闯荡，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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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沐瑶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疑惑的看着众人：“怎么了？”
齐三抽了抽嘴角，颇有些无奈的开口：“你这小子看着年纪轻轻的，怎么思想就这么老成了。”
秦沐瑶明了，却是笑了笑：“这确实是实话，你们平日里也不需要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偶尔还能看到圣女的天颜，没事儿了大家伙儿聚一聚聊聊天，有什么不好的呢？”
听她这么一说，周围的几人倒是露出了一脸沉思的表情，似乎是觉得她这话说得有理。
齐三摸了摸自己短短的胡子：“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第一次觉得这个岗位还挺不错的！”
说完，他又偏头去看了看其他人：“你们觉得呢？”
“我觉得也是！”
“对呀，他这话说得在理。”
“我忽然有一点喜欢自己的这个职位了！”
“你还别说，我也是呢！”
“呵呵……”
秦沐瑶干笑了两声，倒也不去再说什么了。她刚才不过就是顺便说了几句而已，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完全被说服了。
到了换班的点儿，秦沐瑶自然是跟着齐三走了。
许是因为聊得来，齐三做东请她吃饭，两人又是一阵闲聊。
聊着聊着，秦沐瑶又将话题扯回到了圣女身上。
“这圣女如此优秀，恐怕整个圣殿就没哪个人不仰慕的吧！”
“那可不是！”齐三感慨，“只可惜圣女的天姿不是咱们这种人能肖想的。”
或许是因为酒喝多了，齐三的话也变得多了起来：“这些年见了这么多上山去找圣女的人，我还从来没见过谁真能够上去的。”
又喝了一口酒，齐三接着道：“不过有个小子倒是幸运，正好遇上圣女出来，那小子也不知道踩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捡到了圣女的药瓶。”
秦沐瑶似乎是来了兴致，接着他的话：“真的？那他确实是挺幸运的。”
齐三点点头，连忙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才道：“不过那小子倒是个识趣的人，并没有借着这药瓶的机会去找圣女。估计是把药品私自藏了起来，毕竟这样的事儿也不是谁都有机会碰上的。”
秦沐瑶没有接话，这样的情况她也能猜到。
齐三本就是个爱说话的人，性子虽和王可像，但比起王可来，他更加的收不住嘴。
“不过说起来，有些人运气是真的好！”齐三又是一阵感叹，“那小子绝对是上帝的宠儿，那一次之后，几乎他每一次上来都会碰上圣女。”
秦沐瑶微微敛眸：“这么幸运的吗？”
“就有这么幸运！”齐三一拍桌子，“这就算了，那小子偶尔还能跟圣女说上话呢！”
闻言，秦沐瑶倒是有些意外。圣女她虽然只见过两次，但也能看出来她是一个不喜和人接近的人，更别说主动跟人说话了。
秦沐瑶又给他倒了一杯酒，缓缓开口：“想必那人也是个有才能的人，否则也不会让圣女有特殊关注吧！”
“胡说八道！”齐三打了个酒嗝，“孙川那小子就是个小人！才能……嗝～装腔作势的才能倒是有！”
秦沐瑶目光微闪。孙川？这名字倒是有些熟悉，只是她一时半会儿倒是想不起来了。
“是孙老板的儿子。”什刹忽然出声，“沧溟学院大比的时候，程连津推出来的那个替罪羊。”
最近秦沐瑶的脑子不太好使，但经什刹这么一提起，她倒是有了印象。
秦沐瑶又给齐三倒酒，不急不缓的开了口：“呵呵，那孙川倒是让人嫉妒啊！”
“嫉……嗝～有什么好嫉妒的！”齐三脸色泛红，“那小子早死了，也是无福消受！呵呵呵……”
或许是因为太过高兴，他今天竟是喝的有些多了，平日里他可不会像现在这样。
事实上秦沐瑶一直在给他灌酒，还不动声色的往酒里加了些东西，让他醉得更快了。
不知道喝了多久，齐三终于“咚”的一声倒在了桌子上。
秦沐瑶摇了摇他，半天都叫不醒人，无奈之下只得扶着他往回走。
都说烂醉如泥的人最重，也幸好她现在实力不低，利用风属性就直接将人扛回去了。
从齐三的住处出来，秦沐瑶独自走在山路上，却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圣女？
秦沐瑶微微蹙眉，想也没想就跟着了上去。
此刻的圣女没有任何人跟着，除了那一身标志性的装扮，其他的完全不像是平日里那般的不可侵犯。
她表现得很小心，似乎就是担心被人跟着，一路上倒还是绕了不少的圈子。
圣女的实力也不低，竟是在蓝阶七级了，所以一路上秦沐瑶跟着，倒是花了不少力气。
许是因为圣女不想让人发现自己，这一路上躲着守卫，又躲着各种机关陷阱，竟是直接将秦沐瑶带到了山峰之上。
最终，圣女来到了一个寸草不生的大石壁上，而石壁边缘就是几百米深的山峰底部。
再三确定周围没人之后，圣女竟然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秦沐瑶微愣，连忙走出来看，却见明明可以清翁看到底下的高峰，却完全没有圣女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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