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夜不眠
“看到了吗？光天化日，就偷本王妃的东西，当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秦沐瑶重重甩手，自然垂直。
刚才搜过秦沐瑶房间的人，面面相觑，不敢言语。
“惜花，偷盗是何罪？”秦沐瑶目光一直放在巧儿身上，巧儿疼得说不出几句话来，一动气，肚子就疼。
“王妃是朝廷命妇，又是皇亲国戚，偷盗王妃的东西，应行杖毙之刑。且，王妃管家，因以严为行，以厉为治。无论是谁犯错，都应该受到同得到责罚。”惜花恭敬低头，又言一语，“奴婢以为，王妃应当先从外人查起，府中丫鬟婆子，最低也来了一年有余，她们断不敢冒犯王妃，当然，除非她们要背主。”
那些丫鬟婆子现在只能听命与秦沐瑶，惜花已经将话说绝了，若再冒犯秦沐瑶，就是背主的奴才，死不足惜。
“你说的有道理。”秦沐瑶蹲下了下去，嬉笑瞧着巧儿，“既然妹妹先来搜我，我也该以礼相待。来人，搜这个丫鬟，本王妃要瞧瞧，她们有多干净！”
“是。”惜花带头，王府的丫鬟婆子不敢不从，不顾巧儿丫鬟的叫嚷，直接按在地上搜查。
她们每个人身上，都搜到了秦沐瑶丢掉的珠宝首饰。
“妹妹的人手脚不干净呢。”秦沐瑶手指轻轻拦在嘴边，一脸的惊讶。
“公主，救救我们啊。我们没有偷王妃的东西。”
“公主，念在奴婢服侍你多年的份上了，救救奴婢。”
“公主……”
求救声不绝于耳，秦沐瑶笑了：“难道它们自己长腿跑进了你们的衣服？”
“秦沐瑶，你不要做得太绝！”巧儿蓄了力，才恶狠狠说出这句话来，说完又泄了气，坐在地上粗重喘气。
她什么时候被打过？还是下这么重的手。
“我说过，叫你不要惹我！是你，一而再再而三！你还动了程连津！你！该！死！”秦沐瑶一恨，血色就爬了上来，“来人，将这些贱婢拖下去即可杖毙！”
“公主！公主！”
“救救我！”
丫鬟一个被拖了下去。只有画葶，在被拖走的时候，对巧儿说了一句：“公主，你要好好的。”
这倒有意思了。
“本王妃等着。”秦沐瑶叉腰用下巴对着她，唉，可把我自己NB坏了，叉会腰，“奴婢犯错，主子应当一半的过错，毕竟管教下属不严。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本王妃也体谅些云侧妃。”
这是在说，巧儿也是个不干净的人，才能教出偷盗的丫鬟来。
今晚这一局，巧儿彻底输了，她被打，还只能忍气吞声。自己的臂膀也被秦沐瑶除了，只留了一个画葶。
是她太冲动，不应该只得到一个不确定的消息就冲过来，反而被秦沐瑶反将一军。
“来人，送云侧妃回房。罚云侧妃禁闭三月，不准大夫诊治，毕竟，云侧妃的伤并无大事。”秦沐瑶背对巧儿，当真不想瞧她一副死鱼眼的模样。
巧儿知道自己现在孤立无援，说什么都是徒劳，不如把心思放在之后的事上，她现在最后的底牌就是程连津。
巧儿被带了回去。刚才的丫鬟婆子却被秦沐瑶留下了，先让她们整理好房间，再一一训话。
“她给了你们什么好处？”秦沐瑶坐在桌子旁，悠悠喝着茶。
“没有，没有，老奴一直忠心于王妃。”为首的婆子就跪在秦沐瑶的脚前。
“没有？确定？”秦沐瑶只觉得想笑，扫了她们一眼。
众人点头。
“啪！”“咣！”
这是秦沐瑶拍桌子的声音，带动了茶杯碰撞。
她们只觉得心颤抖了一下，整个人害怕得已经麻穆了。
“没有收好处，也敢来对付本王妃？当真好笑，如此背主之人，要了做何？！”秦沐瑶的威严，可不是一日建立起来的。
“是云侧妃给了奴婢银子，说王妃气数已尽，若不帮着她，等王妃失了王爷宠爱，丢了管家权利，奴婢就是她第一个发卖的人！”
“王妃，奴婢只是贪钱，并不觉得王妃就要衰败……”
“老奴对不起王妃，日后必当鞠躬尽瘁服侍王妃……”
一堆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秦沐瑶耳朵疼。
“贱婢！竟敢在王妃面前喧哗！”惜花吼了一句，丫鬟婆子才住口。
“气数已尽？”秦沐瑶阴险笑了，哼了两声，“本王妃就让你们瞧瞧，究竟是谁气数已尽！惜花，将她们都发卖了。”
“是。”惜花点头。
她们怕了，被主子发卖的奴才，会被卖到工坊中，做苦力，没有银钱，没有休息时间，每天还吃不饱穿不暖。更有甚者，直接卖到青楼，成妓。
秦沐瑶并没有松口，只是惜花懂她的意思，并不是真正的发卖，发卖只是说给府里的人听的。
惜花会扣了她们三个月的月例，发落出府，让她们回自己家，以后做什么，可就不关自己的事。
丫鬟婆子被押下去前还在求饶。秦沐瑶不做理会。
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秦沐瑶一个人了，惜花去处理那些丫鬟婆子的事了。
“不错不错。”随着声音传来的还有拍手声，泣幽不知道从哪里出来。
“你怎么还在？”秦沐瑶翻了一个白眼，刚才巧儿来搜，她还真怕，被巧儿看到泣幽。
不过，随后想想，既然不是泣幽想害她，那巧儿就别想找到泣幽，还想着，他已经走了。
“不在，如何看得你这出，反客为主的好戏？”泣幽可不等秦沐瑶请，进去坐了下来。
“你不准备给我一个交代吗？”秦沐瑶右手搭在桌子上，好不容易隐住了眼中的恨。
“我的人，我自然会管。不用你提醒。”秦沐瑶不说，泣幽也会做这件事，他来王府，除了他的人，不会人知道。
而知道他回来王府，又能将消息透露给巧儿的，只有一个。泣幽手捏了拳头，看来不提醒一下，当真以为是自己的对手了。
“还请管好你的人！”秦沐瑶回眸，又问了一句，“程连津的事情，究竟是不是你？我都已经这么恨你了，若是你做的，直说便是。”
原来在这里等着我，泣幽的笑容爬了上来，十分肯定道：“不是，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玩偶，我又何必做那些事？”
“很好，就怕你对我动了情，也省得以后杀你，还会想太多。”秦沐瑶不再隐藏自己的恨，他们两个之间，除了恨，确实再找不到其他东西。
“呵。我等着。”泣幽就喜欢瞧她不可一世的模样，“你的夫君楚王，要出事了。”
“什么？”听到程连津的消息，秦沐瑶总是不能控制自己，“说清楚。”
“难道他没跟你说，宫中的事情吗？我知道他带了暗卫去，所以知道今晚的王府，戒备松懈……”泣幽说着说着就停住了。
秦沐瑶起得太快，突然有些晕，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护着孩子，双手都放在小腹。
泣幽看见她的动作，心中有些不爽，当真如此在意这个孩子吗？也是，哪有母亲不护孩子的？
“你说清楚些。”秦沐瑶直差揪着他的衣领，算了，他衣服也穿几件，一拉，就看见肉了，“程连津到底怎么了？”
“放心，死不了。你慌什么，你能帮他什么？你此时去皇宫，只会成为他的负担！”泣幽声音提高了几分。
“我说我要去了吗？”秦沐瑶将手叉在胸前，既然阻止不了，只要他还好好的就行了。
泣幽不知想了些什么，不说话，就走了。
秦沐瑶此时只担心程连津，如果不是泣幽说那些，点醒了她，她真的会冲进皇宫去的，只是今夜，注定不眠。
“说来听听。”程连津凝眉，向前几步，用余光瞟了一眼程眦，眼神隐喻，算得不错的话，这个宫女，是程棠让程眦找到的，现在只要陪程眦演好这场戏。
程眦只知道，这个宫女来路不简单，可是，只要能利用，又怕什么？难不成连个宫女都没把握吗？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宫女头埋在膝盖里，身上血迹斑斑，衣服都破了几处，“奴婢不知道……”
她被严刑逼供了。程连津挑眉，这倒是个好机会，转身欲走，被程眦伸手拦住：“你要去哪里？好不容易来的真相，不想听了么？”
“严刑逼供出来的，一半以上是假的。”程连津面无表情，这样做，只要程眦想扳倒自己，就不会让他走，也进一步将程眦推出皇位的争夺。
“那还有一半真话呢？”程眦黑色的瞳孔深邃，看着程连津的侧脸，有的时候，真的很怀疑，箬清和这个宫女，都是程连津放在他面前的，可是程连津又怎么会用自己母妃的真相对自己下套呢？
“好。”程连津又转了回来，“等着瞧，大皇子能让她说出什么来。”
“来人。”程眦抬起右手，就有侍卫递来鞭子。
一鞭打在宫女旁边的墙壁上，吓得宫女叫了出来，整个人都怕得抖起来。
“我说，我说！”宫女跪在地上爬了几步，只看到拖到地上的血迹，“奴婢受娉昭仪指使，查多年前兰妃的秘事。”
听到这个，程连津再怎么也要装出好奇又害怕的样子，程眦对他的反应还算满意。
“先帝治理不严，大庸国力衰弱，云梦国缕缕犯境，亏得陵老国公家的将士，堪堪保住了大庸。知道现在的皇上登基，为了巩固自己的皇位，取了陵家的嫡女，就是现在的皇后。皇上圣明，在位七八年，大庸国力大增，可若是倾尽国力，还是不能抵挡云梦国与其他蛮族的联合。
兰妃娘娘出事那年，大庸北方涝灾，南方旱灾。国库入不敷出，百姓明不聊生。此时云梦国联合其他蛮族攻打大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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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搜过秦沐瑶房间的人，面面相觑，不敢言语。
“惜花，偷盗是何罪？”秦沐瑶目光一直放在巧儿身上，巧儿疼得说不出几句话来，一动气，肚子就疼。
“王妃是朝廷命妇，又是皇亲国戚，偷盗王妃的东西，应行杖毙之刑。且，王妃管家，因以严为行，以厉为治。无论是谁犯错，都应该受到同得到责罚。”惜花恭敬低头，又言一语，“奴婢以为，王妃应当先从外人查起，府中丫鬟婆子，最低也来了一年有余，她们断不敢冒犯王妃，当然，除非她们要背主。”
那些丫鬟婆子现在只能听命与秦沐瑶，惜花已经将话说绝了，若再冒犯秦沐瑶，就是背主的奴才，死不足惜。
“你说的有道理。”秦沐瑶蹲下了下去，嬉笑瞧着巧儿，“既然妹妹先来搜我，我也该以礼相待。来人，搜这个丫鬟，本王妃要瞧瞧，她们有多干净！”
“是。”惜花带头，王府的丫鬟婆子不敢不从，不顾巧儿丫鬟的叫嚷，直接按在地上搜查。
她们每个人身上，都搜到了秦沐瑶丢掉的珠宝首饰。
“妹妹的人手脚不干净呢。”秦沐瑶手指轻轻拦在嘴边，一脸的惊讶。
“公主，救救我们啊。我们没有偷王妃的东西。”
“公主，念在奴婢服侍你多年的份上了，救救奴婢。”
“公主……”
求救声不绝于耳，秦沐瑶笑了：“难道它们自己长腿跑进了你们的衣服？”
“秦沐瑶，你不要做得太绝！”巧儿蓄了力，才恶狠狠说出这句话来，说完又泄了气，坐在地上粗重喘气。
她什么时候被打过？还是下这么重的手。
“我说过，叫你不要惹我！是你，一而再再而三！你还动了程连津！你！该！死！”秦沐瑶一恨，血色就爬了上来，“来人，将这些贱婢拖下去即可杖毙！”
“公主！公主！”
“救救我！”
丫鬟一个被拖了下去。只有画葶，在被拖走的时候，对巧儿说了一句：“公主，你要好好的。”
这倒有意思了。
“本王妃等着。”秦沐瑶叉腰用下巴对着她，唉，可把我自己NB坏了，叉会腰，“奴婢犯错，主子应当一半的过错，毕竟管教下属不严。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本王妃也体谅些云侧妃。”
这是在说，巧儿也是个不干净的人，才能教出偷盗的丫鬟来。
今晚这一局，巧儿彻底输了，她被打，还只能忍气吞声。自己的臂膀也被秦沐瑶除了，只留了一个画葶。
是她太冲动，不应该只得到一个不确定的消息就冲过来，反而被秦沐瑶反将一军。
“来人，送云侧妃回房。罚云侧妃禁闭三月，不准大夫诊治，毕竟，云侧妃的伤并无大事。”秦沐瑶背对巧儿，当真不想瞧她一副死鱼眼的模样。
巧儿知道自己现在孤立无援，说什么都是徒劳，不如把心思放在之后的事上，她现在最后的底牌就是程连津。
巧儿被带了回去。刚才的丫鬟婆子却被秦沐瑶留下了，先让她们整理好房间，再一一训话。
“她给了你们什么好处？”秦沐瑶坐在桌子旁，悠悠喝着茶。
“没有，没有，老奴一直忠心于王妃。”为首的婆子就跪在秦沐瑶的脚前。
“没有？确定？”秦沐瑶只觉得想笑，扫了她们一眼。
众人点头。
“啪！”“咣！”
这是秦沐瑶拍桌子的声音，带动了茶杯碰撞。
她们只觉得心颤抖了一下，整个人害怕得已经麻穆了。
“没有收好处，也敢来对付本王妃？当真好笑，如此背主之人，要了做何？！”秦沐瑶的威严，可不是一日建立起来的。
“是云侧妃给了奴婢银子，说王妃气数已尽，若不帮着她，等王妃失了王爷宠爱，丢了管家权利，奴婢就是她第一个发卖的人！”
“王妃，奴婢只是贪钱，并不觉得王妃就要衰败……”
“老奴对不起王妃，日后必当鞠躬尽瘁服侍王妃……”
一堆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秦沐瑶耳朵疼。
“贱婢！竟敢在王妃面前喧哗！”惜花吼了一句，丫鬟婆子才住口。
“气数已尽？”秦沐瑶阴险笑了，哼了两声，“本王妃就让你们瞧瞧，究竟是谁气数已尽！惜花，将她们都发卖了。”
“是。”惜花点头。
她们怕了，被主子发卖的奴才，会被卖到工坊中，做苦力，没有银钱，没有休息时间，每天还吃不饱穿不暖。更有甚者，直接卖到青楼，成妓。
秦沐瑶并没有松口，只是惜花懂她的意思，并不是真正的发卖，发卖只是说给府里的人听的。
惜花会扣了她们三个月的月例，发落出府，让她们回自己家，以后做什么，可就不关自己的事。
丫鬟婆子被押下去前还在求饶。秦沐瑶不做理会。
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秦沐瑶一个人了，惜花去处理那些丫鬟婆子的事了。
“不错不错。”随着声音传来的还有拍手声，泣幽不知道从哪里出来。
“你怎么还在？”秦沐瑶翻了一个白眼，刚才巧儿来搜，她还真怕，被巧儿看到泣幽。
不过，随后想想，既然不是泣幽想害她，那巧儿就别想找到泣幽，还想着，他已经走了。
“不在，如何看得你这出，反客为主的好戏？”泣幽可不等秦沐瑶请，进去坐了下来。
“你不准备给我一个交代吗？”秦沐瑶右手搭在桌子上，好不容易隐住了眼中的恨。
“我的人，我自然会管。不用你提醒。”秦沐瑶不说，泣幽也会做这件事，他来王府，除了他的人，不会人知道。
而知道他回来王府，又能将消息透露给巧儿的，只有一个。泣幽手捏了拳头，看来不提醒一下，当真以为是自己的对手了。
“还请管好你的人！”秦沐瑶回眸，又问了一句，“程连津的事情，究竟是不是你？我都已经这么恨你了，若是你做的，直说便是。”
原来在这里等着我，泣幽的笑容爬了上来，十分肯定道：“不是，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玩偶，我又何必做那些事？”
“很好，就怕你对我动了情，也省得以后杀你，还会想太多。”秦沐瑶不再隐藏自己的恨，他们两个之间，除了恨，确实再找不到其他东西。
“呵。我等着。”泣幽就喜欢瞧她不可一世的模样，“你的夫君楚王，要出事了。”
“什么？”听到程连津的消息，秦沐瑶总是不能控制自己，“说清楚。”
“难道他没跟你说，宫中的事情吗？我知道他带了暗卫去，所以知道今晚的王府，戒备松懈……”泣幽说着说着就停住了。
秦沐瑶起得太快，突然有些晕，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护着孩子，双手都放在小腹。
泣幽看见她的动作，心中有些不爽，当真如此在意这个孩子吗？也是，哪有母亲不护孩子的？
“你说清楚些。”秦沐瑶直差揪着他的衣领，算了，他衣服也穿几件，一拉，就看见肉了，“程连津到底怎么了？”
“放心，死不了。你慌什么，你能帮他什么？你此时去皇宫，只会成为他的负担！”泣幽声音提高了几分。
“我说我要去了吗？”秦沐瑶将手叉在胸前，既然阻止不了，只要他还好好的就行了。
泣幽不知想了些什么，不说话，就走了。
秦沐瑶此时只担心程连津，如果不是泣幽说那些，点醒了她，她真的会冲进皇宫去的，只是今夜，注定不眠。
“说来听听。”程连津凝眉，向前几步，用余光瞟了一眼程眦，眼神隐喻，算得不错的话，这个宫女，是程棠让程眦找到的，现在只要陪程眦演好这场戏。
程眦只知道，这个宫女来路不简单，可是，只要能利用，又怕什么？难不成连个宫女都没把握吗？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宫女头埋在膝盖里，身上血迹斑斑，衣服都破了几处，“奴婢不知道……”
她被严刑逼供了。程连津挑眉，这倒是个好机会，转身欲走，被程眦伸手拦住：“你要去哪里？好不容易来的真相，不想听了么？”
“严刑逼供出来的，一半以上是假的。”程连津面无表情，这样做，只要程眦想扳倒自己，就不会让他走，也进一步将程眦推出皇位的争夺。
“那还有一半真话呢？”程眦黑色的瞳孔深邃，看着程连津的侧脸，有的时候，真的很怀疑，箬清和这个宫女，都是程连津放在他面前的，可是程连津又怎么会用自己母妃的真相对自己下套呢？
“好。”程连津又转了回来，“等着瞧，大皇子能让她说出什么来。”
“来人。”程眦抬起右手，就有侍卫递来鞭子。
一鞭打在宫女旁边的墙壁上，吓得宫女叫了出来，整个人都怕得抖起来。
“我说，我说！”宫女跪在地上爬了几步，只看到拖到地上的血迹，“奴婢受娉昭仪指使，查多年前兰妃的秘事。”
听到这个，程连津再怎么也要装出好奇又害怕的样子，程眦对他的反应还算满意。
“先帝治理不严，大庸国力衰弱，云梦国缕缕犯境，亏得陵老国公家的将士，堪堪保住了大庸。知道现在的皇上登基，为了巩固自己的皇位，取了陵家的嫡女，就是现在的皇后。皇上圣明，在位七八年，大庸国力大增，可若是倾尽国力，还是不能抵挡云梦国与其他蛮族的联合。
兰妃娘娘出事那年，大庸北方涝灾，南方旱灾。国库入不敷出，百姓明不聊生。此时云梦国联合其他蛮族攻打大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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