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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打死也不要出去

    “你到底是不是和尚呀?”赵川有些不耐烦地问。

    救了他,问他什么还遮遮掩掩的,好不让人爽快。赵川想问这个人是什么身世。

    “我好多年前是,现在不是。”那老者说。

    赵川想再问详细的情况,可那老者什么也不愿说了,只是说自己受人之托捎东西去东林寺,结果在这里出了意外。

    东林寺?

    这是什么地方?

    浑元子说这个地方她熟悉,就在灵隐山东绝情谷以南,离绝情谷有几十里地,是个藏传佛教的寺院。

    藏传佛教?赵川立即说不对吧,藏传佛教是不允许到中土来传教的,怎么会有这样的寺院?

    浑元子说这个她也不清楚,只是听说有这样一家寺院的存在,平时这个寺院和外界极少来往,行事很是神秘。

    不到一个时辰,仲孙嗣回来了,进门就道听说那宝盒被几个衙役撬开时,触动了里面的机关,喷出毒雾将几个衙役和周围的人全毒死了。

    赵川问我们的事办得如何?

    仲孙嗣神情有些无奈,说事情没有办好,有意外发生:现在县衙牢里的狱卒突然都换了新人,他一个不认识,除了县令大人,其他任何人不许进,给银子也不好使。

    怎么回事?赵川急问换的是些什么人?

    仲孙嗣说换的全是江州城里来的军兵,他去了衙门问了县令,说是牢里的所有人等全部充军,作民夫随军,明天就要开拔。

    “七丫头是个女孩,能去当什么民夫?”赵川有些着急。

    仲孙嗣说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还专门去找了衙门里的师爷去说情,师爷去问了那管事的军头,军头说女人可以当随军的下妇。

    随军的下妇,就是伺候军汉们做些洗衣做饭,甚至陪军官们睡觉等等不堪的事儿。

    赵川一听倒抽了口冷气。

    仲孙嗣说本来我还想留你闪在此小住几天,一是为这位老者治疗眼伤,二是想讨教一些医术,可是现在不行了,因为军兵今夜就要开始抓壮丁从军,侯爷正招兵买马,看来眼下时局要乱,这个消息我探来冒险告诉几位

    ,几位还是赶快离开此地吧。

    正说着话,外面大街上有衙役在敲锣宣告,说今夜酉时末,要宵禁,违者乱跑者一律治罪。

    “怎么办?”赵川看着浑元子,赵川知道这个女师父是个有点偏激的人,他可是领教过。

    浑元子看了赵川一眼,说还能怎么办,赶紧救人吧。

    赵川说怎么救?人在大牢里,还是个地牢,我以前去过,出口就一处,易守难攻啊。

    浑元子说不急,先看看看地形再说。

    那老者在一旁说几位要去救人吗?我也可以出一份力,帮你们就是帮我自己,我想找回自己被抢走的东西。

    赵川说你眼都瞎了,去了也是个累赘,如何帮上忙?

    那老者说几位有所不知,虽然我眼是瞎了,但是我鼻子灵的很,在一百步以外我都能闻到任何东西的气味,只要事先给我闻过那东西。

    “哎呀,你这比狗鼻子还厉害呀!”大毛赞叹道。

    赵川说既然这样,那又有什么用?用鼻子来打人吗?

    浑元子说别急,这个或许也有用处,让我们先去看看衙门的大牢地形后再说。

    仲孙嗣说你们先别急着去,因为那大牢在县衙大院内,你们根本进不去。

    浑元子一听皱眉不语。

    赵川对仲孙嗣说想学九鬼针法不?

    仲孙嗣说肯定想。

    赵川说你要是能把七丫头救出来,我就教你九鬼针法,包教包会。

    仲孙嗣闻听面露喜色,但随之又叹气道不太好办,说如今牢房已被军卒们接管,明天就全押走充军当民夫,肯定看得很严……

    赵川说那算了吧,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喜欢医术呢。

    仲孙嗣说不过我有一计,可以助你们成功救人,这样算不算教我九鬼针法?

    赵川和浑元子对望一眼,说讲出来听听吧。

    仲孙嗣说这老者带的那宝盒叫宝来舍,里面有能让人长生不老的秘密。我听说那宝盒被几个衙役撬开时,触动了里面的机关,喷出毒雾将几个衙役和周围的人全毒死了。

    现在那宝盒正在县令手里,他也知道了这个秘密,正翻来覆去地研究,苦于如何能解开这个秘密。

    我可以去县令那里告密,说你们四人就是被衙役抢走那宝盒东西的主人,正在我这里治伤。

    县令听了肯定派人来捉拿你们。

    等来人捉拿你们时,你们就束手就擒,等到了县衙门大堂审你们,你们便全招了,说七丫头是你们的同伙,县令随后会提人七丫头来对供,你们就有机会见到七丫头了。然后你们乘机救人。这个办法行吗?

    赵川又转头看着浑元子。

    浑元子说好像不妥吧,如果县令不提七丫头出来如何办?

    仲孙嗣说县令肯定会的,你们可以说七丫头知道关于宝盒的秘密。

    赵川说如果县衙门内军卒人数太多,我们救不走怎么办?

    仲孙嗣说你们可以晚上宵禁后去,因为那时候大部分军卒们都到城内各处抓壮丁了,衙门里不会有多少人的。

    浑元子思忖了一会,说就这么办吧。

    到了酉时末宵禁后,仲孙嗣拿着衙门的腰牌,进了县衙去见县令,按计划告密。

    县令果然派了十来个衙役来捉拿赵川四人。

    赵川四人依计划束手就擒,被带到衙门大堂。

    县令大喜,升堂审问,四人依计划说出大牢里的七丫头知道秘密。

    不料衙役拿着县令的令牌到大牢里提人,军卒找了半天,说那个女人已昏迷不醒,看样子快不行了。

    衙役回去报告县令,县令很是着急,将七丫头抬来一看,果然人事不省。

    县令急令仲孙嗣想法把人要救活。

    仲孙嗣来了看后,连连摇头说此人多日不曾进食,已经饿病交加,自己无力救活她。

    县令闻听很焦急,问可能其它办法吗?

    仲孙嗣指着大堂一边的赵川,说这个年轻人叫赵川,他会一种九鬼针法,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多数能让人起死回生,不妨让他试试。

    县令让人赶快给赵川解开绳索让给治疗,搞清了秘密可以放几人走。

    赵川说好吧,不过治疗得要个帮手,让县令把浑元子也放开。

    县令又叫人放开了浑元子。

    赵川取过仲孙嗣递过来的银针,救醒了七丫头,又让浑元子悄悄给七丫头输了些灵气。

    赵川随后对七丫头使个眼色,对县令说要把宝盒拿过来,让这丫头给你细说秘密。

    县令让人取来宝盒,赵川说这大堂上人多眼杂,这长生不老的秘密就这样让众人知道?

    县令环顾左右,摆手将衙役们散去到门外候着,只留下师爷一个人。

    赵川指着眼上蒙着布的伤眼的老者,说这位就是带着这宝盒的主人,他才有可能知道那些秘密,不过他可能不愿意告诉你,我们几个不过是过路人。

    县令一听大怒,说大胆,竟敢糊弄本官,是何居心?

    赵川说你这狗官,还认得我吗?

    县令说你这小小年纪,辱骂本官,信不信我明天就将你等发去充军当民夫。

    赵川说你这老狗官,当真不认得我吗?

    县令说无礼小儿,你是谁?我们见过吗?如实招来!

    赵川说在新塘镇,我差点让你叫这仵作开膛破肚,想起来了吗?

    县令猛然想了起来,点头愕然:“原来是你?”

    县令愣了愣,忽然醒悟,大叫“来人!”

    但不等门口的衙役进来,浑元子又迅速闪身到了县令面前,一掌将他击中,那师爷吓得大叫一声倒地。

    浑元子随后将大堂上的灯烛打灭。

    赵川趁黑将老者和大毛的绳索解开,又将那木盒塞到老者怀里,说声“快跟我们走!”

    听到叫喊,大堂外有衙役冲进来,但里面漆黑一片看不清什么,而浑元子和赵川都有夜视能力,几个衙役皆被二人打杀。

    几个正要趁黑冲出大堂走衙门大门,只见亮光一闪,仲孙嗣吹着了手中的火折子,顺手点燃了大堂上的可燃之物。

    仲孙嗣冲几个人叫喊道“跟我来,走后面!”

    见几人还在有些发愣,仲孙嗣说前门走不了,跟我走后门。

    “快随我走!”仲孙嗣冲几人一招手,带着从侧堂到了后堂。

    仲孙嗣边走边点火,从后堂又到了后院,又一路点火,直到出了县衙后门。

    “大夫,你这点火是何意?”出了县衙后门,大毛边走边问仲孙嗣。

    “大火一起,消灭痕迹。”仲孙嗣道。

    “你这是毁尸灭迹吧,亏人还是个仵作。”赵川道。

    “还不是想要你的鬼手针法?”仲孙嗣道,“几位快去我家躲避,顺便教授我针法。”

    “那针法是要给你,可是现在逃命要紧,哪敢去你家,无法传授给你啊。”赵川道。

    “唉,我求技心切,把这个忽视了,几位要去哪里?”仲孙嗣声音里多有失望。

    “一个月后,你去阳山县,找间客栈住下,我自会找你教授九鬼针法,顺便再教授你九神针法,骗人是小狗!”

    骗人是小狗?

    听到最后一句话,仲孙嗣站在街边又气又急又悔,怀疑自己是不是上当了。

    看到黑暗中急速消失的一行人,仲孙嗣失落的不要不要的,想想自己都上了年纪还如此轻信人家,对方还是个十来岁少年,感觉自己特傻。

    夜风有些大,仲孙嗣独自站在黑暗中凌乱。

    “神医!神医!”直到听到身后有人轻声叫喊,仲孙嗣才转过后,看到的是街边有间店铺门缝里露出的一张谄媚的脸,那张脸被不远处县衙里烧起的大火照得透红。

    “仲孙神医,都宵禁了,怎么还在外面?”这张脸是属于一个年轻女人的,确切地说是一个寡妇。

    这个女人前年才死了男人,男人是吃了仲孙嗣几副汤药死的,可是这女人并没有怨恨仲孙嗣。当然仲孙嗣也没有说是误诊或是用药不当医死了人。

    这男人是个痨病,没人治得好。

    仲孙嗣哦了一声音,算是回应,转回头想走,可是不远处的街头闪起一片火光,打着火把的人边走边喊“造反了!造反了!都出来迎接大王!不出来就杀全家!”

    仲孙嗣想后退,可是后面的来路正是火光冲天的县衙。

    那个年轻寡妇还是在打开的半扇门缝里露着脸,定定地看着他。

    仲孙嗣不再犹豫,一闪身挤进了寡妇的门。

    “快找个地方躲起来,打死也不要出去!”仲孙嗣挤进去,随手关上门说道。

    这个世界,每个人追求的东西都不一样。

    仲孙嗣虽然已年过五十,但至今未婚,他从小就梦想当个华佗或扁鹊那样的神医,虽几十年日日的孜孜不倦追求,但至今感觉仍没能如愿。

    虽然今晚这个年轻的寡妇喊他为神医,但他知道自己不是神医。

    不过,也得承认,也只有这个年轻的寡妇内心情满满地崇拜,叫他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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