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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患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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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一空大师用同情的眼神凝视着逐渐平复怒气的夜子墨。

    当一空大师说出这番话时,夜子墨走到了小轩窗前。双手负在身后,挺直背脊。此时的他,背影看上去是那么清瘦。

    自从患病后,他的心情一日不如一日。失去了菖蒲,再加上皇位。

    他的人生有了一番转折,风水轮倒转。

    “青青翠竹尽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当他转身时,眼里竟有些湿润。

    无人能谅解他走到今时今日是靠什么来支撑的,是报仇,是皇位,还有多年未见的生母。仅仅这些令他重燃斗志,坚持到如今。

    眼前的夜子墨令一空大师有所动容,他没有办法解救两兄弟的厄运。这是他们的劫数,命中不可违。

    陈中天走出佛殿伫立于回廊下,大福寺风景宜人,不愧是凤都皇朝的国寺。先帝年少时就常随皇太祖来大福寺,久而久之,先帝对大福寺有了深厚的感情。

    “相爷,王爷在大福寺内。”暗中闪现一位锦衣男子。

    原本放松心情欣赏不远处美景的陈中天,此时微微眯起眼,脸上浮现若有似无的笑。

    夜子墨在大福寺,一空老秃驴莫非和他来往很近?不过不碍事,他上次去过王府,也向夜子墨表明了心意,只要他想夺回帝位,有他的协助,绝非难事。

    “打听清楚了吗?”他虽一脸和悦,眸光冰冷无比。

    他的掩饰只是不想引起旁人的注意,毕竟此处有许多经过的和尚。佛门清静地,他不想坏了规矩。

    锦衣男子微微躬身,“回禀相爷,王爷与老秃驴一起进了禅房,具体说什么,属下也听不清。”

    老秃驴能和夜子墨筹谋什么?他吃斋诵佛,能说的怕也是满口的佛偈。

    “好了,此事不必你大费周章去打探。本相要你调查的血玉可有了下落?”他换了个姿势,侧身而立。

    一听陈中天提及“血玉”,锦衣男子慌了心神。

    这块血玉只怕这辈子都得不到了,江湖上人人都想得到。

    “相爷,血玉的下落是调查到了,但……”他欲言又止,不敢抬头看陈中天的脸色。

    血玉有下落了,真是太好了。他找了二十几年都没找到,心心念念想得到的东西,居然还能重见天日,令他颇感意外。

    一时高兴过头陈中天瞪大眼,“那血玉呢?”

    锦衣男子额头出现了汗滴,“相爷,血玉想得手恐怕不易。”

    “此话怎讲?”陈中天没了好心情。

    想要得到的血玉在无绝手中,魔宫是江湖上的魔教。就算陈中天再有权有势,江湖人岂会怕朝廷,各路武林英雄团结起来,足以同朝廷对抗到底。

    魔教更不会买朝廷的账,哪怕陈中天亲自前往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相爷,血玉在无绝宫主手中。她统领魔教,江湖上人人畏她三分。”锦衣男子如实交代。

    魔宫两个字击溃了陈中天内心冰封一角,他想摆脱的梦魇依然存在。

    那个叫无绝的女魔头究竟是什么来头?

    他退后一小步,锦衣男子想去扶,被陈中天一把挥开。

    “多事,告诉本相那个女魔头到底是什么来头?”他的心再也平静不了。

    见陈中*气冲天,锦衣男子把调查得知的告知他。

    “新任宫主叫无绝,处事手段凶残,每日喂毒练功,江湖中人对她十分畏惧。魔宫原本没落,在她出现一夜之间重振魔宫昔日风采。”无绝的事被调查的一清二楚。

    陈中天没了声音,无绝,那人叫无绝。当年他千方百计想找的血玉,怎么会去了那人之手。难道,她和死去的发妻有什么渊源吗?

    当他在火烧燃眉之急,唯一知晓真相的冰雨也下落不明。前路,他充满后顾之忧。看来,能助他一臂之力的只有陈丝雨了。

    夜万籁俱寂,夜铭熙下了马车,戴着傻帽走进了张府。

    李公公今儿没有随他一块儿出宫,临走前他知会了无绝,今儿张府准许她出现。骨肉分离多时,夜铭熙想让她见见麟儿。

    “臻翎,还认得我吗?”夜铭熙抱着孩子在怀中逗弄,他的脸上满是父爱。

    无绝站在他身后,看到他双眼对孩子充满了宠溺,俨然是一位慈父。

    为何他们完完整整的一家人,会落得如斯田地。

    大约是臻翎感受到无绝在场,突然哭闹不休。夜铭熙怎么哄都哄不了,他看了一眼身后的无绝。

    小心翼翼走上前,把孩子交到了无绝怀中。

    这个孩子从生下来她连抱抱的机会都没有,被夜铭熙剥夺同聚天伦的资格。如今的她抱孩子的动作是如此笨拙,但看在夜铭熙眼中,心里涌上了无尽的痛。

    “乖,翎儿为何哭?”无绝抱着孩子,泪竟悄然滚落。

    她紧紧抱着孩子,这是血浓于水,这是骨肉亲情的爱。是无法切割的,就算天崩地裂也无法切断的血缘关系啊。

    怀中的孩子稍稍缓下了哭声,不安分的动着,额头抵着无绝的下巴。孩子柔软的肌肤,带着奶香的气息,这些促动了无绝心底为人母的情愫。

    “翎儿,是他们害我们母子分离。”她抱紧孩子,抬头对上夜铭熙的双眼。

    没有人知道夜铭熙究竟为何要做到如此地步,然而他的心事也只有自己知。

    无绝的话令在场的夜铭熙不怒反笑,“何必和孩子说这些,上一代的事不该牵扯到孩子。”他走到了大圆桌旁坐下,“为此,我才会把孩子交给张颂?抚养。”

    “那你可有问过我,为何你要狠心将我埋葬,又骗我孩子死于你之手。”无绝也走上前来,对夜铭熙进行逼问。

    他一脸平静,为自己倒上一杯热茶,袅袅的白烟遮挡住他眼底锐利的眸光。

    “有些事你不用知道为好,毕竟现在世上已无菖蒲这人,皇室的事也与你无关。”走出黄圈圈,就不要试图再硬闯。

    夜铭熙在心底祈求无绝能放弃,不要再回宫为好。

    无绝也坐在了椅子上,“你说的轻松,当初嫁给你就是嫁给了皇室,我依然还活着,还是菖蒲,皇室的事还是与我有关联。”

    她是想报仇,可她更想拥有孩子,为了孩子就算再回宫都愿意。

    因为陈中天,孩子不得见天日,这是无绝心中无法言说的痛。

    “不要再任性妄为,有些事你不知为好。”夜铭熙老调重弹。

    实在忍不住,无绝对视他的眼。那漆黑的双眸,看不清他的灵魂。

    “我背后的刺青是藏宝图,也是凤都皇朝开朝圣祖流传下来的瑰宝。至于你为何做了这些事,我就不得而知了。夜铭熙,看在你我夫妻份上,你究竟还想隐瞒什么?”她原本的倔强被妥协取代。

    这是成为新任宫主阿姨告诉她的秘密,这个秘密还有一些连她阿姨都不知。

    事关皇室秘密,此事除了她的生母只怕没人知晓详尽了。

    “当初你问我可知道血莲仙,还问我有关于血玉的下落。前因种种,只怕你不是信口开河,而是想从我口中打探虚实。”无绝轻拍着怀中的孩子,与夜铭熙的谈话丝毫没打断。

    久久不语的夜铭熙,伸手接过无绝怀中的孩子。

    她没注意孩子在他们谈天时不知不觉中已睡去,夜铭熙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孩子身上,孩子的一举一动牵引着他。

    安顿好孩子之后,夜铭熙再次坐在了椅子上。

    “你背后的刺青是藏宝图是谁告诉你的?”他岔开话题,想知道个中曲折。

    如果告诉他是阿姨说的,那么阿姨的处境会陷入危难。她不是没见识过夜铭熙的手段,更不会忘记当初她是怎么离开皇宫的。哪怕现在他能解释一千一万个理由,她都不会再信。

    “刺青图的事记载于魔宫的宫主手札之中,至于上面还写了什么,你不用知道。”她隐瞒真相,不想夜铭熙对无辜的净莲师太下手。

    夜铭熙一脸认真听讲的模样,不由讽刺一笑。

    “想不到我在你心中是个阴险奸诈的小人,致使你对我如此防备。你说的手札我岂会轻易相信,要是有手札,当年的魔宫宫主也不会隐退江湖,遣散魔宫众人。”他吃定了无绝是说谎骗他的。

    他似乎能看透人心,她的一言一行总能被他轻易的看透。

    无绝倒也不着急解释,是真是假她无需向夜铭熙交代。

    没等无绝开口,夜铭熙抢在了前头。

    “别以为你不说刺青的事,外界就不会有人知。不消多时,你背后的刺青图会传遍整个江湖,届时,你想脱离追杀恐怕没那么容易。”他挑高眼角,“陈中天首先不肯罢休,再者就是夜子墨。”

    夜子墨的野心他一直都知道,皇位的事是夜铭熙心中的一根刺。他多想安安静静地过一段闲云野鹤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当初活埋她,迫使她离开皇宫,假装杀死孩子。种种部署,夜铭熙至今回想起来心有余悸。他为了守护凤都皇朝的江山社稷,竟走到了这一地步。

    错,谁都没有错。真正有错的是他们,他们生于帝皇之家。

    她背后的那朵血莲刺青,是他爱她的证明,一辈子都要保护她的依据。

    “蒲,蒲儿……”他的口吻有些生硬,“这辈子我与你是无法切割的,你只要记住,不要回宫。其他的事不用管,好好活着。”

    能说的只是这些,能做的他都做完了,剩下的就听天由命了。

    生死有命不由命,我命由我不由天。曾经他硬气的指天叫骂,可最后他还是向宿命妥协。

    “你现在是一国之君,我不过是罪臣之女,如你所言世间已无菖蒲。”她还存有恨,“今天我想要你一句,到底你为何要将我活埋?”

    她的执拗何时能改变了呢?他想起初次见她时,因为踩坏了她的风筝,当众踢了他一脚。那一年他八岁,她四岁,他便记住了她。

    再后来,他盗用了夜子墨的名字,不说真实身份是夜铭熙,母后管教严厉,只好拿三皇兄当挡箭牌。他们三人从开始就注定了阴差阳错,纠缠不断。

    “皇上,大事不好了,赶紧抱皇子先行离开,张府里有陈中天的奸细。他带着王爷冲进来了,臣怕阻挡不了多时。”张颂?不顾愠臣之礼,闯进了涨臻翎的房间。

    夜铭熙第一反应就是上前抱起了沉睡中的孩子,无绝看了一眼张颂?快步跑到了夜铭熙身旁。

    她不顾仇恨,伸手握住了夜铭熙的手掌,紧紧地抱着他们的孩子。

    他没想到陈中天居然如此胆大妄为,没等张颂?出声,陈中天已经带着大队人马冲了进来。他先跨进房间,手握着长剑对准了张颂?。

    张颂?想硬拼,夜铭熙看了一眼怀中的孩子,只好退让一步。

    “张将军,把臻翎抱走,这里有朕。”他要张颂?不要淌这趟浑水。

    无绝不肯,孩子要是被抱走,下次想再见到恐怕难上加难。

    陈中天对夜铭熙嗤之以鼻,“谁都不准走……”

    话音刚落下,夜子墨跨进了房中,他的脸上浮现若有似无的笑意。

    “别来无恙,夜铭熙,我以凤都皇朝大皇子的名义要你交给原本属于我的皇位。”他走上前,眼里充满了戾气。

    看着眼前再熟悉不过的夜子墨,无绝竟有瞬间以为自己认错人了。他说过会等她,现在居然独行独断。

    他变了,为了皇位可以不惜一切。

    夜铭熙似乎不意外夜子墨的出现,皇位是他一直想交出来的,只是不到时候,现在夜子墨居然逼上门来,他反而不想放手。

    “朕是真命天子,至于你不过是乱臣贼子,陈中天你忘记了菖盛造反的下场了吗?”夜铭熙一脸邪魅,不失王者霸气。

    夜子墨看着站在他面前,一脸苍白的夜铭熙,心里无法忽视他无形之中透露出来的气势。虽然皇位一开始是属于他,可命里注定他会失去皇位。

    陈中天没有把夜铭熙的话放在心上,“很快你就不再是皇帝,兵符在我女儿手中,王爷手中还留有李家军的军队。”

    始终站在夜铭熙身旁一言不发的无绝,被陈中天的话激怒。

    她解下面纱,从张颂?手中抢过孩子,紧紧抱着。

    “皇位你们要争就争个够,陈中天你若敢阻拦我一步,我会将陈丝雨挫骨扬灰。不信,你尽管一试。”她露出真面目,丝毫不畏惧眼前的陈中天。

    发现菖蒲没死,陈中天握在手中的长剑也不受控制。菖盛的女儿还活在世上,他一定要斩草除根。

    张颂?不想夜铭熙受到危险,握着手中的宝剑向夜子墨刺去。

    驻守在门外的李家军见张颂?起了杀意,冲了进来替夜子墨解围。

    夜铭熙眼前无绝支撑不住,怀中的孩子影响了她的出招速度。

    “蒲儿保护好孩子,替我照顾好母后。”他看着她的眼恢复了当初的含情脉脉。

    双掌用力他助无绝出了小轩窗,而他留在原地。

    跳窗而出的无绝转过头凝望着夜铭熙,她的眼里竟落下了泪,怀中的孩子嗷嗷大哭。

    “快走……”夜铭熙朝她大吼一声。

    蒲儿,你我注定了不得携手到老。你有孩子相依为命,我也能了却一桩心事。

    心系夜铭熙的安危,无绝踏出张府忙把孩子交给了属下,并且要其赶紧回魔宫找净莲师太进宫去救太后。

    她孤身一人站在张府外面,双眼里染上了杀气。

    那一袭妖艳的红裙在黑夜中狂舞,如墨长发被晚风吹乱。

    夜铭熙到底做了什么,可以目空一切,却要她保护孩子,照顾好太后。难道,他当真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吗?

    不,就算他要死,也只能死在她的手里。

    握紧手里的短玉剑,她缓步上前,手中的宝剑已经出鞘。通体雪白的玉剑并非如名字那般不堪一击,那剑锋利无比。

    “站住,不得进去。”李家军其中一员阻拦无绝前进的脚步。

    无绝没有说话,扯开唇角,满是冷笑。

    她伸手一剑刺在了那人的体内,旁边的人看同伴倒下去,举着手中的宝剑朝无绝刺来。

    “挡我者死。”她轻巧一闪,避开那人的袭击。

    而她手中的短玉剑飞速挥舞着,一个又一个的李家军倒在她脚边。无绝杀红了眼,双手沾上了鲜血,红艳的血液溅到她火红的长裙上,黑夜下红裙更是妩媚。

    等她杀进去时看到夜铭熙支着宝剑,双手撑在剑柄上,身子依靠着廊柱,他的嘴角挂着血丝,脸色惨白,原本一丝不苟的发髻,额头垂下了几缕碎发。

    “今晚张府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夜子墨手握长剑,眼神犀利。

    无绝笑看夜子墨的眼,她一脸慵懒,也学夜铭熙依靠着廊柱,红裙被风吹起,一双冰肌玉骨的腿展露无遗。

    夜铭熙循着无绝的笑声微微转头,他喘息着粗气,好看的剑眉微拢。

    “叫你走,为何不听我的话。”他的口气有些不善。

    握紧短玉剑无绝走到了夜铭熙身边,身子贴着他。“要死,你得死在我手里。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杀你。”

    说罢,她在他唇上印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夜子墨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似乎没想到无绝会回来。

    “够了……”克制不住的夜子墨怒喝一声。

    无绝推开夜铭熙,她收敛笑意,高举手中的宝剑指向夜子墨。

    眼前的人曾是她爱的人,可现在他们争锋相对,剑拔弩张。

    “动手吧!”无绝的眼里被杀气取代。

    夜铭熙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倒在了无绝身上。无绝抱住了夜铭熙,当她的手触摸到他的背脊,才知他伤的如此惨重。

    回想他暗助她的那一掌,这一剑是陈中天刺的。

    “你敢死,我会杀了你母后。”她咬牙切齿,朱唇贴近夜铭熙耳边。

    靠在无绝身上的夜铭熙闷笑一声,“放心,我不会给你机会。”

    当夜铭熙说完最后一句话,无绝的眼眶瞬间转红。

    我还没与你白首偕老,岂会甘心死。

    灭门之仇,容昭的死,她始终记在心中,为何夜铭熙一句话动摇了她所有的决心。这辈子,注定要输在他手掌心里吗?

    站在夜子墨身后的陈中天,看着无绝的双眼满是算计,“王爷,机不可失。”

    “老匹夫,你杀死自己的发妻,还在此大言不惭,卑鄙无耻。”无绝扶着夜铭熙,让他靠着廊柱。

    夜子墨听无绝的话,不明白她为何知晓陈中天的家事。

    陈中天似乎被无绝说中了心事,心底略微慌了一下,表面故作镇定。

    “该死的人是你,你是罪臣之女,本该下十八层地狱。”他气得牙痒痒。

    好不容易菖盛死了,菖蒲居然还苟活人世,这事实他接受不来。本来他能够手握兵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岂料夜铭熙先给他一棵甜枣,再打他一耳光子。

    失去了兵权,即便坐在丞相的位阶上,他也不甘心。

    夜子墨看着无绝,再看看她身旁的夜铭熙,今晚这一战无论无输谁赢都不得善终。

    李家军将夜铭熙和无绝包围的水泄不通,张颂?早已被擒。

    无绝似乎不怕夜子墨,更不怕他带来的李家军。

    太后一辈子为了夜铭熙的皇位操碎了心,只要师父能够给太后捎口信,那么夜铭熙自然不用死。只是,太后会为此付出代价。此代价不是一般的惨重,只怕她这辈子到死都难以瞑目。

    “杀无赦……”夜子墨咬着牙根,面无表情对李家军下达命令。

    刹那间,无绝似乎死了心。最狠的人不是夜铭熙,而是夜子墨。

    她彻底明白,夜铭熙所做的种种一切,再想到夜子墨那些日子以来与她的接触。只怕,所有事一早在夜子墨的算计之中。

    末了,无绝抬头猖狂大笑。“夜帧旭,你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吗?”

    夜子墨没有搭腔,他不想继续空谈,眼看天即将破晓。

    没等无绝开口,不远处传来了纷沓的脚步声。

    魔宫的人已经来到,赶来的还有太后和净莲师太。

    “夜帧旭,你若敢动一下熙儿,哀家就杀了她。”太后大袖一挥,满是威严。

    李公公携两名小太监押着一位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女子走上前来。

    当小太监拨开女子遮挡住脸颊的乱发,那一刻夜子墨痛苦的闭上双眼,继而又睁开。他双手握成拳,看着女子的眼充满了热泪。

    “母后……”他掀开衣摆,噗通一声跪在了女子面前。

    一声母后叫乱了女子的心,她没有开口,潸然泪下。

    无绝扶着夜铭熙,那一刻她找不到说话的机会。

    “哀家可以做主把皇位还给你,这里有一道圣旨,是哀家出宫前写的。你拿着圣旨,天亮之后便能登基为帝。”太后握着手中的圣旨,表明自己的诚意。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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