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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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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到底是老的辣,陈中天教女儿万事儿要沉着应对,切可毛毛躁躁。

    这打在身上的痛还能忍,可下在碗里的毒如何吞呢?

    想想陈丝雨也是聪慧的人,陈中天这一招棋子可难倒了她。

    “女儿啊,事到如今你能够做的就是要低调,忍气吞声。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你想,等你东山再起时,害怕弄不死那几个奴才吗?还有,要趁这机会赶紧儿替皇上生个孩子,你这没有孩子,将来在后宫之中可怎么站住阵脚啊?”他急了,却也不敢表现出急切的心情。

    见完夜铭熙后,陈中天才惊觉这陈家就快站不住阵脚了。要是女儿再不使点儿手段,很快,这冷宫就是她这辈子最后的归宿。

    有些事陈丝雨不是不想去面对,而是有了害怕,在冷宫的日子里她开始觉醒当初,回忆那时候的自己是否不该对菖蒲下手?

    而今听完陈中天的话,她又打醒了精神。

    “爹说的是,我们陈家人岂会轻易倒下去。你放心,女儿知道该怎么做了。这狗咬我一口,我不能先急着报仇,到时候让狗咬狗。”什么样的人才能说出这番狠毒的话来,只怕也只有她。

    夜铭熙,冷宫我不会呆一辈子,早晚我会讨回这口气。

    陈中天交给了陈丝雨一些银两,“现在开始你用这些钱去疏通给你送饭菜的奴才,顺便买些菜种,花种,要让夜铭熙看到你的决心,你决定再此处孤独终老。明儿开始换了你的衣衫,还有妆容。”

    陈丝雨抬头凝视陈中天,然后笑了。她的眸光有了神采,脸上的笑变得诡异。

    原来的兵部侍郎成了威武大将军,张家再次光宗耀祖。乃至双喜临门,张家还添了新丁。

    这出生的男丁给张家不断的带来好运,孩子满月时连夜铭熙也来到了张府。

    这天张府上下和乐融融,笑语不断。

    “皇上驾到……”李公公扯着公鸭嗓高声喝道。

    张家一门全部出来迎接夜铭熙,一干人等簇拥着夜铭熙进了张府,坐下后,他命李公公送上贺礼给满月的孩子。

    张颂凉从妻子手中抱过孩子,他跪在夜铭熙面前。“求皇上为犬儿赐个名字……”

    在场一干人等全部倒抽一口冷气,暗暗担忧这张颂凉的胆大妄为,也有人嘲笑他的不识好歹。皇上赐字,那也得你有功绩显赫的前提下,才能贸然斗胆去求啊。显然,他此举是出师无名。

    夜铭熙微微垂下眼睑,望着被张颂凉抱在怀中的孩子。

    他竟笑的那么温柔,“来,给朕抱抱。”

    也不知是怎的孩子突然啼哭不止,张颂凉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把孩子给夜铭熙还是不给。

    进退两难之下,夜铭熙走下高座,俯下身抱过张颂凉怀中啼哭不止的婴孩。

    婴孩却止住了哭声,冲着他咧嘴笑了起来。咯咯的笑声,在场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孩子,曾经是他和菖蒲之间仅剩下来的唯一希望。可为了江山社稷,他狠心掐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朕今天就送你一份贺礼,看在你如此喜欢朕的份上。”夜铭熙低头也对着婴孩笑着说。

    李公公端上托盘,盘中有笔墨纸砚。

    夜铭熙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提起笔,然后洋洋洒洒写下了孩子的名字。

    “李公公,把孩子的名字宣读一遍。”这被夜铭熙抱在怀中的孩子得到了至高无上的荣宠。

    也许张家历代以来的祖先,都不及眼前这孩子来的有荣耀。

    “臻翎……”李公公宣读孩子的名字。

    张府里的人齐齐跪在了夜铭熙面前,“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抱着孩子,对那些下跪的人摆摆手,眼睛始终留在孩子身上。

    从菖蒲死后,自他们的孩子死后,夜铭熙从未像今晚这么开心。

    席间人未散,夜铭熙却已离去,赏赐孩子名字,满月也来过之外,其他的,夜铭熙不再放在心中。

    随着侍卫的保护走出张府,夜铭熙坐进轿子里,始终不曾发现有人在暗中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无绝着一身红袍伫立在原地,寒风吹来吹乱了她滑落的发丝,吹动了她蒙住脸颊的面纱。他看上去瘦了,脸色也变得苍白了。为何,他没了当初的那股锐利,相反,如今的他看上去好像在等什么?

    夜铭熙脸上透露出来的淡淡忧伤,令无绝有些难以理解。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不该如此,实在不该。

    无绝坐在魔宫的宝座上,她的双眼充满了犀利,望着跪在地上的三名属下。

    魔宫刚重组不久,调查出有朝廷派来的内奸混在其中。

    光是这个消息就令无绝很是头痛,到底该相信谁,此事若处理不当,那么她这新任宫主的位置可就坐不稳了。

    “宫主请您相信属下,属下是清白的。”其中一名杀手抱拳叫屈。

    另外两名杀手也依照葫芦画葫芦,当着无绝的面叫屈。

    她沉默了好半晌,仔细看着三个人的眼神,当她看清楚三名杀手时,顿时了然于胸。

    没等她出声,她快速走下宝座,然后抽出一旁站着的杀手腰间的佩剑。

    “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冷冽,容不得人反抗。

    那名杀手只差要哭了出来,“宫主,属下是清白的,你一定要相信属下。”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说了,就留你一条全尸,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无绝再次提醒那人,要他老实交代。

    只可惜那名杀手就是铁了心不说实话,就在他再次证实自己是清白之后。

    无绝举起手中的剑,快速利落的挑断了那名杀手的手筋和脚筋。

    “我再问你一遍,到底是不是?”她握在手中的剑尖正在淌血。

    这个魔殿看上去诡异极了,无绝那画着妖艳浓妆的眉梢微微挑起。眼角那朵用朱砂画成的细小的梅花看上去是那么妩媚。

    在场的人看到那名杀手被挑断了手筋和脚筋,全部都木然而立。

    没有人斗胆上前,更没有人敢出声阻止。

    “来呀……放狗。”无绝丢掉手中的剑。

    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蓝色小瓶,将瓶子中的水到了那名杀手身上。随着她丢下瓶子,然回到了宝座上,坐下后慵懒的靠着宝座,眼里满是精锐的杀气。

    净莲师太是在想不通她这葫芦里到底买的是什么药?

    就连站在一旁的玉面郎也开始对那名杀手的话起了稍稍的疑心,怕无绝冤枉了好人。

    无绝稍稍打量了一眼玉面郎,再看到那名倒在地上痛哭哀嚎的杀手。

    她伸出手重重一掌拍在了宝座的扶把上,“魔宫上下,所有杀手的腰带上全部都刺着血色红莲,然而红莲的外边是用金线勾成,至于红莲的花蕊是红色的。你看看你腰带上的血色红莲就就明白本宫说的究竟对还是不对……”

    在场的杀手们纷纷低下头开始各自看着各自的腰带,那血色红莲果真如无绝说的那般,可那名假冒混进魔宫的内奸,他的腰带上血色红莲居然和他们腰带上的不一样。

    “还愣着做甚?放狗正法,以儆效尤。”她大袖一挥,那红色袖笼像一道跳跃的大火龙。

    玉面郎的唇角微微勾起,有趣,这新任宫主果然有两下子。

    净莲师太看着那名内奸被狗咬的血肉模糊,到底是出家多时,闭着眼睛道了一句“阿弥陀佛”。

    无绝一眨不眨看着眼前这出好戏,再看了一眼玉面郎,她的眼神有些复杂。倒让玉面郎有了醒悟,以后他的日子怕是难过了。

    所有人离开大殿后,无绝依然坐在宝座上,站在她下方的玉面郎不敢轻举妄动。

    如果她发现了魔宫里有朝廷派来的内奸,那么早晚有天他的身份也会被无绝查到。到了那时候,只怕他想证实自己是清白的,恐怕也很难。

    “看来你有话想对本宫说。”无绝笑着开口,人已经走下了宝座。

    玉面郎不该做如何反映,倒也不敢不回答无绝的问话。

    他挺直背脊,站在无绝面前,双眼对视着她清澈的双眸。那一刻,他们彼此眼中都能清楚的看到对方的脸。久久之后,无绝先笑了起来,她靠在玉面郎身上,伸出手摸上他的脸颊。

    “我从来不相信男人,以前是,现在也是,以后还是。”她的眼神比起刚才显得更加犀利。

    这是警告,是要玉面郎明白,魔宫里热河事都无法隐瞒她的双眼。

    玉面郎却不以为然,笑着回敬她的警告。“明人面前不做暗事,宫主不是很清楚属下的个性吗?”

    对于玉面郎的回敬,无绝却放声大笑。

    她突然用尽全力,双手揪住玉面郎的衣襟。”夜铭熙,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间有联系。玉面郎,不……我应该称呼你为夜然。”

    当无绝说完这些时,玉面郎再也无法冷静下来。他想不到眼前的人居然把他隐瞒了二十几年的身世秘密调查的一清二楚。普天之下知道他身世的只有他死去的母妃和已故的先帝,再加上夜铭熙和他。

    也就是说,世上唯有知道他身世秘密并且还活着的就是他和夜铭熙。然而,现在事情峰回路转,就连无绝也知道了此事。

    看来,他真是低估了眼前的人。

    “夜然,我菖蒲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女人。我经历了家族灭亡,经历过死而复生。当我知道你的身世时,一点都不意外。人活着总会有一些事是我们无法预料的,碰上了那么就坦然面对。”说着,她猛然转身抽出夜然别在腰间的佩剑。

    抽出的利剑指向了夜然,他不明所以,却也知无绝的意思。

    “刚才我在大殿上除掉了内奸,现在我还是要除掉你。夜然,你受死吧!”无绝冷声一喝,杀气腾腾面对手无寸铁的夜然。

    夜然始终站着,没有动手,也没有出招。

    他不敢保证无绝会不会杀了他,毕竟她对夜铭熙的恨是任何人都无法阻挡的。

    这一点,他非常明白。

    “如果你要我死,我不会有反抗之心。”夜然坦然面对突如其来的棘手事。

    他是没有想过会这么快和无绝面临这个地步,原本答应了夜铭熙来保护无绝,现在看来一切该是时候结束了。

    无绝迟迟未动手,“我始终想听你如何解释……”

    “我进入魔宫都是心甘情愿,应该说我母妃也是魔宫里的人。而我成为魔宫的人,并没什么不妥之处。只因当年皇宫对我们母子赶尽杀绝,而我和夜铭熙之间毫无瓜葛。”夜然的表情看上去十分认真。

    这一次,他不想再逃避自己的宿命。

    和玉面郎聊完后,无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进去房间就看到净莲师太不知何时已在。

    看着背对着自己而坐的净莲师太,无绝明白她想说些什么。碍于净莲师太对她有不一样的感情,无绝自知要尊重她是理所当然的。

    “师父……”她缓步上前,靠近净莲师太。

    没等她站稳,净莲师太一个巴掌打在了她脸上。“你怎么可以草菅人命?这样的你和夜铭熙有什么差别,尽管那些是内奸,可也是人命啊!”

    无绝望着净莲师太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她无谓的笑了。

    “我菖一家家破人亡,可怜我孤苦无依,最后还要被陈中天算计。刚出生的孩子,我来不及看一眼就被埋葬。试问,我如何能忘记,你告诉我要我怎么去忘记,师父,我活得太痛苦,若是可以,我也想活的逍遥自在,不为情所困,不为仇所恼。”无绝几近崩溃,虽然脸上在笑,眼眶里的泪水却不停滚落。

    没有人能够明白此时的她究竟有多痛苦,这种痛每每当她想起来的时候能要了她的命。

    净莲师太有些哽咽,无绝说的都是实话。那些重新被提及的往事像是撕开了无绝的内心,痛且伤。

    “蒲儿,师父不是这个意思。”净莲师太终究是不忍心,抱住了无绝。

    靠着净莲师太,她终于放声大哭。孩子死的时候她没有好好哀悼,甚至连哭都没有过。她得到的是夜铭熙和陈丝雨对她的伤害。

    绝望中,她落下热泪。“师父,我要夜铭熙血债血偿……”

    净莲师太不说话,只是轻拍着她的背脊。

    站在她房间外面的玉面郎有感而发,他也红了双眼,心中有一股难以平静的情绪始终无法压制。

    夜铭熙也好,菖蒲也罢。这一场恩怨,注定了要还,这血一样的仇恨,注定了要有人付出代价。只是,他开始同情夜铭熙,根本无需做到如此份上,可他却还是去做了。

    玉面郎匆匆离去,他决定进宫。

    皇宫内灯火通明,夜铭熙身处御书房内,他用收捂着嘴,继而猛烈的咳嗽着。良久之后,他舒缓出一口气。守候在一旁李公公见他如何,便躬身上前。

    “皇上,夜寒露重,不如早些安寝吧!”李公公看夜铭熙的脸色有些不好,像他能早点歇着。

    夜铭熙不以为然的摆摆手,端起放在桌上的茶杯呷了口热茶。

    “这天下事要朕操心,你说朕如何才能歇着呢?李公公,你在皇宫里算得上是老人了,那些生死常态的事你比朕看得明白,只是有件事你却还未看明白。”夜铭熙说着放下茶杯,人自龙椅上起来。

    李公公随着跟上前,“老奴愚昧,不知皇上言中之意。”

    他随即砖头看了一眼李公公,然后笑了。

    “你不明白一句话吗?阎王要你三更死,你就留不到五更。所以,这些事朕都看开了。”夜铭熙说出心中感叹。

    这寒冷的天他睡不着,无论寝宫内放置多少个暖炉,他依然像身在寒窖中,内心有太多的遗憾导致他夜不能寐。孩子,妻子,江山,亲情,这是他的一把枷锁。

    夜铭熙说着又剧烈的咳了起来,李公公忙上前,递上热茶。

    他摆摆手,推开了李公公递上的那杯茶。

    “朕突然觉得乏了,退下吧。”他有气无力的说着,人有坐回到了龙椅上。

    真是奇怪,好端端地有些头重脚轻。

    李公公看夜铭熙有些困乏,他也没多想,走出了御书房。

    没等李公公出去多久,一道身影闯进了御书房。

    来者站在夜铭熙面前,她一身火红的衣袍随着吹进来的冷风飘荡着。那朱红的唇瓣紧抿着,侧身而立,单拳紧握。

    “想不到堂堂一国之君会落到如斯田地,传出去怕是会笑坏天下人。”无绝仰起头轻声笑着。

    夜铭熙浑身乏力,他气若游丝的靠着龙椅。眼睛看着无绝,他看不出眼前的人究竟会是谁?

    看着那妖女一身妖异的打扮,他百思不得其解。这是皇宫,凭着她只身一人完全不可能有如此强大的本事,翻墙而入。

    无绝停止笑,缓步上前,靠近了夜铭熙。她靠近他面前,那垂落下来的碎发碰着他的鼻翼,夜铭熙的脑海中充满了对菖蒲的思念。

    “蒲儿,蒲儿……”他痛苦闭紧双目,声声呓语。

    无绝却没有停止靠近他的动作,她将脸颊贴在他胸膛,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心里的恨在慢慢加深。

    夜铭熙,为何你要这么狠?杀了孩子不算,还要我活活埋葬。难道,你爱陈丝雨爱到能牺牲我得地步了吗?

    “滚……你不是蒲儿,该死的妖女,滚出去。”夜铭熙勃然大怒,浑身的力气在一点点被抽离。

    这茶有问题,他不明白,这是何时下的手。

    无绝笑着起身,略带凉意的手指碰触着他的薄唇。眼里说不出来的妖媚,心里满是算计。

    “红色血莲。你不是比任何人都相信此传说吗?我就是她,魔宫的宫主,江湖上闻风丧胆的女魔头。”她靠近他的面,逼近他面前。

    那一瞬间,夜铭熙内心的思念刹那瓦解。

    不可能的,蒲儿死了,她明明死了。

    他们凝视久久,谁也不肯罢休。终于夜铭熙咳嗽了起来,他没有力气捂住唇,血从嘴角溢出。红红的,犹如一条细丝,几近妩媚,妖异。

    “女魔头?哈哈,好一个女魔头,朕并不惧怕你。不过你既然那么客气进宫来探望朕,那朕说个故事让你听,比比看,谁比谁魔头。”他笑了起来,不顾眼前的自己有多么狼狈。

    也不知是怎么了,看着大笑不止的夜铭熙,无绝的心是那么痛。

    他是怎么了?为何会如此颓丧,如此的消极。就如玉面郎说她满是绝望,那么夜铭熙又能好到哪里去?

    “朕,今天不想杀人。倒是可以送给你一个秘密,你听完后就离开,不要考验朕的耐性。”他停止了笑,表情认真的开口。

    无绝不吭声。

    夜铭熙微微动了动,“朕生出来就是来和命运抗衡的,朕的父皇,皇伯父,朕的妃子,孩子。呵……全部死于朕之手。”他嘴角的血丝越来越多。

    她站着却没有上前,听完夜铭熙最后一句话,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似乎要将她彻底毁灭。

    父皇,熙儿好累,可是熙儿答应过,除儿臣死,否则要誓死守住江山。

    “这一切后果皆是你咎由自取,如今天下权臣当道,忠良被害不计其数,皇城外有饿殍。你呢?你又是如何处理的。”无绝甩开衣袍大袖,架势十足。

    夜铭熙说的那些话,她硬逼自己去忘记。反而不怕得罪夜铭熙,对他指出政事上的不善之处。

    听着眼前一介女流之辈的谈论政事,夜铭熙居然没有反感。

    “那依照你的意思,要朕如何去处理这些?”他有了兴趣想听听眼前所谓的女魔头到底有何高见。

    无绝勾起唇角露出冷笑,“这是陈中天陷害忠良的罪证,还有他贪污的账目。至于皇城外的饿殍和暴民,应该派遣皇室代表前去安抚,并且赈灾。与民共乐,与民共苦,这才是明君所为。”

    她从袖中掏出一叠卷宗和一本精巧的账本,丢在了夜铭熙面前。

    她时刻想夜铭熙死,想要他为菖家的灭门之灾付出代价。可站在天下百姓面前,无绝不忍天下百姓受累。不容否认,自从夜铭熙登基后,黎民百姓的日子在逐渐好起来。

    尽管他登基是无数的人用命换来的,可他并未疏于政事,相反,万事亲力亲为。

    “若是菖丞相还在,天下不会如此,也不会发生陷害忠良的事。”无绝指使着夜铭熙的眼,道出心中不平。

    被提及的菖盛是夜铭熙心头的一根刺,这死去的人毕竟已经是往事。

    对于无绝的提议,夜铭熙不出声也不反驳。谁也无法知道其中的曲直,又何谓同人解释呢?

    “你说你是血莲仙,据朕所知血莲仙年纪可没如此年轻。”他暗自用功逼毒。

    用谈话来引开无绝的注意力,无绝忘记要提防夜铭熙,她有些疑惑,明明戴着面纱,何来他还能看出自己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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