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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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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心波澜不惊,眼眸里充满三分笑七分冷冽。

    陈中天,你想要位高权重,好,我就成全了你。让你登上巅峰,再将你狠狠地摔下去,我要你粉身碎骨,肝脑涂地。

    有了夜铭熙的话,陈丝雨笑逐颜开,依偎在他的怀中。“多谢殿下,臣妾定会打理好后宫之事。”

    这些话被躲避在暗中的人听了去,那人马上就朝着皇后的寝宫跑去。

    夜铭熙不去阻止,那人的窥视,他早就知晓,知道是皇后的眼线,他不去计较。

    小太监闯进了皇后的寝宫,“皇后娘娘大事不好。”

    正在饮茶的皇后将茶杯搁置在了一旁,手掌拍在了矮几上。

    “混账,一惊一乍的,你是嫌本宫还不够心烦吗?”皇后勃然大怒。

    小太监不敢造次,哆嗦着身子回答皇后的话。“回禀皇后娘娘的话,陈侧妃说要成为皇后娘娘,说要替殿下打理后宫之事。”

    一听小太监的回报,皇后先是生气,继而却笑了起来。

    “哈哈哈……就凭她也想从本宫手中夺取统领后宫的风印,做梦。”她笑着站起身来,走到了小太监面前。

    陈丝雨,本宫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皇后没有当场发作,挥挥手。“你们都退下。”

    她需要冷静下,自从菖蒲死后,好久没过的顺心过。陈丝雨同她也不知是怎么了,总之处处不和。

    这胆大妄为的丫头,居然放肆的说要掌权风印,连皇后的位置都要剥夺。野心未免不小,能善于利用人在情感脆弱时趁虚而入。

    “母后,你有心事吗?”夜铭熙早在皇后发愣时走了进来。

    皇后回过神来,走到了夜铭熙面前。“熙儿,明天你即将登基,明天之后凤都皇朝的天下就属于你了。”

    夜铭熙没有开口,走上前抱住了皇后。

    “母后,即便儿臣粉身碎骨也会守住凤都皇朝的江山。至于儿臣死后,也一样后继有人。”他轻轻开口,靠在皇后身上。

    目前只有皇后身上的温暖能够暖和他冷却的心和冰冷的情,明天之后一切定局都会篡改。

    皇后懂夜铭熙的心思,她拍拍夜铭熙的背脊。“熙儿,成大业必定有所牺牲。你的身上背负着很多人的希望,就连同你皇伯父为了你而牺牲。”

    夜铭熙站正,他用一种皇后未曾见过的眼神望向小轩窗外的夜景。

    “明天陈丝雨会得到后位,至于陈中天,儿臣会要他付出相应的代价。”他随即露出了笑,那紧抿的唇角微微上扬。

    蒲儿,你的死母后无能为力,当初为了菖家母后也尽力了。可母后没想过,熙儿会心狠手辣到如此地步,居然连你也不放过。你放心,母后即便是回宫了,从此以后不再问世事,为你诵经超度。这是母后唯一能为你做的事,也是唯一能为你那苦命的孩儿能做的一点点功德。

    寝宫的气氛有些低迷,夜铭熙恢复了正常表情,走到了皇后了面前站定。

    他露出笑,那笑看上去有种苦尽甘来的意思。

    “母后,明天儿臣会为你上演一场好戏,你尽管看就是。”夜铭熙说罢不等皇后开口,走出了寝宫。

    他怀着沉重的心一路向前走,每走一步就停顿一下。终于走到了东宫之外,他遥望东宫那头漆黑的寝宫,心里的酸楚瞬间涌了上来。

    蒲儿,阴阳相隔的我们就这么注定了分离。是我不够夜子墨好,不够夜子墨懂你。

    他懂得再如何感伤,永远都换不来菖蒲的生。

    父皇,为何我要遗传到你的隐疾。若没有遗传,我完全不必做出这些部署。

    若是他日皇兄有能力,我愿意将皇位由他来继承。

    他看了一眼跟随在身后的太监,“明天之后,将东宫彻底封锁,不得有误。”

    结束了,一切恩怨都结束。

    就在他想要离开时,忽然心痛的厉害,夜铭熙伸出手托在了墙壁上。太监到他的异状,走上前从怀中掏出一只精巧的小锦盒。

    “太子殿下,您服食的药丸。”太监打开盒盖,要夜铭熙服药。

    这小小的病根也只有菖蒲知晓,眼前的奴才为何会知?

    夜铭熙嚼着嘴里的药丸,这药丸完全没苦味。

    “是谁叫你这么做的?”他唤了太监一声。

    太监吓得跪在了地上,“启禀太子殿下是太子妃要奴才带在身上的,她说太子殿下会有需要。”

    仅仅一句话,夜铭熙痛苦的闭上了双目。

    负你是我,杀你是我,为何你要对我尽心尽力。菖蒲,是否一开始就注定了我们要自相残杀?

    他站在寝宫中央,内监总管替他整理着龙袍,金玉腰带的穗子,一切都是尽心尽力。

    夜铭熙伸展开双臂,戴着冠顶,气势威严。

    “皇上登基大典要开始了,老奴为您带路。”内监总管卑躬屈膝向夜铭熙解释。

    他一甩大袖,“带路……”今天之后,一切尘归尘土归土。

    临走前,他抿嘴冷笑,看了一眼内监总管旁边的小太监手中端着的托盘,那托盘里有一道圣旨。这即将会成为陈丝雨平步青云的机会,同样也是镇

    压陈中天野心的“符咒”。

    在人群之中,一张熟悉的脸孔就扎堆在太监之中。她望着缓缓而来的夜铭熙,他穿龙袍的样子,还有他一脸冷若冰霜的冷酷模样,这些她统统忘不了。

    来者正是无绝,她倒是想看看夜铭熙的登基大典有多么的华丽。

    阵仗比她想象中要来得宏伟,壮观。

    陈中天就站在不远处,他的后面站着满朝文武百官,无绝没有心思去听那些废话,那双充满了仇恨的双眼从始至终偷偷盯着夜铭熙。

    登基大典结束,夜铭熙坐在龙椅上,心有些隐隐作痛,这种感觉比昨晚还要强烈。

    “李公公,宣读圣旨。”夜铭熙大手一挥,要内监总管宣读他早已拟好的圣旨。

    李公公不敢怠慢,从太监手中接过圣旨。

    打开后,他若有似无的看了一眼陈中天,然后开始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陈将军护国有功,惩处奸臣。即日起封为丞相,赐良田百亩。黄金万两,至于将军一职暂时由张侍郎接任,兵权也交由张侍郎。钦此……”李公公暗自捏了一把冷汗。

    好不容易宣读完夜铭熙的圣旨,不看也知道陈中天此时的脸色有多难看。

    夜铭熙没空理会陈中天的心情,他看了一眼跪在眼前的张侍郎。

    张家世代忠良,三代为国尽忠,若非陈中天只手遮挡,强抢下属功劳,张侍郎不会过了而立之年还是小小的兵部侍郎。

    坐在夜铭熙一旁的皇后已被册封为太后,太后这才想起夜铭熙昨晚的那句话,要她看好戏。想不到,陈中天进退两难,骑虎难下。新帝登基,意味着改朝换代。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就是夜铭熙登基第一天教会陈中天的道理。

    隐没在人群中的无绝无心再看,她离开前,双眼再次看了一眼夜铭熙。

    夜铭熙,你果然令人始料未及。不过,你一样不得善终,我会要你血债血偿。

    陈中天僵立在原地,迟迟没有出列。

    李公公偷偷擦拭着额上的冷汗,“丞相还不快快谢主隆恩?”

    有了李公公的催促,陈中天暗自咬牙,额上青筋隐隐作动,好你个夜铭熙,居然要我载了这么大个跟头。

    这口气我陈中天咽不下,若他日不吐,我就妄为和菖盛斗了一辈子。

    掀开了官袍下摆,陈中天跪在了夜铭熙面前。“老臣,谢主隆恩。定协助皇上,为凤都皇朝的百姓鞠躬尽瘁。”

    夜铭熙大掌拍在了龙椅左边的扶把上,顿时龙颜大悦。

    “哈哈哈……甚好甚好,丞相有如此雄心壮志,朕相信凤都皇朝定会有一番新气象。”他笑着看跪在面前的陈中天。

    太后也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夜铭熙这招棋走的实在太险。

    他真是好计谋,算准了陈中天不敢在百官面前发作,若不然,他的谋反之心人尽皆知。好一招以退为进,引蛇出洞。

    无绝躲避人群,步履匆匆朝东宫的方向行至而去。

    就在她想翻墙进去时,发现东宫已被封了起来。

    而封锁东宫的几名小太监正在窃窃私语,无绝躲在了暗中想听听这些乱嚼舌根的奴才能说出什么秘密。

    “听说太子殿下昨晚去了东宫,而侧妃娘娘也来了东宫。”太监甲把昨晚的事儿重复给三名不在场的太监听。

    太监乙听完顿时翻了个白眼,嘲笑太监甲的消息慢了一拍。

    “你们有所不知,太子殿下……不,现在该称皇上了,对过逝的正宫娘娘依旧恋恋不舍。你们知道吗?”太监乙自信满满的说。

    无绝听着太监乙的话,不免勾起唇角,笑得讽刺。夜铭熙对她恋恋不舍,这真是天下间最大的笑话。

    没等太监乙继续开口,不远处传来脚步声。

    “都不要说话,有人来了。”太监甲在夜铭熙身边伺候,在众太监之中说话算得上有些分量。

    远远走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陈丝雨,她着一身凤袍,头戴凤钗。

    走路的动作极其缓慢,仪态万千。

    这些看在躲在暗中的无绝眼中,只会更快加深她的仇恨之心。陈丝雨你送我下黄泉,我无绝会回敬你对我的“大恩大德”。

    陈丝雨走上前,看了一眼跪在原地的太监们。“本宫怎么从来不知,这东宫需要封锁呢?”

    她说话时抬头仰视东宫上面的那块牌匾,这里曾经住着她的敌人,她千方百计想除之后快的菖蒲。现在人已死,她倒是想进去东宫感受下里面的气氛。

    就算菖蒲做鬼,她陈丝雨一样不怕。

    “启禀皇后娘娘的话,奴才们不敢,这是皇上的意思。”太监甲出头代替其他三位太监回禀陈丝雨的话。

    皇后娘娘?她真的成了后宫之首,那皇后的位置原本是属于自己的。无绝靠在墙根,正要出去,却被一双大掌拦住。

    那人捂住了无绝的嘴,她抬头对上来人的眼。那熟悉的气息,那熟悉的眉眼。

    死而复生逃过一劫之后居然还能见到他,这是无绝做梦都没想过的事。

    那人用无声的口吻说了一句话,“跟我走……”

    没等无绝出声,她点点头,和来者离开了东宫附近。

    陈丝雨看了一眼跪在面前的太监,气得一脚踢在了太监身上,太监倒在了地上,强忍着身上的痛,爬起来又跪在了陈丝雨面前。

    “皇后娘娘请息怒……”太监求饶。

    她推开宫女的搀扶,蹲下身,伸出手擒住了太监的下巴。逼迫太监看向她的双眼,太监吓得瑟瑟发抖。

    “后宫由我掌权,本宫倒要看看,这东宫为何进不得。”陈丝雨随着起身。

    不听太监的阻拦,她双手撕开了贴在东宫宫门上的封条,双手正要推开宫门,站在她身后的夜铭熙适时赶来。

    夜铭熙走上前,伸出大掌握住了陈丝雨的手掌。他手中的力道似乎要捏碎陈丝雨的手,恨不得她的双手残废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朕的话就是圣旨,后宫的掌权不是你,而是母后。”他笑得低沉。

    跟随在夜铭熙身后的李公公手中拿着圣旨,“皇后娘娘接旨……”

    圣旨一下,生死轮转。

    “皇后娘娘请接旨。”李公公再次出声。

    陈丝雨完全没有准备,不懂夜铭熙这是演哪一出。明明说好了后宫的掌权属于她,风印也是交给她,为何他做出了变卦?

    不情不愿的,陈丝雨跪在了夜铭熙面前。“臣妾接旨……”

    李公公打开圣旨,当着一干人的面宣读。

    等李公公宣读完圣旨,陈丝雨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她没料到一朝得志皇后的位置还没坐暖,夜铭熙就要将她打入冷宫。

    “不……皇上,臣妾自问循规蹈矩,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她没了刚才的气势,紧抓着夜铭熙的衣袖求饶。

    夜铭熙没有推开陈丝雨,他微微俯身。“菖蒲为何会死,还有你在菖蒲死之前说了什么?相信,你不需要朕的提醒吧?”

    这是秋后算账,夜铭熙是在同她计算菖蒲死的事。他还在乎菖蒲,那时候他为何不阻止她对菖蒲下毒手呢?难道,他一开始就算准了自己会对付菖蒲,然后他顺水推舟。

    才想明白夜铭熙的用心,陈丝雨却输得一败涂地。

    “菖盛是否属于奸臣,有没有通敌叛国,朕会调查清楚。至于你们父女俩……”他笑着伸手拍拍陈丝雨的脸颊,眼里充满了冷光。

    凤都皇朝,他生为江山,死为社稷。

    陈丝雨慌了,心头大乱。“不是这样的。那皇上当初为何要对臣妾说非卿不娶?”

    夜铭熙听完陈丝雨的话,仰起头哈哈大笑。

    李公公带着小太监们退到了三丈之外,主子的事儿他们做奴才的要识时务。

    好一句非卿不娶,原来陈丝雨也有天真的时候。

    “那么,你为何抓着朕的秘密不放手呢?陈丝雨,枉费你冰雪聪明。自古以来帝皇的秘密,岂能随便任人要挟。你抓着鸡毛当令箭,朕大可以将这支令箭变成你的催命符。”他笑的声音变得低沉。

    嘴角带着讽刺,眼神里也充满了笑意,在暗讽陈丝雨的愚蠢。

    一步错步步错,导致了她后位不保,贪心的下场,是她自己一手促成,与人无尤。

    “皇上,看在家父为了凤都皇朝忠心耿耿的份上,饶恕臣妾一次吧!”她哭着求夜铭熙网开一面。

    然而,夜铭熙丝毫不动摇。

    他将跪在面前的陈丝雨从地上拖起来,让她面朝自己。夜铭熙的双手用了一些力道,扣住她的双肩不松手。

    “朕的第一个子嗣,大皇子就因你而死,死在你的算计之下。陈丝雨,这个罪就算将你们陈家满门抄斩,五马分尸也不够偿还皇儿的死。”他的眼里充满了杀气。

    原来,所有的错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皇儿,可怜你死于非命。父皇因江山社稷而牺牲你,是你不该生于皇室,如今你母已死,父皇活着也不过是苟且残喘。

    “来呀,将贱人打入冷宫。”夜铭熙高喝一声。

    太监们走上前抓住了陈丝雨,她奋力挣扎起来。“不要,皇上,就算皇子没有了,臣妾还年轻,能为皇上开枝散叶。”

    夜铭熙对李公公挥挥手,随着他背对着众人伫立在东宫之外。慢慢地伸出手掌,他的手掌抚摸在东宫的正大门上。那细细的动作,缓缓地摸索。犹如,在思念菖蒲的脸,忘不掉她的一颦一笑。

    蒲儿,若你是夜子墨的妻,一切悲剧就不会发生。是我负了你……

    被神秘人带走的无绝此时和他躲在偏僻的冷宫内,无绝抬头望着眼前的人,他看上去更加削瘦了,脸颊微微陷了进去,脸色苍白。

    “子墨……”她站在他面前,轻轻唤着他的名。

    夜子墨看着眼前穿着一身太监服的无绝,他有种不认识她的错觉。好像眼前的人拥有一张和菖蒲一模一样的容颜,却俨然不再是当初的菖蒲。气质不同,说话的样子也不同。

    从前的菖蒲是温柔,聪慧,识大体的。而眼前的人显然不是,她的身上充满了戾气,还有无法掩盖的仇恨味道。这种气息,会导致周围的人无法忽视。

    “你没事真的太好了,不过我现在也不该再唤你蒲儿,因为你不是。”夜子墨苦笑。

    这样也好,他就当故人已亡,这么安慰自己,心才能好过些。

    无绝用一种怜惜的眼神凝视着眼前的夜子墨,“不错,菖蒲已经死了,我是无绝。魔宫新任宫主,江湖上又再重现的传说。”

    不知为何,望着无绝说话的气势,夜子墨居然没有后悔她的改变。

    “陈丝雨,陈中天,这个大仇我会替你报,至于机会,还需要等。夜铭熙刚登基为帝,剩下的我们应该从长计议。”他微微依靠着粗壮的柱子,身体的痛,令他无法呼吸。

    看夜子墨勉强支撑的样子,无绝有些担心。“你瘦了好多,身体还没复原吗?”

    他笑着摇头,看着无绝的眼神极为温柔。

    “不碍事儿,暂时还死不了。无绝,你要保重,下次千万别要真面目示人。我怕陈中天这老贼不会轻易放过你,如此一来你的大计就会有所阻滞。”他出言相劝,要无绝小心为上。

    为什么,夜铭熙做不到夜子墨这样对她死心塌地,做不到对她疼爱有加。

    他们之间本不会走到覆水难收的地步,却因为孩子彻底断了情分。恐怕有生之年,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我会的,倒是你,应该好好调理身子。”她走上前展开双臂抱住了夜子墨。

    子墨,今生你我有缘无分,你对我的好,我心知肚明。他日若是有机会,我一定会还给你。但愿,此生我能了却菖家的仇恨。若那时你我还活着,我会陪你相忘江湖,仗剑天涯。

    两人相约明年三月再见,便分头告辞。

    站在冷宫外的人,看着走出来的夜子墨,他的双眸微微眯起。

    “朕没有允许你踏出王府,难道三皇兄忘记了吗?”夜铭熙一脸冷傲。

    夜子墨瞥了眼站在他面前的夜铭熙,他到底什么时候来的,有看到离开的无绝吗?希望没有,不然太对不起净莲师的一番苦心了。

    “皇上登基为帝,与民同乐的大喜事儿,为兄怎么能不来呢?夜铭熙,你踩着菖丞相的头颅,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子。我问你,每每入寝之时你可睡得踏实?”夜子墨说话时病态的样子看上去更是增添了几分傲然。

    夜铭熙伫立原地,一时竟无话可说。

    夜铭熙的心突然一痛,那瞬间,他很想感谢夜子墨。

    事到如今,唯有夜子墨对待他的态度和以往一样,未曾改变。

    是,他的狠心害死了妻子和孩子。那又如何?

    事,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总得有人去做。他不做,谁去做呢?

    “夜子墨,你是自作孽不可活。若你当初有本事与朕争夺皇位,那么菖蒲自然不会是我的妻。”夜铭熙阴测测一笑,双手负在背后。

    夜子墨一听夜铭熙的话,心中气血上涌。事到如今,他不只没有悔改之心,还满口胡诌作践菖蒲。

    气得夜子墨抽出了腰间的软剑,他举着软剑,锋利的剑尖对准了夜铭熙。

    对于夜子墨的生气之举,夜铭熙倒是无谓笑着。伸出两指夹住了剑尖,继而轻而易举地推开了剑端。

    “你走不掉的,不如收起剑为好。”他笑着警告眼前发怒的夜子墨。

    夜子墨气得放下剑,收回了腰间。谁都可以侮辱菖蒲,独独夜铭熙不可以。那是她用全部心思爱着的男人,甚至连夜子墨都自叹不如。

    他微微后退一步,想看清楚夜铭熙的真面目。

    “孩子死的时候,她对我说,子墨,那是一场梦对不对?铭熙即便再爱陈丝雨,可孩子是他的亲骨肉,他不会下手的对不对?”夜子墨双眼泛红,“她曾经如此安慰自己,你呢?你又是如何对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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