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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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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风吹来,扬起了她的裙摆,那白绫被夜铭熙抽离,眼前的菖蒲穿着一身的红装,美的*,就连隆起的小腹都无奈于她的美。

    陈丝雨这下子腹中那块肉必定保不住,她那么想下手害自己,如今却偷鸡不成蚀把米。菖蒲光是想想,内心就充满了无比强烈的快意。

    就在主仆俩要进寝宫内时,步履匆匆的声音传来,大批的侍卫闯进了东宫。

    带着侍卫为首的不是别人,而是陈中天。

    “大胆,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东宫,岂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来呀,给我拿下。”菖蒲扬起手,要守卫着东宫的侍卫对峙陈中天的人马。

    这里毕竟是东宫,未来的储君的宫苑,自然是重兵把守,再加上菖蒲怀有身孕,这孩子大是尊贵万分,自然要保护妥当。

    两路人马互相对峙,这倒是令两边的侍卫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局面。

    一个是国丈,一个是未来的国母,这两边都是惹不起,得罪不了的大人物。

    “好大的口气,就凭你也想拿下老夫,今天老夫要为无辜的外孙报仇。”陈中天目露凶光,浑身散发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仿若菖蒲不为此付出一点代价,他是绝对不会罢手收兵。

    然而菖蒲却十分淡定,脸上不过是露出淡淡的笑,人走到了凉亭,随着坐在了石凳上。

    坐下后她双手大袖一挥,端坐亭内,双眸染上了几分冷光,气魄十足。

    “就凭你?陈中天,今日我倒是要看看,究竟在这皇宫之内,你能耐我何?”她话音刚落下,便不由莞尔一笑。

    这笑之中充满了几分算计,也有几分搏命,更有几分不在意。

    想要报仇就要放手一搏,目空一切。唯有做到置之死地而后生,方可同眼前的老匹夫斗到底。当年连爹爹都输在了他手中,想必陈中天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对付的,菖蒲也正是在一点一点击溃陈中天在乎的,倚靠的一种信仰。为由将至摧毁,便能赢得这场较量。

    陈中天双眸一眯,手中紧握的佩剑就在此时出鞘。

    那阴森的剑气在空中换过一个圈,剑气如虹,然而菖蒲依旧坐着,纹丝不动。

    陈中天手执长剑,眼睛对视坐在凉亭内的菖蒲,这一举一动在夜风的拂动下显得极为静谧,诡异。

    就在千军一发之际,菖蒲藏于袖中的白绫呼之欲出,朝陈中天飞来,那条白绫像是一条灵活的白蛇,一静一动之间散发出强烈的杀气。

    她腾空而起,运用轻功。

    白绫一左一右缠住了陈中天的手臂,拉扯之间陈中天在暗自用功。

    她的武功居然那么高强,真是小看她了。菖盛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居然会让生长在深闺内的女儿习武,他难道不知道这对女儿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吗?

    “怎么?你的本事只有这些,陈中天你不是想要我们菖家万劫不复,从此销声匿迹吗?那么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菖蒲露出怒颜,展开的双臂犹如一只展翅翱翔的蝴蝶。

    陈中天发功而动,震碎了菖蒲缠住他手臂的白绫。

    白绫变成了碎片,像那些凋零而落的百花花瓣。

    望着一地的狼藉,菖蒲依旧站在原地,她侧身站着,迎风而立。夜风越来越猛烈。吹的她一头青丝变得凌乱不堪。

    两鬓的碎发不断飘动,就连火红衣袍的长袖也在空中划出一个又一个的圆圈。

    “纳命来陈中天,我要为我菖家报仇雪恨。”她不知是何时准备的,竟快速转身从石桌底部抽出了一把宝剑。

    这把宝剑与陈中天的比较起来,丝毫不逊色。

    她忘记了自己身怀六甲,忘记了现在身在皇宫之内,也忘记了夜铭熙,忘记了她自己,忘记了他们的孩子,和成亲之前定下来的盟约。

    耳鬓厮磨终有尽时,自古红颜薄命这是她懂事儿起就知道的宿命。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的动作有些笨拙,怀孕的身子行动始终无法如行云流水般从容。

    陈中天高举的宝剑,两人互相厮杀,难分高下。

    正及时赶来的冰雨眼看陈中天有危险,她不惜扯断了戴在手腕的珠链,两指一捻,珠子似暗器朝菖蒲直飞而去。

    打中了她的手腕,握着宝剑的动作突如其来松开,宝剑直直掉在了地上。

    陈中天趁着好机会,手举长剑刺向菖蒲。

    她不肯妥协,用尽全身力气不惜用手抓住锋利的剑身。始终不肯让陈中天奸计得逞,她的力气正在一点一滴耗尽,豆大的汗滴不断滚落下来。

    就在难分难舍之际,夜子墨抓过侍卫腰间的佩剑,抵在陈中天的咽喉下方。

    “陈中天你以下犯上,我看你是胆大妄为,没有把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放在眼里。居然对太子妃用利器,好大的胆子。来呀,给本王拿下他。”夜子墨的双眼里充满了怒火。

    菖蒲浑身虚软,要不是他及时赶到,想必这一战,她必死无疑。

    是太想报仇而低估了陈中天身边的人,这冰雨绝非善类。

    “给本宫围起来,任何人都不得出这东宫。本宫今儿倒要看看,这皇家的事谁有胆量管。”不知何时到的皇后,见到菖蒲虚弱的样子,心疼不已。

    也不只是刚才太过于用劲,还是动了胎气的缘故。

    “好痛……我的肚子好痛。啊……”菖蒲捂着肚子大声叫了起来。

    夜子墨眼看她站不住,马上抱住了她。

    皇后碍于陈中天在场,只好先命侍卫将陈中天和冰雨围在一旁。

    “还愣着干什么,去请太医啊,去准备干净的白布,去烧热水。把太子妃送进寝宫,命人去通知皇上和太子殿下说太子妃要生了。”皇后临危不乱,将注意事项逐一交代着。

    一时之间东宫忙成了一团,乱得像一锅粥。

    西宫那边的陈丝雨流产,而东宫这边的菖蒲产子。明明同时怀有身孕,却各有造化。

    身在西宫的夜铭熙坐在床榻旁,陈丝雨喝了宁神茶,好不容易才睡去。可她的手却牢牢抓着夜铭熙的手,他稍稍一动,她便会抓的越紧。

    这时侯在殿外的太监匆匆而来,跪在了夜铭熙面前。

    “启禀太子殿下,太子妃早产了。皇后命奴才前来,请太子殿下去东宫。”太监看到入睡的陈丝雨,说话的音量减低了不少。

    菖蒲产子,这孩子根本还不到时候出世,分明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夜铭熙越想越觉得担心,正要起身,陈丝雨却睁开了双眼。

    “不要去好不好?”陈丝雨表露出一脸虚弱的样子,那双眼里充满了乞求。

    原本想去看孩子的夜铭熙,来不及离开,倒反而被陈丝雨缠住了。

    跪在地上的太监等待着夜铭熙回话,等了许久许久。

    “你先下去……”夜铭熙终于开口,要太监暂时退下。

    有了这句话,陈丝雨又安心的躺在了床榻上,没等夜铭熙出声,她闭上眼睡去。

    坐在一旁的夜铭熙不知该做什么选择,他想去东宫,又怕陈丝雨大吵大闹。

    此时寝宫内静悄悄地,时不时有风吹进来,夜铭熙突然有种无力感,一夜之间一个失去孩子,一个诞下孩子。

    天终究是公平的,是生是死都有定数。

    陈丝雨并未睡去,她不过是闭上眼养神而已。死了孩子,她如何睡得着,得知菖蒲顺利生产,要是生下来的是个男孩,那么就会危及到她的地位。

    东宫那端的陈中天和冰雨被大批侍卫围成一团,进退两难。他们在担心,若菖蒲生下来的是个男婴,陈家就再也希望。

    “太子殿下到……”在他们沉思时,太监通传声响起。

    原本夜铭熙不想来,后来还是陈丝雨想通了,想来东宫看看菖蒲到底情况如何。

    陈丝雨不能下床,刚小产的她也不能见风,可为了看菖蒲的好戏,她不惜一切。

    “殿下,你答应过臣妾的事一定要做到。否则,这个秘密我爹随时都会说出去。”陈丝雨靠在御辇上。

    那句话用意至深,局外人根本听不明白他们之间究竟在说些什么?

    夜铭熙眸光一沉,对于陈丝雨说的那番话有了几分思量。

    随着他旋身踏进了寝宫内,就在他更要走进内殿时,婴孩的“哇哇哇”的啼哭声响彻云霄。

    他从未想过,孩子的哭声可以如此用力,如此响亮。

    这一刻,他再也迈不开脚步,停在了原地,内心滑过一种陌生的情愫。

    夜铭熙脚步沉重,看着孩子的心情也变得沉甸甸。和陈丝雨之间的约定他不得不去做,若不然凤都皇朝就会埋没在他的手上。

    一步错步步错,他走的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

    “生了个男孩还是女孩?”菖蒲虚弱的出声,问一旁的宝儿。

    宝儿喜极而泣,“恭喜太子妃生了个皇子,太子殿下正抱着小皇子。”

    一听宝儿说孩子在夜铭熙怀中,菖蒲心中隐隐划过不安,她想起身,皇后按住了她。

    “切勿乱动,你刚生完孩子,身体还很虚弱。”皇后笑着说,对菖蒲充满了关怀之意。

    夜铭熙抱着孩子走进了内殿,“这个孩子不能留……”

    他的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皆是一愣,这孩子刚出世,怎么会不能留?

    “来呀,把那贱婢给本殿带上来,并且请侧妃进来。”夜铭熙抱着孩子,对侯在外面的太监和侍卫下命令。

    菖蒲再也按撩不住,“把孩子还给我,谁都不可以伤害我的孩子。”

    皇后实在头痛,这几个月来皇宫没有安生过,陈丝雨来了之后,事情接连不断。从菖家满门抄斩到儿子娶陈丝雨,如今居然连嗷嗷待哺的孙儿都留不得,这简直荒天下之大谬。

    “慢着,万事有本宫在,谁要动皇子就先问过本宫同不同意。”皇后扬起手,阻止了夜铭熙的命令。

    就在他们一整一夺之间,陈丝雨已经被人抬进了内殿。

    她坐在御辇上,看着躺在床榻上刚生产完孩子的菖蒲。

    突然,她笑了。

    陈丝雨的双手搭在御辇两边的扶把上,整个人靠着御辇。眼里流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精光,仿若坐观成败的谋事者。

    “一命换一命,天公地道。”陈丝雨步步紧逼,要夜铭熙做出决定。

    菖蒲心知肚明,她这么快找上门来,一定是珠儿做的事被陈丝雨发现了倪端。不行,不可以坐以待毙,与其等死,倒不如死不承认。

    浑身的力气仿若被抽离,菖蒲靠在宝儿身上。“把皇子抱过来,快……”

    宝儿起身去抱孩子,夜铭熙却快宝儿一步,退到了一边。

    “我只要你说一句,丝雨流产与你无关,那么孩子我就会留下来。不要妄想说谎欺骗本殿,不然后果一样严重。”夜铭熙的大手已经掐住了孩子的脖子。

    孩子也许是感应到了自己将有危险,哭声比刚才更加洪亮。

    菖蒲失去了方寸,“不要,陈丝雨流产与我无关,她作恶多端,孩子迟早保不住,这是老天的意思,岂是我能做主的。”绝不承认陈丝雨的孩子是她暗中做的手脚而流产的。

    陈丝雨笑了,“殿下动手吧!一个孩子换一个秘密,值得的。”

    夜铭熙痛苦地闭上双眼,大手一点一点掐住孩子的脖子。

    孩子从洪亮的哭声逐渐变成了哑哭,最后再也听不到一点声音。

    夜子墨再也忍不住,跑了进来。

    “虎毒不食子,你居然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夜铭熙你连畜生都不如。”夜子墨彻底发怒,双拳紧握朝着夜铭熙咆哮。

    “把孩子抱去葬了吧!”夜铭熙把孩子丢进了夜子墨怀中。

    夜子墨没有走,依旧站在原地。

    看着纹丝不动的夜子墨,夜铭熙再次出声。“还不滚,本殿现在以太子殿下的身份命令你,抱孩子去葬了。”

    抱着怀中的孩子,看着孩子满脸的泪痕,一张脸失去了血色,夜子墨心是那么的痛。这比起失去菖蒲还要痛苦,他知道这个孩子能改变菖蒲的命运,如今最后一张护身护也失去了,试问夜子墨如何不难过?

    怀着沉重的心情,夜子墨抱走了死去的婴孩。

    菖蒲目睹夜铭熙杀死他们的孩子,她晕厥在了宝儿身上。

    陈丝雨看着夜子墨抱走孩子,坐在御辇上大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菖蒲你和我一样都没了孩子,我们谁也没有赢。”没了孩子的你,等于没有了翻身的机会,我看你怎么和我斗?

    皇后气的走上前,扬起手一巴掌打在了夜铭熙的脸上。

    “畜生,你简直不是人,孩子是无辜的,正如子墨说的虎毒不食子。你居然亲手掐死了自己的儿子,他还那么小,你怎么下的去手。从今天起,本宫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以后你的事,与本宫无关。本宫不想再见到你,明天天一亮本宫就会向皇上请旨去庵堂,为死去的孙儿祈福,望他早日投胎转世。”皇后流着泪对夜铭熙说出最后的决定。

    这么一来,皇宫就后宫无主,三宫六院的事,自然就没人打理。

    陈丝雨对皇后做出的决定别提有多高兴,皇宫没了皇后,她就能为所欲为。

    宝儿让菖蒲平躺下来,一屋子的人一个个相继离开,只剩下了太医和皇后。

    太医为菖蒲把完脉,嘱咐宝儿一些注意事项也离开了东宫。原本被侍卫围起来的陈中天和冰雨早已出宫回了陈府,全部是夜铭熙的意思。

    她好痛,为什么浑身都在痛,每一呼吸一口气,全身经络都会牵动。

    “蒲儿,母后知道这次是熙儿的错,你一定要保重身体。不可以倒下去,菖家还需要你去振兴。”皇后握着菖蒲的手,指责夜铭熙的过错。

    闭着双眼的菖蒲没有睁开,眼泪从眼角落下。灼热的泪刺痛了肌肤。

    缓缓地,她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哭泣的皇后和宝儿。

    “母后,没有了,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孩子是她唯一的出路,现在他已经死了。

    夜铭熙你为何要对我赶尽杀绝,菖家已没了退路,我的孩子是无辜的。陈丝雨的孩子就算死一千次一万次都死不足惜。没有资格和我的孩子相提并论,那是你名正言顺的子嗣啊,你怎么狠得下心?

    体内蕴藏着一团怒火,菖蒲知道眼下唯有等,等到身体康复,等到找准机会下手。她一定要离开皇宫,离开夜铭熙。

    他朝再回来,必定是她为菖家报仇之日。

    孩子,你放心,娘不会被你白白枉死。终有天,娘会亲手杀了他们为你报仇。

    夜子墨葬完孩子回到了王府,他一下了马车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王爷……来人,快去请大夫来王府。”冷云架着晕倒的夜子墨。

    王府内一干人等也忙开了,夜子墨这几年的病情没严重到晕倒。情况最差的一次也不过是几年前和菖蒲分开的那天,还有菖蒲与夜铭熙成亲时的那天。

    其他日子里,夜子墨的病情算是稳定。

    夜子墨躺在床榻上,脑海中都是夜铭熙掐死孩子的画面,那一幕幕,在他闹钟挥之不去。

    “不要,不要杀死孩子。”夜子墨猛然间睁开双眼,抓住了冷云正在为他擦冷汗的手掌。

    冷云看到夜子墨醒来,一颗心算是落了下来。

    这是哪里?他怎么回来的,夜子墨慢慢地坐起身来。

    松开抓着冷云的手掌,夜子墨顺了口气后开口。“这是王府?我怎么回来的,又怎么会在房间。”

    看来王爷真是病的不轻,连自己怎么回来,身在何方都不知,冷云心中有了感叹。

    “王爷是自个儿回来的,一下马车就晕倒在了王府大门外。至于怎么会在房间,是属下架王爷回来的。大夫说你身子骨不太好,再加上受了重大的刺激才会一时气血不顺晕了过去。”冷云向夜子墨说明情况。

    看来夜铭熙做的事,令自己惊吓不小。

    夜子墨随手抓起了放在一旁的长衫,揭开锦被下了床榻。他披衣走到了小轩窗前,双手一推推开了小轩窗。

    冷风从窗口吹进来,吹醒了他的思绪。

    这天儿说变就变,再过不久就是隆冬了。

    “皇子死了,夜铭熙亲手掐死了自己的骨肉。蒲儿刚生下孩子,你说她怎么承受得了如此打击?”夜子墨淡淡开口,对站在身后的冷云说着皇宫内刚发生的事。

    冷云一听夜子墨的话,不由露出了惊愕的表情,随后他一手拍在了大圆桌上。

    一脸怒不可遏的表情足以证明他对夜铭熙所作所为的痛恨与不耻。

    “他怎么下的去手?孩子刚出世,属下真是不明白。”冷云怒气冲冲的开口。

    夜子墨笑了,他的眼眶里充满了泪水。“别说你不明白,现在就连我也不明白。冷云,本王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为了蒲儿,为了死去的皇子,本王要同夜铭熙争夺皇位。”

    他想明白了,为了菖蒲,为了自己也不能把皇位让给夜铭熙,白白便宜了那种薄情寡义之人。

    蒲儿不要怕,子墨会保护你。就算你我无缘结为夫妻,子墨这一生都不会再娶,我的皇后只能是你。

    天下间能有几个如此重情重义的男子,只怕没有,只怕除了夜子墨难得在遇见一位有情郎。

    天,忽然打起了响雷,一场骤雨从天而降。

    淅淅沥沥的大雨打在树叶上,花蕊上,池塘水面。为这个冬季增添了几分忧愁,几分哀伤。

    冷云掀开衣袍下摆,“大殿下,属下等这一天等很久了。大殿下,是时候恢复你的身份了。不要再借用三皇子的名义活着,堂堂正正用大殿下的名义活着。”

    夜子墨转过身,撕下了戴在脸上的人皮面具。

    自从孩子死后,菖蒲的心情未曾改善过。终日闷闷不乐,东宫逐渐失去了往日的繁华与热闹。这里的宫女和太监开始阳奉阴违,虎落平阳被犬欺大抵如此。

    “太子妃喝药吧!”宝儿端着托盘走进内殿。

    躺在床榻上的菖蒲神志不清,病的迷迷糊糊,孩子的死给了她致命一击,令她一蹶不振。

    东宫再也没有谁来过,自从那天孩子死后,这里安静的仿若像一座死城。

    “搁着吧!”她睁开双眼,呆呆地开口。

    话音刚落下,她猛烈的咳了起来。

    病来如山倒,何曾几时开始她变得如此不堪一击呢?究竟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宿命与死亡有了关联。难道这一次真的要死了吗?如果是,她注定了没机会为菖家报仇雪恨。

    好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啊!

    宝儿靠近菖蒲,扶着她坐起来。菖蒲接过宝儿递来的手帕,她以洁白手帕掩住了嘴。等停止咳嗽后,放下掩着嘴的小手。

    那握在掌心里的手帕居然有血块,那一刻菖蒲似乎感受到了死亡的号召。

    “太子妃,你吐血了。不行,奴婢去请太医来。”宝儿急得起身,一时没控制却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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