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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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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仗,她输的彻底,他日想要东山再起只怕很难。这个时候,她想到了夜子墨,要是今天太子换成是夜子墨,兴许他会保护自己,尽一切的力量来维护自己和孩子。可,她嫁的人是夜铭熙啊,那个拥有无尽野心,就连爹爹都斗不过的男人,而她又凭什么能力去改变命运呢?

    回到东宫后菖蒲站在回廊下,回想刚才发生的事她有些难以接受,正如她无法接受陈丝雨成为侧妃,这毕竟是母凭子贵的把戏。然而,陈丝雨去玩轻而易举的得到了。

    珠儿看到菖蒲一脸出神的样子,她有些难过。

    “太子妃,风有些大了,不如先进去歇会儿。奴婢怕……”她担心菖蒲,这一时之间从天堂掉入地狱是何等的难过呢?

    如此大起大落,人生真是有些始料未及。

    菖蒲没出声,对珠儿挥挥手,示意她先行退下。

    珠儿停留了几许,不敢离开。

    “去吧!我没事,天大的痛苦我都承受住了,何况是小小的太子妃之位。”她难过的闭上双眼,泪竟悄无声息的滑落。

    望着菖蒲的侧脸,珠儿替她难过。

    有道是红颜未老恩先断,这话一点都不假。

    不知道过了多久,菖蒲回过神来。“我不是叫你下去吗?你怎么还站在这里。”

    是她误会了,以为站在身旁的人是珠儿,然就在她一回头的时候,发现眼前站着的人居然是刚才想到的夜子墨。

    此刻,她再也忍不住,扑到了夜子墨怀中。

    “你来了,你怎么才来呢?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子墨,我的子墨。”菖蒲开始喊着夜子墨的名字,到最后居然哭了起来。

    是隐忍太久了吗?见到熟悉的人会难以自禁的揭开自己的真面目,不再需要伪装。

    夜子墨听闻了陈丝雨的事,马上命令冷云准备马车,快马加鞭赶来探望菖蒲,果然不出他所料。怀中的人伤心欲绝,哭的肝肠寸断。这眼泪是为了夜铭熙而流,他的心却也在隐隐作痛。

    要是可以,他好想带菖蒲远走高飞,起码现在怀中的人也不必遭受那么尴尬的处境。

    “别哭,蒲儿你还怀着孩子,不要哭,优能伤身。”夜子墨搂紧了菖蒲。

    那安慰的话,犹如三月下的一场春雨,润入菖蒲干渴的心田。

    自从夜铭熙宠爱陈丝雨之后,她的心田早已成了一片干旱之地。

    现在又有夜子墨的一句安慰,胜过他人的千言万语。

    “你要帮我,我只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求求你帮我。”菖蒲再也顾不得一切,求夜子墨心软答应她的请求。

    原来,爱到尽头就连恨都没有留下。

    如今的菖蒲似乎决定了一切,她知道早晚都要走,现在只需要夜子墨的同意,这一切对于她来说是最好的开始。

    本来答应了夜铭熙的要求,他不得与菖蒲走的太近,要保持距离,可现在,夜子墨有些气愤,千错万错,是他当初不够坚定,要是能够留住怀中的佳人,现在的他们会是羡煞旁人的神仙眷侣。

    只可惜,一步错,摆盘皆落索。

    “我答应你,到你诞下孩子的那一天,就是你出宫的自由日。我以我的项上人头做担保,夜子墨愿意为你赴汤蹈火。”夜子墨搂紧菖蒲,对她做出坚定不移的保证。

    就在这时,站在他们身后的夜铭熙把菖蒲和夜子墨相拥的画面看的清清楚楚。

    他双拳紧握却没走上前打断他们之间的缠绵,只是沉默无声转身就走。想不到,他前来东宫安慰菖蒲,被远在宫外的夜子墨捷足先登。

    有些事,总是超乎他的想象之外,这也难怪,夜子墨才是最爱菖蒲的那个人。何曾几时夜铭熙开始怀疑自己与菖蒲是否真心相爱,又或者他们之间能不能留住对方。

    显然,夜铭熙提早知晓了答案,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事实如此,这根本无法改变。

    等夜铭熙走出东宫后,跟随在他身后的太监总管缓步上前,

    “太子殿下,要不要召见王爷?”太监总管擅自做主。

    夜铭熙陡然转身,“你是不是想要本殿把你推出去斩首?”

    现在他心情不好,正是心情焦躁时候,太监总管的馊主意可想而知是失算了。

    “你们回去,不要跟着。”夜铭熙还是不肯死心,打算回去东宫再走一趟。

    太监总管带着若干太监先行离去,每个人都开始提心吊胆,不敢再多说一句,生怕惹怒了眼前这头狮子。

    夜铭熙再次回到东宫时,发现回廊下只剩下菖蒲独自站立着,不见夜子墨的踪影。

    他大步走上前,“想不到你的情郎走的那么好,怎么,怕我发现你们之间的苟且之事?”

    不知道是什么,一开口就说了不想说的话,事已至此,夜铭熙也不再怀着内疚。难道,男人三妻四妾有错吗?

    就算有错,那么菖蒲比他错的更加离谱,起码她应该恪守妇道,而不是朝三暮四,红杏出墙。

    兔子不吃窝边草,她却胆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和夜子墨偷偷摸摸,卿卿我我。这口气夜铭熙怎么也吞不下。

    见到最不想见到的人,菖蒲自然是没有好脸色。

    “东宫可没有你的侧妃,你还是回去吧!”她失去了那么多,不在乎失去眼前的夜铭熙。

    为了陈丝雨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伤害自己,那么她又何必处处为他留情面呢?

    话一出口,夜铭熙想到刚才她抱着夜子墨哭泣的情景,心头无明业火熊熊燃起。

    “够了,我想去哪里还轮不到你来置喙,夜子墨走了你装清高给谁看?”夜铭熙一语道破菖蒲刚才和夜子墨之间的逾矩。

    原来他是来兴师问罪,并不是来安慰她,看来是自己想的太好了,还以为他只要追来就会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如今看来,什么都没有必要了。

    “你早该清楚,我本来爱的就是子墨,若非当初我瞎了眼,虚荣心作祟,岂会和你成亲,太子妃的位置如今也保不住,留在你身边如此委屈,那么我为何不替自己多着想一番呢?”菖蒲话中之意好不避讳的言明她还惦记着夜子墨。

    这番话说的夜铭熙哑口无言,他不出声,盯着眼前的人。心犹如一锅煮开的沸水,滚滚冒泡。

    抓狂在心里,脸上依旧波澜不惊。

    “放肆,你难道不怕死吗?是不是要我连同孩子还有你都一起杀了。”这是夜铭熙第一次对菖蒲发这么大的脾气。

    要是有人在场,兴许会受到不小的惊愕。

    菖蒲正要说话时,夜子墨从寝宫内走了出来,他手上端着茶杯,手臂上挂着一件披风。从花式上看,这是女士披风,他又是从寝宫内走出来的,摆明了这是菖蒲的东西。

    “蒲儿……”夜子墨开口唤了一声菖蒲。

    正当抬头时,发现夜铭熙黑着一张脸站在原地。

    不等多久,夜子墨走到了他们面前。

    “你先进去,有些话我想和太子殿下好好聊聊。”夜子墨不怕夜铭熙的脸色有多难看。

    总之今日这件事,一定要为菖蒲说几句公道话。

    夜铭熙听夜子墨要菖蒲进去,他的醋坛子马上打翻。

    “不准走,我想要你说清楚刚才那些话。”夜铭熙强人所难,伸手扣住了菖蒲的皓腕。

    谁也不曾想过菖蒲会摔下石阶,她本来站的就很外面,加上夜铭熙随手一拉,整个人滚下了台阶。

    夜铭熙想去救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还是夜子墨眼疾手快,抱住了菖蒲,将她牢牢护在怀中。这一摔,菖蒲又加上刚才陈丝雨的事受到刺激,整个人晕厥在了夜子墨怀中。

    站在回廊下的夜铭熙心急如焚,他根本不想要菖蒲的命,谁知道这一拉一扯之间会发生这么多的事。

    夜子墨抱着菖蒲,“蒲儿,你醒醒,千万不要有事,就算你想同夜铭熙双宿双栖我都没有怨恨过你,但是你千万不能有事知道吗?”

    他的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打在了夜铭熙身上。是啊,要是不爱他,又为何会嫁给他呢?菖蒲可不是一般女子,若不爱,又岂能有人勉强她硬要接受?

    现在为时已晚,夜铭熙看着夜子墨抱着菖蒲的样子,他选择了转身离去。

    为了凤都皇朝,他没的选择,为了江山社稷,他没的选择,为了惩恶除奸,他没的选择。这一切,是注定的。要是菖蒲能平安无事的醒来,往后她想要怎么选择夜铭熙毫无怨言,也不会再多加阻拦。

    不知道是怎么走出东宫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进皇后的寝宫。

    夜铭熙走到皇后面前,然后跪了下来,把头枕在皇后的双膝上。

    “母后……我这里好痛,真的好痛。”夜铭熙抓着皇后的手掌,盖在自己的胸口位置。

    皇后根本不知道夜铭熙受了什么刺激,她看得出来儿子很痛苦。

    她拍拍夜铭熙的脑袋,就像哄孩子一样。“熙儿,你忘记了吗?当初你决定这么做的时候,你的心已经冰封了。母后知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会痛是理所当然的。”

    这江山社稷从来都是将士们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一将功成万骨枯。

    试问,流芳百世有几个,可遭人唾弃却不少。想要成为人上人,吃的苦必定是那些凡人无法预料的。

    “熙儿,你会痛说明还在乎,就怕有天你连痛都不会存有,那才是真的可怕。母后只是希望你能够明白,我们母子俩等这天等的太久了,你别忘记当初是如何痛下决心处决了菖盛,而今你想打退堂鼓恐怕是难以回头了。”皇后轻拍着夜铭熙的背脊。

    她的动作轻柔,说话的语速也逐渐放缓,话语之中虽是在安慰眼前受伤的儿子,可同样也在给儿子提醒。告诫他,万事不能掉以轻心。

    想到西宫发生的事,皇后蹲下身扶起了夜铭熙。

    “蒲儿这次想必是受到莫大的打击,这点母后能够理解,丝雨也是,在如此重要的节骨眼上同你要名分,无非是碍于陈中天,有他在背后推波助澜,这女儿想要不一哭二闹三上吊都很难。真是什么种得什么子,上梁不正下梁歪。”说到陈丝雨名分的事,皇后自觉对不起菖蒲。

    事已至此,他们也无能为力。

    太医离开东宫后,寝宫内只剩下了菖蒲一人,夜子墨就算再担忧也不可以留下来,毕竟于理不合。

    躺在床榻上的她,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睡。万幸这一摔没伤到孩子,只是动了胎气。近来的日子她都不能下床行走,否则孩子会不保。

    如今,她仅剩的亲人不过是腹中孩子而已。

    爹,娘,容昭,你们放心,当日你们是怎么死的,他日我一定要陈家人为此付出代价,要比你们当初死的更加惨烈。陈丝雨你以为得到了侧妃的位阶,以为就此平步青云了吗?你错了,好戏现在才开始。

    “珠儿,进来……”菖蒲披衣坐在了床榻上,静候着珠儿进来。

    听闻菖蒲的声音,珠儿推开寝宫大门走了进来。

    来到内殿,她对菖蒲行了个礼。“太子妃你怎么起身了呢?太医交代了,你目前不可以下床。”

    没有理会珠儿的话,菖蒲对她招招手,示意珠儿走上前去。

    “上次我托你办的事办的如何了呢,那个秀秀是否已死于非命?”她只想知道秀秀究竟如何了。

    珠儿想到那天伺机接近陈丝雨为的就是乱她的计划,只要秀秀一死,那么接下来菖蒲被人监视的日子也会中断一段时间。

    可谓是一箭双雕,除去眼中钉根本无需脏了自己的手,这样的办法也只有菖蒲想得到。

    没有人知道,当年菖盛给她看的是什么书册。全部都是关于男子行军打仗的兵书,天下兵器排行谱。自然,菖盛的用意很简单。只希望女儿能平平安安在宫闱中生存下去,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事情很顺利,如太子妃所预料的一样。奴婢真是想不明白,陈丝雨的蛇蝎心肠真不是一般的狠毒。”珠儿光是想到那天秀秀惨死眼前的情景,她浑身都打颤。

    很好,陈丝雨已经慢慢掉入她布下的局了。

    菖蒲望着珠儿,突然伸出手握住了珠儿的双手。

    “如今,我身边能够依靠的只剩下你了,明早你就去西宫,至于办法我已经想好了,暂时需要委屈下你。”菖蒲的双眼充满了阴鸷的冷光。

    陈中天,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要你陈家家破人亡。

    “能为太子妃效劳是奴婢的福分,何况当初若非有容昭姐姐的出手相助,奴婢和宝儿也不会来到东宫伺候太子妃。”想到容昭以前的恩情,珠儿自是感叹不已。

    菖蒲握紧了珠儿的手,她看了一眼珠儿。“你起身去梳妆台,随便拿一件首饰,记住一定要是太子殿下送的。明天清早,你就会知道我怎么送你去西宫,只是辛苦你受点皮肉之苦了。”

    她要珠儿起身去拿首饰,至于用意珠儿也不明白。

    按照菖蒲的吩咐,珠儿起身走到了梳妆台前,在首饰盒中找到了夜铭熙送给菖蒲的首饰。

    “那么奴婢告退,太子妃早些安寝。”珠儿说着便跪安。

    看着珠儿出去的背影,菖蒲有些不忍心,在这深宫内院,她想要依靠自己,只能用脑子。深谋远虑,费尽思量,为的就是要将陈家连根拔起。

    随着,她解下外衣,躺在了床榻上。双手摸着隆起的小腹,真快,再两三个月孩子就要出世了。真不知道那时候会是怎么样的光景,她想离开皇宫,不想再呆在这里。

    夜铭熙已经有了新欢,她留下来也是徒增伤悲,倒不如早走早解脱。

    此时身处在尼姑庵中的净莲师太跪在一副画像前,画中的女子一身红火衣衫,拥有一张如花美貌,就连当今的皇后在此画中人前只怕也会失色三分。

    “姐姐,你当年到底遭遇了什么?妹妹没本事,没有找到姐姐的遗孤,可恨陈中天始终说孩子死了。知道吗?有时候我甚至认为我的好徒弟就是我的亲外甥女。只是我无法理解当初为何菖盛会送她来我这里学武,现在菖家早已家破人亡,他们夫妻双双逝世。妹妹真是走投无路了,若是姐姐在天有灵的话,就给我托梦。”

    净莲师太双手合十,虔诚的拜着墙上挂着的那幅画像。

    当年他们就是江湖盛极一时的魔教门,朝野,江湖都要给他们几分薄面。再加上血莲仙是位文武双全的奇女子,又拥有一张倾国倾城之貌,那些不怕死的人,慕名前来只为一睹血莲仙的风采。

    只可惜,她年轻气盛,打从及笄开始便一直戴着面纱,从未揭下来。

    而净莲师太也正是在姐姐突然消失魔宫后,便遣散了一干杀手和部下。

    “进来……”在净莲师太沉思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的是一位男子,他看上去莫约三十的样子,脸色微微苍白。

    “二宫主,属下收到你的飞鸽传书,连夜赶回来了。”男子说罢,掀开衣袍跪在了净莲师太面前。

    净莲师太看了好久跪在眼前的男子,“玉面郎,看来你这些年过得不错。当年我若没记错,你是姐姐身边的贴身护卫,在魔宫之中你还是四大护法之一。”

    追忆当年,跪在地上的玉面郎眼角微微上挑。

    随即,笑声充斥在整间房内。

    “二宫主,你找我来想必也不是为了叙旧,不如痛快点长话短说。”玉面郎催促净莲师太告知一切。

    净莲师太走到了玉面郎跟前,蹲下身扶起了他。

    “如今我想重掌魔教门,而新任的宫主马上就会到。”她想到了菖蒲得到的血玉。

    那块血玉其实就是魔教门宫主的信物,也就是说玉在谁手中,谁就有权利接管魔教门。并且能够号令武林群雄。

    玉面郎算是明白了净莲师太的意思,言下之意是找到了宫主。

    “那么二宫主的意思是找到了当年失踪的宫主?”玉面郎一知半解,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也难怪,毕竟他离开魔宫那么多久了,怎么会知道血玉如今是在一个小姑娘的手中。

    净莲师太笑而不语,看了玉面郎许久。

    纸是包不住火的的,事情迟早有天要说出来,现在也是时候了。

    “非也非也,以前的宫主只怕如今生死未卜,现在的新任宫主是凤都皇朝的太子妃。她手中有魔教门宫主的信物,当年宫主说过,见此物等于见宫主,同样有继承的权利。”那块血玉是最好的信物,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玉面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新任宫主来头不小,如此一来到时候魔宫再起时,只怕朝野都要礼让三分。

    他站在净莲师太面前,“二宫主如今已经剃度,就算回到魔教门,只怕你相伴青灯多时,还有心理会魔教门的俗事吗?”

    理,为什么不理呢?陈中天欠她一个说法,还欠她姐姐和亲外甥女的两条命。

    当年她有和姐姐通书信,就是不知道姐姐身在何方,并且告知她诞下了一个女儿。无奈那时候她被远道而来的高僧牵绊住,才没有时间去寻姐姐,如今却再也见不到,说起来都怪她太守佛门规矩。

    “二宫主的意思是,我们只能等,先将遣散的魔教门众人寻回,然后等待新任宫主掌权?”玉面郎实在好奇,很想知道这位传闻中的新任魔教门宫主究竟是何方神圣?

    就连一向在江湖中冷面无情的二宫主都事事向着她。

    净莲师太从怀中掏出一块玉质地的令牌,上面刻有莲花纹路。

    “这是魔教门的令牌,江湖上遣散的那些旧部下也该是时候回来了。对了,有一个人我要你召集四大护法之后给我杀无赦。”她的双眸眯起。

    在烛火的摇曳下,净莲师太眼中的杀气是那么清晰可见,

    玉面郎手持令牌,不解地抬头。“能令二宫主如此痛恨的,想必也非常人了。”

    的确非常人,这人叛徒,不把此叛徒杀死,简直男泄她心头只恨。

    “冰雨……我要你杀了她,不管用什么方法。还有三日后我会回到魔宫,到时候你去魔宫找我即可。”刺杀冰雨一事是净莲师太义不容辞想做的头件大事。

    听到旧识的名字,玉面郎有些吃惊。

    净莲师太观察到玉面郎脸上的变化,莞尔一笑。“谁背叛了魔宫,背叛了宫主,就要死。”

    这个规矩以前在魔教门人人都知道,所以众人都是循规蹈矩。

    蒲儿,师傅会为你铺好一条康庄大道,到时候再接你出宫,相信报仇之日离你不远了。

    天亮后,菖蒲在珠儿和宝儿的伺候下坐在床榻上,碍于太医的吩咐不得下床行走,她只得乖乖躺着。

    “怎么我的那支发簪没有了呢?宝儿,你给我去找找。”菖蒲支开了宝儿,抬头对珠儿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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