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灵篇 第二十二章：一次买卖
方泽没敢在那功法前停留，反而向前走了一小步将目光锁定在百年山参上。借着余光偷瞄着，那一旁的功法。
宝灵斋个小掌柜一直跟在方泽后面，见方泽停下脚步立马上前。看到方泽在一棵百年山参前停下，便介绍道：“小公子真是好眼光，这百年山参是北齐以北苦寒之地生长出来的。由于温度极低生长缓慢，这才看上去略显小了些。不过这是真真的百年老参，补气上品。”
听到这番介绍，方泽没滋没味地问了一句：“够百年吗？”小掌柜略一迟疑，连忙答到：“这点公子放心，我们宝灵斋诚信做生意，童叟无欺。”
“话术编的不错，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说东西的品质。通过这些佐证，让顾客自己联想。”方泽不禁犯起了前世的职业病，总是在衡量销售人员的技能。
又偷瞄了两眼功法后，走向了别的地方。
转过展柜，方泽又发现了一件自己心仪的宝物。这是一件护身的软甲，十分轻薄，可抵挡二星初期强者的攻击。名曰：“五方软甲”。
“小公子这是五方软甲，是采用一星清宁蚕吐的丝，配合五种力量炼制而成的。可谓是护身至宝，炼化后可随意大小，非常适合您。”小掌柜在一旁介绍着。
方泽下意识反问：“五种力量是什么？”
小掌柜苦笑一下：“小公子，我也不知道呀，我不是你们这些修炼的大人。”
方泽将这五方甲拿在手中，又拿了一个笛子一样的物品。
对于这笛子，宝灵斋给出的名字叫“上古竹笛”。这名字一听就是随意取的，谁会将自己的宝物取叫什么，宋朝的笛子、唐朝的笛子呢？
方泽用灵魂力感应过，发现这个笛子内部有一点点波动。心知这笛子有些不凡，且价钱不是很贵。
拿着笛子与软甲，方泽再次走到了那百年老参的面前。面露犹豫之色，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购买。一旁的小掌柜，一直在跌跌不休地介绍。
这仿佛让方泽想起了前世一个著名的带货高手，他总是在说：“偶买噶，买它、买它，一定要买它。”
在一个不经意间，方泽将目光瞥向了功法旁的一颗丹状的物品。开口问着：“这是什么灵丹？”小掌柜也将目光瞥向那里，随口说着：“这是一颗兽丹，至于是什么妖兽的，还不知道，我们家大掌柜也看不出。”
方泽将目光缓缓地向右挪动，又问：“这是什么功法？怎么写着是三星功法，价钱确实二星功法的价钱呢？”小掌柜有些不耐烦地解释道：“这是一部残缺的功法，只有修炼第三星阶段的内容，之前的都没有。内容也是晦涩难懂，自从收回来就没人问过。”
听到小掌柜这般介绍，方泽故意说了四个字：“有点意思”。
回过头，继续看那百年人参。方泽问到：“这人参多少钱？”
小掌柜一听方泽问价了，有戏。立马振作精神，说到：“这百年人参售价一万灵晶，您诚心买我们诚心卖，给您九千灵晶。”
方泽摇摇头说到：“这人参够不够百年先不说，芦短须稀，药力不太够。四千，我就要了。”
小掌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买东西哪有你这么买的，找挨揍呢吧？”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小公子您真能开玩笑，这样吧，我自己给您让点，您这一大单我不挣钱了。八千五百灵晶您拿走，我也算拉您个老主顾。您看如何？”
方泽犹豫了好久，心下一横说到：“我真感觉这个人参不值这个钱，而我现在也正缺这一味药。这样，你让我心里找个平衡。八千五没问题，你把那颗兽丹和那本破功法给我，我拿回去研究研究。”
听到方泽这个要求，小掌柜面露为难之色。
方泽心想：“就别演了，都是千年狐狸，玩什么聊斋呀？”
方泽继续说：“你要做不了主，那就算了，人参谁家都有。你把这两个东西给我包好，现在去付账。”
笑话，那一个笛子，一件软甲加在一起都不到一千五百灵晶。这一单人参生意，顶上这店铺半个月的流水了。
小掌柜连忙叫住方泽，语气略显急切地说：“小公子您等等，这件事儿我得问问大掌柜。这事儿我真做不了主，您在楼下喝点儿茶，我去去就来。”
方泽没有理他，径直往楼下走，嘴里缓缓说着：“那你快点儿，我中午还得请别人吃饭呢。”
一间茶室，一位老者，右手拿着一个清单，左手端着一个紫砂壶。开口问道：“他就买了笛子、软甲、人参吗？”
小掌柜弓着身子，恭敬地回答：“是的，笛子和软甲他很中意。就是这个人参，他总是感觉不够一百年。后来他在无意中看到了那个兽丹很感兴趣，随后又看到了那部功法也挺感兴趣的。他就要求人参八千五灵晶购买，不过要附赠给他那个兽丹，和那本残缺功法，他说要没事的时候回去研究研究。”
老者微眯双眼，衡量着这事情的始末，同时也计算着成本与利润。只见老者将清单放在桌子上，用食指指着那兽丹两字说：“这个兽丹让他加四百五十灵晶，这些东西就都是他的了。如果他不要兽丹而只要功法，也给他。派人盯着他，看看他住在哪，跟什么势力有关系。如果他付了兽丹的钱，把这张邀请函给他。”
小掌柜结果那张红色的邀请函，转身下楼。
宝灵斋大掌柜在短时间内分析了三种情况：
第一这个小孩就是要买人参，嫌贵，找点便宜才看上了兽丹和功法。这到没什么，就是一个人傻钱多的主。
第二如果付了兽丹的钱，说明他的身份可能跟灵医师、炼药师有关。毕竟人参与兽丹都能用的上，选功法只是兴趣所致。
第三如果只要功法，不愿意为兽丹付钱，说明他就是奔着那功法残本来的。闲着没事儿要功法残本干嘛？只能说明他有功法的前半部分。这种情况就不得不防了，据推测那功法若真能修炼至三星境界，实力可堪比四星中期。
来到一楼的内室，小掌柜捧着一堆东西放到桌上。拿出算盘，放在自己面前，待调整好算盘珠位后才开口说话：“小公子，您说的价钱我们大掌柜真的给不了您。主要就是这兽丹，售价是一千灵晶，我们收货都得五百五。我们大掌柜的意思是，如果您硬要这兽丹，您给个本钱，四百五十灵晶。那差出来的一百灵晶，就算我们店对您的到来表示一点心意。不过那功法是可以免费怎给您的，这兽丹您是要加四百五十灵晶。您要是不要这兽丹，我就收回去了。”
这小掌柜一张嘴，方泽就闻到了阴谋的味道。之所以选了两样没有用的动西，就是在施迷魂阵。哪有自己布迷魂阵，自己撤去的道理呀？八千五百灵晶都花了，还能差这四百五了？
方泽故作不悦，用微怒的口吻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这两个是赠的，你现在又要收我钱。人参不是你一家卖的，人参用不上我可以用别的药材代替。哪有你这么做生意的？不买了。”
说完话，方泽抬腿便往外走。
大概走出十步，眼看着就要到门口了。方泽心想：“完了，买卖黄了，这下真的玩大了。都到这时候了，也不能回头了。哪怕是脚步放缓，也能让人一眼就看出来。”
走出宝灵斋，方泽唤来马车。一纵身便跳上马车，命令车夫：“去浔阳楼。”
车夫得令，一声唿哨便欲驾马车前往浔阳楼。
就在马车缓缓驶出之时，一位老者拦住了方泽的去路。
老者身着黑袍，站在马车前，此人正是宝灵斋大掌柜。
老者微笑说着：“小公子好大的脾气，您就这么走了那是我宝灵斋的不是。怎么能让主顾怀着怒火离去呢？和气生财嘛，您且留步，价钱好商量，别伤了和气。”
方泽坐在马车上，只是冷冷地说：“你们没诚意，不跟你们玩了。”
老者继续说道：“小公子先别着急，刚才是我那个小伙计不懂事儿。您先下车，我们屋里聊。这人多嘴杂的，不方便。”
听老者的话语，已然是打消了疑虑。方泽跳下马车，径直走到一楼内室，坐在他刚坐的位置上。
老者进门，对那个小掌柜使了一个眼色，小掌柜很识相地走了。
老者亲自为方泽倒了一杯茶，看着桌子上的商品问着：“小公子贵姓呀？”方泽没有理睬老头，拿起桌上的兽丹把玩着。老者看了一眼方泽的动作，继续问：“公子喜欢这兽丹？”方泽没说话，将兽丹又放了回去。
老者从纳戒中取出一个铁牌放到桌上，说到：“小公子不愿意说也不要紧，今天这单生意我跟您做。您之前说八千五拿人参没问题，那个软甲九百，笛子六百，兽丹一千，功法残卷一千，总共是一万两千灵晶。您又说功法、兽丹赠给您，没问题。再减去两千还剩一万灵晶。刚才那件事儿，我们有做的不周到的地方。笛子送给您了，就当赔罪，现在是九千四百灵晶。您看这个价钱还满意吗？”
听到老头这么一算账，方泽心知这是高手。通过这么一算，顾客满意度爆棚。方泽没好气儿地说：“行吧就这样吧，赶紧给我包上，我付钱走。”
见生意谈成，外面的小掌柜立即跑进来，将桌上的物品拿去包装。
方泽喝了口茶，静静等着。
大掌柜又将放在桌上的铁牌推到了方泽面前，说到：“小公子，这是我们为贵客准备的身份牌，以后凭借此牌，在我们宝灵斋买东西都是八折，望您收下。”
方泽接过铁牌，看了两眼，做工还算考究。一翻手，将其收入纳戒。看方泽收了身份牌，老者又拿出了一张邀请函。说着：“小公子，这是我们华阳拍卖场的邀请函，我真心诚意地邀请您，下月十七来参加我们华阳拍卖场举办的第二季大型拍卖。相信在那里一定有您心仪的宝物，您可莫要爽约呀。”
接过邀请函，方泽看也没看就将其甩入了纳戒。
方泽跟着小掌柜，来到账房，账房先生问道：“小公子怎么付款呀？是灵晶还是灵币？”
方泽：“灵币”。
账房先生：“一百灵币合一灵晶，总共是九十四万灵币。”说完话，账房先生给了方泽一枚纳戒，示意将灵币转到纳戒中。
方泽将一百万灵币转了过去，账房先生略一查看，说到：“小公子您转多了。”
方泽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这身上灵晶太少，剩下的帮我换成灵晶吧。”随即六百个灵晶便转入了方泽的纳戒之中。
接过小掌柜手中的物品，一一查看后并无错漏。一翻手，将其收入纳戒。
见方泽要走，小掌柜却叫住了方泽。低声说：“小公子需不需要换灵晶？”一听此话，方泽反问：“哦？你有门路？”
小掌柜说到：“小人确实有点门路，不知公子想怎么换？”
“这东西还有什么说法吗？”方泽来了兴致。
小掌柜介绍着：“自然是有的，如果正常换灵晶哪都能换。不过有两家，换取的价钱要高。别人家是一百比一，这两家是一百零二比一。”
“为什么还要贵一些呢？”方泽不解反问。
小掌柜：“因为这两家不问姓名，不问钱财来路，有钱就换。安全性可以保证，绝对安全。”
方泽：“那这两家叫什么名字？”
小掌柜：“一个是聚丰，另一个是富德。去了之后您就说是宝灵斋小刘介绍的就行，我也能赚点辛苦钱。”
听到此言，方泽明了。随即又想起一事，问着：“你们这纳戒多少钱？”
小掌柜不假思索便说：“初级纳戒一百灵晶，中级纳戒五百灵晶。”
方泽：“给我来五个初级纳戒，包装好点，我要送人。”
片刻，小掌柜捧着五个精美礼盒走了出来。说到：“五个纳戒五百灵晶，您是有身份牌，八折，四百灵晶。”
方泽从纳戒中数出四百五十灵晶，递到了小刘掌柜的手上。说着：“剩下的五十是给你的，今天的事不要往外说。”
小刘掌柜得令，一直将方泽送上马车。
方泽将五纳戒放到车上，便吩咐车夫直奔浔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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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灵斋个小掌柜一直跟在方泽后面，见方泽停下脚步立马上前。看到方泽在一棵百年山参前停下，便介绍道：“小公子真是好眼光，这百年山参是北齐以北苦寒之地生长出来的。由于温度极低生长缓慢，这才看上去略显小了些。不过这是真真的百年老参，补气上品。”
听到这番介绍，方泽没滋没味地问了一句：“够百年吗？”小掌柜略一迟疑，连忙答到：“这点公子放心，我们宝灵斋诚信做生意，童叟无欺。”
“话术编的不错，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说东西的品质。通过这些佐证，让顾客自己联想。”方泽不禁犯起了前世的职业病，总是在衡量销售人员的技能。
又偷瞄了两眼功法后，走向了别的地方。
转过展柜，方泽又发现了一件自己心仪的宝物。这是一件护身的软甲，十分轻薄，可抵挡二星初期强者的攻击。名曰：“五方软甲”。
“小公子这是五方软甲，是采用一星清宁蚕吐的丝，配合五种力量炼制而成的。可谓是护身至宝，炼化后可随意大小，非常适合您。”小掌柜在一旁介绍着。
方泽下意识反问：“五种力量是什么？”
小掌柜苦笑一下：“小公子，我也不知道呀，我不是你们这些修炼的大人。”
方泽将这五方甲拿在手中，又拿了一个笛子一样的物品。
对于这笛子，宝灵斋给出的名字叫“上古竹笛”。这名字一听就是随意取的，谁会将自己的宝物取叫什么，宋朝的笛子、唐朝的笛子呢？
方泽用灵魂力感应过，发现这个笛子内部有一点点波动。心知这笛子有些不凡，且价钱不是很贵。
拿着笛子与软甲，方泽再次走到了那百年老参的面前。面露犹豫之色，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购买。一旁的小掌柜，一直在跌跌不休地介绍。
这仿佛让方泽想起了前世一个著名的带货高手，他总是在说：“偶买噶，买它、买它，一定要买它。”
在一个不经意间，方泽将目光瞥向了功法旁的一颗丹状的物品。开口问着：“这是什么灵丹？”小掌柜也将目光瞥向那里，随口说着：“这是一颗兽丹，至于是什么妖兽的，还不知道，我们家大掌柜也看不出。”
方泽将目光缓缓地向右挪动，又问：“这是什么功法？怎么写着是三星功法，价钱确实二星功法的价钱呢？”小掌柜有些不耐烦地解释道：“这是一部残缺的功法，只有修炼第三星阶段的内容，之前的都没有。内容也是晦涩难懂，自从收回来就没人问过。”
听到小掌柜这般介绍，方泽故意说了四个字：“有点意思”。
回过头，继续看那百年人参。方泽问到：“这人参多少钱？”
小掌柜一听方泽问价了，有戏。立马振作精神，说到：“这百年人参售价一万灵晶，您诚心买我们诚心卖，给您九千灵晶。”
方泽摇摇头说到：“这人参够不够百年先不说，芦短须稀，药力不太够。四千，我就要了。”
小掌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买东西哪有你这么买的，找挨揍呢吧？”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小公子您真能开玩笑，这样吧，我自己给您让点，您这一大单我不挣钱了。八千五百灵晶您拿走，我也算拉您个老主顾。您看如何？”
方泽犹豫了好久，心下一横说到：“我真感觉这个人参不值这个钱，而我现在也正缺这一味药。这样，你让我心里找个平衡。八千五没问题，你把那颗兽丹和那本破功法给我，我拿回去研究研究。”
听到方泽这个要求，小掌柜面露为难之色。
方泽心想：“就别演了，都是千年狐狸，玩什么聊斋呀？”
方泽继续说：“你要做不了主，那就算了，人参谁家都有。你把这两个东西给我包好，现在去付账。”
笑话，那一个笛子，一件软甲加在一起都不到一千五百灵晶。这一单人参生意，顶上这店铺半个月的流水了。
小掌柜连忙叫住方泽，语气略显急切地说：“小公子您等等，这件事儿我得问问大掌柜。这事儿我真做不了主，您在楼下喝点儿茶，我去去就来。”
方泽没有理他，径直往楼下走，嘴里缓缓说着：“那你快点儿，我中午还得请别人吃饭呢。”
一间茶室，一位老者，右手拿着一个清单，左手端着一个紫砂壶。开口问道：“他就买了笛子、软甲、人参吗？”
小掌柜弓着身子，恭敬地回答：“是的，笛子和软甲他很中意。就是这个人参，他总是感觉不够一百年。后来他在无意中看到了那个兽丹很感兴趣，随后又看到了那部功法也挺感兴趣的。他就要求人参八千五灵晶购买，不过要附赠给他那个兽丹，和那本残缺功法，他说要没事的时候回去研究研究。”
老者微眯双眼，衡量着这事情的始末，同时也计算着成本与利润。只见老者将清单放在桌子上，用食指指着那兽丹两字说：“这个兽丹让他加四百五十灵晶，这些东西就都是他的了。如果他不要兽丹而只要功法，也给他。派人盯着他，看看他住在哪，跟什么势力有关系。如果他付了兽丹的钱，把这张邀请函给他。”
小掌柜结果那张红色的邀请函，转身下楼。
宝灵斋大掌柜在短时间内分析了三种情况：
第一这个小孩就是要买人参，嫌贵，找点便宜才看上了兽丹和功法。这到没什么，就是一个人傻钱多的主。
第二如果付了兽丹的钱，说明他的身份可能跟灵医师、炼药师有关。毕竟人参与兽丹都能用的上，选功法只是兴趣所致。
第三如果只要功法，不愿意为兽丹付钱，说明他就是奔着那功法残本来的。闲着没事儿要功法残本干嘛？只能说明他有功法的前半部分。这种情况就不得不防了，据推测那功法若真能修炼至三星境界，实力可堪比四星中期。
来到一楼的内室，小掌柜捧着一堆东西放到桌上。拿出算盘，放在自己面前，待调整好算盘珠位后才开口说话：“小公子，您说的价钱我们大掌柜真的给不了您。主要就是这兽丹，售价是一千灵晶，我们收货都得五百五。我们大掌柜的意思是，如果您硬要这兽丹，您给个本钱，四百五十灵晶。那差出来的一百灵晶，就算我们店对您的到来表示一点心意。不过那功法是可以免费怎给您的，这兽丹您是要加四百五十灵晶。您要是不要这兽丹，我就收回去了。”
这小掌柜一张嘴，方泽就闻到了阴谋的味道。之所以选了两样没有用的动西，就是在施迷魂阵。哪有自己布迷魂阵，自己撤去的道理呀？八千五百灵晶都花了，还能差这四百五了？
方泽故作不悦，用微怒的口吻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这两个是赠的，你现在又要收我钱。人参不是你一家卖的，人参用不上我可以用别的药材代替。哪有你这么做生意的？不买了。”
说完话，方泽抬腿便往外走。
大概走出十步，眼看着就要到门口了。方泽心想：“完了，买卖黄了，这下真的玩大了。都到这时候了，也不能回头了。哪怕是脚步放缓，也能让人一眼就看出来。”
走出宝灵斋，方泽唤来马车。一纵身便跳上马车，命令车夫：“去浔阳楼。”
车夫得令，一声唿哨便欲驾马车前往浔阳楼。
就在马车缓缓驶出之时，一位老者拦住了方泽的去路。
老者身着黑袍，站在马车前，此人正是宝灵斋大掌柜。
老者微笑说着：“小公子好大的脾气，您就这么走了那是我宝灵斋的不是。怎么能让主顾怀着怒火离去呢？和气生财嘛，您且留步，价钱好商量，别伤了和气。”
方泽坐在马车上，只是冷冷地说：“你们没诚意，不跟你们玩了。”
老者继续说道：“小公子先别着急，刚才是我那个小伙计不懂事儿。您先下车，我们屋里聊。这人多嘴杂的，不方便。”
听老者的话语，已然是打消了疑虑。方泽跳下马车，径直走到一楼内室，坐在他刚坐的位置上。
老者进门，对那个小掌柜使了一个眼色，小掌柜很识相地走了。
老者亲自为方泽倒了一杯茶，看着桌子上的商品问着：“小公子贵姓呀？”方泽没有理睬老头，拿起桌上的兽丹把玩着。老者看了一眼方泽的动作，继续问：“公子喜欢这兽丹？”方泽没说话，将兽丹又放了回去。
老者从纳戒中取出一个铁牌放到桌上，说到：“小公子不愿意说也不要紧，今天这单生意我跟您做。您之前说八千五拿人参没问题，那个软甲九百，笛子六百，兽丹一千，功法残卷一千，总共是一万两千灵晶。您又说功法、兽丹赠给您，没问题。再减去两千还剩一万灵晶。刚才那件事儿，我们有做的不周到的地方。笛子送给您了，就当赔罪，现在是九千四百灵晶。您看这个价钱还满意吗？”
听到老头这么一算账，方泽心知这是高手。通过这么一算，顾客满意度爆棚。方泽没好气儿地说：“行吧就这样吧，赶紧给我包上，我付钱走。”
见生意谈成，外面的小掌柜立即跑进来，将桌上的物品拿去包装。
方泽喝了口茶，静静等着。
大掌柜又将放在桌上的铁牌推到了方泽面前，说到：“小公子，这是我们为贵客准备的身份牌，以后凭借此牌，在我们宝灵斋买东西都是八折，望您收下。”
方泽接过铁牌，看了两眼，做工还算考究。一翻手，将其收入纳戒。看方泽收了身份牌，老者又拿出了一张邀请函。说着：“小公子，这是我们华阳拍卖场的邀请函，我真心诚意地邀请您，下月十七来参加我们华阳拍卖场举办的第二季大型拍卖。相信在那里一定有您心仪的宝物，您可莫要爽约呀。”
接过邀请函，方泽看也没看就将其甩入了纳戒。
方泽跟着小掌柜，来到账房，账房先生问道：“小公子怎么付款呀？是灵晶还是灵币？”
方泽：“灵币”。
账房先生：“一百灵币合一灵晶，总共是九十四万灵币。”说完话，账房先生给了方泽一枚纳戒，示意将灵币转到纳戒中。
方泽将一百万灵币转了过去，账房先生略一查看，说到：“小公子您转多了。”
方泽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这身上灵晶太少，剩下的帮我换成灵晶吧。”随即六百个灵晶便转入了方泽的纳戒之中。
接过小掌柜手中的物品，一一查看后并无错漏。一翻手，将其收入纳戒。
见方泽要走，小掌柜却叫住了方泽。低声说：“小公子需不需要换灵晶？”一听此话，方泽反问：“哦？你有门路？”
小掌柜说到：“小人确实有点门路，不知公子想怎么换？”
“这东西还有什么说法吗？”方泽来了兴致。
小掌柜介绍着：“自然是有的，如果正常换灵晶哪都能换。不过有两家，换取的价钱要高。别人家是一百比一，这两家是一百零二比一。”
“为什么还要贵一些呢？”方泽不解反问。
小掌柜：“因为这两家不问姓名，不问钱财来路，有钱就换。安全性可以保证，绝对安全。”
方泽：“那这两家叫什么名字？”
小掌柜：“一个是聚丰，另一个是富德。去了之后您就说是宝灵斋小刘介绍的就行，我也能赚点辛苦钱。”
听到此言，方泽明了。随即又想起一事，问着：“你们这纳戒多少钱？”
小掌柜不假思索便说：“初级纳戒一百灵晶，中级纳戒五百灵晶。”
方泽：“给我来五个初级纳戒，包装好点，我要送人。”
片刻，小掌柜捧着五个精美礼盒走了出来。说到：“五个纳戒五百灵晶，您是有身份牌，八折，四百灵晶。”
方泽从纳戒中数出四百五十灵晶，递到了小刘掌柜的手上。说着：“剩下的五十是给你的，今天的事不要往外说。”
小刘掌柜得令，一直将方泽送上马车。
方泽将五纳戒放到车上，便吩咐车夫直奔浔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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