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打脸怀空
在脸上刺字叫做黥面，也叫作墨刑，属于五大酷刑之一！
施行的方法是在人的脸上或身体的其他部位刺字，然后涂上墨或别的颜料，使所刺的字成为永久性的记号。同劓、宫、刖、杀相比，黥面显然是最轻微的。但是，这种刑罚也要伤及皮肉甚至筋骨，而且施加于身体的明显部位，无法掩饰，不仅给人造成肉体的痛苦，同时使人蒙受巨大的精神羞辱。因此，黥面算是五大酷刑之一。
被刺字之人大部分一辈子抬不起头来，永远活在自卑和恐惧之中！
怀空想要彻底摧毁刘协，同时让周世仁难堪！只可惜他注定是要遗憾了！
刘协的站姿十分标准，简直无懈可击，但是在其他人看来这并没有什么，站桩比得不是姿势好不好看，而是坚持的久不久！
刘协昨天只坚持了40秒的事早已传遍学员，如今怀空又叫人把不上课的学员全部召集了起来，现场人声鼎沸，许多人都等着看刘协笑话！
“听说他昨天晚上加练了，大家觉得他今天能坚持多久？”有人带起了节奏！
“临时抱佛脚有什么卵用，而且过度加练会损伤肌肉，只会适得其反，我看他今天连30秒都坚持不到！”
“30秒？你也太瞧得起这废物了，我看13秒才差不多，你看他那熊样，跟个要饭的差不多，显然昨晚吓得一夜睡不着觉！”
“要不大家开个赌局如何，我坐庄！就以30秒为限，假如刘协超过30秒的，押一赔万！若刘协没有超过30秒的，压一赔0.0001！”
一个看上去十分斯文的儒生说道，他家是南诏郡国十分出名的丝绸商人，富甲天下！
这赔率一出，举重哗然，压一赔万？这赔率也太高了吧，万一押中了，一两银子就可以得到一万两！
而如果刘协没有超过30秒，压一万两也只能赚一两银子！这利润真是低的几乎没有！
然而压刘协的人依然没有，几乎所有人都认定刘协坚持不了30秒，纷纷下注！
“我压一百两银子，压刘协坚持不了30秒！”
“我压一千两，赌刘协输！”
“我压三千贯钱，赌刘协输！”
。。。。
哗啦啦！银子如流水一般的落入斯文儒生面前，斯文儒生只是淡淡一笑，在他看来自己这是绝对亏本的买卖！
但是亏得也不多，一万两才亏一两而已！他也就是图个乐子，趁机也结交一些朋友！
很快，大家都押注的差不多了，林林总总有几百人下注，竟然收罗了二十多万多两银子！
儒教学院的学生真是个个富得流油啊，看的斯文儒生都有些发愣！他直接抽出了二十两银子放在桌子上，准备到时候按照一万两赔一两的赔率发出去！
即没亏多少钱又出够了风头，这买卖值！
“我压一百两！”就在此时，人群里传来一个高朗的声音，有人拨开人群朝这里走来！
“周枫老师，原来是您啊，稳赚不赔的买卖为什么不多投点，我给你开一比一的赔率！”斯文儒生点头哈腰道！
他只是商人出身，在古代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低，因此他们一直想要攀结士族中人，想周枫这样的儒教学院教师，一直都是他的攀结对象！
只不过，周枫品行高阶，从不接受贿赂，他屡次贿赂未果！如果他居然主动来押注，那正好可以名正言顺的给他点好处，这样他总不会拒绝吧！
然而，周枫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愣住了！
周枫道：“不是收好的压一赔万吗？怎么变成压一赔一了，莫非你想反悔？”
纳尼？听这话的意思，他是要压刘协赢啊！这怎么可能，周枫难道是疯了，一百两虽然赢了可以获得一百万两，但是这几乎是必输的，否则我有这么傻吗？
我全部家当也就一百万两多一点而已！怎么可能拿身家性命去做赌注！
转念一想，他又觉得周枫可能是想趁机勒索一点钱财？于是偷偷拿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小声道：“老师就不必下注了，这点钱拿去喝茶！”
“你到底收不收？”周枫把手一甩，寒声道！顿时有很多双眼睛看了过来！
“收收收！老师确定要压刘协那个废。。。。胜？”
“没错，如果我赢了你不会赖账吧？”周枫道！
斯文儒生一愣，这个他倒没有想过，这稳赢的局，何必想这么多！
“这个老师放心，我们经商讲究的就是诚信！”
“那便好！”周枫转身离开！
此时，怀空拿出了沙漏，正式开始计时！
“一秒、两秒、三秒。。。。。”
吃瓜群众竟然直接喊出了声，随着沙漏一起计时，他们相信刘协坚持不到半分钟就会体力不支，从木桩上掉下来，就跟他之前做的一样！
有些人甚至觉得刘协坚持不到13秒！
“就秒、十秒、十一秒、十二秒、十三秒，倒！”
有人喊出了声，并期待刘协掉下来，然而十三秒到了，刘协并没有倒下！
“撞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坚持了13秒，我就不信你能坚持20秒！”
然而，二十秒到了，刘协依然没有倒下来，众人脸色有点难看，心中有点不妙的感觉！
但是很快，他们又舒展了笑颜！
“快看，他的腿脚在发抖，他快坚持不住了！”
有人大汉，众人仔细一看，果真如此，刘协四肢都在颤抖，显然快不行了！
这时候刚刚二十秒，时间只过了三分之二而已！
“我猜他三秒之内必然倒下！”
然而二十三秒到了，刘协颤抖得更厉害了，但却没有没有倒下！
“他最多坚持到二十五秒！”众人的心里开始有点紧张了，他们可是砸了很多钱的！
然而二十五秒到了，刘协身体开始晃动，似乎摇摇欲坠，但是依旧没有倒！
“倒下，你踏马倒是快倒下啊！”
那几百个下注的人真的急了，在旁边爆吼，有些挥舞着拳头，恨不得上前一脚将刘协踹下来！
“快了，快了，他肯定坚持不到30秒！”坐庄的斯文儒生胆子都提到嗓门上了，一定要掉下来，一定不能超过30秒，否则我就要倾家荡产了！
哄！刘协身体一晃，与地面成了四十五度角，似乎马上就要倒下去了！
如文儒生狂喜，稳了，这下稳了！
然而，刘协只是晃了一晃，很快又调整了过来！
就在这时，30秒已经到了！
刘协，我艹你妈！
斯文儒生惨叫一声，一口老血直接喷了出来，整个人瘫软在地！
完了，他完了，斯家也完了！一百万两啊，他几乎是他家全部财产了！望着朝自己缓缓而来的周枫，斯文儒生直接眼珠子一番，昏死了过去！
“为什么会这样？啊！我不甘心！”
“我的一千两银子，那可是我一整年的生活费啊！”
“完了，我结业大考的费用都被我输掉了，我该怎么办？”
现场哀嚎一片，几百个赌徒输光了全部财产，个个跟吃了个死孩子一样！
刘协眼角的余光瞥到这一幕，嘴角泛起微微的弧度！
他明明可以一动不动，刚才却故意做出摇摇欲坠的样子，就是为了让这帮人体验一下什么叫做从天堂到地狱！
能将这帮人一一打脸实在是太爽了！
怀空也有些吃惊，他虽然没有参与下注，但是在内心里也觉得刘协根本撑不过三十秒！没想到刘协居然撑过来了，虽然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跌下来！
三十八秒、三十九秒，四十秒很快就到了！
昨天这个时候，刘协就是在四十秒的时候坚持不住，被怀空找准机会狠狠的抽了几鞭子！
本以为刘协最多坚持到四十秒一定会倒下来，但是他只是四肢颤抖得更厉害了，身体晃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夸张，几乎是左边晃四十五度角，仰望一会儿天空，然后换右边四十五度角，再仰望一会儿！
他的额头青筋暴起，似乎已经到极限了！
“拿碗来！”
怀空一声招呼，呼啦啦上来一帮人，一个巨大的水桶被端了上来，里面全是清澈的山泉水！另有一伙人取来了碗！
刘协见了，心里发苦！难道是我的演技不够吗？我都这样了你们还要上碗和水，你们是不是人啊！
怀空亲自取出了碗！
看到那碗，刘协忍不住爆了粗口！
我艹你妈！这是碗吗？碗口怎么能这么大！
上回的碗都是正常的，碗口大约跟拳头差不多大小，但是这一次的碗大的跟个脸盆一样！碗口都能放下两个头了！
刘协不记得哪里需要用得着这么大的碗，很显然是怀空命人连夜赶制的！
尽可能的高估对手，这是怀空办事的一向准则！
“不行，这有违规矩！”
周枫气炸了，这明显是欺负人，这九个脸盆一样大的碗如果放在刘协身上，光重量就达到六十斤以上了！
里面如果装满水，重量绝对超过150斤！带着150斤的家伙站桩，这简直要命啊！
里面装的水还不能漏出来，否则就算输，这就算是让周枫这样的教师来也做不到啊！
“你倒是说说这有违哪条规矩？学院有规定碗口的大小和重量吗？”
“这倒没有，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既然没有规定不能用这么大的碗，那就不算违规！周同仁，这已经是你第二次在我的课堂上捣乱了，如果下次再这样，我说不得要去副院长那里参你一本！”
院长理论上总理一切，但是具体的事务其实是由副院长在管理的，尤其是周世仁还是南诏郡国的太守，军务繁忙，实权大部分落入了法荡等几个副院长手中！
而法荡是怀空的靠山，如果他上报上去，自己虽然未必会受到多大的处罚，但总归是让院长难办！于是，周枫只好闭口不言！
“上碗！”怀空亲自动手，将九个巨大的碗放到了刘协的身上，手脚、双脚、双膝和头顶各有一个！
“刘协，你给我站稳了，我要开始倒水了，一刻钟如果有一滴撒出来，就算你输了！后果会怎样，你比我清楚！”怀空道！
“明白，你来吧！”刘协装作咬牙的样子，勉强顶住了身子，但是依稀可以看到身体依然有轻微的颤抖！
怀空冷笑，开始倒水！
一个碗，两个碗，三个碗。。。。
他先将每个碗倒得满满的，然后又开始小心翼翼的往碗里倒水！
水满到什么程度呢？就是那种分明已经满了，但是还可以倒上去一点点，看起来水分明已经溢出碗面，但是却仿佛有一层薄膜将它罩住一般并不会流出来！
这是倒水的极致，如果处于绝对平衡和无风状态下，它确实不会溢出来！但是哪怕晃动一根头发丝一样的角度或者有一丝风吹过来，他就会立马流出水来！
而且流的不是一滴两滴，而是超过碗面的所有水都会一次性流出来！
好狠啊！刘协头皮发麻，终于感觉到了压力！
他虽然可以保证身体绝对平衡，但是无法保证没有风啊，就算他纹丝不动的保持一刻钟，只要中途有一丝异动，比如突然起了一点微风或者飘来一缕沙尘，他就会被淋得浑身是水，彻底失败！
怀空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这回任你有通天之能也别想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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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刺字之人大部分一辈子抬不起头来，永远活在自卑和恐惧之中！
怀空想要彻底摧毁刘协，同时让周世仁难堪！只可惜他注定是要遗憾了！
刘协的站姿十分标准，简直无懈可击，但是在其他人看来这并没有什么，站桩比得不是姿势好不好看，而是坚持的久不久！
刘协昨天只坚持了40秒的事早已传遍学员，如今怀空又叫人把不上课的学员全部召集了起来，现场人声鼎沸，许多人都等着看刘协笑话！
“听说他昨天晚上加练了，大家觉得他今天能坚持多久？”有人带起了节奏！
“临时抱佛脚有什么卵用，而且过度加练会损伤肌肉，只会适得其反，我看他今天连30秒都坚持不到！”
“30秒？你也太瞧得起这废物了，我看13秒才差不多，你看他那熊样，跟个要饭的差不多，显然昨晚吓得一夜睡不着觉！”
“要不大家开个赌局如何，我坐庄！就以30秒为限，假如刘协超过30秒的，押一赔万！若刘协没有超过30秒的，压一赔0.0001！”
一个看上去十分斯文的儒生说道，他家是南诏郡国十分出名的丝绸商人，富甲天下！
这赔率一出，举重哗然，压一赔万？这赔率也太高了吧，万一押中了，一两银子就可以得到一万两！
而如果刘协没有超过30秒，压一万两也只能赚一两银子！这利润真是低的几乎没有！
然而压刘协的人依然没有，几乎所有人都认定刘协坚持不了30秒，纷纷下注！
“我压一百两银子，压刘协坚持不了30秒！”
“我压一千两，赌刘协输！”
“我压三千贯钱，赌刘协输！”
。。。。
哗啦啦！银子如流水一般的落入斯文儒生面前，斯文儒生只是淡淡一笑，在他看来自己这是绝对亏本的买卖！
但是亏得也不多，一万两才亏一两而已！他也就是图个乐子，趁机也结交一些朋友！
很快，大家都押注的差不多了，林林总总有几百人下注，竟然收罗了二十多万多两银子！
儒教学院的学生真是个个富得流油啊，看的斯文儒生都有些发愣！他直接抽出了二十两银子放在桌子上，准备到时候按照一万两赔一两的赔率发出去！
即没亏多少钱又出够了风头，这买卖值！
“我压一百两！”就在此时，人群里传来一个高朗的声音，有人拨开人群朝这里走来！
“周枫老师，原来是您啊，稳赚不赔的买卖为什么不多投点，我给你开一比一的赔率！”斯文儒生点头哈腰道！
他只是商人出身，在古代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低，因此他们一直想要攀结士族中人，想周枫这样的儒教学院教师，一直都是他的攀结对象！
只不过，周枫品行高阶，从不接受贿赂，他屡次贿赂未果！如果他居然主动来押注，那正好可以名正言顺的给他点好处，这样他总不会拒绝吧！
然而，周枫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愣住了！
周枫道：“不是收好的压一赔万吗？怎么变成压一赔一了，莫非你想反悔？”
纳尼？听这话的意思，他是要压刘协赢啊！这怎么可能，周枫难道是疯了，一百两虽然赢了可以获得一百万两，但是这几乎是必输的，否则我有这么傻吗？
我全部家当也就一百万两多一点而已！怎么可能拿身家性命去做赌注！
转念一想，他又觉得周枫可能是想趁机勒索一点钱财？于是偷偷拿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小声道：“老师就不必下注了，这点钱拿去喝茶！”
“你到底收不收？”周枫把手一甩，寒声道！顿时有很多双眼睛看了过来！
“收收收！老师确定要压刘协那个废。。。。胜？”
“没错，如果我赢了你不会赖账吧？”周枫道！
斯文儒生一愣，这个他倒没有想过，这稳赢的局，何必想这么多！
“这个老师放心，我们经商讲究的就是诚信！”
“那便好！”周枫转身离开！
此时，怀空拿出了沙漏，正式开始计时！
“一秒、两秒、三秒。。。。。”
吃瓜群众竟然直接喊出了声，随着沙漏一起计时，他们相信刘协坚持不到半分钟就会体力不支，从木桩上掉下来，就跟他之前做的一样！
有些人甚至觉得刘协坚持不到13秒！
“就秒、十秒、十一秒、十二秒、十三秒，倒！”
有人喊出了声，并期待刘协掉下来，然而十三秒到了，刘协并没有倒下！
“撞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坚持了13秒，我就不信你能坚持20秒！”
然而，二十秒到了，刘协依然没有倒下来，众人脸色有点难看，心中有点不妙的感觉！
但是很快，他们又舒展了笑颜！
“快看，他的腿脚在发抖，他快坚持不住了！”
有人大汉，众人仔细一看，果真如此，刘协四肢都在颤抖，显然快不行了！
这时候刚刚二十秒，时间只过了三分之二而已！
“我猜他三秒之内必然倒下！”
然而二十三秒到了，刘协颤抖得更厉害了，但却没有没有倒下！
“他最多坚持到二十五秒！”众人的心里开始有点紧张了，他们可是砸了很多钱的！
然而二十五秒到了，刘协身体开始晃动，似乎摇摇欲坠，但是依旧没有倒！
“倒下，你踏马倒是快倒下啊！”
那几百个下注的人真的急了，在旁边爆吼，有些挥舞着拳头，恨不得上前一脚将刘协踹下来！
“快了，快了，他肯定坚持不到30秒！”坐庄的斯文儒生胆子都提到嗓门上了，一定要掉下来，一定不能超过30秒，否则我就要倾家荡产了！
哄！刘协身体一晃，与地面成了四十五度角，似乎马上就要倒下去了！
如文儒生狂喜，稳了，这下稳了！
然而，刘协只是晃了一晃，很快又调整了过来！
就在这时，30秒已经到了！
刘协，我艹你妈！
斯文儒生惨叫一声，一口老血直接喷了出来，整个人瘫软在地！
完了，他完了，斯家也完了！一百万两啊，他几乎是他家全部财产了！望着朝自己缓缓而来的周枫，斯文儒生直接眼珠子一番，昏死了过去！
“为什么会这样？啊！我不甘心！”
“我的一千两银子，那可是我一整年的生活费啊！”
“完了，我结业大考的费用都被我输掉了，我该怎么办？”
现场哀嚎一片，几百个赌徒输光了全部财产，个个跟吃了个死孩子一样！
刘协眼角的余光瞥到这一幕，嘴角泛起微微的弧度！
他明明可以一动不动，刚才却故意做出摇摇欲坠的样子，就是为了让这帮人体验一下什么叫做从天堂到地狱！
能将这帮人一一打脸实在是太爽了！
怀空也有些吃惊，他虽然没有参与下注，但是在内心里也觉得刘协根本撑不过三十秒！没想到刘协居然撑过来了，虽然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跌下来！
三十八秒、三十九秒，四十秒很快就到了！
昨天这个时候，刘协就是在四十秒的时候坚持不住，被怀空找准机会狠狠的抽了几鞭子！
本以为刘协最多坚持到四十秒一定会倒下来，但是他只是四肢颤抖得更厉害了，身体晃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夸张，几乎是左边晃四十五度角，仰望一会儿天空，然后换右边四十五度角，再仰望一会儿！
他的额头青筋暴起，似乎已经到极限了！
“拿碗来！”
怀空一声招呼，呼啦啦上来一帮人，一个巨大的水桶被端了上来，里面全是清澈的山泉水！另有一伙人取来了碗！
刘协见了，心里发苦！难道是我的演技不够吗？我都这样了你们还要上碗和水，你们是不是人啊！
怀空亲自取出了碗！
看到那碗，刘协忍不住爆了粗口！
我艹你妈！这是碗吗？碗口怎么能这么大！
上回的碗都是正常的，碗口大约跟拳头差不多大小，但是这一次的碗大的跟个脸盆一样！碗口都能放下两个头了！
刘协不记得哪里需要用得着这么大的碗，很显然是怀空命人连夜赶制的！
尽可能的高估对手，这是怀空办事的一向准则！
“不行，这有违规矩！”
周枫气炸了，这明显是欺负人，这九个脸盆一样大的碗如果放在刘协身上，光重量就达到六十斤以上了！
里面如果装满水，重量绝对超过150斤！带着150斤的家伙站桩，这简直要命啊！
里面装的水还不能漏出来，否则就算输，这就算是让周枫这样的教师来也做不到啊！
“你倒是说说这有违哪条规矩？学院有规定碗口的大小和重量吗？”
“这倒没有，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既然没有规定不能用这么大的碗，那就不算违规！周同仁，这已经是你第二次在我的课堂上捣乱了，如果下次再这样，我说不得要去副院长那里参你一本！”
院长理论上总理一切，但是具体的事务其实是由副院长在管理的，尤其是周世仁还是南诏郡国的太守，军务繁忙，实权大部分落入了法荡等几个副院长手中！
而法荡是怀空的靠山，如果他上报上去，自己虽然未必会受到多大的处罚，但总归是让院长难办！于是，周枫只好闭口不言！
“上碗！”怀空亲自动手，将九个巨大的碗放到了刘协的身上，手脚、双脚、双膝和头顶各有一个！
“刘协，你给我站稳了，我要开始倒水了，一刻钟如果有一滴撒出来，就算你输了！后果会怎样，你比我清楚！”怀空道！
“明白，你来吧！”刘协装作咬牙的样子，勉强顶住了身子，但是依稀可以看到身体依然有轻微的颤抖！
怀空冷笑，开始倒水！
一个碗，两个碗，三个碗。。。。
他先将每个碗倒得满满的，然后又开始小心翼翼的往碗里倒水！
水满到什么程度呢？就是那种分明已经满了，但是还可以倒上去一点点，看起来水分明已经溢出碗面，但是却仿佛有一层薄膜将它罩住一般并不会流出来！
这是倒水的极致，如果处于绝对平衡和无风状态下，它确实不会溢出来！但是哪怕晃动一根头发丝一样的角度或者有一丝风吹过来，他就会立马流出水来！
而且流的不是一滴两滴，而是超过碗面的所有水都会一次性流出来！
好狠啊！刘协头皮发麻，终于感觉到了压力！
他虽然可以保证身体绝对平衡，但是无法保证没有风啊，就算他纹丝不动的保持一刻钟，只要中途有一丝异动，比如突然起了一点微风或者飘来一缕沙尘，他就会被淋得浑身是水，彻底失败！
怀空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这回任你有通天之能也别想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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