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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席氏的小动作

    电梯里,许若欧被乔暮色逼到了角落,却不甘心地倔强仰头,努力与乔暮色对视着。

    气氛有些僵持,谁都不肯先退一步,电梯叮的一声抵达终点,两个人却依旧对视着,没有人出去,更不会有人进来,外边就是乔暮色的办公室,这一层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人。

    半分钟后,电梯门又自动合上,许若欧的眼睛因为一直瞪着缘故有些干涩,她看不到自己此时的样子但也感觉得到眼睛大概是红了,生理泪水不受控地落下,缓和眼睛的干涩。

    这样太囧太丢脸了!许若欧心中叫嚣,身体却毫无所动,好像脸上流了眼泪的人不是她一样。

    “呵,也不知道你在坚持什么。”

    乔暮色低头亲了她额头一下,重新按开了电梯门,大步流星地离开。

    反光的电梯四壁倒映出一个模糊的身影,许若欧对着影子摸了摸自己的脸,那个影子眼眶通红,好在化妆品防水质量不错,还没花。

    坚持什么?许若欧看着又要缓缓合上的电梯门,长叹一声,往前伸了一下脚,感应灵敏的电梯门瞬间又退回去,大门洞开等着她出去。

    当然是坚持自己的清白呀!

    不为自己的清白谁乐意坚持没意义的无聊行为?又不是傻子!

    “最近这几天你配合一下闵助理,她情绪不对,一个人可能查不出什么东西来。”

    乔暮色听着熟悉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自己身后时勾了勾唇,不动声色道,理由冠冕堂皇地让人挑不出半点错来。

    但莫名其妙的,许若欧就是知道,乔暮色在怀疑她,这种感知就像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灵验得吓人。

    她暗自抚慰好自己酸酸涨涨的小心脏,与平时无恙地应下,甚至还饶有兴致地给乔暮色泡了杯新咖啡。

    不知道乔暮色是怎么通知闵子雯的,反正半个小时后,闵子雯和许若欧两个人相对而坐,脸上各自挂着自认为完美无缺的笑容,面前各放了一杯美式咖啡,一个加糖一个加奶,好像没什么问题。

    都是做过乔暮色助理的,具体区别在哪,两个人心里门清。

    “看来最近乔总口味有变。”

    先点单的闵子雯抿了一口泛着乏味黄糖味的咖啡,将咖啡的苦涩伴着自己心里的苦一起咽了下去。

    “他那个人小孩子脾气,一天一个样,全看他心情。”

    许若欧将高高在上的豪门阔太姿态摆得足足的,反正她也不知道真豪门阔太什么样,这都是跟曾经的二婶,许泽宇的老婆学的。

    “冒昧问一下,许助理认识席氏的人吗?”

    闵子雯被噎了一下,心有不甘,仓促出手就显得思虑不周,饶是许若欧已经做好了被冤枉的准备也还是被她如此不加修饰的直白询问噎得脸色发白,自己刚震下来的场子瞬间易主。

    “闵助理这是什么意思?”

    许若欧脸色不佳,闵子雯也知道自己操之过急,这波假客气有点太假了,许若欧认不认识席氏的人,还有谁会比乔暮色以及乔暮色的前助理闵子雯更清楚呢?

    “许助理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除了席二少,你还认识其他的人吗?”

    这补丁打了不如白打,许若欧被她险些气吐血,却也知道这会不能意气用事,自己被误会事小,连累无辜的席与西就太没必要了。

    “我的确与席二少是朋友,但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过了,请问闵助理还有别的事吗?”

    有些时候,话真不能说太满。

    许若欧的话音刚落,席与西就突然出现在许若欧旁边,一脸受伤哀怨地看着她。

    “是我不想联系你,还是你不想联系我?”

    席与西的突然出现不光把许若欧吓到了,也把全神贯注开小差的闵子雯给吓着了。

    两个女人都用一种控诉的眼神看着席与西,不满两个字就差写在脸上了。席与西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约了朋友在这边喝下午茶,没想到去洗手间回来就看见你了。”

    然后巧合地听到了许若欧义正言辞划清关系的话,几乎是脑子一热就接了话,连许若欧和眼前这位好像是乔暮色助理的女人在干什么都没搞清楚。

    一想到可能发生的事情,席与西忽然就有些心里发慌,担忧地看向许若欧,眼神询问自己是不是给她惹了麻烦。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许若欧叹息一声,无奈摊手。

    “闵助理看到了,我和席二少真的很久没联系了,席二少都来控诉我了。”

    闵子雯呵呵一笑,敷衍地应了两声,没有再多提。

    因为席与西的突然出现,闵子雯和许若欧的第一次交谈不欢而散,闵子雯借口自己还有事先离开了,席与西不把自己当外人,果断坐到了闵子雯的位置上,笑嘻嘻地看着许若欧。

    “你怎么跟那个闵助理在一起喝咖啡啊?”

    还能为什么?许若欧无力扶额,根本不想搭理他,但就这么回公司面对乔暮色,许若欧又不想去。

    “你坐这儿你朋友怎么办?”

    许若欧顾左右言它,根本不想和他讨论自己的事情。

    “他们自己能解决,说说你的事呗?我听说你去法国参加比赛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就算席与西再怎么不关注时尚圈的事也知道CA的设计师大赛不是一两个月就结束的,而且就算结束了后续还会有其他安排,以许若欧的能力肯定不会籍籍无名,怎么着新闻通稿也该有几篇。

    问题是除了一个多月以前郗栎车祸身亡之外,国内几乎再没有任何与CA设计师大赛有关的新闻,连花边都没有一个,偶尔上网搜搜也只有一些粉丝自发地发发微博说说自己喜欢的国外设计师。

    许若欧三个字就像网络禁词一样,查无此人。

    “出了些意外,我退赛了。”

    许若欧不以为意地低下头抿了一口咖啡,混着奶味的苦涩在口腔里溢开,让她莫名又想起了郗栎。

    “哦,那你应该知道郗栎去世的消息吧,唉,她葬礼办得挺低调的,连悼唁会都没有,我原本还想去的。”

    郗栎还没有成为CA大中华地区主管的时候也是业界赫赫有名的设计师,那时候她的作品备受追被,作为席家花天酒地的二少爷,席与西没少一掷千金买她的一件高定,一来二去两人多少也是有几分私交的。

    “席与西。”

    席与西还在絮絮叨叨郗栎的事,许若欧却越听越难受,不耐烦地叫了他一声,见他一脸无辜好似自己做错事的可怜样子,心下不忍。

    “抱歉,我心情不太好。”

    许若欧摆了摆手,趴在了桌子上,眼前一幕幕全是郗栎,脑海里的最后,是郗栎侧过身把自己挡住时的笑意。

    “怎么了?你其实可以说出来,我帮你开解一下的。”

    席与西试探着问道,语气里的小心翼翼让许若欧一阵心酸。

    “你开解不了,没人能开解,就当无事发生吧,别说那么多了。”

    许若欧话已至此,席与西也知道自己该体贴地转移话题不再多问。

    两个人又说了些别的事,席与西努力逗她笑,许若欧也在他的努力下当真开怀了不少,两个人告别之后,许若欧笑意渐消,无所事事地往乔氏走。

    乔暮色办公室里,闵子雯正将自己拍到的视频和照片一一展示给乔暮色看。

    “大概是巧合吧,我和许助理到了咖啡厅没多久,席二少就出现了,我离开之后,他们俩一直在聊天,许助理似乎不太开心。”

    视频是隔着一条马路拍的,根本不可能拍到声音,只从画面来看,闵子雯的解读没有任何问题。

    特别是许若欧趴到桌子上的行为,就像小情侣间的撒娇一样,席与西还一脸求饶认错的模样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帮她重新叫了一杯果汁。

    即便没有公司机密泄露在前,乔暮色也无法忍受席与西和许若欧之间的亲昵。

    离开乔暮色办公室时,闵子雯看着手机里的照片照片,勾了勾唇角,眼底划过一抹冷凝。

    她看了一眼许若欧的办公桌,那里原本是她坐着的,现在已经彻底成了许若欧的位子,上边所有的东西都是许若欧的,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好像乔暮色这个人一样。

    怎么能够呢?该是她的,就都得是她的,什么许若欧?呵。

    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偷拍了的许若欧回到公司第一件事是先给乔暮色煮咖啡送进去。以前每次都要调戏她的乔暮色难得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就又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许若欧呼吸一滞,越发觉得自己想得没错,无论是乔暮色还是闵子雯,甚至是公司所有人,都觉得那些机密是她透露给席与西的。

    这样的认知让她难过得无以复加,同样咽下了想说的话,多一秒都不想和乔暮色独处。

    办公室的门重新合上,偌大的办公室里又安静下来,只有那杯刚煮好的咖啡还冒着袅袅热气。

    乔暮色有些恼怒地大力把合同摔在桌上,冷哼一声。冷静下来,乔暮色脸色有些难看,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生什么气,就是看到许若欧想到了视频里席与西和她之间的暧昧举动,一股无名之火就蹿了出来,让他不自觉地冷落许若欧。

    他正烦死自己的态度问题,去而复返的许若欧同样脸色难看。

    “怎么了?”

    压下心底突然又暴躁的古怪脾气,乔暮色冷淡问道。

    “刚才北美那边的同事打电话过来说,LK公司放弃与我们的合作,转而选择了同样出身但条件更优厚的席氏集团合作。”

    许若欧在接到那个电话时就心里一咯噔,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呢?乔氏正在洽谈的合作伙伴忽然一个一个的都选择了席氏,要说里边没问题才让人不敢相信吧?

    如果说之前北欧的合作被拦是意外,是乔氏与席氏的默契,那LK呢?

    “我知道了,你先下班回去吧,我想安哲看到你能去接他放学会很开心。”

    乔暮色神色复杂,他心里同样百转千回,也比许若欧更接受现实,席氏就是掌握了乔氏的最近发展方向和正在开发的合作伙伴,先一步下手。

    “好,我知道了。”

    许若欧深吸一口气,知道这个时候和乔暮色争执没有任何意义,也就歇了为自己辩解的心思,果断收拾东西去学校接乔安哲了。

    正如乔暮色所说,放学出来的乔安哲看到等在门口的许若欧别提有多高兴,一路小跑着直奔许若欧而来,被抱起来以后更是搂着许若欧的脖子不撒手。

    “妈咪!你今天怎么会来接我?我好开心哦!”

    许若欧不想乔安哲也怀疑自己,更不想让他一个小孩子为了公司的事情担忧,便半真半假地和他开玩笑。

    “因为爹地说我已经很久没来接安哲放学了,如果今天能来的话,安哲会很高兴哦!”

    再聪明的小孩子只要用心忽悠还是很好忽悠的,乔安哲信了许若欧的话,一路上都在嘻嘻哈哈,等母子俩回了乔家大宅,乔暮色已经换好了家居服,坐在客厅看财经杂志了。

    “爹地!你怎么不和妈咪一起来接我放学?”

    从许若欧怀里出来,乔安哲直奔乔暮色,咚的一声,小炮弹似的乔安哲撞进了沙发,环住了乔暮色的腰,左蹭右蹭。

    “妈咪去接你的时候,我还有工作要处理,下次再一起去。”

    乔暮色说不上多高兴也没觉得有多不高兴,许若欧在一边看着心里有些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提出离开。

    “怎么了,有话要说?”

    乔暮色有时候也是挺细心的,至少他比敏感的乔安哲先一步发现许若欧的不对劲。

    许若欧脸色一僵,下意识去看他,然后摇了摇头。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晚饭不用叫我了。”

    这下子就连乔安哲都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了,他看了看近在咫尺的乔暮色,又看了看一步一步心不在焉上楼的许若欧,歪了歪小脑袋。

    “爹地,你又惹妈咪生气啦?”

    “嗯?什么叫又?”

    乔暮色睨了怀里的儿子一眼,语气里的威胁不言而喻。

    “不不不,我用错词了,我是想问谁又惹妈咪生气啦?”

    深谙识时务者为俊杰真理的乔安哲黑不溜秋的眼眸一转,果断改口保平安,这会许若欧回房间了,他要是把乔暮色也惹急了,可没人救他。

    “可能只是刚痊愈就回公司工作,太累了吧。”

    乔暮色望着已经连个影子都没了的楼梯,轻声说道,眉眼微眯。他其实隐约已经猜到了许若欧不舒服的点,却并不打算开解或是解释什么。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如果是他绝不会放过许若欧,如果不是,到时候再道歉相信许若欧也能够理解。

    乔暮色忘了,许若欧不仅仅是他的员工也是他领了结婚证的正室妻子,她还是个有血有肉有自己思维感情的女人。

    他那套用来奖惩下属的手段在许若欧那里没用,不但没用还更让她难过。

    “爹地,妈咪是女人哦,女人是用来哄的哦!”

    临睡前,乔安哲拉了拉乔暮色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乔暮色好笑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帮他掖好了被子。

    “是我们老师说的哦!我们班长就总是哭鼻子,老师说她是女孩子要用哄的,不可以欺负她凶她!”

    乔安哲皱了皱眉,避开了乔暮色作乱的大手,有些生气。

    “所以爹地一定要好好哄妈咪啊,不要让她生气,妈咪生气会变老的!”

    被儿子教育了一顿的乔暮色回到房间,许若欧已经睡了,她换了一套纯棉的长袖长裤睡衣,紧贴着床边,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的感觉。被子也只盖了一个角,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眉头紧皱。

    本来对乔安哲的话不以为意的乔暮色也跟着皱起了眉头,蹑手蹑脚地上前把熟睡的许若欧王床中间放了放,更是把大半床被子都盖在她身上后,这才去浴室洗漱。

    床上的许若欧眉头皱得更紧了,额头更是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整个人还在不停地发抖,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许多。

    等乔暮色洗漱完出来,许若欧枕着的枕头已经湿了大半,眼角还挂着不明液体,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

    “许若欧?”

    乔暮色皱着眉头半跪在床上轻轻拍了拍许若欧的脸,湿漉漉的很滑很嫩,却没有把人叫醒。

    “许若欧?”

    乔暮色耐着性子又叫了几遍,许若欧不怎么发抖了,但依旧在小声啜泣,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

    他无奈,干脆钻进了被子,把蜷缩成一团的许若欧更完全抱进了怀里,像哄婴儿时期的乔安哲一样,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柔声细语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怀里的人渐渐安分,绷紧的身体逐渐放松,环胸的手也松开抱住了乔暮色的胳膊,还给自己挑了个舒服的位置,身体完全打开,附在乔暮色身上。

    温热的呼吸扑在乔暮色赤裸的胸口,酥酥麻麻的痒,他眸色暗了暗,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体上游走。

    最终两个人还是什么都没发生,相拥一夜到天明,许若欧在乔暮色怀里睁开眼,人还有点懵,眼神也是茫然的。

    她还记得自己昨晚使了小脾气,接回乔安哲就上楼睡了,中途还做了个很不好的梦,梦里乱七八糟她好像在被人追,走投无路时听到熟悉的声音一直在叫她。

    那个声音说别怕,有他在。

    她就真的不怕了,握住那个声音递来的手,甩掉了追她的人和那些所有不好的事情,安慰入睡。

    现在看来,那个声音分明就是乔暮色,那只温暖有力的大手也是乔暮色的了。

    “醒了?下楼吃早餐吧,你昨天晚上就没吃,应该很饿了。”

    乔暮色什么时候醒了不知道,他轻轻地拍了拍许若欧的后背,扶着她的肩一起起床。于是的盥洗台上,她的牙刷已经挤好了牙膏,杯子里也接好了温水,洗面奶的盖子拧开了,毛巾就放在一边。

    这一切肯定不会是佣人做的,乔暮色这个人太龟毛,除了打扫卫生,其他时间根本不允许佣人进他的房间。

    “谢谢。”

    声音有些干涩沙哑,许若欧不以为意,干咳两声就开始洗漱。

    等她擦干脸出来,梳妆台上的护肤品盖子也都被打开一一摆好,底妆和彩妆准备好的也是她最近几天上班都要用到的必需品,看架势就差没直接动手把她涂抹护肤品和上妆了。

    乔暮色神色如常地跟在她后边出来,装着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梳妆台,慢悠悠地进了衣帽间换衣服。

    不知怎么的,许若欧觉得,乔暮色好像在等她表扬。

    她迅速抹好了护肤品,上好了底妆,乔暮色也换好了去公司要穿的衣服,正调整领带。

    许若欧手一顿,放下了刚沾好眼影的刷子,起身走过去,接过了领带,快而不失优雅地帮他重新打了一遍。

    “这个牌子的领带不太适合自己打,下次还是让佣人帮你吧。”

    许若欧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反正就是脑子里想到就说了,好似自己就是一个过客,能帮他系一次两次的,但不会永远都帮他系。

    这层意思,乔暮色很快就领悟到了,所以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迅速下跌,脸色也跟着冷了。

    “你帮很多人系过这个牌子的领带?”

    乔暮色自己都没感觉到自己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多酸,简直柠檬精附体!

    “嗯?哦,我之前送过我爸两条,每次他都得我妈帮他才能打好,不然就是歪的。”

    许若欧并没有感觉到他的不悦,小声地说完,还不忘老气横秋地叹气。

    “现在也没这个烦恼了,我看他现在没事可做,出门根本连正装都不穿了,更别提打领带了。”

    乔暮色把自己憋了个不透气,当事人许若欧却什么都不知道,上完了妆换好了衣服就和他一起下楼吃早餐,一向晚起的乔安哲也竟然破天荒地坐在餐桌前打瞌睡。

    “乔安哲,困了就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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