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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延伸到内寨的公冶家

    “公冶长勋,果然非比寻常!”

    舞动间,景翀还不忘了一番大加赞赏,不得不承认,就算是现在的他在实力提升了数倍之后,想要轻易的赢得此番战斗,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所以,抛弃一切恩怨,景翀打心眼里还是比较认同对方的实力的。

    “哼,好戏还在后面呢,姓景的,我要让你真正的知道,之前的战斗,你不过是走了个狗屎运而已!”面对景翀的称赞,公冶长勋选择了全盘接受,特别是在看到自己几个照面将景翀逼迫的狼狈不堪的瞬间,他那颗原本饱受打击的心也顿时重新恢复到了以往的强大。

    那原本被磨灭了几分的自信则再次跃然而出,他也变得越发的不可一世。

    “呵,给你点颜色你还灿烂了起来,既然你这般的拥有自信,那么我也要让你真正的尝试一番失败的滋味!”

    景翀说话间也没有办法的退让之意,双手持刀,他浑身的气势被提升到了顶峰,体内的血气之力被之调动的灵活有度,时而上串下跳,时而凝聚成团,整个就让景翀浑身变得“活”了起来。

    一柄钢刀刚柔并济,百战七玄刀的玄妙所在也被之毫无保留的施展而出,七大杀招轮番施展层出不穷,时而如洪水奔袭滔滔不绝,时而如沐春风,暗藏杀机,总之,如今的景翀完全投入在了与公冶长勋的大战之中,他战斗酣畅淋漓,欲罢还休,七玄刀的越战越强的威力,也在这样的无形之间变得愈发的浓郁。

    七大杀招轮番施展,其威力果然如设想之中的一般,成倍的翻涨,起初一刀劈砍而出,只是带动一阵阵凌厉的风声,风声虽紧,但攻不到敌人依旧起不到办法的攻击之效。

    可随着时间的不断流失,体内伪战气不断的被之激化,这样的威力却越发被彰显了出来,但见景翀时而单手提刀,时而双手劈砍,每一刀的砍出,都会融合了拳法与刀法至高的奥秘所在,一刀劈出,清风化作狂风,狂风如旋,可飞洒走石,纵然击不到敌人的要害,但一刀劈出,刀风却也凝聚成为了一种可触及的影响,每每在公冶清风长剑击出的瞬间,对于对方产生一定的影响。

    下一刻,但见公冶长勋凌厉的长剑剑招不断变的散乱,所有的招式都已经施展一空,他所依靠的唯独是那撩阴绝命剑的精髓要诀来抵抗景翀一波波迅猛的攻击。

    “浮光掠影、亡可奈何”‍

    百战七玄刀之中的第三招,在此时变得尤为重要,刀风如光,光辉似影,影化真形,一刀斩出犹如百刀跟随,百刀同发焉有不胜之理?

    就在两个人的战斗相持不下,大战持续了许久之后,景翀手中的刀则再次提升了一个节奏,原本犹如旋风急转的刀风趋于力量的支配,变得更加的强大无匹,刀风密布之处,都宛如一柄柄锋利的刀刃一般迅速将公冶长勋上下左右尽皆包裹,霎时间他变得败势毕现,徒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鼻洼鬓角热汗淋漓,只不过在那强大的自尊心驱使之下,他还在坚持着什么,但这在景翀看来只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公冶长勋,我要让你知道,此番进入内寨之中,对于你来说实乃大错特错,今天,你不但不能将我怎么样,反而你的另外一只耳朵也保不住了!”

    说话间,景翀的气势陡然暴涨而起,手中的钢刀也变得越加的迅速,下一刻,刀剑相碰,顿时爆裂出剧烈的火花,公冶长勋的身体顿时犹如大海之中的一叶扁舟,左右摇摆了许久,险些覆倒在大江大海之中。

    到了这时,景翀的心变得无比的痛快,他宛如猫戏老鼠一般不断的挑衅着对方,一时间他仿佛看到了那天空之上的一个笑脸,一道得意的笑声不断的回荡在脑海之中,不由得连景翀本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了一抹会心的笑容。

    “黑帅哥,你可得为我报仇呀,老子那般不顾一切的跳下悬崖,这一次必须要让这小子血债血偿方可让我有所瞑目呢!”

    熟悉的声音,听的景翀如真似幻,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消失不见了,景翀整颗心都变得犹如刀绞的一般剧痛无比,但这些只会更增加景翀对于眼前之人的憎恨。

    “猴子,你放心吧,就算是什么都不要了,我也有让眼前之人遭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不能让你这般白白的死去!”

    景翀的眼角再次变得湿润了,仇恨在此间无限制的延伸,顷刻间就蒙蔽了他所有的理智,在他那双冰冷的目光之下,对面的公冶长勋,其实就是一个死人。

    “姓景的,你想要干什么?”

    面对突然改变了气势的景翀,公冶长勋突然间感觉到了一丝的异样,特别是周身上下不断跟进的招式,每一招一式都透露着重重杀机,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还真的有点怕了。

    “干什么?杀了你,为邹仓报仇!”

    第一次在外人的面前,景翀肆无忌惮的曝出隐藏在心中的仇恨,霎时间他变得让人陌生。

    “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前途尽皆毁灭了!”公冶长勋孩子做着垂死的挣扎,他不甘心就这般沦为刀俎任人宰割,他妄图利用一切的一切来保全自我的性命。

    “只要能杀了你,我什么都不在乎!”景翀犹如着了魔一般,手中的刀变得越发的咄咄不让,有几次,刀走偏锋就已经波及到了公冶长勋的身体,可好在那些都是一些不大起眼的皮肉之伤,但就算如此,也足以让公冶长勋苦不堪言了。

    此时的他,连说起话来都满布着无限的哀嚎。

    “你饶掉我吧,饶了我,你我的恩怨一笔勾销,另外,另外我还把翟杏娘让与你,你可知道,她一直对你有好感的,她喜欢你的!”公冶长勋已经被逼迫的近乎变态的程度,此时此刻更是不惜一切的想要感化对面的景翀,可这一招他实在用错了,因为翟杏娘一直都是景翀反感的对象。

    “卑鄙无耻,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活在世上!”

    景翀的神经彻底的被激怒到了顶点,盛怒之中的他,手中的刀更加彰显的暴躁不已,可毕竟现在处于混战之中,他们的身边还有着那么十多位弟子正在浴血奋战的,所以公冶长勋的险境,并没有被邱寒扑捉。

    可是,邱寒没有扑捉不代表没有人注视不到,其中最为感同身受的就是那与刘顽酣畅决斗的翟杏娘,她早就注意到了景翀展现而出的异常,为了避免在这样的环境之下生出不必要的弊端,她几乎来不及半分的考虑就舍弃了刘顽来战景翀。

    “景翀,你不能杀公冶长勋!”

    冷不丁一声厉呵传入耳中,顿时让景翀的身体为之一怔,手中的钢刀虚空之中一阵摇晃,但还是放缓了那种凌厉的攻势,可当他看清映入目光之中的身影之时,一颗心则再次变得坚硬如铁。

    “你算哪根葱,竟然还敢阻挡我!”

    景翀不见来人倒还罢了,一旦看到翟杏娘为了公冶长勋再来与自己为敌,他更加是气不打一处来,手中的血气钢刀刀锋一转,迎着两个人就劈砍而去,同时他更是愤怒的选择了出口伤人,在他看来,眼前的女子与公冶长勋同属于一丘之貉,根本就不配与自己交谈。

    “我的确不算什么,可你也要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倘若你杀了公冶长勋,就算是在场的高层会放过与你,可此地隐藏的一些公冶家族的人,也不会放过你的!”

    陡然间的一声厉呵,亚不如一声霹雳传入了景翀的耳中,冷不丁就见他身体一颤止住了攻势,这不是他在惧怕,而是他实在是不明白翟杏娘是何用意。

    “公冶家族的人?难不成他们真的通到了内寨之中?”景翀不由得呆立当场,口中更是忍不住喃喃自语,同时他更是用询问般的目光盯着对面的翟杏娘,隐下之意也有着几分质问的感觉。

    令景翀怎么也想不到的是,此时的翟杏娘并没有再像以往那般对自己充满了敌意,她仿佛真个变了个人似的,一双眼睛复杂无比,几分的怨愤,几分的怜惜,她死死的盯着景翀,似乎还隐藏着什么难言之隐,可犹豫了片刻,她还是冲着景翀点了点头。

    “药贤居邱致远乃是公冶家族的人,据说他乃是二当家齐威的得意弟子,得罪了他,相信你在内寨更加没有立足之地!”

    冷不丁的一句话,亚不如冷水泼头一般迅疾让景翀呆立当场,他还在品味翟杏娘口中的话语,可目光扫视之间,他却真的在人群之中扑捉到了两道身影。

    一位身着灰色衣袍的青年身影,腰间悬着药杵,粗狂的脸上几分的猥琐,几分的邪异,他正死死的盯着自己,似乎在寻求着什么。

    而在他的身侧,站立着一个胖子,熟悉的身板,熟悉的扁担, 他满脸尽是疲惫之色,仔细一看正是久违见面的聂海渊,至于那位灰袍青年,不偏不巧就是药贤居弟子,邱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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