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食篇 60-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说你看到了一群蟋蟀？”桓凌宇插着腰站在客厅里，质疑的问到。
“是昆虫人，其中有一些是蟋蟀人。好像还有螳螂和蜜蜂……”宋小成躺在桓凌宇的沙发上，揉搓着自己光滑的肩膀，担心那个并不存在的伤口里会继续流出血来。
“你确定他们是蟋蟀？”
“我他**怎么确定？他们像人一样直立行走，但是脑袋长得就是蟋蟀的样子！”
“你分得清蟋蟀和蜈蚣吗？”
“你是在逼我爆粗口吗？”宋小成抬了抬疲惫的眼皮，实在是没心情跟桓凌宇说太多废话。
桓凌宇说他已经睡了将近一天半的时间了，这跟他被传送到昆虫人那边渡过的时间大致相符。一天半的时间都躺在那个阴森卧室的可怕小床里，也难怪林郁会满脸焦急的问他怎么睡了这么久，同样也就难怪他现在会感觉浑身乏力。
三言两语打发着林郁抱着卤煮到院子外边去之后，宋小成便一屁股瘫在了沙发里：“桓少，给俺整点儿吃的啊！”
桓凌宇却只顾自己掐着腰，站在黑着的电视机前，从电视后边的窗户往外看，窗外正好看得见庭院里那套石头桌椅旁的林郁和卤煮，还有曾一误送给宋小成的那辆车。
面对宋小成的要求，桓凌宇自然是无动于衷。比起吃饭这种小事，还有更多事情等着他操心。
“成子，你到了那边之后，到底是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宋小成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有些不胜其烦了，但却还是耐着性子，把自己已经讲过两边的经历又讲了一遍。
“……然后那个螳螂人一刀把我脑袋给切下来了，脑袋还轱辘了两圈儿才闭眼，然后我就回来这儿了。怎么样？现在能给我弄点儿吃的了吗？”
桓少仍然只是眯着眼睛望着窗外，用舌尖轻轻抵着下嘴唇，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
“蟋蟀。螳螂。人类养殖场。”
宋小成实在是受不了了，腾的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大声说了一句：“你怎么突然傻了啊？这里边最可疑的就是那个……”
话说到一半，宋小成却突然眼前一黑，一时间天旋地转。
他心里突然一阵恐慌，回想起不久前在西部大酒店里的那次昏迷，宋小成又隐隐的觉得似乎有糟糕的事情要发生，但是内心又暗暗希望自己只是肚子太饿外加起的太猛导致脑供血不足而出现了眩晕……
可是紧接着，一股冰凉的感觉从他的脚底板一下涌到了头顶，伴随着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就像是突然之间直挺挺的跳进了冰凉的水池当中。可是比那感觉还要更快的，一切又突然恢复了正常。宋小成只觉得自己身子一歪，又倒在了沙发里。
一切发生的太快，甚至连桓凌宇都没有注意到宋小成的动作。
“嗯？最可疑的是什么？”
宋小成坐在沙发里缓了口气，看来自己的确是太饿了。
“最可疑的就是你小子！我他**都快饿晕了！”
宋小成缓缓地站起身来，不禁感叹自己可能真的是年纪大了。
桓凌宇也终于转过身来，不好意思的一笑，先他一步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当宋小成和桓凌宇终于在彼此不顺眼对方厨艺又彼此碍手碍脚的合作中终于做好了午饭的时候，已经快要接近中午了。
院子里的石桌石凳上摆着的是一盘青椒肉丝，色泽清新，口味却浓郁热烈，很适合下米饭吃；另一盘是炒蟹腿，虽然不明白桓凌宇是怎么在这种时候还能弄到这种高级货的，也不明白这东西怎么能在中午配着米饭吃，但是椒麻鲜香的气味儿也实在是让宋小成食指大动。
奇怪的是，当宋小成和林郁坐在石桌旁，连卤煮都在石桌下趴好的时候，桓凌宇却推说没什么胃口，让他们三个先吃，自己却躲进了屋子里。
“桓少怎么啦？”小郁一边很不淑女的用手指抓起一根蟹腿，一边用听起来其实并不怎么关心的语气问到。
“大概是太紧张了吧。不管他，反正我得先吃两口了。”
宋小成不得不承认，桓凌宇炒的这盘青椒肉丝实在是太传神了，肉丝的鲜嫩程度简直超乎了他毕生的认知。和饭馆里那种依靠淀粉或是嫩肉粉刻意制造的口感不同，这种鲜嫩是一种浑然天成的嫩滑Q弹。
然而可惜的是桓凌宇并没有享受第一手的美食，直到宋小成和林郁已经彻底挑干净了那盘肉丝儿，又各自啃了一地的螃蟹壳，吃到足饱的时候，桓凌宇才从那间小卧室里走出来，在厨房里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就着剩下的几根青椒丝吃了碗米饭。
原本宋小成是打算在饭桌上继续讨论虫人的话题的。哪怕不聊虫人，在过往的人生当中，能跟桓少同桌共餐也是一件乐事。聊聊美食，聊聊女孩子，聊聊游戏。即使现在的世界跟曾经的那个世界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即使桓凌宇也跟曾经的那个桓凌宇有些出入了，但是在宋小成的心里，他仍然是那个值得自己托付身家性命的人。
“桓凌宇，你没趁着我睡着的时候，干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吧？”宋小成用嘴朝着林郁的背影努了努嘴，悄悄儿的质问桓凌宇。
“滚蛋！本座喜欢丰满型的，你家那种瘦干儿我没兴趣。”
是啊，就算僵尸占领了半座城市，就算邪教徒仍然在横行法外，就算是一切的一切的常识都被颠覆了，宋小成也还是能跟眼前这个自己最愿意称之为“朋友”的人开上几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的。
“那怎么着？这事儿，怎么办啊？”
这事儿，肯定不是指青椒肉丝儿或者炒蟹腿的事儿，当然也更不是指林郁的什么事儿。
“这事儿？”桓凌宇把空碗扔进水槽里，“这事儿咱俩还是回那屋里聊吧。”
说着，桓少就拽着宋小成往那间小卧室里走。就算宋小成有些不情愿的咂着舌头尖儿，但还是跟了进去。
仍然是那一片半死不活的血红色烛光，仍然是那个狭隘压抑的小卧室。
桓凌宇回收推上了卧室门，又不知为何的把脑袋轻轻顶在门上，仿佛是在听有没有人跟踪他。
宋小成觉得，桓少今天的紧张程度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桓少，你怎么了？这是什么意思啊？”宋小成压着声音问到。
“成子，林郁就真的没别的地方能去了吗？”
宋小成一愣，没想到桓凌宇会问出这么一句话。
“这……什么意思啊？桓凌宇，林郁她再怎么不合你口味儿，你也不至于非要把她撵出去吧？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女朋友啊。”
桓凌宇咬着舌尖，做了一番难过又挣扎的表情。
“成子，我虽然不是什么大魔法师，但是我昨天送你过去的那个魔法也绝对是我十拿九稳的，绝不可能出错！我的法阵公式里明明白白的带入了目标地坐标，32.2,64.45，这就是我上次进入虫之次元的坐标，可是你却彻底偏离了这个坐标！ 而且你一过去，一开始我还能通过精神链接跟你交谈，可是后来精神链接就无缘无故的中断了？成子，这是为什么？”
“这……”宋小成一筹莫展。对啊，为什么呢？
为什么？
仔细咂摸着思考了一番，宋小成才突然回过味儿来：“我他**怎么知道为什么！这是你负责的部分啊！”
“宋小成！”桓凌宇压低声音一字一句的叫着他的名字。
“我让卤煮去叫你来，可是我没想到林郁也会跟来！你明明知道那个女人会在晚上梦游，你明明知道她有问题……”
“你胡说什么啊！”宋小成的声音不由得大了起来，“你难道是说林郁她……”
“她不是个普通女人！！”桓凌宇咬牙瞪眼，努力压着声音，表情夸张的在宋小成的脸前低吼着。
林郁不是个普通女人？
废话！
宋小成当然知道林郁不是个普通女人。他也眼睁睁的看到了林郁的两次梦游，也仍然记得曾一误的那一套虚无缥缈的推论，可是……
“怎么个不普通啊？”宋小成尽量平静的问着。
“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宋小成，你的女朋友林郁，她可能是某个意识网络上的其中一个节点。”
“什么！？”宋小成难以置信的脱口未出，“这怎么可能？”
意识网络？宋小成已经在虫之次元见识过了。但是林郁？她会是某个意识网络上的一个节点？
“这个节点很可能是被动的，她自己未必知情。”
“那又怎样？我也是意识网络的一员啊！在虫之次元的时候，我也被拽进了同识网络的世界当中……”
“那不一样！”桓凌宇急躁的打断了宋小成，“在没有进入他们的意识世界之前，我们是完全无法得知那个意识世界当中的任何信息的！他们的意图，他们的成员，他们的起源、能力、信息量，我们全都无法得知！宋小成，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我……我加入了那个网络也没得知这些啊。”
“那是因为你太菜了！”桓凌宇摆了摆手，一屁股坐在地上。
“所以，意识网络到底是什么？你好像很清楚这件事啊？”宋小成问到。
桓凌宇叹了口气，把后脑勺靠在了小卧室的门上。
“那是一种集体意识。就像是蜂群或是蚁群，亦或是《盲人争霸》里的虫族和星灵设定一样。一个节点一旦链接进了意识网络，就等同于是加入了一个更加庞大的、由无数个其他个体节点组成的集群精神意识当中。也就是……”
桓凌宇顿了一下，宋小成忍不住追问道：“也就是什么？”
“也就是统一社会性意识。”文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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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昆虫人，其中有一些是蟋蟀人。好像还有螳螂和蜜蜂……”宋小成躺在桓凌宇的沙发上，揉搓着自己光滑的肩膀，担心那个并不存在的伤口里会继续流出血来。
“你确定他们是蟋蟀？”
“我他**怎么确定？他们像人一样直立行走，但是脑袋长得就是蟋蟀的样子！”
“你分得清蟋蟀和蜈蚣吗？”
“你是在逼我爆粗口吗？”宋小成抬了抬疲惫的眼皮，实在是没心情跟桓凌宇说太多废话。
桓凌宇说他已经睡了将近一天半的时间了，这跟他被传送到昆虫人那边渡过的时间大致相符。一天半的时间都躺在那个阴森卧室的可怕小床里，也难怪林郁会满脸焦急的问他怎么睡了这么久，同样也就难怪他现在会感觉浑身乏力。
三言两语打发着林郁抱着卤煮到院子外边去之后，宋小成便一屁股瘫在了沙发里：“桓少，给俺整点儿吃的啊！”
桓凌宇却只顾自己掐着腰，站在黑着的电视机前，从电视后边的窗户往外看，窗外正好看得见庭院里那套石头桌椅旁的林郁和卤煮，还有曾一误送给宋小成的那辆车。
面对宋小成的要求，桓凌宇自然是无动于衷。比起吃饭这种小事，还有更多事情等着他操心。
“成子，你到了那边之后，到底是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宋小成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有些不胜其烦了，但却还是耐着性子，把自己已经讲过两边的经历又讲了一遍。
“……然后那个螳螂人一刀把我脑袋给切下来了，脑袋还轱辘了两圈儿才闭眼，然后我就回来这儿了。怎么样？现在能给我弄点儿吃的了吗？”
桓少仍然只是眯着眼睛望着窗外，用舌尖轻轻抵着下嘴唇，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
“蟋蟀。螳螂。人类养殖场。”
宋小成实在是受不了了，腾的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大声说了一句：“你怎么突然傻了啊？这里边最可疑的就是那个……”
话说到一半，宋小成却突然眼前一黑，一时间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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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紧接着，一股冰凉的感觉从他的脚底板一下涌到了头顶，伴随着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就像是突然之间直挺挺的跳进了冰凉的水池当中。可是比那感觉还要更快的，一切又突然恢复了正常。宋小成只觉得自己身子一歪，又倒在了沙发里。
一切发生的太快，甚至连桓凌宇都没有注意到宋小成的动作。
“嗯？最可疑的是什么？”
宋小成坐在沙发里缓了口气，看来自己的确是太饿了。
“最可疑的就是你小子！我他**都快饿晕了！”
宋小成缓缓地站起身来，不禁感叹自己可能真的是年纪大了。
桓凌宇也终于转过身来，不好意思的一笑，先他一步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当宋小成和桓凌宇终于在彼此不顺眼对方厨艺又彼此碍手碍脚的合作中终于做好了午饭的时候，已经快要接近中午了。
院子里的石桌石凳上摆着的是一盘青椒肉丝，色泽清新，口味却浓郁热烈，很适合下米饭吃；另一盘是炒蟹腿，虽然不明白桓凌宇是怎么在这种时候还能弄到这种高级货的，也不明白这东西怎么能在中午配着米饭吃，但是椒麻鲜香的气味儿也实在是让宋小成食指大动。
奇怪的是，当宋小成和林郁坐在石桌旁，连卤煮都在石桌下趴好的时候，桓凌宇却推说没什么胃口，让他们三个先吃，自己却躲进了屋子里。
“桓少怎么啦？”小郁一边很不淑女的用手指抓起一根蟹腿，一边用听起来其实并不怎么关心的语气问到。
“大概是太紧张了吧。不管他，反正我得先吃两口了。”
宋小成不得不承认，桓凌宇炒的这盘青椒肉丝实在是太传神了，肉丝的鲜嫩程度简直超乎了他毕生的认知。和饭馆里那种依靠淀粉或是嫩肉粉刻意制造的口感不同，这种鲜嫩是一种浑然天成的嫩滑Q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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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宋小成是打算在饭桌上继续讨论虫人的话题的。哪怕不聊虫人，在过往的人生当中，能跟桓少同桌共餐也是一件乐事。聊聊美食，聊聊女孩子，聊聊游戏。即使现在的世界跟曾经的那个世界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即使桓凌宇也跟曾经的那个桓凌宇有些出入了，但是在宋小成的心里，他仍然是那个值得自己托付身家性命的人。
“桓凌宇，你没趁着我睡着的时候，干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吧？”宋小成用嘴朝着林郁的背影努了努嘴，悄悄儿的质问桓凌宇。
“滚蛋！本座喜欢丰满型的，你家那种瘦干儿我没兴趣。”
是啊，就算僵尸占领了半座城市，就算邪教徒仍然在横行法外，就算是一切的一切的常识都被颠覆了，宋小成也还是能跟眼前这个自己最愿意称之为“朋友”的人开上几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的。
“那怎么着？这事儿，怎么办啊？”
这事儿，肯定不是指青椒肉丝儿或者炒蟹腿的事儿，当然也更不是指林郁的什么事儿。
“这事儿？”桓凌宇把空碗扔进水槽里，“这事儿咱俩还是回那屋里聊吧。”
说着，桓少就拽着宋小成往那间小卧室里走。就算宋小成有些不情愿的咂着舌头尖儿，但还是跟了进去。
仍然是那一片半死不活的血红色烛光，仍然是那个狭隘压抑的小卧室。
桓凌宇回收推上了卧室门，又不知为何的把脑袋轻轻顶在门上，仿佛是在听有没有人跟踪他。
宋小成觉得，桓少今天的紧张程度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桓少，你怎么了？这是什么意思啊？”宋小成压着声音问到。
“成子，林郁就真的没别的地方能去了吗？”
宋小成一愣，没想到桓凌宇会问出这么一句话。
“这……什么意思啊？桓凌宇，林郁她再怎么不合你口味儿，你也不至于非要把她撵出去吧？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女朋友啊。”
桓凌宇咬着舌尖，做了一番难过又挣扎的表情。
“成子，我虽然不是什么大魔法师，但是我昨天送你过去的那个魔法也绝对是我十拿九稳的，绝不可能出错！我的法阵公式里明明白白的带入了目标地坐标，32.2,64.45，这就是我上次进入虫之次元的坐标，可是你却彻底偏离了这个坐标！ 而且你一过去，一开始我还能通过精神链接跟你交谈，可是后来精神链接就无缘无故的中断了？成子，这是为什么？”
“这……”宋小成一筹莫展。对啊，为什么呢？
为什么？
仔细咂摸着思考了一番，宋小成才突然回过味儿来：“我他**怎么知道为什么！这是你负责的部分啊！”
“宋小成！”桓凌宇压低声音一字一句的叫着他的名字。
“我让卤煮去叫你来，可是我没想到林郁也会跟来！你明明知道那个女人会在晚上梦游，你明明知道她有问题……”
“你胡说什么啊！”宋小成的声音不由得大了起来，“你难道是说林郁她……”
“她不是个普通女人！！”桓凌宇咬牙瞪眼，努力压着声音，表情夸张的在宋小成的脸前低吼着。
林郁不是个普通女人？
废话！
宋小成当然知道林郁不是个普通女人。他也眼睁睁的看到了林郁的两次梦游，也仍然记得曾一误的那一套虚无缥缈的推论，可是……
“怎么个不普通啊？”宋小成尽量平静的问着。
“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宋小成，你的女朋友林郁，她可能是某个意识网络上的其中一个节点。”
“什么！？”宋小成难以置信的脱口未出，“这怎么可能？”
意识网络？宋小成已经在虫之次元见识过了。但是林郁？她会是某个意识网络上的一个节点？
“这个节点很可能是被动的，她自己未必知情。”
“那又怎样？我也是意识网络的一员啊！在虫之次元的时候，我也被拽进了同识网络的世界当中……”
“那不一样！”桓凌宇急躁的打断了宋小成，“在没有进入他们的意识世界之前，我们是完全无法得知那个意识世界当中的任何信息的！他们的意图，他们的成员，他们的起源、能力、信息量，我们全都无法得知！宋小成，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我……我加入了那个网络也没得知这些啊。”
“那是因为你太菜了！”桓凌宇摆了摆手，一屁股坐在地上。
“所以，意识网络到底是什么？你好像很清楚这件事啊？”宋小成问到。
桓凌宇叹了口气，把后脑勺靠在了小卧室的门上。
“那是一种集体意识。就像是蜂群或是蚁群，亦或是《盲人争霸》里的虫族和星灵设定一样。一个节点一旦链接进了意识网络，就等同于是加入了一个更加庞大的、由无数个其他个体节点组成的集群精神意识当中。也就是……”
桓凌宇顿了一下，宋小成忍不住追问道：“也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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