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篇 7-速制脆皮烧肉
宋小成把自己的右手掌心亮在了高赫的眼前，高赫和崔嵬都只看了他的右手一眼，竟双双如是被电打了似的，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两人交流了一番意味深长的眼神，又故作镇静的坐下。
“宋先生，不知你对这几次爆炸事件，知道多少？”高赫问到。
“我知道多少是其次。二位，现在我们坐在我的家里，也是你们主动找上了我，我也回答了二位不少问题了。无论于人情还是于礼数，难道不该透露一下二位的身份吗？”
高赫又跟崔嵬对视了一眼，崔嵬瞪着大圆眼睛微微点了一下头。
高赫说：“我叫高赫，他叫崔嵬。我俩隶属于一个你从来没听过的组织，完整称呼是‘地球人类文明和自然环境正常防御与护卫组织’，简称‘地球防卫组织’。”
见宋小成并没有什么回应，高赫便一口气继续说了下去。
“这是一个跨国联合组织，由这颗星球上最有实力的几个国家共同主导。而我们的使命也非常简单：守护地球和全人类的安全。我和崔嵬，是组织中‘特殊人类事件调查司’的调查员，从半个月前开始，我们便接手调查本市发生的两起爆炸事故……”
高赫看到宋小成抬起了一只手，示意他暂停。
“抱歉，打断一下……这种事故不是应该由城市治安部门调查吗？而且，你们的‘特殊人类事件’是指哪种事件？”
“特殊人类事件调查司，是专门负责调查全球各地，由特殊人类所引发的各类事件。通俗来讲就是，各类超自然事件。”
高赫的表情虽然带有微笑，但是却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超自然事件。看来，这两个人的确是嗅觉灵敏，居然能这么准确的找上我。宋小成心想，你们还真是找对人了。
“那么……你们认为这几次爆炸事故都是超自然事件？”
“这个月发生的四次事故中，至少有三次是人为超自然事件。在我们的调查下，除了7月17日的民居起火爆炸事件确系意外事故，另外的两次爆炸——7月7日的全福银行事件和7月10日的67号动力技术研究院事件——我们已经锁定了同一个嫌疑目标。虽然只确定了嫌疑人为成年男性，连最基本的身高体重都无法确定，但是根据不少现场目击人的证词……”
高赫一边说着，眼神一边又落在了宋小成的左手上。
“根据这些证词，指向了一个统一的特征：左手的掌心有一颗十分显眼的红色血痣。”
宋小成感觉有点困惑。
“那你们怎么会找到我？”
“那颗‘血痣’，并不是什么皮肤病变，更不是什么恶作剧。那是一种超自然力量的呈现。”一边说着，高赫回过头去朝崔嵬使了个眼色，崔嵬从上衣兜里掏出了两张照片扔在茶几上，照片顺着玻璃滑在了宋小成面前。
宋小成拿起照片看了一眼，便立刻闭上了眼睛。
一个是刘总。虽然看上去比自己印象中更瘦、更白，但是却可以非常清晰的认出他。
另外一个，宋小成印象不深，但是应该也在中午的那张圆桌旁出现过。
“今天中午南部文化商务区发生事故之后，我和崔嵬立刻赶到了现场。很幸运，这场事故并没有导致人员死亡。而受伤最重的这两个人——刘成虎和张昌——在我和崔嵬离开医院的时候，也已经脱离了危险。”
虽然并没有明确的指控宋小成，但是当他听到“没有人员死亡”，以及那两个人已经脱离危险的时候，宋小成的心中还是松了一口气，从中午开始就一直压在心头的重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但是，这两个人却共同指控了同一个目标。他们声称就是那个人引起了南部文化商务区的餐厅爆炸事故。”
“对。”宋小成睁开眼睛，仍然紧紧握着那两张照片，“那就是我。我和刘总——刘成虎——我之前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叫什么。我跟他只因为工作关系见过一次，只有一面之缘。”
当说到一面之缘的时候，宋小成有些犹豫。毕竟，自己可是连续两天都见到了刘总。
“我跟他在工作上有一些冲突。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又碰到了，发生了一些口角，闹得很不愉快……”
“所以你就一把火点了那个餐厅，差点儿炸死餐厅里的另外几十个人？”高赫问。
“并不是！我当时——他们当时，四五个人围住我，我只是推了一个人一把——就是这个人，”宋小成点了一下其中一张图片，“我根本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就只是推了他一把，餐厅就突然着火了。”
“推了一把？只是推了一把？”
“对！是他先推了我……”
“用你的右手推的？”高赫眯着眼睛，脸上已经完全没有笑容了。
“对。”宋小成停顿了一下说，“就是用右手。”
说完后，屋子里的三个人都不再说话。宋小成看着高赫，高赫看着崔嵬，崔嵬时而看看高赫，时而看看宋小成。
良久，高赫才转脸过来，对宋小成说：“宋先生，看来你得跟我们走了。”
“跟你们走？去哪儿？”
“去你该去的地方。”
“我看不必了吧……”
怎么着？聊着聊着就要拐卖人口了吗？
既然知道了自己并没有把祸闯得太大，宋小成心里的罪恶感也就没那么重了。别说这两个人根本不是警察，而且身份成谜，现在就算真的有警察来抓宋小成，他也打算死不认账。毕竟，自己只是在炒菜馆子里跟人拌嘴推搡，也并不犯法吧？
“这不由你来决定。”高赫说完，一直沉默的崔嵬便快步走到宋小成身边，伸出一只大手捏住了宋小成的肩膀。
宋小成比崔嵬要高出半个脑袋，可是崔嵬的力量却不是他这种死宅弱鸡能比的了的。宋小成只觉得似乎有一只铁钳，死死地夹住了自己的肩膀，疼的他几乎要咧着嘴喊出声了，便下意识的用左手捂住了自己的肩膀，右手抓住了崔嵬的胳膊肘。
就在宋小成的右手挨到崔嵬皮肤的那一瞬间，一股铁板烧肉的香味和一阵食材下油锅的刺啦声一同飘飞而起，紧接着就是崔嵬鬼哭狼嚎的叫喊。
也不知是因为凭空出现的香味，还是因为崔嵬那可怕的大叫，宋小成也被吓了一跳，他惊恐的看着一阵青烟从自己的右手指缝中飘出，崔嵬的皮肤也在自己的右手中逐渐变色。
另一旁的高赫则迅速的做了一番动作，对着宋小成大喊：“放开他！”
“什么！？”宋小成也不知所措的大喊着，朝高赫看去。这时他才看清，高赫正在用一把手枪指着自己。
“放开他！我说放开他！”高赫大喊着，“放开你的右手！”
“什么？？我的什么？！”宋小成此时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打乱了节奏，甚至有点搞不清楚现在到底是谁跟谁在干什么了。
“立刻放开他！否则我开枪了！”
“谁放开他？？他让你放开我！”宋小成只感觉自己的肩膀被捏的越来越疼，于是对着崔嵬大喊。
“啊啊啊啊啊！！”
“三！”
“快放手啊！”
“二！”
“你放手！我的肩膀好疼啊！”
“啊啊啊啊我的胳膊！！”
“放开手！一！”
“他让你放开手！”
“**的他是让你放手！！”
“砰——砰——砰——砰——！”
随着几声清脆的响声，高赫的双臂也因为后坐力而震颤着。
那一瞬间，宋小成似乎感觉有人拿着筷子头在自己的脸上狠狠的戳了几下，疼的他赶紧伸手去抵挡，又用手摩搓着自己被戳中的皮肤——
随着几声”当啷“，宋小成低下头，看到几个奇形怪状的金属块掉在了茶几和木地板上。
那根本不是有人在用筷子戳自己的脸，是高赫开枪了。那是手枪子弹打中了自己！
我是死了吗？我是不是该死了？流血了吗？
没有流血。也没有脑浆崩得满地都是。只是子弹头和子弹壳掉在了地上和沙发上。
高赫举着的手枪慢慢放下，瞠目结舌的看着宋小成；崔嵬则握住自己那条仍然在冒着香气的胳膊，一脸恐惧的往后退了几步。
宋小成又摸了摸自己的脸，看了看高赫惊讶的表情，一巴掌打掉了高赫手里的那把手枪，快步走进了卫生间里。
面对着洗脸池上方的镜子，就好像刚进入青春期的小孩，检视自己脸上的青春痘一样。宋小成仔仔细细的看着自己的脸。
只有几个浅浅红印。
幸亏自己及时查看，要是再晚一点，可能就消了。
宋小成又回到客厅，高赫正在帮崔嵬检查胳膊。就在刚才宋小成用右手握住的位置，崔嵬的胳膊肘上，留下了一个焦黑的手印。
“二位，听着。”
高赫和崔嵬立刻提高了警惕，跟宋小成尽量保持着距离。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要抓什么人，我也不知道你们的那个什么……组织，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说到底，我只是莫名其妙的在今天中午经历了一场爆炸。”
“是你制造的爆炸！”高赫大声说。
“随便吧！我不知道！闭嘴听我说！！”宋小成用盖过高赫的声音吼道。
“中午的事情，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感觉很自责，我很抱歉！你们要找的那个人……跟什么银行和研究所有关的那个人，左手什么什么的，那显然也不是我！但是我不管怎么样……”宋小成深吸了一口气，“总之，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
三人沉默的对峙着。大约几秒钟后，高赫扶着崔嵬，打开了宋小成家的大门。
“等一下！”宋小成喊道，“那个……你的枪。”
宋小成用左手握着枪管，把握把递在了高赫面前。高赫接过枪，枪口朝地，关上了保险，重新把枪别在了自己的后腰。
“谢谢。”高赫面无表情的道谢，却似乎并没有什么谢意，只是扶着崔嵬走到了电梯前。
“那个……”宋小成又一次叫住了高赫，“如果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话。”
“我们会再见面的，宋先生。”
狠狠的扔下一句话后，二人便走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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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交流了一番意味深长的眼神，又故作镇静的坐下。
“宋先生，不知你对这几次爆炸事件，知道多少？”高赫问到。
“我知道多少是其次。二位，现在我们坐在我的家里，也是你们主动找上了我，我也回答了二位不少问题了。无论于人情还是于礼数，难道不该透露一下二位的身份吗？”
高赫又跟崔嵬对视了一眼，崔嵬瞪着大圆眼睛微微点了一下头。
高赫说：“我叫高赫，他叫崔嵬。我俩隶属于一个你从来没听过的组织，完整称呼是‘地球人类文明和自然环境正常防御与护卫组织’，简称‘地球防卫组织’。”
见宋小成并没有什么回应，高赫便一口气继续说了下去。
“这是一个跨国联合组织，由这颗星球上最有实力的几个国家共同主导。而我们的使命也非常简单：守护地球和全人类的安全。我和崔嵬，是组织中‘特殊人类事件调查司’的调查员，从半个月前开始，我们便接手调查本市发生的两起爆炸事故……”
高赫看到宋小成抬起了一只手，示意他暂停。
“抱歉，打断一下……这种事故不是应该由城市治安部门调查吗？而且，你们的‘特殊人类事件’是指哪种事件？”
“特殊人类事件调查司，是专门负责调查全球各地，由特殊人类所引发的各类事件。通俗来讲就是，各类超自然事件。”
高赫的表情虽然带有微笑，但是却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超自然事件。看来，这两个人的确是嗅觉灵敏，居然能这么准确的找上我。宋小成心想，你们还真是找对人了。
“那么……你们认为这几次爆炸事故都是超自然事件？”
“这个月发生的四次事故中，至少有三次是人为超自然事件。在我们的调查下，除了7月17日的民居起火爆炸事件确系意外事故，另外的两次爆炸——7月7日的全福银行事件和7月10日的67号动力技术研究院事件——我们已经锁定了同一个嫌疑目标。虽然只确定了嫌疑人为成年男性，连最基本的身高体重都无法确定，但是根据不少现场目击人的证词……”
高赫一边说着，眼神一边又落在了宋小成的左手上。
“根据这些证词，指向了一个统一的特征：左手的掌心有一颗十分显眼的红色血痣。”
宋小成感觉有点困惑。
“那你们怎么会找到我？”
“那颗‘血痣’，并不是什么皮肤病变，更不是什么恶作剧。那是一种超自然力量的呈现。”一边说着，高赫回过头去朝崔嵬使了个眼色，崔嵬从上衣兜里掏出了两张照片扔在茶几上，照片顺着玻璃滑在了宋小成面前。
宋小成拿起照片看了一眼，便立刻闭上了眼睛。
一个是刘总。虽然看上去比自己印象中更瘦、更白，但是却可以非常清晰的认出他。
另外一个，宋小成印象不深，但是应该也在中午的那张圆桌旁出现过。
“今天中午南部文化商务区发生事故之后，我和崔嵬立刻赶到了现场。很幸运，这场事故并没有导致人员死亡。而受伤最重的这两个人——刘成虎和张昌——在我和崔嵬离开医院的时候，也已经脱离了危险。”
虽然并没有明确的指控宋小成，但是当他听到“没有人员死亡”，以及那两个人已经脱离危险的时候，宋小成的心中还是松了一口气，从中午开始就一直压在心头的重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但是，这两个人却共同指控了同一个目标。他们声称就是那个人引起了南部文化商务区的餐厅爆炸事故。”
“对。”宋小成睁开眼睛，仍然紧紧握着那两张照片，“那就是我。我和刘总——刘成虎——我之前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叫什么。我跟他只因为工作关系见过一次，只有一面之缘。”
当说到一面之缘的时候，宋小成有些犹豫。毕竟，自己可是连续两天都见到了刘总。
“我跟他在工作上有一些冲突。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又碰到了，发生了一些口角，闹得很不愉快……”
“所以你就一把火点了那个餐厅，差点儿炸死餐厅里的另外几十个人？”高赫问。
“并不是！我当时——他们当时，四五个人围住我，我只是推了一个人一把——就是这个人，”宋小成点了一下其中一张图片，“我根本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就只是推了他一把，餐厅就突然着火了。”
“推了一把？只是推了一把？”
“对！是他先推了我……”
“用你的右手推的？”高赫眯着眼睛，脸上已经完全没有笑容了。
“对。”宋小成停顿了一下说，“就是用右手。”
说完后，屋子里的三个人都不再说话。宋小成看着高赫，高赫看着崔嵬，崔嵬时而看看高赫，时而看看宋小成。
良久，高赫才转脸过来，对宋小成说：“宋先生，看来你得跟我们走了。”
“跟你们走？去哪儿？”
“去你该去的地方。”
“我看不必了吧……”
怎么着？聊着聊着就要拐卖人口了吗？
既然知道了自己并没有把祸闯得太大，宋小成心里的罪恶感也就没那么重了。别说这两个人根本不是警察，而且身份成谜，现在就算真的有警察来抓宋小成，他也打算死不认账。毕竟，自己只是在炒菜馆子里跟人拌嘴推搡，也并不犯法吧？
“这不由你来决定。”高赫说完，一直沉默的崔嵬便快步走到宋小成身边，伸出一只大手捏住了宋小成的肩膀。
宋小成比崔嵬要高出半个脑袋，可是崔嵬的力量却不是他这种死宅弱鸡能比的了的。宋小成只觉得似乎有一只铁钳，死死地夹住了自己的肩膀，疼的他几乎要咧着嘴喊出声了，便下意识的用左手捂住了自己的肩膀，右手抓住了崔嵬的胳膊肘。
就在宋小成的右手挨到崔嵬皮肤的那一瞬间，一股铁板烧肉的香味和一阵食材下油锅的刺啦声一同飘飞而起，紧接着就是崔嵬鬼哭狼嚎的叫喊。
也不知是因为凭空出现的香味，还是因为崔嵬那可怕的大叫，宋小成也被吓了一跳，他惊恐的看着一阵青烟从自己的右手指缝中飘出，崔嵬的皮肤也在自己的右手中逐渐变色。
另一旁的高赫则迅速的做了一番动作，对着宋小成大喊：“放开他！”
“什么！？”宋小成也不知所措的大喊着，朝高赫看去。这时他才看清，高赫正在用一把手枪指着自己。
“放开他！我说放开他！”高赫大喊着，“放开你的右手！”
“什么？？我的什么？！”宋小成此时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打乱了节奏，甚至有点搞不清楚现在到底是谁跟谁在干什么了。
“立刻放开他！否则我开枪了！”
“谁放开他？？他让你放开我！”宋小成只感觉自己的肩膀被捏的越来越疼，于是对着崔嵬大喊。
“啊啊啊啊啊！！”
“三！”
“快放手啊！”
“二！”
“你放手！我的肩膀好疼啊！”
“啊啊啊啊我的胳膊！！”
“放开手！一！”
“他让你放开手！”
“**的他是让你放手！！”
“砰——砰——砰——砰——！”
随着几声清脆的响声，高赫的双臂也因为后坐力而震颤着。
那一瞬间，宋小成似乎感觉有人拿着筷子头在自己的脸上狠狠的戳了几下，疼的他赶紧伸手去抵挡，又用手摩搓着自己被戳中的皮肤——
随着几声”当啷“，宋小成低下头，看到几个奇形怪状的金属块掉在了茶几和木地板上。
那根本不是有人在用筷子戳自己的脸，是高赫开枪了。那是手枪子弹打中了自己！
我是死了吗？我是不是该死了？流血了吗？
没有流血。也没有脑浆崩得满地都是。只是子弹头和子弹壳掉在了地上和沙发上。
高赫举着的手枪慢慢放下，瞠目结舌的看着宋小成；崔嵬则握住自己那条仍然在冒着香气的胳膊，一脸恐惧的往后退了几步。
宋小成又摸了摸自己的脸，看了看高赫惊讶的表情，一巴掌打掉了高赫手里的那把手枪，快步走进了卫生间里。
面对着洗脸池上方的镜子，就好像刚进入青春期的小孩，检视自己脸上的青春痘一样。宋小成仔仔细细的看着自己的脸。
只有几个浅浅红印。
幸亏自己及时查看，要是再晚一点，可能就消了。
宋小成又回到客厅，高赫正在帮崔嵬检查胳膊。就在刚才宋小成用右手握住的位置，崔嵬的胳膊肘上，留下了一个焦黑的手印。
“二位，听着。”
高赫和崔嵬立刻提高了警惕，跟宋小成尽量保持着距离。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要抓什么人，我也不知道你们的那个什么……组织，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说到底，我只是莫名其妙的在今天中午经历了一场爆炸。”
“是你制造的爆炸！”高赫大声说。
“随便吧！我不知道！闭嘴听我说！！”宋小成用盖过高赫的声音吼道。
“中午的事情，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感觉很自责，我很抱歉！你们要找的那个人……跟什么银行和研究所有关的那个人，左手什么什么的，那显然也不是我！但是我不管怎么样……”宋小成深吸了一口气，“总之，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
三人沉默的对峙着。大约几秒钟后，高赫扶着崔嵬，打开了宋小成家的大门。
“等一下！”宋小成喊道，“那个……你的枪。”
宋小成用左手握着枪管，把握把递在了高赫面前。高赫接过枪，枪口朝地，关上了保险，重新把枪别在了自己的后腰。
“谢谢。”高赫面无表情的道谢，却似乎并没有什么谢意，只是扶着崔嵬走到了电梯前。
“那个……”宋小成又一次叫住了高赫，“如果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话。”
“我们会再见面的，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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