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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不能动的心思

    “是啊 ,这的确是未解之谜。”

    石惊云眯起眼皮来,他本来是想寻找答案,结果却给了自己一个更大的谜团。

    “灰披风宰杀了狼群之后,并没有躲在石哭山附近,而是很快将这些人散开了。不知道是追踪狼群去了,还是分派到了各处。总之,你们早上出来时,他们已经消失了有一个多时辰了。”

    “消失了一个多时辰,这是什么意思?”

    花兰身边的谜团太多了,此刻早就免疫了:“难道是说自从石哭山之后,这个灰披风就再没出现过?”

    “嗯,大概是情况就是这样。至少之后,我是没有再见到这个灰披风的踪迹。”

    石惊云的眼神又探向深邃的夜色,幽幽叹了口气:“或者,他是发现了我。或者,他是更隐匿的藏了起来。总之,这个人很奇怪,是敌是友很难判断。究竟是何目的,更是难以判断。”

    还是几日就到昆仑山了,这一路以来,清堂门自在秋浦镇出现之后,再没出现过。而清规门几乎没有现身。如今,出现个灰披风又消失匿迹了。

    花兰的眸光凝视眼前深如星海的夜,脑海突然空了,什么话也想不起来。

    “过了锦峰镇,再行一千多里就是昆仑山的少冲山。少冲山下的鱼腹镇是昆仑山脉的必经之路,有些谜底大概到了那里就能揭开。清规门的人很谨慎,他们既然将你引到了昆仑山,大概是有非常重要的秘密。或者他们的人会清理这些障碍也说不定。不是还有句话,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依吗?”

    石惊云说的这些,都是宽心花兰的话。

    花兰轻轻耸了耸肩,无助的一笑:“倘若真是这样就好了。”

    石惊云没有开口,静静的和花兰坐在屋顶的夜色下。

    眼前是浩如烟海的星辰,每一颗星子的光亮都是微弱的,可是就是这些微弱的光亮,聚成了这片浩渺的绚烂。

    寂静的夜色,微微有些凉意,毕竟是秋夜,潮湿的夜雾弥漫在屋顶,不多时,两人的睫毛上都凝了几颗雾珠。

    “回吧,距离真相越近,越是要冷静才行。放心,花公子身边的人多着呢。”

    石惊云深沉的勾着唇角,伸手拉起了花兰。

    是啊,不冷静能怎么办?大嚷大叫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花兰嘴角一抽,抓了石惊云的手站起身。

    夜露寒凉,她站起时脚下一滑,一个不稳扑向了石惊云。

    石惊云狡诘一笑,伸手故意一横手臂,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一个单纯的拥抱,清澈如天上的星子,纯洁无暇。

    花兰也没反抗,感觉石惊云的胸膛,温暖而安全,倏地叹了口气:“要是石兄能永远这样保护花某就好了。”

    她是想说,石惊云若能寸步不离自己身边,至少比寿安王来的更加安全些,她心底也会更踏实些。

    石惊云在她花兰心底是个亲切的兄长,她知道,石惊云的出现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东方世玉。

    而此刻,这温暖的胸膛真真切切,让她突然卸去了一身的疲惫。

    “傻丫头,问题是 石某倒是无妨,皇后娘娘的身份,花公子能够放得下吗?”

    石惊云心里苦笑,面前怎么会是盛安皇后,太残忍了。

    他不能动一丝的心思,这些心思不仅是对盛安皇后的亵渎,更是对自己一片真心的亵渎。

    他叹了口气,拉开花兰,很冷静的凝视花兰:“要是花公子只不过是花公子,石某真的很愿意与花公子就这样浪迹天涯。可惜啊,有些事情身不由已,即便是石某,有些事情,也是无能为力的。”

    盛安皇后距离自己如此近,近得可以听到彼此之间的呼吸,可这又能怎么样呢?两人之间还是隔着深不见底的沟壑。这沟壑,让石惊云的脸色惨淡。

    “是啊,石兄说的没错。花某身边的危险太多,怎么能够事事都让石兄操心。花某这是太自私了。”

    花兰却没这么想,眼下先弄清楚昆仑山的事情再说。她要揭开的是鬼草的秘密,究竟这个清规门和清堂门暗中是在有什么勾结?

    还有两三天,这秘密终究将会揭晓。

    会是什么样的秘密,花兰的内心多着期待,却又忐忑。何啸云会平安醒来,尹震南会平安醒来吗?亦或者,花匠和争儿会有什么样的答案?

    花兰的手被石惊云牵着,两人跃入漆暗的夜色,如同飞腾跳跃的狸猫般回到了客栈的上房里。

    石惊云将花兰送回房间,一纵身,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之中。

    花兰伫立窗前,凝视着他消失的背影,心中愁绪万千。

    “主子,还不睡吧?”

    身后的床一响,春蚕揉着惺忪睡眼坐了起来。

    她见花兰静静守在窗前,披了衣裳下了床,轻轻走过来,伸了脖子探出窗外,视线从窗口移到一旁的房间窗口时,正好看到寿安王冷峻的目光射来。吓得她吐了舌头缩回了脑袋:“主子这是在干嘛,寿安王这是在干嘛?两人都不睡觉,这,这,这?”

    她将目光拉到花兰脸上。

    花兰此刻还在心情惆怅,眉头凝成疙瘩,眼神从夜色里拉回来,呆滞滞的看向春蚕,突然叹了口气:“春蚕,你跟着我不害怕吗?”

    “害怕,害怕什么?”

    春蚕被问的愣住了,主子这是什么意思?她是主子的奴婢,时刻都要保护伺候主子。害怕这个词汇,她从来没有想到过。可是,突然,皇后娘娘这么问,会是什么意思?这让她不得不多想起来。

    面前距离昆仑山不远了,身边还多了个木滞滞的芍药。

    主子这是什么意思,芍药是甩不掉了,要甩下芍药必须要搭上一个人才行?

    之前,因为芍药,主子就没带她去找东来客栈的少东家,如今又突然问出这样的话来?

    春蚕心里咯噔一下。

    主子半夜睡不着觉,会不会是因为这件事情烦心?

    带上芍药到昆仑山,指定是不行的。主子原本危机重重,芍药更是添乱。

    可是,要丢下了芍药?

    春蚕的脸都变了形,“主子,您这是什么意思啊?春蚕打死也不离开主子半步,寸步都不行。春蚕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离开主子。这件事情,您可不能想,不能担忧,春蚕打死也不离开主子半步。”

    她说着过来,搀扶着花兰,这下一旁的寿安王也忘到了脖子后面去了。

    她小心翼翼的将花兰扶上床,口气绵软的如同化开的棉花糖:“主子睡吧,您是太累了。有什么事情,还是睡好了再想。奴婢是不会离开主子的,主子离了奴婢怎么能行。主子离不开奴婢,奴婢也离不开主子。”

    春蚕的话很轻,但是客栈的窗户开着,再轻的话也会吹进风里。风将这些话吹进了夜色的每个角落。

    熟睡的人无心听,有心的人认真听,一听就听出来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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