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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小沟

    我们正准备挖下去的时候,这时,刚有些晴朗的天空又下起了浓雾。

    彪叔抬头看了看天空,命令我们立即停下手中的活儿,回车上去。

    其实我心里都知道,此行的条件有些特殊,好像只有在浓雾的情况下才能到达目基地。

    因为一些阻挡我们前进的奇怪事情,都是在浓雾下发生的。

    半个小时后,我们的车队仍旧在浓雾之中的山涧继续行驶。

    这一路上,我一直在怀疑彪叔瞒着我们什么,但是,我也深知一个道理:不知道真相的时候可能要好过的多,因为有时候,很多真相并不是我们所能接受的。

    第二天,汽车进入到一个叫小沟背的村子。

    大家伙自然都高兴不已,有的计划着一顿好酒好菜,有的计划着一顿饱睡,汽车里立马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顿时,大家各个都是精神抖擞。

    反而小刘却在一旁不语,默默地说,只要能买几包好烟就足够了,其它的不奢望。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到,这应该不是问题!

    不过,前面的彪叔用无线电手持机告诉我们,小沟背几乎属于无人地区,基本上没有几家住户,据说前几年还搬走了几家人,这会能找到一户人家就算不错了。

    这句话如同一瓢冷水,让车上所有的人都闭上了嘴。

    的确,中国地大物博,这其实早已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了。

    我之前也是听别人说过,特别是某些山区,人烟稀少,一个村就一户人,老爹是村长,老婆是副职,儿子是未来的村长接班人。

    说到这里,彪叔顿了顿,接着说到,他很想拜访一下村里的一个寻山工,要是这次行动有他的帮助,那么很多问题我们都能迎刃而解。

    寻山工叫大奎,五十来岁,好些年前,彪叔和他交往过。

    他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因为村里的人都相继搬了出去,镇子上又加派不出人手来守山,而且这里交通十分不便利,所以就在大奎的头上按了一个巡山工的名号,每个月象征意义的发一点补贴。

    大奎这人也老实,这一寻就是好几十年,对附近的地形山脉相当的了解,可以说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

    彪叔说完,还嘱咐我们别吓唬到人家,大奎老实巴交,为人谦和,一辈子也没见过几次外面的陌生人,叫我们对别人客气点。

    我们在黄昏的时候进入到小沟背村。

    开始我们以为和老家一样,进了村子就能看见房子、行人,谁料又开了一个多小时,眼前任是雾蒙蒙的山路。

    最终前面彪叔的车子缓缓的停在了一个土包下面。

    我们问什么情况?

    彪叔伸出脑袋说,没油了!

    我操!

    我们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巡山工大奎身上,要是找不到他,我们带着一大堆的装备和一个伤员,后面的行程会变得更加艰辛。

    又走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总算是遇见了几间在半山腰的房屋。

    不过房屋都十分的破旧,也没有任何灯光,显然是很久没人居住。

    最终到达一间泥巴堆砌起来的土屋,而且从屋内传出一阵阵地野香味。

    彪叔吸了吸鼻子,笑着说,看来大奎在家。

    可能是彪叔想给大奎一个惊喜,推开虚掩的大门悄悄的走了进去,没过上一分钟,里面先是传来“谁”的一声呵斥,然后听见了枪上膛的声音。

    情况不对!

    瞬间我们就冲进了进去。

    在冲进屋子后,我们看见大奎拿着一把猎枪正对着彪叔。

    见状,我们这边的伙计也齐刷刷亮出了家伙。

    彪叔还一个劲的解释:“大奎,我是彪子,你不认识我了?”

    “彪子?”大奎有点茫然的说道。

    “对呀,当年你和我,还有建国和老范他们,咱们一起......你怎么就忘记了?”

    “建国?”大奎在思索的时候枪口慢慢的低了下来,往前走了几步,突然抬头说道:“你是安阳的彪子?那个傻大个儿?”

    “嗯!”

    说到这里,大奎一把丢掉手中的枪,和彪叔紧紧抱在一起。

    这时,屋内紧张的气氛顿时变了个样儿。

    小刘碰了碰我的手腕,扭头就先出去了,我明白他的意思,这是叫我们先出去候命,别他妈看人家笑话。

    出去之后,我拽着范平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

    我一边点烟一边说:“我父亲和你父亲曾经都来过这里!”

    范平也点了根烟,然后一脸坏笑的看着我,说:“那又怎样?你父亲和我父亲还一起在市场带过呢,咱们要不要一起回去?”

    我骂了范平一句,一本正经儿的低声说道:“你有没有一种感觉,彪叔好像对我们隐瞒了什么!”

    范平一脸懵逼的看了我一眼,蹲在地上继续抽烟不说话。

    我知道这小子不高兴了,其实我又是何尝不是,彪叔也是我的至亲,但是一桩桩难圆其说的事情让我不得不怀疑彪叔。

    我也顺势蹲了下来,用胳膊肘碰碰了范平,说:“咋滴了?我说怀疑彪叔的话让你不高兴了?可是......”

    范平举手打断了我的话,抽着烟缓缓说道:“安子,你说的这些事情,其实我也想过,但是仅仅是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知道为什么吗?”

    我好奇的问为什么。

    范平狠狠抽了口烟,若有所思的说道:“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有些事情并不是彪叔在瞒着我们,而是我们的父亲在瞒着我们!”

    说完,范平拍了拍我的肩膀,头也不回的走了。

    此时,我呆若木鸡的蹲在地上。

    要不是烟头燃尽时烫到了我的手,我依旧回不过来神。

    是呀,父亲最后临进大牢的时候,都没有对我提过任何关于甲骨龟壳的事情。

    而至于范平,我想他父亲应该也是如此,否则他那个“大嘴”会忍这么多年?

    如果真的如范平所说的这样,那彪叔不是又到了我们这边?

    如果彪叔到了我们这边,那防毒面具男岂不是又到了对立面?

    如果防毒面具男到了对立面,那我父亲不是也在对立面?

    操你妈!怎么又他妈的乱套了?

    正在这十来分钟思索的时候,屋子里面的唠嗑声逐渐小了许多,随后大奎也打开了大门,一个劲的叫我们进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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