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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零七、码头死人

    “你别以为本王真的不敢,你可别忘了是谁助你上位。”微哑的声音听着有几分阴森,咬牙森森,明知他用的激将法使其动怒,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本王既能助你上位,自能拉下!”

    任谁窥探自己的女人,那人还是自己亲手扶持上九五至尊位的人,是个男人都不能忍,潇玉子眉间阴鸷聚拢不散,青筋突起的手紧攥他胸前衣襟不松。

    潇玉子本就不是冲动的性格,但是看着白清行挑衅的目光,抬手便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拳头碰到骨肉的酸疼声响彻偌大宫殿。

    “朕自然知道是谁,可现在整个天下都是朕的,还请皇叔在说话时三思而过。”本想扯都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却无言间扯动了伤口,疼得呲牙咧嘴,仰头吐出一口血沫。

    白清行现在不知是心虚还是什么,任由他打不还手,反正今日过后事情不论如何。他搬进宫来之事亦是板上钉钉,亮如黑曜石的瞳孔折射出耀眼如银河的璀璨光芒。

    等到半个月后,林朝歌终于能从船上下来,脚踏实地的感觉,呼吸着充满泥土芬芳的清香空气,顿时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鲜活了过来,整张煞白小脸都焕生几分神采。

    人来人往的码头边早有提前听到风声前来迎接的当地汝阳知府和各县县丞,大大小小围成一团,人数看着倒是可观,还有不少提前先前到了下床的商户民众前来观看热闹,瞧一下是京中派来的哪位大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好回去吹个牛皮。

    林朝歌靠在绿水身上,身子虚软任由她搀扶着自己,茶葛和喜儿跟随左右,时刻盯防着附近可否有可疑人物,手放在腰间长剑上一刻不离,神色锐利。

    “俩位大人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了,在下刻意为俩位大人准备了宴席接风洗尘。”领头出来的是当地汝阳知府,姓莫,五十多岁,符合很多话本大肚肥肠的贪官长相,一对被肉挤得看不出缝来的眼珠子从他们下床后就直愣愣的盯着在船上瘦了大半,越发显得弱柳扶风的林朝歌,眼中闪过惊艳之色。

    更多的是淫/秽贪婪,却心知能从官船下来的定是其中一位大人的爱妾,容不得他沾染半分,可这心思却也开始活络开来。

    “不知还有一位大人怎么没下来。”首当其冲的莫知府左看右看见不到人,一对绿豆缝眼伸长了脖子往船上看去,恐以为人还在船上未下来。

    虽说二月份的太阳不烈,可光在日头底下站了这么久心里总会有气的,加上他们一个个四肢不勤,肚脑肥肠的就差没有直接晕过去。

    心里的那点儿怒气越发重了,只是敢怒不敢言,最多心里啐骂好几口,面上尤挂讨好之笑。

    好几个人看着面色略有几分苍白的何清让,清润彼如玉,倒是称得上一句浊世翩翩公子,与他们想象中趾高气扬,侍宠生娇不可一世的摄政王入幕之宾有些出入,顿时也能猜出此人不是而是另有其人。

    绿豆小眼却在一刻不停的盯着船上等下会出来的另外一个大人物,摩拳擦掌放大了眼,对于京中有些事,即使是远在汝阳的他们都有所耳闻。听说今次来的钦差大臣除了新鲜出炉的驸马爷外,当属其色若春花的林郎中莫属,场中还有不少人暗搓搓的在背地里骂过她是靠卖/屁股上位的,甚至是下三流开过不少有有关于她龌龊下流的污言?秽/语。

    “我们二人就在此,莫知府难不成以为船上还有第三人不成。”林朝歌一字一句似从牙缝中硬挤出来的,任谁一个大活人站在面前被人看不见来得难受,恐还被当成了女子都会气恼不过。

    “大人恕罪,下官一时眼拙。”任谁眼前站着一个一看就像女扮男装的美娇娘都不会连想到她是京中派来的钦差大人,难免一时看错了眼。

    这道歉说来心不诚,反倒是随意而之,林朝歌拂袖冷笑一声,不置与否。

    怪不得今中传闻当朝摄政王尤其喜爱一个白面书生,甚至将人混进考场做了名探花朗,不到半年时间位至史部郎中,今次又得了一个如此美差,等回京后定升官加爵不再话下,他们还以为会见到一个妖妖娆娆,神情倨傲不可一世,涂脂画唇的男人,谁能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孤寒高月的男子。

    果然传闻不可既信,不过不知将此等性情高傲如梅的男子折辱在身下不知多有征服感,光是想想下头就有欲抬头之势。

    “无碍,莫知府还不在前面带路。”林朝歌笑笑不言,加上在湖面飘荡好几日,现在胃部都还难受着,神情恹恹的,对任何都提不起劲来,之下赶快到休息的地方好好睡上一觉,收拾人不急于一时。

    “请。”

    可事情往往总是事与愿违,万里无云的艳阳高照,一朵突究的乌云随风而飘,遮住了倾洒而下的丝丝缕缕烈日暖阳。

    停船送往来的码头地处空旷,倒植了不少杨柳依依,叫卖货物搬运的壮士搬运沙包来回走动,也有几个叫卖货郎担着木箱扁担到处叫卖,人声鼎沸,官民其乐。

    还没等他们做上莫知府给他们准备好的轿子,横天白日出现掩藏在附近埋藏许久的一堆黑衣人,林朝歌强忍身体不适,推开离得最近的被呆愣没有反应的何清让,翻身一转一同一骨碌的滚到草丛中,耳边是刀剑碰撞,人群四窜声,心跳如鼓。

    “杀人了!”人群中不知是喊了这么一句,紧接着刀剑入腹,血溅了满地,更大程度引发恐慌踩乱。

    “救命,杀人了!”

    “杀狗官正天道,杀狗官。”口令一个喊得比一个整齐,就像是训练有速的死士而非草莽一类,原先码头叫卖的货郎从中掏出刀剑,一块儿加入混战之中。

    “杀狗官正天道,杀狗官杀狗官为民除害。”

    码头出现暴乱,最先混乱起来的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头百姓,其中也有黑衣人的手笔,除了黑衣人外还有一部分装化成普通平民的百姓拔出藏在暗中刀剑,畏不惧死冲向另一边被层层保护在人群中莫知府,一人死一人上,即使踩着前头人尸首上也誓要将那狗官杀了的车轮战精神。

    林朝歌借着力一骨碌滚到距离稍远处,眯起眼眺望那处发生暴乱之地,方才能仔细打量那方黑衣人到底意欲为何。

    “林大人,我们不过去帮忙吗。”弱弱的跟被掐着脖子岔着气。

    林朝歌以为是那群暗中寻找自己杀人灭口之人,结果却不是,此地离衙门近,前面发生的暴动没隔多久就传了过去,茶葛同绿水青山俩姐妹寸步不离她左右,保护着她防止被杀红了眼的黑衣人误伤,对于何清让让他们上前帮忙一事嗤笑出声不予理会,他们得到的命令是奋死保护林大人,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得路见不平伸出援手。

    他们要是在明白不过发生了什么,那就是一个傻的,林朝歌抽出腰间短刃,目光 阴冷,以防万一错过此等天赐良机,从她得到的名单上,当初的莫县令也就是现在的莫知府也曾参加与当年林府灭族一案,甚至是其中的推手之一,抬眸见到已经被吓傻的何清让正愣愣的盯着自己,还大言不惭想让他们帮忙,简直愚蠢得可爱,立即使眼色给在左的茶葛将人打晕扔至一旁。

    林朝歌还想着怎样趁乱浑水摸鱼,谁知道衙门的人就赶来了,人数的碾压使得码头动/乱很快结束,黑衣人无一活口,参与暴乱的民众见大势已去,服毒自尽,正当林朝歌有些遗憾的时候,人群中再次发生一句爆喊哭叫;“莫知府死了!”

    林朝歌知道若是自己身上无伤过去肯定会惹人生疑,何况此事还是发生在迎接他们的时候,嫌疑更大,即使他们不怀疑自己,为了以除后患,林朝歌忍疼咬牙往自己胳膊上随意割破了几道口子,皮肉翻滚,伤口只是看起来严重,其实无碍。

    “怎么了,你们刚才说什么,莫大人怎么了。”苍白着一张不见半丝血色的脸,从杂乱草堆中钻出脚步有些踉跄上前,身上大大小小布满了伤口,其他人受伤的情况大同小异,不是很严重却也需得调养一段时间。

    “莫...莫知府...遭了歹人害...了命....”一句话断断续续,却都明白了他的意思,林朝歌推开欲搀扶实际想吃豆腐之人,推开人一看。

    明明前一刻还在同他们谈笑风生的莫知府此刻已是尸首分离,一对被肥肉挤压在缝隙里的眼珠子不甘的瞪大着眼珠子诉说着他的不甘与怨恨,割了个大口的脖子还在不停的往外露着咕噜咕噜散发着热气的浓稠血液,旁边横七竖八的躺着好几个尸体。

    前面离得莫知府最近的官员只死了俩个外,其他还好,至于带来的护卫无一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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