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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五十八、水患之灾

    林朝歌顿了顿又道:“沿河城池逢水灾,恐慌城中起兴风浪鱼值辈趁机在后煽风点火,导致一些本就心怀龟鱼之忧意想迁徙。这雨水太多还坏了不少好收成。”神色凝重恐担忧。

    潇玉子听罢默默点头道:“那沿河其他州县的情况,你可知情?”

    林朝歌一一应了,说了会儿话,见他面有倦意才反应过来,连忙叫脸色发白的潇玉子赶紧躺下睡一觉。

    这帐中简陋,好在跟潇玉子以前行军的帐中布置所差无几,合衣躺下,不多时便睡沉了,林朝歌看了一会儿,为他小心捻好被间,盯着他一路长途跋涉已经长了少许青色胡渣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出去巡堤了。

    潇玉子睡醒之时,已是夜里了,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恼人得紧,仿佛要将今年没下够的雨一股脑统统补上。说不定连来年的量都要在今年秋日补满才肯罢休,帐里放了俩个已经凉透的大面馒头,一壶水还有一碟伴左下饭的咸菜,想必是林朝歌临走之前给她留下的,可林朝歌本人却不知去哪儿了。

    潇玉子毫无饥意,加上现如今又睡饱了,自认为精神头充沛,只随意喝了点水,掀帘出帐。

    带着放在帐中的草帽,身上穿了深色蓑衣,一打眼过来显得和周围光着膀子,穿着草鞋的黄河夫格格不入,在潇玉子睡着的那个时间段,茶生和茶葛同样赶来了,现在正在帐下栖息。

    潇玉子绕着洛水固堤的人群中走上了一圈,却没有看见林朝歌的身影,看到的只有家中妻女送热汤饭菜过来的场景,黄河夫们是日夜俩班倒,否则说句难听的万一真的决堤了,一个个连力气都使不出。

    潇玉子在外面走上了一圈,看到 那些州县之中因钱招来的黄河夫正在崛着屁股,面朝淤泥背朝天光着膀子挖土,虽是秋日的夜晚了,却打着赤膊脚上穿着免费增送的草鞋,头上带着草帽,担子上缠着衣服垫肩,挖满了一担土,便挑去固堤,或者就是到就近的山上扛山石树枝来,大家齐心协力干得热火朝天,完全没有被这河堤会突然堤决的恐慌感。

    这些里大部分都只是农夫而已,每年征调来防、治黄河水患,只不过今年人数格外之多,有时候甚至还能看到爷子孙三代一块上场,毕竟一人一日百纹铜钱,三人则是三百纹,光是三人干上七八日就足抵以前做庄稼有好几个月的收入,甚至等灾情过后,那些县衙赠予的草鞋和草帽都能带回家归于自己,何况现在吃住都在搭起的军帐中,活儿不累就是靠卖自己种田的那把儿好力气,只要活儿干得勤不偷懒到时候等灾洪过去免不了会得到其他赏赐,不少人都是心头火热亢奋不已,恨不得连自家妻女都来帮忙。

    正在忙的焦头烂额,裤腿上扎起来的衣襟上多多少少都染了泥水的林朝歌查觉到有人看她,正欲转身回头,正好见到潇玉子穿着自己的衣衫出来,点头示意后继续忙碌着自己的事情,除了他外就是不少黄河夫总忍不住瞧林朝歌几眼,被她发现了又继续低下头干活,就是一张黑脸红扑扑的,跟个头一次上花轿大媳妇似的。

    林朝歌早就知道自己容貌扎眼,刚开始来还有些不习惯,久了反倒没有什么感觉,毕竟她行事做风有时候比男人还男人,除了一张脸外,很少会有人将她跟女子二字联系上。

    何况容颜生得好是爸妈的本事,自己总不能因为张得好担心他们看了浮想联翩就将自己的脸遮起来罢,那与作茧自缚有何不同。

    何况几日来的同吃同住,情况危急时甚至一切上前抗洪都有过,感情自然好上不少,更是少有人拿她面容姣好之妇人说事。反倒是每日前来送饭的大姑娘小媳妇总忍不住偷偷拿眼瞧她,有好吃的时候总会连着稍带林朝歌一份,听说她未婚的时候恨不得自己扑上来或是将自己家中未成婚的妹妹姐姐大姑子小表妹塞进来。

    何况他们听说这位大人还未娶妻,不知成了多少人眼中的香饽饽,想让人咬死一口。

    “林大人,天色已经晚了,要不你先回去消息,明日再来,何况现在堤畔已经修得差不多,雨在过段时间说不定就会停了。”县衙里派来伺候林朝歌居住的小厮看着连草帽和油纸伞都不打,穿着草鞋,衣摆都扎进裤子里,就差没在泥水里滚过一圈的林朝歌道。

    他刚开始还以为伺候从京里来的大人定会百般刁难,结果人家不但好说话,就连待人接物或者是对于他们这些伺候的下人都是以礼相待,前面有空的时候知道自己不识字的时候还好心的教自己写自己名字,以至于他现在是真的关心这位大人的身体。

    担心他在这么熬下去,身体肯定会吃不消的。

    “等一下,我在看会。”林朝歌拿着木炭在草纸上写写画画,头都没抬,一对秀眉皱得老深了,似乎不在意自己现在的形象跟下田插秧的老农没有任何区别,就连身上所穿的衣物都以耐脏的深色布料为主,自从来这来,她连身子都不擦了,就这么邋遢着。

    毕竟非常时期在意这么多细节干啥子。

    “可是。”小厮还想在说些什么,远远看见一个腰佩弯刀的黑衣青年打着油纸伞过来,对他挥手随意离开,还没说出来的话头只得咽回去,乖乖退下。

    林朝歌才刚庆幸烦人的声音终于消停了,虽然知道人家是好心,可架不住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允许她多睡,万一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堤决了怎么办,最近几日她都是合衣而睡,就连睡觉浅得一听到外面的声音就会惊醒起来,披上沾泥外袍匆匆跑出去。

    “夜深了,在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扛不住的,还没等灾情解决,你的身体反倒是先受不住倒下了。”熟悉的嗓音至头顶上方传出,还有遮挡住雨丝的碧绿色油纸伞跟男人所穿的秧色园领袍子。

    当着是头顶一片青青草原,绿得发光发亮。

    “我在等等,你怎么出来了。”林朝歌知道来人是谁,却没有多加关注的意思,继续在小本子上写写画画。

    “我想你了不行吗?”微佻的语气上扬。

    “别闹。”林朝歌知道他是在开玩笑,明知她这个节骨眼上怎么能睡得着,完全就是没话题找话题。嫌的。

    “我不放心你,还有洛水绝堤一事。”潇玉子趁着没人看他们这,偷偷低下头亲吻了她脸颊一口,又快速离去。

    “你来了漳州几日,可有发现什么。“说到这,二人的表情都开始变得严肃开来。

    林朝歌沉咛一会儿,表情严肃道;“我怀疑有人贪污用于赈灾和修堤的银钱,故意以次充好,否则若是修好河堤不可能年年因一场小雨就有决堤的危险。”

    二人说着再往河堤那走边,看见的是穿着一致的兵卒和着草鞋带草帽的黄河夫,还没走进,林朝歌就被几个带头的黄河夫和兵卒簇拥着走了,独留潇玉子一人。

    潇玉子没有跟上前,只是站在不远处隐隐约约能看到林朝歌的身影,看见她被围在中间,和人谈论说着什么正要往堤上走却被好几个人拦下,语气说不上的好。

    潇玉子遮住脸,借着深沉夜色遮挡往那头走,近些了就可以看到林朝歌的脸色很难看,她想要上堤,却被其他人劝诫。说河水汹涌澎湃,仿佛就跟现在的黑夜一眼随时都要吞噬一切。林朝歌正铁青着脸怒斥:“难道我在帐中,到时候决堤就冲不走了?河水会不会淌满漳州城,蔓到整个梁州府!本官需要亲自上去才能安心,负责万一真的出了事我们水能担待得起。”声线隐隐透着尖锐感。

    众吏沉默不语,就连前面拦得最凶的黄河夫都默不作声。

    白日里林朝歌恨不得就扎根在洛水河畔,就连夜里都是每隔一两个时辰就要看一次,每次他们心头都狂跳,生怕忽然决溢,毕竟先前已诀了一个小口子,死伤数十人。

    林朝歌又不是普通的官吏,是京城里派来官大人,听说上头还有一个摄政王,他们实在不放心现在的情况上林朝歌还上堤,劝她回去休息,何况几日下来都处出了感情,更是担心她的安危。

    林朝歌拂袖,脸色难看道:“你我不熬这一时,等人一淹堤决,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百姓要流离失所?即使现在不能平了水患,至少可以及时知晓险情,好回思量对策筑堤,保住城中百姓的家园,好比现在本官什么都不知道的瞎子一眼。”

    说罢,林吵吵歌一拂袖,不顾他人阻拦顶着风雨上堤了,堤上还跟着好几个不放心之人一块陪她上去,万一真的出现危险他们好第一时间救下这位为民着想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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