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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五十六、赈灾

    “正好本王就是专门过来带你一块去吃饭的。”

    “好。”竟然人到来了这里还这么说了,林朝歌只能默默放下还没完成的书籍,随意整理了下坐久了有些起皱的衣袍边角,缓缓走了出去,临走之前不忘让他把叫楚云飞起来。

    仗势欺人和小肚鸡肠也不带这样的,不然依今日风声传出去,以后都别想有人跟她说话了。

    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一直在行礼没有被叫起身的楚云飞,其他人乐得抱着个看好戏的态度,对于林朝歌在摄政王面前受宠的程度又有了更深一个理解,就连原本压下去的小心思都再次活络开来。

    林朝歌盘坐在马车上,有时候总是忍不住拿一对清凌凌的桃花眼看着潇玉子,却不说话。

    “小言言可是认为本王长得又俊了几分,被其美色迷住了。”上挑的桃花眼主人凑近了过来,手有些痒痒的,想捏,外边气质高贵的摄政王在内就像一个地痞无赖流氓,恨不得直接化成衣服粘在她身上,脱不下来。

    “不是。”林朝歌摇了摇头。

    “那小言言何故一直看着我,难不成是本王脸上长花了不成。”不能捏脸,只能退而求其次,伸手捏了捏她的小手,潇玉子倒是容易满足。

    “不是,我就是在奇怪我晚上是不是落枕了, 不然怎么在早上起来的时候总会感觉腰酸腿软的。”只见过猪跑,从没有见过猪肉的林朝歌自然不明白,只得将一切归根结底到睡不好落枕的毛病。

    反倒是被提问的当事人有些心虚极了,却依旧对上她疑惑不已的眼,满目神情虔诚的吻了吻她额间道;“小言言那是没有看见过你晚上的睡醒有多糟糕,就差没有将我踢下床了。”

    “哪里,我……。”每每说到关于睡相不雅的问题,林朝歌总忍不住先开始心虚,实在是她的睡醒实在是太糟糕了,以至于反倒便宜了某罪魁祸首。

    话题提到这个档口,总忍不住想岔开话题。

    “对了,你今日怎么有空想起来翰林院找我吃饭了,我可记得平日你这个时间都在忙的,何况翰林院的伙食不错,就算素了点。”何止是素,简直是没有半点儿油花,每次去打饭看见今日多了一道荤菜,新进的小官或是住在官舍中的都恨不得眼冒狼光,求着打菜大厨的手别跟普斯金图的抖。

    林朝歌靠着马车内壁,拿过一放小枕抱着,模样慵懒至极,就这么安静的看着恨不得眼前自荐枕席之人,茶色瞳孔中静谧如水,深处含着笑意。

    “你猜。”嘴角恶劣的半勾,又将俊颜凑近了几分。

    “算了,当我没说。”林朝歌翻了个秀气的白眼,身子微侧,这人都什么毛病啊,都多大年纪了还喜欢玩你猜我猜不猜的幼稚问题,也不看看自己都近二十的年龄了,老黄瓜刷绿漆,装嫩。

    “你看看你,小言言一点儿都不可爱,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果然啊,有些太容易得到的人就是不会被人珍惜,早知如此本王当初就应该矜持一点儿等着小言言追着本王在后头跑。”自从学会王溪枫的精髓后尝到了甜头,潇玉子恨不得百八十般使出来,痴缠撒泼无所不有其极。

    “好,那我求你好不好。”林朝歌对他也是服气,扶额不忍直视,一个大男人是怎么能说出这么嗲的话。

    “啊!对,就是这种语气,这种眼神,让我享受得简直恨不得将心都掏出来给你,只要小言言想问的想要的我都要亲手捧到你面前。”肉麻得恨不得双手作西子捧心,眼睛则对着她不断的抛媚眼。

    “得了,你就别肉麻了。”林朝歌实在受不了,忍不住起了满身鸡皮疙瘩,怪恶心人的。

    等马车驶出经过繁华大道,金桂秋菊满城巷之时,潇玉子一改方才之态,表情变得严肃开来,就连随意侧躺的姿势转为正坐,气氛严肃。

    “其实是事关于今年秋日,黄海之下的洛水一带以及接连十多天暴雨,连河位都上涨不少,就连往年修建的河提我们怀疑有人做了手脚,若是雨在继续下,恐下方百姓会遭到拔村移户之害,现在遭遇洪涝最严重的就是漳州一带。”

    “那么此事与你来找我吃午饭有关联吗???”林朝歌完全丈二摸不着头脑,出了水利等一方面的灾事应当寻求户部工部才对,她不过一小小翰林院典籍,又有什么办法。

    “自然是有的,因为此行本王推荐了你和许咨子。”表情认真严肃得不是作假。

    “为何?”林朝歌圆目半瞪,小嘴微张,满目皆是不可置信。

    “自然是小言言你有此等本事,否则本王就在怎么推荐都是无用功。”勾人的桃花眼眨了眨。

    “什么时候出发。”林朝歌初听闻,此刻已经镇定下来,想来是潇玉子在为她铺路。

    “明日下午,本王此次不能陪你一道,记得一路上万事小心。”

    “嗯。”

    晚间二人躺在同一张床上,总感觉怪怪的,特别是迟迟没有入睡,林朝歌翻来覆去,平日本就应睡着的点,现在就连眼皮子都闭不上。

    “可是睡不着。”平躺在旁的身侧之人翻了个身,面对面。

    “嗯”。林朝歌老实的回答了,就这么看着他带着强烈攻击性美貌的脸,不可否认,潇玉子生得极美,就连她一女人有时候都会偶尔对着他那张脸发呆走神。

    “小言言是不是担心太久没有见到本王,会想我。”没等林朝歌反口吐槽,潇玉子接着道:“秋汛水患,漳州救灾的粮草前些时日已经送过去,想必不日就到,你也别太担忧。“

    林朝歌点头,“我知道了。”

    潇玉子:“……。”

    潇玉子看着林朝歌那有些奇怪的小模样,忍不住咳嗽一声,说道:“到了漳州要好生保重,别被水冲走了。”

    林朝歌的神情先是扭曲了一下,又意识到潇玉子是故意在逗自己,不屑地哼了一声。”我又不是你,喜欢下河洗澡。“

    这谈不上依依惜别的道别后,第二日早上圣旨到达,林朝歌一行人很快启程离京,虽然漳州就在梁州府境内,离京路途不远,但那头正值秋汛,就连路上赶路都不是过于难熬。

    此次来赈灾的除了她外,就是对于水利一途上颇有见解和声名的许咨子,二人受封为赈灾大使,漳州水患不是很严重,有心人明显都能看出是在为林朝歌未来铺路,否则朝内那么多懂水利的不派,派她一个刚刚新官上任三没多久的探花郎去。

    怎么可能,用脚趾头想想都不可能。

    林朝歌此番前来赈灾,其实也是真正的职责是监督赈灾,毕竟粮草已经在她之前到了,她只是要确保赈灾粮食到了百姓手里,官府尽到职责处理灾后事宜,若是发现什么,便要立刻上书朝中,让朝廷派遣刑部、御史台、亦或是大理寺的人前来办案。

    当然,关键时刻,她也有权先斩后奏了再说。但若这样做,就要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她行为的必要性,一般官员都不愿意惹这个骚,林朝歌哪怕是新人,自然不会做这样的事,否则日后难免遭人话头,为日后埋下隐患。

    一行人先去了梁州的刺史府,当地郡守没有搞什么接风宴,就是简单让各地官员来和他们吃了个饭。梁州下面共有十二郡,每个郡往返都是好几天的时间,林朝歌他们便只接见了几个临近的郡长,大概听了一下灾情。

    这一次水患梁州府衙各地均有受灾,不过不是恨严重,不过最为严重的还是最为靠近洛水的漳州一带,连日来暴雨依旧没有停息的意思,水面在呈每分每秒的涨。

    何况接见的 这些人都不是当地郡长,便就是一块来的许咨子也只是从郡长上报来的公文中得知。林朝歌明白他们也不大清楚,便点了点头,没有多加追问。同众位官员商量了半夜赈灾的具体方案后,这才回了房中。

    二人决定明日第二日出发漳州,在赈粮还没亲自送到漳州民众之前,好起到安抚民心的举动,还有过于洛水上涨灾情严重的问题,如何建筑或是搭建提扳一事都需形场勘测后才能下结论,否则就像是现在束手束脚的瞎子一样。

    直到六日之后,长安信报,漳州有决堤之兆,当地县令正率府兵、堤吏固堤,而许咨子则以身为尺勘测河堤,现在下落不明。

    原先正在清元殿中处理事务的二人听罢,脸色一变。

    决堤之兆?

    何来决堤之兆?

    上一次漳州决堤是好几年前,这几年太平年里也有固堤,以防后患,可是此次怎么就会决堤了,还是在丰收之季的秋日。

    信中只提了许咨子失踪一案,却丝毫未提及林朝歌,那么她是失踪了还是不再了,或是一同加了堤吏固堤之中,可信中为何没写,只是想想就忍不住颈背发寒,头重脚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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