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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四十六、痔疮膏

    章子权自从知道自己小弟是个断袖后,从刚开始的威逼利诱令其改邪归正到后面的心如止水,恨铁不成钢,章子权甚至还偷偷的去研究了男人那方面到底是怎么样来的。

    结果一看,我去,更加心疼林朝歌这小子了,这次出门还偷偷带了瓶千金难买的痔疮膏,就担心自家小弟身子骨弱,经不住俩大爷们日夜折腾,万一他们兽性大发一起上怎么办,无权无势还没钱的孤独弱小林,肯定反抗不了那俩个禽兽,就算了真的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肯定都没有人帮她撑腰,自己作为大哥就算不能拯救小弟与水火之间也得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比如嘘寒问暖,送药。

    “什么!!!”

    “我就想问一下你的屁股有没有受伤,人家是王爷位高权重的摄政王万一有什么特殊癖好,就算弄伤你了,你可能都不好意思说,我是你大哥,你要是有什么可以偷偷告诉我,我帮你想办法。”章子权恨不得现在撬开她脑子,看看里面在想些什么。

    林朝歌有些哭笑不得,摇了摇头,继续压低声线道;“你想太多了,我们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何况他们对我很好。”担心他们低头窃窃私语久了,总会有人听到的;“那药你就自己留着,万一哪天用得上了,再说摄政王府什么好药我找不到。”

    林朝歌掩藏在宽大袖子下的手将白瓷瓶挪过去还他。

    “我说你们一进来就在那里聊,是不是都快忘记我们哥几个了。”话才刚说完,祝离就从他们身后伸手搭在他们肩膀上。

    “你们可别光顾着聊你们的,就忘记了其他人,说好的一块来聚聚,别成了你们俩联络感情的地方。”

    “也是。”林朝歌浅笑着不动声色的将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离开。

    “林兄,正好我有点想问你,是关于在水利一题上你是如何答的。”同在长安学府的苏城笑着走了过来。

    有与之交好的,自然就会有阴阳怪气的违和声响起,毕竟里边除了洛阳长安学子还有不少其他地区心高气傲之人。

    “哼,我们可比不上某些靠脸就能获得上位的本事,一个男人竟然像女人一样出卖身体,简直丢人现眼,还好意思出门来状元楼,我都不好意思跟他一起吃饭,丢读书人的脸。”阴阳怪气的嘲讽声至人群中响起,罕见的也有人附和,却没有说出口,只是用行动表明不屑。

    过了童试,乡试,县试,一步一个脚印勤学苦读走到今日位置的人,心有所敖,甚至是恃才傲物自然正常,可看不清情形场合说话的只能称一句死读书读死书的迂腐之人。

    “哼,别仗着脸好就能浑水摸鱼滥竽充数参加科考,我都担心是不是就是单独进去渡个金,好继续以色侍主的生意,谁知道她能进去说不定就是靠走了后门,就为了抢本就稀少的名额,她的金主为了博美人开心,将我们天下读书人的脸面放在地上踩。”看不惯仗着脸好,不好好读书上进就想着歪门邪道之人的刘子阳从人群中嗤笑出声。

    刘子阳来京多日,本就在家乡属于人人阿媚奉承的举人老爷,谁知来京一趟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更因为自己心高气傲以为胸有点墨结果到处碰了不少壁,好比坐井观天的蛤蟆一遭来到外地。今日来状元楼赴宴本是喜尽而来,又加上遇到了现如今年轻陛下面前的宠臣,本想大献殷勤,结果人家连他是哪号人物都不知,又受到一同赶考的几个举人冷嘲热讽。

    对着初进长安就听闻其色殊荣,靠着出卖肉体上位的林朝歌带上了不知道多少度的有色眼镜,加上喝了点薄酒,酒气上头,自然不管不顾。

    “刘兄,别是今天出门之前你没刷牙,还是喝多了酒开始胡言乱语。”作为东道主之一的祝离怎么能看得下去,这一些外地前来进京赶考的举子想来只是听到了关于林朝歌是臣欢当今摄政王的/胯/下之人。而忘记了她未来长安之时可是当今王小国舅的入幕之宾,还是现在坐在场里唯一一个有官衔在身的楚沉楚大人的表弟。

    平日看着挺机灵的一个人,怎么到了这里就犯蠢了,有几个同在洛阳长安同过窗的学子,皆是面色难堪的看了几眼不动如山依旧同祝笙歌三人说话的楚沉。

    心中大呼,卧槽,这人犯蠢可别牵连到他们!!!

    “我今日出门没有喝醉酒,自然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话,今日祝离兄邀请的都是有望将来能进了贡士入朝为官的举子,我刘某人就想问问一个以色侍人,说不定没有半点真材实料的人是怎么蒙混进来的,在下可是听说此人是当今摄政王的幕后之宾,也不知道会使什么手段偷偷得了试题。”

    “人长得就是一幅不安分的脸,说不定一路考到举人都是陪人睡来的我们都不知道,祝离兄在怎么样也得给我们在场之人一个解释才好,否则我等其他人定是心中不服。”刘子阳已年过三十,蓄了一个保养得当的山羊胡,又兼之不知道是不是读书久了,连带着整个人都有些过于迂腐和死板,更见不得一些魑魅魍魉的妖魔鬼怪。

    以至于从林朝歌一进来后就板着张棺材脸,满脸讨要一个说法的语气,一看就是平日说话会经常得罪人的性子。

    枪打出头鸟,何况其他人也都想问的,都接着此刘子阳的嘴说了出来,在场中人倒还真有不少对此忿忿不平之人。凭什么他们寒窗苦读数十年到头来比不上一个以色侍主的小人,若是当真如此,大周朝必定要完。

    “林言,字朝歌,洛阳人氏,洛阳学堂试考中多次位列榜首,齐源十二年间从洛阳由院长举荐来到长安就读,就读期间名次皆在前五名徘徊,就连夫子都认为此人成绩有所隐藏,更是被公认为长安寒门学子的领头人。”原先一直沉默中的楚沉出乎意料的出了声。

    锐利如鹰的目光只是看了眼宛如跳梁小丑的刘子阳,轻飘飘的抛下一枚对他们而言不亚于深水炸弹的消息;“林言此人在洛阳学堂时与之同寝之人是当今陛下,难不成你的意思是陛下也是其中之一,说句难听的,林言还是我表弟,当今的王小国舅相好之一,你说,她和我又是什么关系。”

    不过是在普通不过的陈述事实,加上黝黑如深渊的眼扫过来,就令刘子阳吓软了腿,谁知道在他眼中不过就是一个脸好看,有着侍主难听名声的人,背后居然会拉扯出这么多大人物。

    其他靠近得举子纷纷远离,刘子阳今次就算是考进贡士,哪怕入了前二十,这仕途也算是毁了,最起码再不会回到权力中心的长安。

    紫禁城中灯火通明的清元殿

    “陛下,你已经快有三个月没有踏进后宫之中了,今夜可否要去哪位娘娘宫中坐坐。”元公公担心殿内灯火不够明亮,恐伤了眼睛,又多添了几盏油灯,照得亮如白昼之夜。

    殿中正端坐着随意披了件姜黄色,绣着龙纹袍子的青年男子,殿内伺候的人除了他外,皆被赶了出去。

    “以后别拿这些事来烦朕,朕心中有数。”此时白清行端坐着,桌上正压着俩张不分秋色的卷子,剑眉紧皱,手无意识的玩弄着笔杆上垂下的红色惠子若有所思。

    “可是殿下,现如今后宫空虚,可否需要在安排几个宫家女子入宫。”元公公低着头,不时做些添茶研磨的事,心里也在担忧和感叹。

    现在伺候的这位陛下可真的是他见过最清心寡欲的陛下了,后宫女子少得一个巴掌就能算过去,加上北 宸陛离去没多久,又下了三年之内不开后宫大势选妃的圣旨就算了,就连后宫之中都是能少去就少去,实在被吵得烦了才会去一俩次,每次还都不过夜。

    弄得他都差点儿以为现在的武昌帝喜欢的会不会是男人或者是性冷淡的想法总会奇怪的冒出来。

    “没什么事,你就先下去,朕有点乏了。”白清行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揉了揉有些昏涨的太阳穴。

    “喏。”元公公还想不死心的说些什么规劝,可见他真的困倦极了的面容,只能摇着雪白拂尘退下。

    等着明日再说,反正不迟。

    白清行等着人离开后,静坐了好久才上了床上,他哪里是没有欲/望/需要解决,而是他现在只要一到后宫临幸那些女子的时候,脑海中总是时不时蹦出林朝歌身着女装,披散着头发在自己身上万千妖娆绽放的美景,嫣红小嘴吐露着自己的名字,就跟前面日日夜夜做的梦一样来得美妙。

    隐隐就连触感都真实了起来,就连鼻翼间弥漫的皆是她自带的淡淡香味,特别是那个朦胧夏夜中,自己触摸到的柔软,原来并非是可食用的馒头,而是她货真价实自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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