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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四十四、兵不刃血

    傍晚时分,恼人的秋雨还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屋檐下是落红被秋雨无情打湿,摧残蹂躏一地娇花。

    外面咚咚咚咚,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潇玉子正淋着雨,居然是连伞都没有打直接跑了进来道;“小言言,你醒啦!”

    “你手怎么了,上药了没有,怎么不怎么不小心,伺候的下人难道都是死的不成。”潇玉子一掀开樱草色玻璃帘子,看到的就是林朝歌坐在窗边小塌上失神落魄,披散着头发,手上缠了顶厚的一层绷带,顿时怒上心来,旁边伺候的人吓得跪地瑟瑟发抖。

    “没有,不怪他们,是我不小心。”林朝歌双目无神,宛如失去焦距。

    “可是发生了什么。”会看眼色的下人匆匆离去,小桌上还搁着好几瓶治疗烫伤去疤的药膏。

    “没有。”摇头否认,将被他抓住的手缩了缩回来,不知是碰到了伤口还是哪里,眉头微皱。

    “可是王溪枫那边出了什么事。”能让林朝歌露出这种神情的除了洛阳那小子,还能有说,怒火被后来居上的嫉妒给压了下去。

    将她滑下遮挡住脸颊的发丝络到微凉耳根,带着温度的手轻轻捧起林朝歌素白小脸,额间落下一吻;“你都这样了,就别想着在瞒着我,我现在可有什么秘密瞒着你,何况此事你若是一直藏在心里万一思虑过重,又病倒了怎么办,就算是万一真的出事了,多个人也多个帮手。”

    “我……。”林朝歌嘴巴半张半合许久,好半天都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词来。

    “你有什么就说,何况我们三人现在可是一体的,还是说小言言仍然不大肯相信我 难道他出事我还会高兴不成。”潇玉子换上室内软鞋,上了窗边小塌上,将人搂在怀里,极尽温柔。

    “其实是楚沉今日来找我了,告诉我祁汜去了西北之地,临走前还给我留下了一封信。”林朝歌叹了一口气,将今日之事娓娓道来。

    几分忧愁几分愤怒配合着朱红窗棂外秋雨缠眠,不堪红叶青苔地,又是凉风幕雨天。

    潇玉子接过信,一目十行的看完道;“你是在担心他吗?”

    “嗯,我总不放心他一个人跑到穷凶极恶的西北之地,王郡守又是怎么狠心答应的。而且他就是要去,为什么不能跟我商量一下,或者是写封信告诉我,现在他人说不定都到西北了才托楚沉送信给我,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想先斩后奏。”林朝歌说着说着,除了愤怒外居然还有几分委屈掺夹在里头。

    “我小侄子今年过完年后都已经十八了,何况小言言今年若是中了进士,他到时候肯定会自卑,这是他的选择,我们应该尊重他的选择才对,你也别担心,他到了那边王大人肯定会帮着打点的,待会我便也修信一封快马加鞭送过去给当地太守,可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自己养了许多的小奶狗终于可以拱了,结果人家小奶狗二话不说跑了,再回来说不定就成了老狗逼都不一定,林朝歌闷闷的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口上喘不过气来。

    “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这是他的选择,无论如何我们只需支持就好,小言言莫要杞人忧天。”潇玉子搂紧人,轻拍了拍打她的后背,细声温柔安慰道。

    刚从窗下猫着腰过去的茶生神色复杂,心里隐隐对王爷这一招计划使得妙,竖起了大拇指,王小少爷此去西北,若是没个四五年定是回不来。

    高,此举实在是高,兵不轫血,还能给自己的林公子单独相处创造机会。

    晚间,林朝歌整个人闷闷不乐,就连晚饭都只是随意扒了几口就没有胃口了,就连潇玉子好说歹说都吃不了几口。

    就连平日到了这个点早早上床睡觉的人,今晚上都安静的坐在窗边小塌上,撑着下巴欣赏夜间秋雨朦胧,潇潇梁栋秋。

    “今晚上都怎么晚了,还没睡可是在担心他。”潇玉子刚沐浴出来,身上还带着朦胧水气的味道。

    “嗯,我只是心里不踏实罢了,其他的没有什么。”林朝歌侧过脸,阻止了他想捏自己的脸的举动,愁眉不展,整个人散发着跟秋日雨打过后的枇杷叶芦委不振。

    “有什么好担心,人家年纪可比小言言还大一岁,再说西北之地也没有你想象中的情况那么糟糕,小侄子过去的时候定是呆来不少上下打点的金银,王大人说不定还会护送几个得体的心腹暗卫保护他,你就是过于杞人忧天。”

    “可我心里就是不踏实,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有种说不出的胸闷。”

    “那是你这么晚了还没睡的缘故。”加上裹胸绷得太紧了,最后一句话潇玉子自然是不敢说的,自己又不是流氓登徒子一类。

    “先睡觉了,明日还得早起。”潇玉子靠近着人,见她神色微动,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往床上走去。

    “我都不知道小言言原来垂涎我的肉体这么久。”低沉悦耳的男声至耳畔中响起,尾调微微上扬,就跟画本上等着吸人精气的妖物一类。

    “我,我没有。”林朝歌难得的闹了个大红脸,潇玉子又岂会放过这么一个好机会,直接将人抱上床,拉下秋香色床帘,遮住满室灯红璀璨。

    “天色已晚,小言言该歇息了。”暗哑的嗓子下透着难忍的沙哑,同床共枕许久的林朝歌要是还听不出他是个什么意思,那就是个傻的

    “好,我马上睡。”林朝歌一滚咕噜噜的滚到最里面,将自己包裹得个严严实实的就跟个准备冬眠的蝉蛹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来。

    “小言言你就这么骗我。”潇玉子再次靠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上。

    “没有,我只是真有些困了,睡觉睡觉。”说着话,林朝歌已经闭上了眼,谁知道她是真睡还是假睡。

    只不过到了半夜的时候,府里再次叫了热水,伺候的下人在这点上已经见怪不怪了,茶生看着同样被点了睡穴睡得四仰八叉的喜儿,都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他们这一对主仆来才好。

    只能心里默默的为不知情的他们点了个蜡烛,自求多福吧,阿门!

    随着科考过后的好几日,未放榜之前的长安都笼罩在一片紧张凝重的氛围中,几日下来俩带着香烛王八什么的都涨了价。

    拿着公务的潇玉子欲言又止,想问又不好问,给她碗里的冰糖雪梨都添了三勺蜂蜜,林朝歌才道:“你怎么了?”

    两人对视一眼,潇玉子咳嗽一声道:“小言言,实不相瞒你这科考得如何?心里可有个大概的底。”

    “我认为答得还可以,就是不知道对不对监考的口味。”林朝歌安慰他道;“何况你再怎么样也得对我要有点信心才对。”拿着白瓷勺搅拌加了蜂蜜的冰糖雪梨水。

    “嗯。”就是因为没有信心,他才不敢提前去问成绩,潇玉子的心里悬着就想一个小人在山崖中独走钢丝索道,手上什么工具都没有。

    明明不是他参加科考,紧张得却比自己上战场杀人还来得提心吊胆。

    这次全国参加会试的举子共是两千余人,录入贡士的不足两百人,十人中取一人也未必。不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越接近放榜的这段时间,也是大家求神拜佛的好时候,京城的放生事业前所未有的热烈,就连不知明寺庙的香火都好了不少。

    整日无所事事的祝离和章子权还刻意去买了几笼鸟儿让林朝歌放,林朝歌瞧着外边毛毛雨的天,有点无言。

    再说她也不喜出门,就她这张脸,现在一出门不知道会被多少人戳脊梁骨,说着话就要摆手走人:“这鸟我不要,要么你自己养要么你退给花鸟铺子吧。”

    祝离不曾理会,拿着鸟笼子跟在她身后:“我看大家都在放,你不放么?”他几步跟上来,压低声音说,“京城如今开赌,压谁能中贡士,我出五十两买了你,看我够兄弟不。”

    虽然不是人人都能科考的,但却人人都参与科考。每到考试,京城中的各大赌坊就以此开赌局,很多人就买各地册子来研究谁能上榜,压得越前赔率越高。朝廷为此很头疼,但是这种行为屡禁不止。有些考生本来很被人期待,但却落榜了,回乡的路上还有可能被输得倾家荡产的赌民扔臭鸡蛋烂菜叶,惨上加惨。还有些黑马异军突起的,让人家赚了钱,甚至能莫名其妙收到很多匾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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