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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二十一、选择

    不行,反正等下就算是林公子拒绝,茶葛就算是要绑,也得将人敲晕后带回来,没看见自家王爷已经买醉了好几晚了吗,皆是因为不敢去找林公子。

    所以他就说情之一字,害人害己。

    现在只求茶葛给力一点,就算林公子拒绝,打晕也要将人抗过来,至于搅屎棍也一起打晕就行。

    王府,林朝歌正和王溪枫一左一右,端坐在雪白软毯上,边上燃了淡雅的安神之香,六月夜间本就炎热,他们又是贪凉之人,在享受的时候自然不会亏待自己。

    林朝歌身子自从年前落了水,现在一直是虚着,以至于她在夏日置了冰块的屋子里都要被旁人多穿上那么一俩件。

    林朝歌任由他学闺房之乐给自己画眉,可每一次她拿镜子一看,画得活像俩条蚯蚓在白净的脸皮上爬,要不是顾及着他是新手,加上前面自己心中有愧,早就拂袖睡觉了,哪里还能任由他捣鼓。

    “林言,我就说我这次水平上升不少了。”王溪枫搁下画眉的黛青碳笔,将桌上镶着好几颗红宝石的水晶靶镜递过去,脸上都是沾沾自喜,就像个叼着骨头摇着尾巴跟主人撒娇求摸头的小狗。

    林朝歌挑了挑眉,接过一看???

    差点儿没吓得将手中水晶靶镜摔得个稀巴烂。

    这是什么鬼???此次眉毛倒是画平了,只不过一粗一细,一高一矮,一长一细,就跟条河流似的蜿蜒不折,水中流淌的蜡笔小新。

    能画出这样水平的倒也是个人才,稀少罕见,林朝歌脸上都不知道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来了。

    可对上王溪枫求夸奖求表扬的眼色,林朝歌终是昧着良心说了句;“挺好的,我喜欢。”却将镜面扔到远远的,眼不见心为静。

    “我就说我的手艺不错,现在可相信了。”

    “嗯。”林朝歌艰难得似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

    可惜这和乐而美的闺房之乐趣并没有存在太久,门外就传来一道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的还有喜儿跟跑在后面的呵斥声,打破了宁静幽远的朗月星空。

    林朝歌还在想大晚上的谁会找她?结果一推开门看见的是跑得气喘吁吁,额间,鼻头布满细细绵绵薄汗的茶葛,有些愣了愣神,还没等她说话,满脸怒容的王溪枫走过来先一步关上了门,彻底将人拒之门外,力度之大,吓得林朝歌以为经此门扉将会彻底报废。

    “………。”

    “怎么了。”林朝歌看着他突然生气的将自己拉回床上,还脱了自己在室内所穿之软鞋,看这架势明显就是要拉灯睡觉了。

    “没有。”闷闷的像一个闷气大葫芦,嘴里还在正儿八经的说着违心之言。

    林朝歌心里却在想着被关在门外的茶葛,心下一咯嗒,茶葛深夜来访,难不成是潇玉子出了事情,秀眉紧蹙,仿佛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我不许你去见他。”许是猜出了她心中所想,王溪枫捏紧林朝歌的手腕,上面还有她咬后留下一排未好牙印的伤口,目光灼灼。

    “林公子,我们王爷想见你一面,恳请你去见见他好不好,就一眼,我们王爷已经醉酒消愁很多天了,从你回来后,他一直心里内疚可是又不敢来见你,林公子求你去见见我们王爷好不好,王爷肠胃本久不好,现在又喝了这么多天久,我来找你的时候还亲眼所见他吐血了。”被关在门外的茶葛知道若是有王溪枫的阻拦,林朝歌能走的可能性几乎微乎其微,想到王爷为此买醉多日,哪怕只有万分之一他还是愿赌,赌林朝歌心中有潇玉子的一席之地。

    想也没想直接跪在房门口接着道;“茶葛恳求林公子能去看看我家王爷,你若是不去,我们谁都劝不了王爷,王爷在这样下去我们做属下的都担心他会出事。”

    “林公子,我求求你,求求你去见我们王爷一面好不好。”伴随的还有穿过雕画厚重木门的磕头之声。

    “林公子,我求求你去见我们王爷一面就好。”似哭似泣,犹如拉二胡的嗓子透过门扉穿透进来。

    “林言,我不允许你去见他。”王溪枫看她有些犹豫的表情就知道要糟,胸口凛然。

    “林朝歌!你要是今晚上去见了他,以后你就别想回来找我。”见她表情略带犹豫之色,王溪枫罕见的烙下狠话,目光狠厉,指甲深陷在掌心软/肉/之中。

    “我。”林朝歌抿嘴不语,低垂着头,手心紧张无措的捏着自己的手,连脚都不知道应该往哪里放。

    此时此刻她发现自己仿佛连呼吸都是错的,就连室内原本正冷热正合适的温度都无端令她从脚心发冷。

    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俩条路选择,一个是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潇玉子,一个是王溪枫用着你若是踏出这个门,以后就恩断义绝的语气,谁是谁非就像是,饥肠辘辘的自己走在荒无人烟的沙漠中,突然捡到一个阿拉丁神灯,里面的阿拉丁给你变出了俩份食物让你选择一样。

    一个是老婆饼,一个是紫薯饼。

    林朝歌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无论选了哪一个,对另外一个来说都是无法比拟的伤害,甚至对自己来说都是一个无言煎熬,鱼和熊掌不可谦得。

    门外茶葛磕头请求的声音还在不断的传进来,门内是王溪枫紧紧拉着自己的手,用恳求的眼神注视着她,离得近了还能看见他掩藏在冷硬和愤怒下的无助和哀求。

    “林言,你别去好不好。”王溪枫甚至用上了哀求的语气,嫩黄色衣袖往上滑了一片,露出精瘦的胳膊来。

    “我。”林朝歌现在就像是前有狼后有虎,左右为难,脑袋疼得就像是要炸开一样。

    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头疼得仿佛要涨开了,特别是屋外不断磕头求她的茶葛,屋中的王溪枫。

    夜幕降临中的轩玉楼,依旧灯火通明,各色花灯琉璃璀璨夺人眼,年轻貌美的姑娘们画着着最为精致的妆容,着罗裙薄纱倚栏而笑,端得妩媚多情的美人香,将军墓,摇着香帕笑着迎客,胆大的若是看上哪家儿郎,摇着香帕上前一步。

    楼内歌舞升平,香烟缭绕,纯白混合着淡紫色纱幕层层叠叠,给人一种似真似幻的感觉,厅内寻花问柳之人颇多,貌美的波斯舞女衣着暴露于台上翩翩起舞,冲着台下寻花问柳客抛其媚眼,艺妓则卖弄自己的一技之长已博满堂彩,这种烟花之地,本就难寻一丝真情。

    “公子,来,我们继续喝”。楼上一间雅阁里坐着许多名貌美姑娘与一饮尽还斟空又满的红衣男子嬉笑而闹。

    只不过不同的是红衣男子独坐一角,任由其他女在在旁嬉笑玩弄。

    “林言,小言言,对不起。”潇玉子自斟自饮丝毫不管身旁人,屋内原先伺候跟随的茶生不知人去了哪里,不见人影。

    “公子,我们这么多姐妹都陪在你身旁,你怎还在想着别人,这样可好伤媚娘的心,还是说媚娘伺候得不好”。那名为媚娘的女子说着便靠在潇玉子怀中,用那柔软似有意无意摩擦着潇玉子手臂,画着精致眼线的眼处处透着勾人之味,半臂薄纱,玉手莹白。

    “就是嘛,难道我们这几个姐妹还比不上你嘴里那么一个人”。寒梅巧笑倩兮素手拿起桌上酒杯就要往潇玉子嘴边送去。

    “公子,你说那个叫什么言的,能比得上媚娘漂亮会伺候人吗。”

    趴在桌上眼眶通红,满身酒气还在不停买醉之人不知听到那一句话,徒然睁开醉眼朦胧的眼,眼中皆是阴戾之色。

    “你说谁的坏话都可以,唯独我家林言岂是你能说之人,也不看看你什么下贱身份”。不知为何,一从他人口中听到关于林朝歌的坏话,潇玉子的情绪就会变得格外暴躁,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让他后悔来世一趟。

    一阵清风拂来,吹起窗外挂着的小巧克铃铛,室外一片歌舞升平,室内温度低得骇人,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何事。

    其余女子早就被瞎得花容失色,怯生生的缩躲在一旁,竟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咳咳咳…公子…是…咳……是媚娘一时嘴快,媚娘知错了……还。”媚娘双手抓住潇玉子那双快要扭断自己纤细脖子的手,忍不住求饶,脸早已成猪肝红,发丝凌乱哪还有刚才的一丝美感。

    “你不应该说他坏话的”潇玉子瞳孔深沉如墨,掐着人脖子的手在不断收紧。

    “公子…我……我错了…。”媚娘依旧感觉到自己呼吸不过来,氧气已经离她而去,她不甘心,真的是不甘心。

    “滚。”随手见人像丢垃圾一样丢到不知明的角落,继续喝着杯中酒。

    “咳咳咳,”被放下的媚娘一脸惊恐万状的望着潇玉子,眼里是不可置信的劫后余生。

    “滚,你们都给本大爷滚。”桌上端来的美酒佳肴尽数被他倒在地,毁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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