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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一十四、马甲裹不住了

    大大的眼睛,黑黑的眼珠子中布满不解和疑惑。

    “你还小,不知道,反正你以后离你师傅远一点儿总没错。”茶葛看着他这么一张老实巴交,以师傅为天地来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加了句;“如果你师傅要是半夜突然来你房间找你,一定不能开门。”语气颇有几分咬牙切齿之意。

    “为何。”

    “因为你师傅喜好下流。”

    “呸,你才喜好下流,我看你长得就下流。”真峻是见不得任何人说林朝歌半句不好,如果有人说那是分分钟钟回怼过去,要么就是以实际行动为准,他的师傅这么好,怎能容他们污蔑。

    用现代话来说就是被洗/脑过的信/徒一类,简直就跟追星的脑残粉一模一样。

    “若是水下有鱼,你们正好抓几只上来当午餐。”已经洗好的白清行上了岸,正在斯条慢理的穿衣服,听着他们的对话忍俊不禁。

    不过说实在的他好像还真没看见林兄沐浴过的时候,配上那身好皮和好身段在加上清凉如雪的容颜渐渐被热气蒸腾染上点点海棠花色绯红,说不定是何等诱人之美。

    说是出水芙蓉,清水去雕琢都不为过。

    其实前面真峻开口问林言为何不去泡澡的时候,他心中竟隐隐有种期待又有着失望,喜的是他们四舍五入后算得上是一同沐浴过,失望的看见同他一样无异的男子结构,自己会不会出现生理排斥的可能,毕竟在自己梦中,林朝歌每次出现时都是以女子之身与其欢好。

    可是她拒绝了,心里又突然升起了几丝喜悦之情。

    连他都被这不明不白的情感给搞懵了多次,说不定来现在自己对她的情感到底是什么情况。

    连他都搞不懂。

    回到原先停马的地方,周围静悄悄的无一丝声响,耳边尽是风吹草动,清风拂过软弱花茎折腰声,无论周遭景色在美,在多彩,他的目光自始至终只有躺在树荫下不知熟睡许久的清瘦少年。

    沙漠一趟归来,她不仅黑了瘦了,就连眉骨中的清隽孤寒都少了几分,多了几分阴霾狠戾之色,颜色就像是一朵遥远的冰山雪莲不知被哪个多事之人拿起给其尾瓣添染了一抹艳色。

    画在皮,美在骨,艳在色。

    他的动作轻轻的,近乎贪婪的注视着脸上一寸又一寸肌肤,就脸上分布的每一根细小绒毛都要牢牢记住在心里,耳边仿佛连风吹落叶的声音都静止了,剩下的只有她轻轻的呼吸声。

    手不受控制的抚摸上去,从睡下去后恬静的眉眼在到挺翘的鼻尖,而后是粉/嫩的嘴唇,正像一对含苞待放的花蕊等待着他的品尝,离得近了似乎还能闻到那股子淡淡幽香。

    每到午夜梦回他睡不着睁开眼的时候,身旁总会似有若无的随着风飘来,伴随的还有她平稳的呼吸声。

    事实他心里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只不过如蜻蜓点水那般轻柔的吻,快得一触及离。

    只是单纯的嘴唇碰嘴唇,他感觉自己都还没有碰到,远在溪水处洗澡的二人想必现如今还在捕鱼准备午餐,一时半刻儿回不来,就连睡在树荫下的林朝歌显然一看就累急了的模样,若非自己动作过于粗/鲁,否则难以醒过来,光是这样想的,心里就隐隐有种火热。

    林朝歌自认为这一觉睡得很舒服,就连多日疲劳都一散而光,除了睡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做梦到自己被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缠绕住,差点儿喘不过气来,其余皆好。

    一睁开眼看太阳还高高挂在天际,伸手遮挡住有些刺目的光线,询问道;“现在几时了,我睡了多久。”

    “末时刚过一点,师傅你不过才睡了半个时辰多一点罢了,对了,师傅,这是我们刚才在小溪里抓到的鱼,刚刚烤好你就醒了。”真峻举起有些烤焦的小青鱼拿给她开,阳光下一口白牙刺眼极了。

    不知是黑显白,还是他的一口牙本就白。

    小黑比她先一步醒了过了,正围住火堆扒拉着人家裤腿喵喵喵,叫个不停,就想着要一条心仪的小鱼。

    “有人倒是会挑时间,知道鱼烤了就起来,鼻子可真灵。”一旁的茶葛看着已经睡饱起来的林朝歌,忍不住开始阴阳怪气了一句。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最先看不惯其他人的真峻立马飞快回怼了过去。

    林朝歌对于一路上茶葛不时阴阳怪气的话和有时候脑袋不知会抽什么风,只要一看到自己和白清行单独待在一块,总忍不住过来没事找事,存心不想让他们多待一会儿。

    林朝歌知道他安的什么心,不过是担心自己饥不择食,话说她有长了张饥不择食的脸吗?分明就是一个天仙似的脸,咋还搞了个防她???

    “林兄,正好烤好了一条鱼给你。”

    “来了。”林朝歌在懒得细想,听见就吃的连忙赶了过去,现在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吃了个七分饱的林朝歌看着他们已经找了遮凉树荫底下睡成一团,就连马儿都疲倦得在旁打起了盹。

    林朝歌这才拿着自己衣衫偷偷往小溪上游走去,刻意看了好几眼周围是否有人,这才躲在一块足以遮挡住身形的岩石后快速褪去衣服。

    雪白/胸口皆是被她 用力勒出的青紫之色,解开盘发的木簪,一头扎进水里,洗个痛痛快快。

    殊不知原本已经睡着的小黑见她离开,也偷偷的粘了上来,此时正在岸边浑身炸毛供起身子冲着突然出现在小溪边的男人呲牙裂嘴,活生生要咬下他一块肉似的凶狠表情。

    “何人。”正洗澡中的林朝歌听见猫叫声,第一反应就是沉下水要去拿衣衫穿。

    结果该死的发现放衣服的石头离她现在在的位置有点远,就算现在过去也现实,说不定还能被看光,该死的。

    “是我,我刚想起来你前面大腿内侧受伤了,你没有上药。”白清行原本睡眠就浅,特别是在野外,只要周身有半点风吹草动就会惊醒,奇迹的是若林朝歌睡在身侧,都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

    以至于他发现自己万一等回到长安,不再习惯一人睡又当如何。

    “你把那药放在草地上,我等下洗完澡后就过去拿。”林朝歌此时整个人都已经沉下水去了,只露出一个脑袋,就像漂浮在水面上一样,在水里,身无寸布的她心里很不安,脑海中的弦一直都在紧绷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林朝歌的心也开始沉下谷底,她是真的害怕对方万一真的要留下了不走怎么办,或者说是要亲眼看见她上药才行,自己又当怎么拒绝。

    特别是她现在在水里已经泡了许久,万一人家担心自己晕到在水里突然下水来了怎么办,难解。

    “好。”白清行也只是犹豫一下,而后离开,视线却在看了好几眼岩石后面被掩藏起来的瘦弱身影若有所思。

    林朝歌躲在岩石后听见人离去时的脚步声,这才偷偷的伸出脑袋来,见草地上只留下孤零零的一蓝瓷小白瓶,人已经走了,才猫着腰往岸上走。

    拿了置于岩石上的衣服,耳听八方,眼看四路小心翼翼上了岸。

    离开后走到一半的白清行突然回想起自己前面忘记给他留下干净绷带的白青行懊恼的折回去,却正好看见林朝歌背对着他缠胸口那一幕,第一个想法浮现在脑海中的是,是不是他伤口又裂开, 可是又不像。

    自己轻手轻脚的躲在一颗树上静静的看着她动作,完全不认为自己这一偷窥的举动有错,有的只是单纯的欣赏美的艺术。

    随着雪白绷带绑紧,林朝歌的身体不由向他这转来,胸前包裹缠绕的厚厚一层,还有圆润可爱的肩膀,掩藏在雪白长裤下的修长双腿,无一不是在彰显着她的女子身份。

    林言竟然是女子!!!

    白清行已经吃惊得不知道怎么用词来形容,就像突然天降八百万,砸晕他一样来得晕眩。

    会想起林朝歌一路上有时突然会做出的怪诞动作也有了解释,身上总会自带的香味,越发柔和艳丽的五官。

    就连自己一路是怎么回的原地都忘记了脑海中回荡的只有,林朝歌是女子!!!

    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可是同时想到同他纠缠不清的王溪枫潇玉子二人,是不是早就知道她的女子之身,才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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