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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一十三、标题名,算了不想了就这样

    等回到客栈的时候,本以为林朝歌已经睡了,结果一推开门正好看见她刚沐浴出来,穿着一套浅秘色棉衣,越发衬得粉色白净可人。

    房间里还散发着未退散的朦胧水蒸气,见推门而进的他微微诧异,就连床上的小黑也睁开了碧绿竖瞳,满脸警备之色,见是相熟之人,换了个动作继续睡过去。

    林朝歌显然人才刚沐浴出来不久,脸上还弥漫着水蒸后未散绯红之色,眉梢晕染桃花瓣。越发像一颗鲜嫩可口的水蜜桃,令人像咬上这么一俩口,在其身上遗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白清行不可见的微皱了皱眉头,若是自己在回来早一步,是否就能欣赏美人出浴之美。

    “我这不是等你吗。”清冷的声线仿佛风一吹就散了,配合着窗棂外朦胧月色,又增添了几分数不清道不明的眷恋缠绵之色。

    “林兄你若是这样说,小心我会当真。”白清行见她发尾因为洗澡的时候沾湿了一点,轻车熟路的找到挂在屏风上的白布毛巾为她轻轻擦拭。

    动作好似已经做过不下百十次,熟练得很。

    “我这不是实话实说吗。”林朝歌坐在床边,享受着他的五星服务,二人都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妥。

    “再说万一我等下睡着了,你动作的声音太大吵醒了我可怎么办。”林朝歌说着还露出了一脸苦恼之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一旦被吵醒了就很难在入睡,我这可不是在等你,而是为了我自己着想”。

    “你啊你。”白清行就知从她嘴里吐出点好话来有多难,闻言只是摇头轻笑;“林兄你就不能不说后半句,让我高兴一下不行吗。”

    “不能。”不带思索的接上。

    白清行脑海着想刮一下她挺翘的鼻尖,现实中却也是这么干了。

    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都给整懵了,暧昧朦胧的气氛油然而生。

    最后还是林朝歌开口打破这一尴尬的氛围道;“那个,我头发干了,而且现在也挺晚了,我们应该睡觉了。”话一说出口,恨不得自己咬断自己舌头。

    瞧瞧她说的都是什么混账垃圾话,搞得她好像有多么迫不及待一样。

    “好,林兄,晚安。”

    “晚安。”

    源林县的事情他们并没有久待下去,而是留下了元宝在处理,他们一行四人则继续快马加鞭赶回长安。

    而有一支从洛阳出发的马车也正在现时前往长安。

    随着秋闱即将到来,各路八方皆赶往国都长安,长安在一度迎来空前绝后的盛大之事。

    “还有多久能到长安。”一双修长白皙的手缓缓从内伸出,掀开车帘一间,看了眼外面的瓢泼大雨,整个世界仿佛笼罩在灰蒙蒙雨季。

    “回公子,因连日大雨的缘故,最快也得五日之久。”赶车的马夫在外冒雨前行,虽说带着雨帽穿蓑衣,身上还是忍不住被雨水打湿一俩处,冰冷刺骨。露在外面的手隐隐有些泛白之色。

    “尽快,务必在五日之前赶回长安。”随着话落,云锦鹅蛋黄色帘子再度掀下,遮住了那人朦胧在光线中的五官。

    一辆马车正在冒雨赶往长安之都,接连好几日的暴雨使得泥路泥泞难走,车轮子恐慌陷在里面。

    “刘太医,快喊刘太医过来。”檐下是某人咋咋呼呼的声音,屋内是男子身体咳嗽发出的阵阵声响。

    随着头发胡须皆花白的刘太医提着医药箱过来的时候,衣服早已被水洇湿大片,就连花白胡子上都沾了少许雨滴之水。

    “本王无碍,你们下去。”屋子内的人全部都被赶出来伺候了,此时屋内无人伺候,越发令人担心里面是否发生了什么。

    “可是王爷你都吐血了。”茶生语气焦急,脚步急得在门口来回直跺脚,就差没有冲进去质问他。

    “下去。”声线隐隐带上几分冷度,不容置疑的决定。

    “喏。”茶生心中在有不满却也不敢在多久留,只是给留下的李太医使了眼色才离去,不过人却没有走远,只是走到走廊外的另一头,眼神直勾勾盯着此处不放。

    等人离去,李太医才提着医药箱连忙进去,屋内燃了安神之香,窗棂半开,屋外偶有细雨溅落。

    “王爷可是又吐血了。”稳居太医之首多年的李太首鼻子如此灵敏,嗅到了空气中一丝淡不可闻的血腥味。

    “嗯。”潇玉子倒没有隐瞒,此刻正躺在美人椅上,脸色苍白虚弱无力,手中紧握的雪白帕子上沾染一抹嫣红,刺眼醒目。

    “李太医又不是不知道本王的情况,本王都怀疑自己还能在撑多久,说不定我连今年冬季能不能熬过去都是个未知数。”嘴角泛起一抹笑,苦笑涟涟又自嘲不已。

    为什么要在他好不容易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又提醒他有着如此严重恶耗,简直就像老天爷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王爷莫要妄自菲薄,您的病只需好生调养基本多活几年无碍。”刘太医放下医药箱,拿出惯例诊断之物。

    “你也都说了只是多活几年,几年和一年又有和区别,再说我的既不是病又非毒。”

    “王爷。”李太医嘴角蠕动一二,想说些什么宽慰的话来,却又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能默不作声的为其诊治和开新药方。

    “开药吧。”

    是毒有药,是病总会根治,最怕的是先天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玩意。

    可惜是药三分毒,王爷这病在如何现在也只能用药吊养着才好。

    随着源林县的事情赶一段落,四人再次马不停蹄的赶路,不再像前面正午和夜间停下来休息一段时间,而是除了路上吃饭的时候下马,其余时间皆在赶路途中度过。

    林朝歌担心自己会半路想上厕所,严格控制着喝水的量,除非嘴唇干燥蜕皮严重她才会喝一俩口润润嗓子。

    连日在马上过活,她怀疑自己的大腿部肯定都已经磨成血了,下马的时候俩条腿偶尔相碰到,总是火辣辣的疼,其他人的情况跟她都差不多。

    正午,他们正好走到一处小溪处,决定在这歇一下脚,午睡小会儿在启程。

    林朝歌下马的时候,走路姿势活像个螃蟹,俩条腿分得离离的,半点儿不敢合在一起,小黑整只猫也焉焉的,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子怀疑猫生的味道。

    “师傅,前面有水,我们要不要去洗洗,然后上个药。”比较年幼的真峻加上以前从来没有骑过马,现在一骑就是整日整日不得休息,想必大腿处也是擦红一片,甚至还有破口。

    在古代这个没有抗生素和青霉素的时代,随便一俩个没注意的伤口都会因为伤口感染而去世。

    “好,不过你们先洗,我在帮你们看行李,等你们洗完了我在去洗。”林朝歌艰难的挪着螃蟹步伐好笑的坐在一处看起来柔软丰美的草地上,直愣愣的呈人字形倒下去。

    幸亏草地柔软,底下无碎石,否则那还是疼痛二字可言。

    “师傅,我等下和你一起去洗好不好。”真峻已经从马上拿下来一件换洗的灰老鼠皮色外衫,正站在原地看着她不为所动,一对深邃眉眼写着大大的‘渴望’二字。

    活像一只等待主人投喂骨头的小狼狗,仿佛只要她一拒绝,那身后的小狼狗尾巴就要委屈伤心难过的垂下。

    “不好,我不要。”林朝歌连脸都不抬直接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又恐自己拒绝的理由站不住脚,又道。

    “因为我有洁癖,再说你们又不知道我有个什么德行,难道你们就不担心,嗯。”尾音微微上翘,丝带暧昧的扫过他们。

    “我倒是无妨,我就担心你们。”略含深色的味道,听在有心人耳里直起一身鸡皮疙瘩。

    最先反应过来的茶葛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就说这林小白脸不是个安好心的主,你看看,才没多久就开始本性暴露了。

    等回到长安,他一定得报告王爷说林小白脸欲在路上对他图谋不轨。

    “不了,我和七,白公子先洗。”茶葛一句话差点儿说错咬断舌根。

    拉着刚拿下换洗衣物的白清行往小溪上游走去,真峻显然还想在抢救一下,结果也被茶葛暴力给拉走了。

    原地只剩下林朝歌一人一猫外加四匹马,马早就在旁边低头啃草,林朝歌腹中早已 饥饿涟涟,可是被磨破出血的大腿实在难挨,就连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更别提起来准备午饭,慢慢挪动在树荫底下阖上眼,想着等他们洗澡回来后自己在去洗,顺便还得自己给自己上个药,否则还没等回到长安,她的这俩条腿就得自己先废了。

    溪水西流,浅浅而流。

    “公子,我们为什么不拉我师傅一起过来洗。”已经泡在水里搓泥的真峻仍是不解,大家都是男人,为何师傅就独独不愿和他们一起,有时候就连她洗澡的时候突然进去都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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