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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零九、林挽风

    “既然人早已失踪,长安那边人怎么没有一点儿消息,一一个欺瞒不告,难道不知道他们是谁家养的吗,他们又是一一如何欺瞒下来的。”一字一句似从牙缝中硬挤出来,拿尖刀刮在石头缝隙里,眼眶通红如嗜血。

    隐隐青筋暴露凸起的手捏着椅子边缘,愤怒得仿佛要将他捏碎一块以熄心头之火。

    “我听长安那边的人说,说是喜儿说是林公子回了洛阳,让他们不要将消息外传,还有……。”最后一句话,柳阳不知当讲不当讲。

    “还有什么,别吞吞吐吐要话说事。”王溪枫愤怒的边缘隐隐彷徨在理智崩溃地带。

    “我听说关于林公子失踪一案,其中还有景王府的手笔。”柳阳联系上喜儿那边的时候,喜儿整个人憔悴得就跟个骷髅一样,双眼无神空洞茫然,眼睛隐隐还有哭过的痕迹。

    见人时他神色慌慌张张,就连说话都神神叨叨吞吞吐吐,他还吓得以为他出了什么毛病,喜儿他人没有待太久就被人叫走了,要不是临走前悄悄塞给他的纸条上写了‘公子失踪一月余,速救’,他恐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你说的可是潇玉子。”王溪枫捏着边缘的手‘咔嚓’一声将把手中木捏碎,胸腔气得发疼发涨。

    “回禀公子,喜儿说的,若不出意外正是当今的摄政王。”柳阳头已经惭愧得快要低进尘埃中。

    他是怎么也想不到关于林公子失踪一案如此错综复杂,还牵连到了当今最为尊贵之人。

    王溪枫眼中的愤怒滔天仿佛如化实质成液,本是如雨后水过的杏眸中皆是森冷怒意。周身气场凛冽,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鹫之气。

    但是林言一人消失,喜儿不可能知情隐瞒不报,除非是有人将此事压了下来,还有其他人暗箱操作,那么每七日一封来自长安得书信又是怎么来的?

    王溪枫一瞬间就感觉自己像是个傻子一样,脑子疼得仿佛要炸开,什么都不知道,就像一个没有眼睛的瞎子一无所知,要不是前面柳宝如突然来提醒自己说长安有古怪,最好写一封信交予林言,若非是许久等不到回复。

    自己怎么都不会想到去查,自始至终都被深埋在土里,说不定现在还傻乎乎对着的林朝歌每隔七日来一封的家书上傻笑。

    完全不会连想到她人已经消失了整整一个多月,就连喜儿也被控制住了,自己怎么就傻得从来不会从她身边人询问她现在的生活如何,或是自己不问,说不定等人死了都可能还不知道。

    潇玉子,若非是潇玉子将此事压下去,自己怎么不知道,还是说他想独自霸占林言,故意将人掳走,囚禁在某一处深院高门之内。

    王溪枫一口喉间血涌上,人彻底倒了下去。

    “少爷!!!”

    潇玉子在病好之时在没有久留,不知是受不了柳太守一家子女儿的骚/扰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连夜快马加鞭赶回了长安。

    即使潇玉子他们在路上跑死了俩匹马,也是用了将近八日才堪堪到达长安。

    六月长安酷暑难耐,路上行人纷纷进茶楼酒肆躲避,粉纱薄衫,香粉胭脂迷人眼,朱红酒旗迎风猎猎。

    长安并没有因为一人的离去和归来而停下运做的繁华,长安一如离去时无二,街道干净整齐,青石板街道巷口人声鼎沸,车流如织,一辆马车低调的入了城,直往紫禁城而去。

    宫内一如往昔,富丽堂皇,宫女太监端着金银器什来去匆匆。

    “陛下现在在哪里,立即带本王去见他。”一路马不停蹄赶回来的潇玉子顾不上回府整衣洁面,直奔清元殿而来,颌下青短色胡渣格外显眼。

    一路上见到的太监宫女就算有不认识潇玉子的,却都认识他身边伺候的茶葛茶生俩双生子,还有那种美冠绝玉的长安三公子之脸,立马不肯怠慢。

    一入宫,立马有人前去禀告,还有的未其端来茶水果点,一路赶来的潇玉子已经好几日不曾好生歇息过,就连眼底下也是青黑一片,腹中饥饿涟涟,直接抓了一个果子就往嘴里啃。

    没让他等太久,等他啃了三个果后,顶着一张假脸的/假/白清行步履匆匆走了进来,随手挥退殿内伺候之人。

    “你当这皇帝看起来当得还挺滋润的。”嘲讽的话至嘴边溢出,不忘在咬了口手中苹果。

    苹果水多肉脆,一口下去清脆悦耳。

    “哪里好,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狗晚,每天一睁开眼就想着有无数的奏折在等着自己批,还有不少跟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似的女人往我身上扑,你瞧见没我都瘦了好几圈了没。”假/白清行伸手点了点自己眼窝下一抹青黑色。

    证明所言非虚。

    潇玉子看着他吃得已经有些圆润的双下巴,默默移开眼,睁眼说瞎话的人他还真不是第一次遇见了。

    “他去了哪里,你可知。”上挑的桃花眼一扫,冷光毕现。

    “我不是人就在这里吗。小皇叔你在说什么傻话。”假/白清行默默端起手边的茶,小抿半口,不为所动。

    “林挽风,本王话不喜说第二遍,他去了哪里。”白瓷墨竹茶盏轻轻拿起,重重放下,瞳孔黝黑深沉。

    “唉,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怎么不好玩。”对于潇玉子一眼能猜出他身份的事情,林林挽风倒是没有多大惊讶。

    说起来他们认识的时间可能比他跟白清行认识的时间还要久,要是他认不出来才是灾难。

    “他找我帮忙的时候只跟我说你失踪了,要去沙漠寻你,不过你人现在都已经回来,你们路上就没有遇上。”瓷白茶盖拨弄着淡黄色茶水,又往里面加了一勺蜂蜜,半片果。

    潇玉子摇了摇头。

    “那还真是错过了,不过你既然都回来了,想来他再过不久也会回来,别担心,那小子运气一向好得很,无需担心。”林挽风给他重新续上一杯茶,茶是早已放温的,六月的天喝着正合适。

    “他去找你的路上还给我写了一封信,说是打算等你回来后交给你的,我寻思会不会发生了什么,就打开了来看看,而且信上也没有说不给我看。”林挽风想到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

    “你,我应该说你什么好。”潇玉子气得手都在发抖,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私自拆开他人信物还端着为你好的说法。

    “夸我就好,我爱听。”林挽风倒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抿了小口茶继而道;“信中说的是正阳国欲与大梁国和亲一事。”

    “此事我知道。”潇玉子一目十行看完后起身走到铜鹤鎏金香烛台上,看着火舌将其吞嗜燃为灰。

    白清行知道此事后应当会前往大凉国,说不定会和林朝歌遇上,哪怕半路被发现,只要他们逃出大凉皇城,自然会有办法跟大周朝人联系上,何况茶葛也在前往大凉国的路上。

    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说不定他们几人早已汇合也不可知,心里本来一直悬着的大石倒是在看到这封信时松动几分,二人本来还打算说些什么,门外突然来报。

    “回禀陛下,珍妃娘娘来了。”现如今的熹贵妃正是当时在潜底迎娶的幕侧妃——幕蔷薇。

    林挽风颇有几分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满脸痛苦之色;“你 告诉她孤和摄政王有事相商,叫她先回去。”挥手招人退下。

    “诺。”进来禀告的公公并不奇怪得到这一说法,因为这一个多月来皇帝都不曾踏进后宫半步,连带着后宫女子都有些蠢蠢欲动,不是今天送汤就是明天送药膳后天送糖水,扎堆似的往里钻。

    “英雄最难消美人恩啊!特别还都是自己师弟的。”

    “既是美人恩,自是能消受的。”潇玉子抿了口茶水,靠着椅背笑得跟只狡猾的狐狸似的;“只要不怕秋后算账。”

    林挽风吓得连忙摆摆手;“别,还美人恩,我看是盘丝洞还差不多,师弟现在后宫就这么四五个都闹得我无论是白日还是晚上都不消停,要是在多来几个我想都不需要假装,直接英年早逝算了,我师弟的那些个女人,简直就真的跟百八十年没有见过男人一样,只要是瞧见我就跟狼瞧见唐僧肉似的目光,渗人的发慌,我都怀疑我每日出门是不是没穿裤子还是裸着,不然他们目光怎么总往我下半身看。”他想到那画面时还忍不住夹紧了腿。

    林挽风说着还搓了搓自己胳膊;“我倒是挺好奇我当我这师弟回来,她的那些个女人会怎么榨干他,我光是想想就忍不住好奇。”

    “不用等他回来,你自己就可以去试试。”进宫后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潇玉子揉了揉有些晕眩的眼睛,自己也得先回府邸休息一下了。

    否则就算是铁打的身子都熬不住。自己的身体是不是也快要倒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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