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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零七、保持距离

    “草民恳求陛下能同林公子保持距离。”

    “何故。”不解的弹弄衣袍上不知何时沾上的碧绿苍耳叶果。

    “我家王爷已同林公子许下秦晋之好,还请陛下能同林公子保持一点距离。”茶葛横了心直视道,甚至都做好人首分离的最糟糕打算。

    “无论是对你还是林公子都为好。”

    “你说什么!”白清行动略提高的音量代表着他的不可置信,圆目满瞪错愕不已。

    早上的插曲很快就过去了,一对人马继续浩浩荡荡前行,白日沙尘大,人皆是身披斗篷,面覆沙巾,他们选的是近路,走的速度自然也快上几分。

    “等等,你们听,我好像听到了马蹄震动,沙尘飞扬大地的声音,而且数量还不少。”正午烈日过盛,在一处沙漠中歇脚的林朝歌,此刻整个人正趴在地上听着远处传来的阵阵马蹄声,神色凝重异常。

    随着远方马蹄奔近,她似乎都能听到震耳欲聋的兵戈铁马入梦来,紧崩的心弦也是一抽一抽的。

    “你怎么听到的,我怎么没有听到。”元宝学着林朝歌的动作匍匐在地,却是什么都没有听见,甚至耳朵下被烈日暴晒过的沙子还有点烫耳。

    “会不会是你听错了,这么远的距离你是怎么听见的。”茶葛也学着他们的动作,结果却是什么也听不见,可当对上林朝歌凝重惶恐的目光时,总忍不住是不是自己真的没有听见。

    只因那目光过于笃定,连令人反驳的勇气都没有。

    “西北方向,二十二。”

    “我怀疑是那些人追上来了,否则一般的沙旅和马贼不可能用到军上马鞍。”不曾跟他们解释半分的林朝歌盯着白清行错愕的目光,略微沉咛半刻出声,说出了自己最糟糕的猜测。

    又转过头向刚喝了水的向导严肃着脸;“除了这条可还有其他前往汉莫城的方向。”掩藏在宽大白色袍子下的手徒然抓紧,人已经重新翻身上马,眺望远方无风沙扬起之地。

    在那不远处正有着埋伏或是追赶而来的军队在等着他们羊入虎口。

    “没有,前往汉莫城的方向只有一条,其他的道路不仅多马贼,就连沙尘暴都多。”被请来的向导连忙同样上了马一五一十道,他不明白本来好好的赶着路,怎么突然风向就变了。

    而且看其他人的眼神,好像对说话之人挺尊重的,自己就算有再大疑问都只能埋在肚子里,不吭声,谁知道会不会多说多错,再说自己就是一带路的,人家说怎么走他就怎么带。

    “可有绕开汉莫城外,直前往三大汉人城之路。”白清行对上林朝歌笃定的眼神,心中警铃大做,连想起前面好几次都是靠她这一神忽其忽的本事逃过追兵,当即没有半分犹豫开口道;“路远马贼多之路也可,我们给你的报酬在翻一倍。”对于一盆散沙只求财的马贼来说,还是大梁军队危险更大。

    “有倒是有,不过路上恐有马贼。”向导看着他们一个个面色凝重,心生不安;“那条路早几年前出生过事,已经荒废许久。”

    “无妨。”

    “好,你们跟我来。”紧咬牙根,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再说只是走另外一条道而已,报酬还多了一倍,为何不干。

    “立马转动方向,即刻启程。”白清行当即立断下了命令,其他人纷纷上马离去。

    等他们队伍离去已有小半个时辰后,原本他们歇脚之处来了一伙人,正是从鼓城马不停歇一路追赶而来的王萨等人。

    王萨看着丢弃在地面上仿佛嘲笑他们的一小块破旧无字的牛皮地图,气得脸都黑了,愤恨一拳重捶在小沙丘之上。

    “该死,你们可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锐利眸子一眯,似有无数毒计在酝酿。

    一般为刺探军情和勘察地理位置的候兵吓得一个哆嗦连滚带爬下了马;“回禀王子,小的恐怕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推测出他们的方位。”沙漠白日多风,沙土里的脚印只能存在一会儿,没多久就好被风吹平抚净,何况离他们到达的时候不知过了多久。

    沙地上早无痕迹。吹平得像一方水洗镜面,无一丝杂质波澜。

    “多久才能探察出他们方位。”王萨对着四面八方都是漫天黄沙的沙漠嗤笑出声。

    “可能需要一点时间,因为他们现在走的方位可能有些远,我需要点时间才能大概瞧出他们走了哪个位置。”侯兵瞧着盛怒中人,缩了缩脖子,说出一个模棱两可的时间。

    毕竟他们不是圣人,又没有长了千里眼和顺风耳。

    “本王最多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若是办不到,就拿你们祭旗。”沙哑得就像刀子剐过人皮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挂在腰间的弯月刀随着主人的动作发出附和的声音。

    听着就令人毛骨悚然。

    大梁王室,特别是朝中人都知三王子是个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疯子,他说到的基本做到,就连下令屠城一个不留的时候,城内最后真的是连只活鸡都不曾留下,对于反抗的妇孺,大多行埋土深坑,就跟把人种进菜地里,拿着镰刀一颗颗收割韭菜,呈仰望星空之美

    更别提只是拿一个小小的候兵祭旗。

    “诺。”命令已经吩咐下来,明知不可能,却还是需硬着头皮上。

    另一头离开歇脚的人马马不停歇,就担心速度一慢下来,那些人就会追赶上来,沙漠不像平地有着无边无际的绿被物植遮挡,掩藏人马行踪,有的只是一个又一个凸起的沙丘,盐化之地。

    人马和骆驼行走在上面就像一个会移动的小黑点一样引人注目。

    “按照这个速度我们大概能多久离开沙漠”。

    “不出七日。”已经晒得脸开裂紫红色的憨厚向导粗着嗓音道。

    这说不定还是个大概估摸出来的数字,谁知道大概还有多久,何况只是单单离开沙漠,距离到长安还不知要多久。

    “我的天,还有这么久。”一听五天,林朝歌简直都快要崩溃了,捂着脑袋叫苦不连,差点儿没有晃下马来,她现在是快看见满天黄灿灿的沙土就要想吐,甚至是心理厌恶。

    若是满地黄金她百分百愿意的,可是沙子……。

    沙漠中缺水,她好几天没擦洗过了,人不仅臭了还馊了,以至于现在连咯吱窝都不敢抬生怕自己熏死自己。

    其他人皆是跟她差不多的情况,甚至身上的味更大,她的情况倒比他们好上不少,男子出汗体味大,女子却少了不少,以至于现在只要是离得近一点,又洽好有一阵妖风袭来,林朝歌都怀疑自己分分钟钟命不久矣,就连小黑都嫌自己味大,只要一有空就舔着自己的毛,不过是越舔越脏。

    林朝歌现在最怕的就是天黑下,有人说要跟她挤帐篷,一个俩个臭得跟要饭似的,都馊了,她没一脚将他们踢开离得远远的就算不错,还想挤帐篷,想都别想,门都没有,不,她连窗户都要封死去才安心。

    她现在严重怀疑等他们出沙漠的时候,他们脑袋上会不会长跳蚤或是实在受不了开始洗旱澡?

    一堆人围在一起,孤独弱小无助但臭烘烘,等正阳最热的时候,身上出汗的时候将手搓进去,然后搓出好几个长度大小不一的伸腿瞪眼丸比大小???

    光是想想就胃口倒尽,毛骨悚然。

    进沙漠时是五月份,现在都已经六月份了,等回到长安说不定都七月份的尾巴了,然后她九月份就需要参加科考。

    哪里还有这么多时间给她复习啊!就算是一目十行都不一定能。

    “林兄,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骑马在左侧的白清行瞧见她跟便秘差不多难看的脸色,不时唉声叹气的皱眉神态,忍不住出声询问道。

    “白兄,实不相瞒我感觉我快要死了,还是命不久矣。”林朝歌捂着胸口做出一副发现自己得了重病不久与人世的悲戚表情,满目深沉难过。

    眼里不知是进了沙还是进了沙,通红一片,小模样瞧着可怜极了。

    白清行心里咯嗒一句,强忍着担心;“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林朝歌坠拉着眼皮子开始颁着手指头;“秋闱定在九月份中期,你看我们依现在的情况,最快七月份初真的能回到长安吗,算我们七月中旬回到长安,我就是里面关门寒窗苦读,头悬梁屁股扎针,我都不一定能死记硬背出人头地,而且科考三年一次,到时候不知有多少能人大神,我就一虾米现在还没看书,我自知离死也不远了。”特别是不知出题人会考什么,这才是她最为苦恼的。

    “林兄这是对自己不自信。”原来是这事,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瞧她小表情又实在是好笑得紧,不知为何手心痒痒的,特别想揉一揉她的发顶。

    对于自己的身份他是想瞒着的,不求多久,但求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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