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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零六、渣男林

    白清行等人许久,见人在没有动作,有些烦躁,又不知道怎么办,平日她只要一睡下没多久就会自己滚过来,今晚上都这么久了,耳边是她细细连绵的呼吸声。

    今日她沐浴后带着淡淡茉莉花香的味道随着帐篷未关紧的布帘和着吹进来的夜风,弥漫在鼻尖,一如前面日日夜夜做的梦一样抵死缠绵。

    身体就这么直愣愣的躺着,越想越睡不着,总感觉哪里缺了一块,少了点什么,靠近她那边的手却坏心眼的将她的被子往他这边拉扯。

    林朝歌夜里受了寒,身体自然就会下意识的滚到散发着温暖的热源地,怎么舒服怎么来。

    等人重新缠上他的时候,白清行满足了,将人的脑袋搁在自己胸口处,这才满意的搂着人的腰继续睡。

    明日事明日闭,今日事今日满。

    首夏犹如清,芳草亦为歇。

    林朝歌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依旧还是躺在白清行怀里醒来的,脑袋枕着人家半裸的胸膛睡得正香,就差没有流下哈喇子,一只手还嫌刺激她不够,同样放在人家年轻火辣的肉体上,实在因为收到刺激还揩了把油。

    经历的次数多了,已经习以为常,从最开始的担惊受怕,内心背叛人的惶恐不安到还能在对方一同睁开眼的时候还能心平气和道了句;“早上好。”而后起床穿衣。

    动作神情简直跟欺骗了人家小姑娘后穿裤子拍拍屁股准备走人的渣男一模一样。

    鬼知道她一路来经历了什么才变成这个鬼样子!!!

    就差没有来一个事后烟吞云吐雾。

    “早,林兄。”白清行倒不急着起身,斜靠着身子,手撑着脑袋就这样看着她动作,眼神透着完事后的憨足。

    “林兄可有感觉我们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卷动几缕发丝与指间缠绕把玩,眼角泪痣虚虚实实。

    “能像什么,嫖/客与被/嫖的区别,只不过我是嫖的那位。”林朝歌扣上轻薄内衫,不经意间打了个喷嚏,许是昨晚冷着了。

    “噗。林兄倒是幽默。”白清行卡在喉咙间的口水差点儿要将自己活生生咳死。

    他是怎么样也没有想到从林朝歌这么张孤寒如月的脸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下流之话。

    “难道我说错了吗,不过我可没有给嫖资的钱,顶多属于春风一度。”林朝歌细想了下,仿佛自己如果真嫖了白清行,妈呀,好像还是她赚了,稳赚不赔那种。

    那腰,那腿,就连那屁股都翘。

    从天空第一缕曙光照亮天际,墨蓝渐褪足染暗红蓝白,还透着一丝暗蓝时,早已有人醒来,开始张罗着早点,或是埋锅做饭,不消一会,白烟冉冉。

    枝桠上的碧绿嫩芽因承受不住野露的重量,微微倾斜下滑,水珠呈直线滴落在地,啪的一声四分五裂。

    白清行被她口无遮拦的话一堵,好半天才能找回自己的声音,身子微僵。

    别看眼移开视线,不去看她如何用这么张仙人似的脸居然和他谈论村头口那个寡妇的屁股大一样来得猥琐。

    “林兄的脑回路在下甘拜下风,自愧不如。”白清行深知继续跟她谈论这个话题下去,自己能活生生气死,这说的都什么混张话。

    听听,这是人说得出口的吗!!!

    哪里还有嫖了不给钱的道理!!!

    “难道不是。”正穿好衣服转身过来的林朝歌正好瞧见白清行胸前衣襟大开,一片大好春色,一头墨发随意披散着,那勾人的小眼神和动作真的像极了自荐枕席为求富婆春风一度的男模?

    “当然不是,我们这应该是……。”白清行对上她无知纯洁的清凌凌眼神,那句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丈夫外出务农,妻子在家等候,日出而起,日落而息,我种田你织布,我捕鱼你煮饭的岁月静好,明明如此文雅烂漫的场景,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完全就是不同的意思。

    谁特么的嫖/客和被/嫖的画面,白清行有时候真的想撬开林朝歌脑海看一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玩意!

    还有他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个被嫖的人吧?瞧瞧他身强力状的,怎么可能。

    “那应该是什么。”林朝歌已经穿戴整齐,站在一旁满目不解的看着他,就跟个不解风情的榆木脑袋,光长了张漂亮的脸蛋似的。

    “没有,就当我早上还没睡醒,糊涂。”白清行有些烦躁的重新躺下,大被拉过头,决定不再去看那气人的小王八蛋。

    “好,那我出去看看早饭好了没。”林朝歌以为是他更年期到了所以才脾气不好,不会多嘴询问,倒有些可怜人家年纪轻轻的就有了更年期,哪里像她依旧年轻貌美。

    “嗯。”闷闷的透过被子里传出来。带着一丝厚重鼻音。

    林朝歌一出来的时候,同样早起的茶葛看她的眼神跟看什么似的,嗯,怎么形容呢,就像一个人复杂的五官掩饰不住复杂的眼神,痛苦,愤怒,不知羞耻,鄙夷,下流不要脸还有恐惧等各色百态都体现在了上面,就跟个七彩葫芦娃扇形图似的。

    “怎么了,可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手不可控制的摸上自己的脸,连日来的风餐露营使得她脸都粗糙不少,还有她现在还没有洗脸,难不成眼角有眼屎不成?

    不然她一直瞧着她干啥子?还没等林朝歌磕磕绊绊的组织好语言开口。

    对面那人就跟瞧见什么天杀的负心汉一样,一对眼儿怒得发红,脖子梗得老粗,拳头捏得咯咯直响,就差下一秒直接跳起来捶死她。

    “林言,你这样对得起我主子吗。”愤怒,难堪,鄙夷的眼神跟刀子似的插在她脸上。

    “嗯?”林朝歌不所为然,干抹了把脸,直接走过他身边;“本人行得正,坐得直,哪里有对不起你家主子一说。”

    “我告诉你,你可别乱说,不然你就是诽谤,要破坏我和你家主子的感情。”

    “好,那你说你跟陛,白公子又是什么关系。”滔天的怒意简直比正主抓女/干在床还要来得愤怒,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能有什么好事。

    “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夫,你怎么可以跟其他不清不楚的男人睡在一起,你就没有一点身为男夫的羞耻心,要是传出去还让我们王爷怎么见人。”茶葛握着拳头满目痛心疾首,就像看见一颗白嫩嫩的馒头在自己面前眼睁睁掉下粪坑一样。

    是的,没错,林朝歌就是粪坑,在其他人眼里白清行就是大白馒头。

    虽然逻辑上并没有问题,可是如果是放在林朝歌身上问题就大了,谁不知道她是潇玉子的人,谁敢吃了雄心豹子胆跟她共睡一塌。

    茶葛看见从帐篷中伸出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默默吞咽了一口口水,还真有。

    林朝歌满脸木呐;“???”

    他说的每一个字分开念她是认识的,可合在一起了,完全是听不懂的天方夜谭。

    “你既是有夫之夫就应该遵守三从四德,怎么可以和其他人共睡一室,万一传出去了我们王爷的名声还要不要。”

    “就算看到就看到了,还能怎么想,你要是不介意我也可以和你一块睡,只要你不怕。”林朝歌瞧着早餐已经做好了,懒得在理会一大早上不知道发什么疯的茶葛,直奔吃饭的点。

    “你你你。”茶葛望着人足渐远去的背影,好半天才说出了一个你字,一张脸早已不知是气还是怒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又想不出什么好的形容词来。

    “你们在聊什么。”正从帐篷中出来的白清行冷不防突然出了声,一对虚虚实实的荔枝眼冷漠异常。

    “没有。”茶歌葛意识就要失去口否认,手心里已经紧张得在冒冷汗。

    “孤不喜他人隐瞒。”白清行双手扶后,端的俯瞰天下万物之姿,黑车的瞳孔一如深渊黑墨,深不见底;“特别是说慌之人。”

    “你说孤若是跟小皇叔讨要你过来几日,会如何。”扬起唇瓣,语调微扬,冷如冰窖。

    清晨的风还是带了几分凉意,呼啦啦吹在人心口上,夏风轻吹,又是一夜悄然而过,海棠花在枝头三两成簇,绿叶红花,娇粉多情。

    “草民说了还请陛下不要生气为好。”茶葛紧咬牙根,双膝跪地,颇有誓死进言的蔺相如之态。

    他原本以为一个在外流浪多年的皇子就算一日终登帝位,有的不过是好命和天运,直到今日他才明白前面一切都是自己坐井观天,目光狭隘以己度人,一个真正能为帝之人岂能没有半点儿手段。

    更何况他们身上都流着天家血液,薄凉而无情。

    “孤恕你无罪,现在可说了。”白清行上前几步虚做搀扶起茶葛,冷光乍现。

    因他们这处离埋锅做饭的点隔了几件帐篷,他们的动作倒没有多少人瞧见,远处倒是不时随风传过来大大咋咋呼呼的声音,还有水烧开,烹煮鱼肥兽肉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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