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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零五、野男人

    白清行眉眼中都是得意;“你理亏,怪得了我,明明是夫子自己骗人在先的,我就是欠。你能把我怎样。”

    “有本事你咬回来啊!”眉梢间皆是欢喜,甚至略是期待将脖子前倾露出光滑细腻的脖子,等君采摘。

    林朝歌松开手直瞪眼;“我……你…。”一对眼瞪得跟偷食被逮住的花猫无二。

    林朝歌两只手撑在他身上,又气又没立场,两只胳膊也软下来,撤开手就要坐到旁边去,白清行倒是都没过脑子,本能似的贴上去,拽了一把她胳膊。

    林朝歌往前一倒,跌到他身上,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忽然听见帐帘外一声焦急的呼喊:“公子,药拿来了,可是哪里伤着了。”

    元宝想着着急,就只喊了一嗓子就掀帘进来。

    白清行;“……。”

    林朝歌;“………。”

    白清行恨不合时宜徒然闯进来不打招呼的元宝,轻咳一声道;“放那儿就行了…哎,夫子你别踹我。”

    林朝歌刚刚脸上那点恼羞成怒,都被元宝理解成了“怒火中烧”,更何况元宝很少看林朝歌发脾气,更觉得是出了多大事,才能把林朝歌气成了这个样子。

    肯定是公子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心里在怎么想的,手上还是老老实实将药递过去,退了出去。

    白清行也没太明白,走过来到林朝歌旁边,有些心虚道;“我来给夫子抹药吧。”

    “好。” 在如何自己也不能跟自己身体过去。

    林朝歌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木盒晶莹剔透的碧绿色药膏,那刺鼻冲脑的薄荷叶味道让她皱了皱眉;“不想抹”。

    白清行看她脖子那儿隐隐都要红肿起来了,心里更羞愧,自己前面怎的就不知轻重,下口这么狠;“抹一下吧,万一出了事儿呢。”

    林朝歌抗拒的摇头;“不要紧,又没破口。”

    白清行挤在她旁边看那个牙印,一面暗骂自己真的是畜生不如,咬这么用力。他拽了拽她衣领,伸手就要拿盒里的玉制小匕,把清凉的药膏给她抹上。

    林朝歌神情忽然僵了一下,犹豫片刻,拽了一下衣领;“你再扯就要把我衣服拽下来了。”

    白清行这才一低头注意到。

    他差点把夫子的衣领从肩膀上扯下来,露出一小片圆润如玉的肩膀,细腻光滑泛着莹白的光。

    林朝歌偏过头去,捂着衣领,耳根泛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白清行羞愧得差点儿钻到榻底下的缝里去,他手也抖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林朝歌;“行了,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别把药膏掉进我衣领里去,你抹吧。”

    白清行抹药的时候真是发挥了家里老一代不懂医药知识的朴素思想,恨不得给她抹个二指厚,然后又用白色的干净布带给她在脖子上缠了两圈,就跟围脖似的。

    他一边在后头笨手笨脚的打结,一边问;“我害夫子伤成这样做,夫子就算打我骂我我都认了。”

    白清行低头看着林朝歌的手指在那儿捋他暗绣金丝衣袖边缘,把她指甲修的圆润齐整,再加上她指尖上温柔的动作,白清行觉得她虽然没回头,但指尖上都是细心缱绻的安慰。

    他觉得自己可能看着她指尖都露出了个傻笑,嘴上却道:“夫子长得可真好。”

    林朝歌失笑;“你应当看看潇玉子,生得才是极好。”

    白清行酸不溜丢来了一句;“是啊,可我总瞧着我长得也不错,也没见夫子夸过我。”

    林朝歌真是要气笑了,她回头想去看白清行脸上的表情,但白清行却要去给她拿铜镜,让她看看脖子上布带绑的好不好。

    林朝歌对着他背影道;“莫要妄自菲薄,你生得也是极好。”

    顿了顿又道;”只不过你们的美不同,一个牡丹国色,一个高雅松竹,各有千秋。“

    白清行拿着铜镜回来的时候,满脸不忿;“是吗,可我哪怕在学堂内都听见有人狂夸潇玉子长得好,可我却认为不过如此,长得妖里妖气就连衣服都不好好穿,活像个楼里出来拉客的。”

    虽然这话气人,但白清行确实有说,“不过如此”的底气。

    而且他的形容词倒还真的是挺贴切的

    林朝歌拿过镜子来,偏头看了一眼;“你、给我系了个死结这系的一个大疙瘩,像什么样子。”脖子缠肿得就跟猪肘子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脖子要断了。

    白清行;“能给你系上就不错了,夫子回头拆的时候直接拿刀划开就是了。”

    林朝歌笑着摇摇头,白清行也怪不好意思的,他伸手捏了捏那个打了死结的系扣,又伸手碰了一下布带,刚要说话,忽然听见纱帘被一把掀开。

    正从外面快马加鞭赶回来的王溪枫看到这一幕时怒火中烧。

    眼圈一红,委委屈屈道;“林言,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跑出去找野男人了。”

    天地良心,她什么时候出去找过野男人,一般都是野男人来找她好不好。

    月至半酣,人至正眠,林朝歌却已经无心睡眠,脑袋还是蒙蒙的,心里却心虚极了,就像那种担心被抓到外出回来的老王到和隔壁老白偷情的心情坎坷不安。

    一旦醒了,就很难在入睡,林朝歌在不大的牛皮帐篷中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担心自己会不会吵到人家,只能披衣坐起走到帐篷外一赏朦胧月色。

    睡在枕边的小黑仿佛通人性一般安静的端在旁边,从她睁开眼后,一对绿莹莹的竖瞳紧盯着她不放。

    六月的星空织女牵牛星相对而望,星稀河影转,霜重月华孤。

    帐篷外的真峻抱着厚重黑剑,尽终值守守在外面,不放过任何一点风吹草动。

    除了对眼睛子不时转动一二彰显着他是活人的身份外,半夜起身不知情人还恐以为人家睡着了,只因晒得实在是过于黝黑,整个五官除了一对眼眶里有白剩下的就只有一口白牙了。

    “师傅,你怎么突然起了,可是睡不着。”帘子一掀开,守在门口的木头桩子动了动,幸亏还不是个傻的,知道沙漠中,哪怕是绿洲内早晚温差还是有所距离的,身上披了条毛绒毯子。

    “只是醒了睡不着罢了,你呢,怎么不去睡觉,年纪轻轻的熬夜不好,容易长不高。”林朝歌选了地在他身边坐下,直接捞起跟着她出帐篷的小黑放在怀里,梳理着它毛发;“你将它照顾得很好,一路来倒是辛苦你了。”

    “嗯,我不辛苦。”语气中隐隐带了丝求表扬的骄傲,眼眸亮晶晶的注视着他道;“我只是担心我现在要是睡着了,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师傅依旧没有找到,而我和他们依旧在赶路。”

    “师傅,你知道吗,我今天见到你的时候真的很高兴,我的心跳得仿佛要从心腔中跳出去,刚开始小黑冲出去的时候,我害怕得是不是连小黑都要离开我。”真峻回想起昨日下午一幕,仍是拍着胸口心有余悸。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让你们担心了,我应该在自己脱离危险的第一时候给你们送封书信才对。”说得容易做起来难,那时自己远在大凉皇城,密得跟铁桶似的层层包围之地。

    别说递交书信,连她能不能活下来还是关键,特别是当后面闹得满城风云之事,不知他们的画像现如今有没有传到汉莫城一带。

    不行,不能在想下去了,越想越糟心,脑袋都要疼得爆炸了。

    “没有,只要师傅还在,我就很开心了,我不在在乎过程,我只在乎结果。”真峻将脸半埋进膝盖里,对着林朝歌笑得傻兮兮的。

    “瞧你这点出息。”伸手揉了揉他有些毛躁甚至是扎手的头发。

    二人又继续睡了一会儿话,等倦意重新涌上心头,林朝歌先将这臭小子赶去睡了,自己才带着看起来精神头十足的小黑重新猫着腰进了帐篷。

    看着背对着她的人还在深睡,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跟做贼似的小心翼翼生怕吵到人家。

    因为帐篷空间不大,地上就是扑了俩张皮毯,床位挨的极近,就跟普通的大通铺无二。又加上她睡的位置在里面,自然是越发小心谨慎。

    林朝歌才刚躺下,稍不知枕边人从她前面醒过来后再无入睡,恐担心被瞧出装睡,秉足了戏在那儿演。

    白清行听见人从外面进来后猫着腰进来,而后小心翼翼的重新钻进还残留着余温的被子,随着平缓细长的呼吸声响起,自己跳动的心脏也从猛烈跳动到渐喻平缓。

    自己却是在难以入睡,特别是当自己又做了那个该死的梦,一次俩次还好,三番四次的来,就是神仙都有点吃不消,而且马上就要回京了,不说同床共枕恐是日后连见面的机会都少了。

    特别是当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后,不知会是什么表情,他可还小心眼的记得她睡觉的时候好几次将口水留在他衣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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