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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零三、没错 还是梦!

    林朝歌自从进了沙漠后,总是会罕见的入梦,今夜他们结束了多日野人生活,终是喝上热汤,睡上帐篷了,不再过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日子。

    美中不足的是她还是不能一个人住,身边就睡着白清行,哦,枕头旁还睡了一只脏兮兮的黑猫,就连帐篷外不知是兴奋过度还是单纯睡不着的某黑球在尽忠职守的看着帐篷入口的大门?

    梦里从上一次的金秋九月直接跨越到了寒冬腊月,冰雪封天,整个世界皆飘落银装素裹中。

    今晚屋里没有点灯,林朝歌好不容易摸索到了烛火处点燃。

    还没想明白自己又入了谁的梦,忽的一下,林朝歌手里的铜灯燃尽了灯底最后一点油。

    就是该死的倒霉。

    林朝歌眼前陡然陷入一片黑暗。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一只冰冷的手忽然伸来,似有些强制却又谨慎着力道般握住了她脖颈,林朝歌惊得叫了出声:“你——”

    白清行微微弯腰,一口咬在了她颈侧,也不说话。

    简直像是要把她一块肉给咬下来。

    林朝歌懵了,第一反应竟然是:卧槽你大爷,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林朝歌现在有一种自己会被他咬死的感觉,那种被野兽盯上的强烈错觉。危险而灼热。

    纵然某人下嘴没有太狠, 但他真就是叼着一块肉纹丝不动不动,还在那儿气得呼呼喘气,呼出的气息全呼在她脖子上,痒痒的又带着一丝其他数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她有种自个儿脖子在老虎嘴里的感觉,只是那老虎不急着下嘴,就像逗弄着嘴边的猎物,可就是喉咙里隐隐的咕噜声和喷出的食肉动物的气息令人心生感觉恐惧。

    林朝歌站在那儿,腿忍不住发抖,皱着眉头歪了歪脖子,老半晌才出声道;“疼。”

    白清行下意识的松了口,捏着她脖子的手却依然没松开。

    说是掐,更像是将人搂在怀里,轻轻抚摸。

    林朝歌看不见他任何的表情, 只能感觉他离得很近,依然满心愤怒似的喘息着。

    林朝歌的声带在他掌心下震动着,她斟酌了一下,在黑暗中道:“怎么了。”

    白清行心里一颤,甚至是愤怒,她还有脸问他怎么了,自己做了什么难道都忘记了不曾。

    她说话的口气,就跟平日学堂里哄着他无二,听不出多余的一丝情感。

    甚至是跟对待其他人没有太大全部,好像他就是他诸多学子中的一员,可是他却不甘心,凭什么,凭什么只是将他当成学生看待,为什么不也将他当成一个真正的男人看待,甚至是她的夫。

    初听到消息的时候,他甚至嫉妒得发狂了,凭什么不是他,而是那个看起来除了脸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

    白清行声音有些难辨的哑,掐着脖子的力度倒是松开几分;“夫子你真的决定要嫁人了吗。”

    林朝歌微愣;“嫁人?”

    白清行;“夫子不是说过这一生都不会嫁人,陪着我的吗,怎么反悔了。”丝丝眷恋卷连愤怒。

    就像从军多年归来发现被心爱之人远嫁他人背叛的愤怒和屈辱。

    “你现在又是因何食言而肥,王溪枫那个傻小子有什么好的,值得夫子如此对待,我不好吗,夫子为何总不会回头看看我,我难道不比他好上千百遍,夫子就算要嫁人为何都不考虑我。”脑袋像受伤的小兽呜咽卷缩着身子紧靠着她不动,温热的呼吸浅浅薄薄的吐露在裸/露/在外的肌肤上。

    痒痒的,想挠。

    林朝歌终于反应过来了,原来在这次的梦里自己要嫁人了,然后很大程度刺激到了某人,导致她受苦受累。

    白清行抱着他不动,耳边回荡的只有二人交缠凌乱的呼吸,还有自己猛烈跳动的心腔歌舞。

    许久都未曾听到回应,心里紧张得狂打雨鼓滴,对于答案他既想听到又害怕,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对他而言都是甜蜜的等待,黎明前黑暗的煎熬。

    感谢灯灭了。谢天谢地。

    他不用直面林朝歌的表情,不知道她是会蹙眉还是会迷茫,亦或是有些恼火或是愤怒。

    这样,如果她做出了很伤人的反应,只有言语,还能把那伤害减半,无需直面她愤怒痛恨的目光。

    然而,林朝歌也不说话了,他这是默认自己比王溪枫好还是比不上王溪枫?亦或是自己无一处比得上那人吗?

    为何不说话,为何不给他一个解释,哪怕是拒绝也好,也好让他死心。

    白清行堵得嗓子眼生疼,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在要一个结果,但如果是不好的结果,他是否真的承担的起。

    林朝歌推开他,在他对面清了清嗓子道;“他对我很好,而我亦心仪于他。”

    “我相信他会是我最好的选择。”林朝歌说完这句话后,她心底非常慌。

    她一时甚至脑子理不清,自己梦中为何会三番两次进到白清行的梦境中,还是同夫子之身。自己当年为何会被王溪枫所吸引甚至是同下许下秦晋之好,而自己怎么会在梦里梦到同王溪枫结婚,难不成她真的如此恨嫁不成。

    她,一下子就懵了。

    林朝歌彻底慌张了,还有为什么这次又梦到了白清行,前面俩夜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就像是命运之神跟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白清行听见林朝歌呼吸在黑暗中变了又变,她就站着一动不动,他忽然觉得等待结果比说出口更难熬。

    然而他只熬了片刻,忽然想开了。

    结果不结果不重要,就是拒绝了,只要夫子留在他身边就好,无论是用什么样的方法他都在所不辞,夫子只能是他一人的,除了他,任何人胆敢染指都必须该死。

    因为夫子是他的,谁都抢不走。

    他承认自己就是心眼小嫉妒心重,他就是认准人掌控欲强,夫子回应不回应已经不重要。反正夫子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如果拒绝了他一违背伦理师纲的满腔爱慕,无论是打断她腿,折断羽翼还是任何其他下作方法都要囚禁她在身边一辈子,他就捏着她绝不放手。

    天涯海角,至死方休。

    白清行低声道;“不是夫子的问题,只是我不够好,配不上夫子的喜欢,毕竟夫子是那神坛上的人,我这种凡夫俗子岂可沾染。”褪去了平日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嗓音就像青铜匕寡过粗糙草纸。

    他烦躁的揉了揉头发,不敢再这样干站着了,在这样继续下去,他没疯,自己都要疯了,他没头没脑的给自己要找点事儿干,摸黑从桌子旁边的红木奁盒里拿出火石,打算点灯。

    谁知道怎么回事儿,他明明早就想说出口,却在说出口之后满心躁动的想骂脏话,身体仿佛只要动一下就牵动一下内心要爆出来的情绪,他要是不踹一脚桌子骂一句脏话或者找点其他事转移注意力,就感觉自己心脏会自爆似的。

    倒不是因为迟迟没有得到回答而生气愤怒,就是那情绪太杂乱太没头没脑的乱撞,她越不说话,他越讨厌自己越后悔,越想抱头躲开。

    自己若是不问出口,或是一开始的举动没有这么粗暴,而是同往日学着王溪枫撒娇卖笑,换来的结果都不比它差。

    白清行听着没有点灯的室内黑暗中一片寂静,连窗棂外的月光都不曾照耀进来半分,他内心简直有无数个自己在这个空旷的营帐下乱叫乱跑四处打滚,撕扯着他的头皮质问他为什么干了蠢事。

    他面上一片淡定的一下下蹭着火石,黑暗中火星点点,就连感官都在无限制放大。

    在脑内却有四个白清行从各个方向抓着他脖子在摇,一边摇一边吼,让你说让你逼逼,你不说可能还会像以前一样,现在你说了之后夫子要不能面对你该怎么办,要开始躲着你怎么办。

    你怎么不去死。

    另一方的小人着插着刀叉驱赶着那俩摇他脖子的小人叫嚣着;要是不表白说不定夫子到死都不知道不喜欢他,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她被其他人八抬大轿迎娶走吗!

    就算夫子拒绝了,我们也要将夫子的人留下。

    正想着,啪一下,火点亮,他手看似很稳的点亮桌边半人高的仙鹤铜灯,却不敢转脸往林朝歌那边看一眼。

    但沉寂许久的林朝歌忽然开口道;“我才不是什么神台上的人,我就是一直在你旁边而已。”

    自动忽略了前面表白的话,转到了下层。

    白清行猛地转过头去,似乎慌了又在强行让自己冷静淡定下来。

    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但是至少她的反应他不讨厌,只是有些懊恼为何不回应他的表白,他的质问。

    林朝歌顶着脖子上那个一看就很疼的牙印,垂手呆呆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现在这种情况下她完全不知道做什么,虽然明知这是梦,这一切都是假的,可心里仍是止不住的恐慌。

    白清行心里头忽然跟那渐渐亮起来的火苗似的,一下子陡然又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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