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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零二、终是相遇

    “你是怎么知道的。”白清行听见自己的胸腔在躁动,周身气场凛冽,箭拔弩张一触即发。

    “只因白兄二人的气质过于独特,好比乡野之地中突然俩抹玫瑰艳色,雪地一朵莲来得突究显眼,你说若是我现在让人封锁城门,你们是在劫难逃还是我瓮中捉鳖,白兄可是能想到结果。”他的反应很大程度取悦了他,以至于心情徒然上涨几个度。

    “白大哥可要适当考虑”。对于另外一美人也是存着势在必得之心,只不过眼前人对他的诱惑更大罢了。

    那美人稍美,却过于柔美,在他眼中同女子无二。

    旁边人早已退下,就来楼内人都已然被清场,只余他们二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锐利的眼半眯,冷光乍泄。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想必白兄心里早有答案,我想要的是什么,白大哥现在还不明白吗。”比之女子宽大粗糙的手指轻滑过他衣襟,直点心脏口位置,笑得张扬肆意,带着邪魅。

    申时一刻,刚洗完澡的林朝歌站在窗棂边用粗布棉擦拭头发,心里很是不安。

    左眼总是跳个不停,街道下车流如织,视线总忍不住往下飘寻一人身影,心口就像压了块石头来得惶恐不安,仿佛马上要发生什么大事一般,却又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林言,我们快走。”还没等她胡思乱想太久,满脸热汗的白清行喘着粗气从外面跑进来,神色慌张,脸上的胡子早不知被撕了扔到何地。

    “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林朝歌一看他模样就知道情况不好,要糟。直接将没干的头发裹在粉色软巾上,转身去收拾行李,嘴巴一张一合询问道;“刚才你出去可是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回来这么急。”

    白清行也顾不上这么多,直接将壶嘴对准嘴巴,咕噜了一大口水解渴;“王萨发现了我们的身份,现在顾不上这么多,路上我在和你慢慢解释,我们快逃。”

    “东西就别带了,我们从窗户跑。”白清行进来后关紧门扉,将视线移在客栈后宅中。

    “好。”带来的东西就俩三件衣物和几块碎银子,收拾起来倒是很快。

    “你是怎么回来的。”二人顾不上会惊到其他人,直接抢了客栈中不知谁的马,留下买马的碎银子,直冲城门口而去。

    “他欲对我行不轨,我将他打晕了,估计马上就会醒来。”白清行说到刚才的一幕,仍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人行商纣之刑。

    “走。”这一次从城门口倒比上一次简单得多了,许是人未醒还没来得急封城,一路顺畅通无阻。

    二人出了城门口,只往汗莫城方向而去,就连夜里都不肯停下歇脚,直奔目的地,生怕被后面兵强马壮之力追赶而上。

    王萨被打晕过去后,过了整整一刻钟,才慢悠悠转醒过来,还是在外面伺候的人听不到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心急之下推门而出。

    才发现被打晕昏迷在地的王萨,脑袋上还破了个大口子,看起来颇为狼狈,木制窗棂大开,屋内摆设倒是不乱,只不过地上一抹红过于刺目,

    “好,好得很。”额头上已经缠上白布的王萨听着手下人报告,阴戾的冷眸半眯。手中竹简捏得咯咯直响,青筋暴露。

    “传信快马加鞭告之胡力混将军,就说本王找到了那俩名刺客,正在前往汉莫城路上。”

    “诺。”

    “不过这样带厉爪的猎物才够带劲,对吗,宝贝。”王萨回想起自己无意撕扯下那种胡子的脸,娘的,生得果然不丑。

    到时候在见,白大哥可别怪小弟心狠手辣了,嗜血的瞳孔折射着势在必得的笑,地上竹简成片散落一地。

    从汉莫城赶往秋水镇的一对人马已经不分日夜赶了三日之久,无论是人或马都已经疲惫不堪。

    “我们大概还有多久到秋水镇。”怀里抱着猫,短短几日已经晒得皮肤黝黑,整个人变得没有一丝生气的真峻再三开口询问。

    若是他不主动开口说话,其他人还恐以为是一黑石雕塑来得逼真。

    茶葛一路来都被他问得耳根子都快起茧子了,当下也不理会。

    倒是真峻怀里的小黑猫似乎是通人性一般,一路跟来不吵不闹,就这么老老实实的跟在队伍中间,给什么吃什么,没有吃得也不叫唤,若是饿得急了,就只是用那对绿莹莹的竖瞳看着你。

    盯得人满身冷汗直竖,本是六月炎夏,脚底却是一股子冷寒直冒。

    特别是在深更半夜起来解手的时候瞧见,它也不动,就瞪大绿瞳直愣愣盯着你看,简直跟俩盏绿色鬼火一样来得渗人,以至于茶葛现在不仅感觉那一人一猫诡异,就连林朝歌也被带记上了。

    什么样的人才能教出如此诡异的徒弟和样阴森森的猫,想必是一丘之骆,否则不是一家人怎进一家门。

    一路上一直安静老实的小黑在半路上不知闻到了什么,突然从真峻怀里跳出,一跃而下,四条腿跟脱缰的野马似的乱窜。

    “小黑,你去哪里。”真峻不明白一路上都好好的小黑为什么突然发了疯,却也顾不上这么多,直接调转马头追上。

    “危险,回来。”

    小黑没有听见真峻在后面喊它,只是一个劲扑腾着四肢往丛林密灌里钻,仗着四肢灵活和身形娇小,就跟泥鳅入水一样来得灵活。

    “小黑,站住。”小黑离队而跑,对于真峻来说就像是将自己师傅交代的遗物跑了,当即掉转马头,黑着脸一同掩入密林。

    “该死。”茶葛从来的时候就被再三交代照顾好这臭小子,本来一路上都会风平浪静,谁知临终会出现这么一遭,当即立马命令他们原地修整,自己骑马追了上去。

    小黑从下马后仿佛一路带有标记似的寻路,有着自己的目的地。

    真峻虽然不明白小黑要去哪里,却还是老老实实跟在后面,直到在一处干净的小溪边停下。

    “这里是哪里。”看着小黑钻进灌木里中,真峻隐约回出一点味来了。

    “林言,我就说前面有水你还不相信。”温润嗓音溢出,犹如空谷山涧的溪流丝丝清凉,阵阵悦耳。

    “得,我以后百分百相信你成不成,我的大爷。”另一道清越的声音似水涧青石,清冷。

    这个熟悉的声音不正是他师傅的吗?哪怕许久未见未闻,他还是能第一眼辨认出,一瞬间紧张得能听到胸腔跳动。

    自己全身血液沸腾着,叫嚣着希望,他的师傅没死,还活生生活着,只要自己在鼓起勇气踏出去一步,就能见到日思夜想之人。

    全身的勇气又仿佛一瞬间跟个漏气的气球,泄了个地朝天,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近乡情怯。

    太过在意,才会害怕失去。

    “师傅,是你吗,我是真峻。”顾不上是真是假,真峻慌张下马直接走到方才发出声音的声源地来。

    正蹲着河边准备烤鱼的林朝歌还在好奇这只不住打哪儿来,黑不溜秋对着她叫个不停的肥猫有些眼熟,紧接着又是一个晒得黝黑堪比煤球白净上这么一丢丢的少年跪在她面前喊她师傅,一把鼻涕一把泪,简直就跟被渣男抛弃后净身出户出户的糟糠之妻小模样来得可怜。

    “师傅,我是真峻,你的徒弟,你忘记了吗。”毫不再意用袖子抹了把鼻涕,抹得跟个大花脸一样。

    哭的那就一个惨,叫人一个揪心,简直跟爹娘死了一样。

    “林兄,你在不看旁边,那只黑猫就要将我们的午餐叼走了。”正从小溪边摸鱼回来,赤/裸/着上半身的白清行一抬头看见的是一只黑不溜秋的爪子企图沾染鲜美小鱼。

    “该死,还我鱼来。”林朝歌还没反应过来他乡遇知己的喜悦,他们好不容易到手的午餐就要鱼葬猫腹了,这实在是不能忍。

    林,猫口夺鱼!

    人猫大战!

    等火堆升起,三人围坐火堆烤鱼,上面骇然插着一只断了鱼尾的小鱼,边上蹲着一只可怜兮兮的黑猫看起来就不老实的样子,场景看起来意外的和谐。

    “不好意思,让你们担惊受怕了,我一路上遭遇的太多了,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在和你慢慢说,还有你哭什么,我不是还没死吗,再说男子汉有泪不轻弹,你哭哭啼啼的想什么样子。”林朝歌真的是半点不会安慰哭泣的人,嘴里翻来覆去就那么俩三句。

    自己身上都臭烘烘的哪里还能掏出一块帕子给他抹眼泪。

    白清行默默在一旁听着他们师徒俩说话,不时翻烤动鱼俩面,好烤到金黄俩面。

    “我说你小子怎么跑这么快,老子差点都找不到你。”还没等开吃,丛林中又钻出一人。

    正是追赶在后面骂骂咧咧的的茶葛。

    临近傍晚的时候,一对人马再度在路上遇到了同样来寻人的元宝一行人,现在一对人马浩浩荡荡前往汉莫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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