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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零一、发现

    “这个恐怕不方便。”林朝歌知道要是在让他们说下去,说不定还真成了一路,当即开口拒绝。

    “为何。”王萨满目不解,眼眸黑漆如墨,因三人围在客栈门口,说话的音量有些大,自然而然引起他人注视。

    加上各自打扮皆不相同,难免惹人多看俩眼,在看俩眼。

    “我看王贤弟一路赶来风尘仆仆想必是急着赶路,何况我们夫妻二人一块走慢习惯了,万一我们拖累了你们行程怎么办。”美人秀眉紧皱,三分忧愁三分不愿。

    “不妨,我们的事情不急,只不过是正好看见有座城池进来给部队进行补给罢了,何况人多些路上也不必担心马贼的危险,嫂子你说可对。”略微上扬的眼线瞧人的时候总个人一种白面书生的错觉,是那种沾了墨染黑的书生。

    “相逢既是有缘,嫂子和白大哥莫要在推脱才好,不然就是不把我当兄弟看。”

    林朝歌发现这人是铁了心要跟他们一块走,若是自己三拒绝,反倒成了那拎不清的妇道人家,也容易引起他怀疑,当即襟了声躲在了男人身后。

    特别是对方身份未明之态下,越需小心谨慎,免得一个小浪花过来翻了万年船。

    以至于从原本的二人行变成了浩浩荡荡一对人马,林朝歌因是女子,不再便于骑马,反而坐在了马车上,少了风吹日晒,就是马车颠簸,屁股和腰有些疼罢了,其余一切安好。

    一路行来倒是太平,就连人烟都稀少罕见,以至于令林朝歌一度怀疑他们走的是深山老林,那些人打算在某某某个山沟沟将他们杀人灭口,而后扬长而去。

    几日来林朝歌也老实得若无事就不出马车,自然不知晓外面所发生的一切,就连夜间停马扎营时也不敢悄悄询问,就恐有耳尖之人的隔墙有耳,再大的好奇也得强忍着不发问。

    行了一路后,因行队速度极快的缘故,在第三日正午时分赶到一个小城镇歇脚。

    “你这一路上可有瞧见他有什么反常。”一进入房间,关上门的林朝歌就忍不住攥住人家袖子追问,满脸急迫。

    就跟抓耳挠腮的好奇宝宝似的。

    “倒无甚发现,只知道人家身手不凡,一路上同他交谈的中三言两语中得知此人身份倒是不凡,就连路上所用之器物皆是精美少有之物。”白清行进了屋,脱了外衫后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润了润嗓子,继而道;“我怀疑人家已经对你我二人身份生疑只不过迟迟不肯发问,甚至有可能看出你非女子,而我的胡子是假的,就连你我是汉人之身也瞒不住。”

    “而且他一路上总忍不住那垂涎的恶心目光看我,有过好几次身体接触都被我躲过,我怀疑此人是真的断袖,就连身边伺候的小厮皆是清秀可人,我恐这俩日来一直对你我献殷勤我生怕所图更大。”一字一句似从牙缝中硬挤而出,底下蕴含着滔天怒意。

    白清行强忍着心中厌恶,想到连日来不时的身体触碰,手中力度突然加重,手中茶杯应声而碎。

    “如此,你倒是想要小心了,莫要教人得手。”林朝歌看着他满目大胡子拉碴的脸,福至心灵来了这么一句,话刚出口顶着人家咬牙切齿的目光下差点儿咬到了舌尖。

    不过对方的口味也恁得重了些。

    对于看出自己的身份,林朝歌却是半分不慌,甚至还能吃个瓜皮压压惊,因她的身份本就是女子无异,就算被看出来了也无甚大紧,最多到时候就是有些麻烦罢了。

    不过说到大凉国的断袖,林朝歌倒是想起一人,远近闻名的大凉王室三王子殿下,所用之物精美,来自大凉王朝,王同王,萨同三谐音,会不会,联想到某一种可能,林朝歌吃惊得瞪大了不可置信双瞳,直愣愣的瞧着他好几眼。

    “金莲一直看我,可是我脸上有何不妥。”一张满被大胡子遮挡住,只露出一点温和无害眼的脸,实在瞧不出有哪里好看的,不过身材倒是不错,脱衣有肉,穿衣显瘦,典型的衣服架子。

    狐疑的目光上下左右打量有些坐立不安的白请行,难不成此人的口味有些特殊,回想起在王王子殿下住所居住的三美人,林朝歌隐隐有些真相了。

    还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白清行也是吓了一跳,额间青筋直冒,压低了想拔高的嗓音,忍着怒火道;“怎么可能,事情就如此凑巧。”

    “我说了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你别当真。”林朝歌看他愤怒得已经快要跳起来的节奏,一张脸乍青乍白,忍不住出声安抚道。

    “你有几分把握。”白清行强压心头悸动,冷眸回眯。

    林朝歌缓缓伸出七个手指头,又恐他受的刺激不大,加了句;“许是十分。”

    白清行现在已经无法用天旋地转来形容了,简直就是眼前发黑,喉间一抹干血直涌喉头,这赶巧是个什么情况。

    一群人打算今日先在城内休整一日,养精蓄锐后明日在出发。

    中午都是在各自房间用食,林朝歌还是没有得独有一房的美事,只不过再次客栈房间内倒多了屏风此物。

    林朝歌洗澡的时候,还在纠结自己是直是弯的白清行决定下楼走走散散心,免得自己瞧见了什么不该看的,晚上又做些什么乱七八糟胡思乱想的梦。

    那才是糟心二字难言。

    关上门扉,靠在门边好一会儿才抬起跟黏了油漆的脚艰难离开,里头是某人心情颇好的唱着小调,准备沐浴的场景。

    白清行严重怀疑林朝歌对他下的毒实在是太重了,分量还不少,恐只有回京才能彻底根治。

    为何他看见其他清秀男子或是那夜在他面前脱光衣衫的女子都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就连见到王萨此人对他垂涎的目光,有的只是愤而拔刀,将其血溅当场,唯独单单对林朝歌此人起了欲/念。

    还是说他好的其实是姿色身姿皆上等之人,而无关其性别左右,可心里又隐隐否定了他一决定。

    正当百思不得其解,愁眉不展下楼的时候正好看见大堂一楼的王萨,此人不知在做些什么,和着身旁小厮窃窃私语,不时发出暧昧的笑。

    不知是谁先一步发现了他,二人停止交谈。

    灰衣小厮退后一步,站在后边,从白清行这个角度前面正好看到此人将手放在人家屁股上揉了揉,一张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不知是恶心的还是气坏的。

    偏偏当事人还自我感觉良好对其喜笑颜开;“白大哥,你也是准备出去逛逛吗。”

    白清行还没开口说话,王萨又道;“正好我也打算要出去,不防一道。”

    白清行原本是想拒绝的,可是一想到林朝歌的那个猜测,又鬼使神差的应了下来,以至于现在俩个人一块走在外面逛街,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变扭,特别是一块挑选女子所用之物时到达顶峰。

    “白大哥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一路走来,王萨总是不留余地的寻找谈话。

    “没有,你想多了。”摇头否认,继续将视线放在柜中一对做工精美的玉扣,下面还系着朱红色吉祥结,男女各一对。

    只不过从始至终一人说,一人不理。十句中大概有七句不曾理会,那人倒也不恼,继续笑眯眯的拿热脸贴冷屁股,锲而不舍。

    “其实在下一直有个疑问想问白大哥。”

    “有话不防直说。”既是欢喜,自然是掏出银子买下。

    “白大哥何故一直躲着我,还是说我做了什么惹白大哥生气的事情了。”二人正在珍宝阁看玉,王萨的手趁机将手覆在白清行的手背上,哑着声音道;“如果在下做了什么令白大哥生气的话,白大哥说出来,我改。”手指随着衣衫袖子往上滑,就跟家中小妾伺候大爷更衣似柔弱无骨。

    可当这动作的人换成一男子,剩下的只有惊悚可言,无半丝美感。

    “请王贤弟自重,在下亦是有家室之人。”一路走来,终是忍不住露出狐狸尾巴来了,白清行忍着拂袖而去的恶心感继续与之周旋。

    “何来自重一说,还是需要在下对白大哥如何自重。”完全没有因他呵斥而停下动作,反倒有种撕开脸面的伪装。

    “我不好这口。”强忍着怒火中烧,拂袖甩去的冲动。

    “难不成就是因我比不上你家中那位,还是说他的技术比我好,白大哥既然能接受她,何不同我试试。”手的动作表没有因他呵斥而停下,反倒呈足渐上滑之态,嘴角孤度上扬露出抹势在必得的笑。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你还装什么装模,从我见到你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什么人了,你说我应该是喊你杜表哥还是白大哥好。”一句话惊得白清行定在原地,满目错愕。

    “看来我是猜中了,那么那位嫂子想必就是你的相好,在逃的另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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