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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七、又是梦

    “不是都已经习惯了吗。”林朝歌目视前方道;“对了,你前面可有联系上元宝他们。”

    此地距离汗莫城就算快马加鞭都需七日左右,最糟糕的是他们的画像会不会早在贴在大凉国满城。

    “我们约定在汗莫城相聚,信中说明了我们的地理位置正在秋水镇,想必他们现在正往这条路上赶。”

    白清行略微思虑后道;“大概最长不出三五日,我们就会在路上相遇。”虽是安慰,却带着笃定的自信。

    “那感情好,我离京这么久,倒是怪想念的城南的桂花糕跟城南落水阁的卤水鸡。”说实在的,林朝歌离开大周朝许久,思乡之情渐生,恨不得此刻背上生俩对翅膀飞奔洛阳乃至长安夜美食肥。

    更多是想念长安洛阳那群可爱的小伙伴,许久未见,不知他们可曾安好。

    晚间二人找了一个干燥的山洞歇息,因为来时路上带了干粮和水,一时间倒不必为吃食而恼,点燃了篝火用以驱寒和驱赶洞/中原住民。

    白清行和林朝歌约定好了一个守上半夜,一个守下半夜。

    酒足饭饱的林朝歌躺在干燥茅草铺就的狗窝里,畏寒卷缩成一团刺猬,没一会儿整个人便有些昏昏欲睡,竟是一头扎进了梦乡。

    梦里是金秋九月的长安,满院金桂飘香,蟹美鱼肥,金杏酒香味悠久。

    院落是坐在长安郊外的小庄上,雅致无人的环境像极了因畏惧家中母老虎的官大人在郊外偷偷买了一宅子布置美貌可人外室所用。

    林朝歌在梦中醒来,脑子还有些迷糊的睁开眼看着自己在一个挂满朱丹金花纱幕,水晶珍珠帘子影影绰绰的房间里,身上穿着嫣红的交襟云纹长裙,下身蔷薇花裙摆如粉荷绽放层层叠叠,乌黑长发直垂脚踝,头上插了一根珊瑚点翠金簪,屋外人查觉到她醒了,端着洗涮用品鱼贯而入,伺候着她梳状打扮。

    水晶镜前,女子面容姣好似满月,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冰冷,修长的玉颈下,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不盈一握,一双均匀如玉般的双腿裸露着,就连秀美娇小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夫人,老爷说让你醒来后到书房伺候。”一名身着嫩绿色襦裙的小丫鬟帮林朝歌挽上发鬓道。

    “老爷今日怎的有空来寻我了,我还以为老爷有了新人笑,早忘记旧人哭。”镜子女子秀眉微挑,红唇微启说着阴阳怪气的话。

    等等,这些话完全不是她想说的,林朝歌看着明明是自己的身体,结果却不受控制的说出拈酸带醋的话。

    何况她看着自己跟个妖精似的妖艳贱货打扮,完全不符合她画风啊!!!

    反观身边的小丫鬟早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说话方式,从红木盒子里拿出一支红宝石累丝流苏簪子;“哪能呢,谁不知道老爷心里一直是有夫人的,要怪就怪老爷家里那个年老色衰的老妖婆缠着不让老爷过来看夫人。”

    “人家就是怕老爷每次来了后整颗心都落在了夫人这处,再也不回去了。”丫鬟咯咯笑着。

    “你啊!就是嘴甜。”梦中的林朝歌笑语盈盈的的褪下自己手腕中的玉镯给她;“说得好,就应该赏。”

    林朝歌不受控制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做出送人东西的举动,急得想直接上手掐死这控制她身体的妖怪,就算是在梦里,那簪子也是钱,是钱就应该是属于她的才对!!!

    她完全不明白自己生气的点儿在哪里?

    “红杏嘴里说的都是真话,整个长安就连大周朝都找不出像夫人这样的美人来,要我说就连那长安第一美人白夫人都不一定有比得上自家夫人的姿色。”

    “你啊,就是会说话讨我欢喜。”林朝歌眼睁睁看着自己抚着鬓间秀发不受控制的做出妩媚的表情神态,忍不住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我今日可美。”她搁下描眉之笔,额间细贴梅花钿。

    “夫人自然是美的,等下老爷看见了肯定移不开眼。”红杏捂嘴笑笑,取出另一对白玉镯给她戴上。

    “还不带路,免得你想让老爷久等不成。”已经梳状打扮后光彩照人的林朝歌起身吩咐道,眼里是透不尽的欢喜。

    “诺。”

    前面被控制住身体成为局外人,已经完全自暴自弃的林朝歌整个人跟个提线木偶似的被人摆弄着,心里则在怀疑这次她梦到的是夫人,那么丫鬟口中的老爷又是谁?

    一时间倒是陷入沉思,几日来,白清行王溪枫相继入梦,难不成这次轮到了潇玉子不成?还是以为他人夫的祝笙歌?

    心里莫名有些羞耻,甚至是抓狂,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搞得她有多饥/渴一样!

    一次俩次她还能当个艳/梦来看待,可这都已经第三次了。俗话说事不过三?

    那她现在是什么情况,难不成还打算来一对四,凑一桌斗/地主还是打麻将?

    林朝歌心里是这么想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跟着看不清脸面的丫鬟走了出去,到她说的老爷书房里走去,心里隐隐还有些期待。

    不不不,她才没有期待,她只是想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老爷,夫人来了。”红杏对着里头伏了伏身恭敬道。

    “进来,其余人退下。”慵懒带着似沙哑的男声,林朝歌要是还猜不出来是谁,简直就跟猪脑子没有什么俩样了。

    该死的现在身体的主控权又重新回归她手里了,感觉就像红军八百里加急过长江。

    “老爷。”林朝歌忍着打哆嗦的恶寒推门进来,心里则在疯狂的吐槽自己做的都是什么该死的梦。

    一个俩个还能不能让她消停一下睡个好觉了。

    “小言言,你可来了。”雕花的黄梨木门轻轻合上,里头身姿高挑的男子适当出了声。

    “嗯。”底眉顺眼,一副解语花的模样,只不过穿的衣服实在是不过于良家妇女。

    “你先在旁边坐一下,等我处理完手里的事在和你解释最近为何不来寻你之事。”

    “喏。”林朝歌从进来后只是瞧见他忙碌的背影,倒是莫名松了一口气,幸亏还没丧心病狂到一进来就开始惨无人道的十八禁。

    否则不是她血溅当场就是他断子绝孙。

    瞧见给自己布置的地方准备得道是挺充足的,金丝细线软枕,白色毛茸毯,边上隔了装冰的鎏金炉子,光糕点就有四五种,皆是她爱吃的还有一些消遣来的零食干果和好几本书籍。

    潇玉子正在低头忙碌着,林朝歌也离他不远,拿了本书就安安静静坐在一旁,因来的时候已是日渐西斜,屋内外都燃起了灯,九曲回廊外鸟鸣啾啾,蝉响沙山。

    林朝歌对灯读了会儿书,不时啃了口瓜子,自得自乐,一对薄纱遮掩下的雪白玉腿不经意间裸露着,就连秀美娇小染了胭脂花色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茶色眼眸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诱人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反观从人进来后的潇玉子处理完事情后却是有些坐不住,也不看她,就是看看这里一会儿摸摸那里,一会儿挠挠这儿,一会儿脚搭在桌子上了,半日了连手中书籍都未曾看进去半个,就是不理她。

    林朝歌忍了半天,烟波流转,转眼道:“怎么了你?”是被蚊子咬了还是脚抽筋了,完全没有连想到自己才是罪魁祸首,现在的衣着有多么不良家妇女。

    潇玉子只是看了她俩眼,轻咳了两声,起身,往书房隔间准备好的浴室那边走去,一拽自己后衣领就开始弯腰脱衣裳,他也就往屏风后撤了半步,挡住小半边身子:“没事儿。小言言看书就是了,天热了,我又一路奔过来,好几天都没停脚了,就擦擦。你别回头了。”

    林朝歌心里默默吐槽道:说晚了,她已经回头了。

    还有他叫她来书房难道就只是光为了看他洗澡不成?

    林朝歌摇了摇头否定,依前面俩次做梦的尿性来看,大招肯定放在后面憋着没出。

    抬眸间她已经瞧见潇玉子后腰上还有一条淡淡的粉色伤痕,想必是近段时间新添未好的伤。

    他弯着腰在那儿把铜盆里的雪白帕子拎出来,拧干净水,擦了擦脖子,大概是水很凉,还算舒服,他喟叹一声。

    正往嘴里塞花生米的林朝歌眼睛都看要看直了,一颗花生米还有咽下去就直接掉了下来。

    卧槽!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到底是她赶巧还是潇玉子这狗男人真爱干净,感觉他不是在洗澡就是刚洗完澡,不是露肉就是准备露肉!还有不是有澡盆吗?

    为什么不泡,还有不是有架屏风挡住吗?你把身子稍微往里头挪一下怎么了,这么半露不露的才最为勾人,勾得她挠心抓肺,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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