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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六、离去

    结果等天快亮的时候,自己终于瞧见了那让自己欢愉的美人是谁,只见美人缓缓转过身来,吓得他他直接惊起一身冷汗,连人带滚摔下床。

    这梦里女人长的那张脸,不正是白老弟的妻子,金莲吗?他现在看着坐在自己面前吃饭的人,他现在手都还是有点抖,一种背叛玷污了好友之妻的罪恶感油然而生。

    愧疚,羞耻感铺天盖地将他整个人淹没似的,喘不过气来。

    以至于岩武他从醒过来到现在都是心虚得不敢看白清行,自己怎么就这么龌龊,连好友的妻子都惦记上了,实在是该死,罪该万死,猪狗畜生不如。

    幸亏的是金莲现在还没起,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她才好,为人兄弟居然惦记上了弟妹,简直禽兽不如。

    “岩武大哥可是认为早点不和你口味。”白清行看着他不时眼神飘忽不定的看着他又突然诡异难堪的移开,还以为是想要自己面前的辣酱,不好意思开口,特意挪了过去;“还是我的脸上沾了什么东西不成。”

    “王大娘家做的辣椒酱比外面的好吃,配馒头正好合适。”

    “不是,只是我突然想起衙门还有事,我得先走一步了,俩位贤弟慢慢吃。”一顿饭下来岩武实在是如坐针毡味如嚼蜡,生怕自己龌龊的心思被人瞧出来一般,竟是连饭都吃不下了。

    胡乱将嘴里的馒头塞下,太急了被噎到又猛灌了一大碗水才压下去。

    “你们就不用送了,等下次你们来秋水镇我在做东请你们一顿。”说着话时,人已经走到院子解开捆马的缰绳,竟是一步不想多待,不知是对朋友妻的精神上玷污还是对好友的罪恶感促使他不敢久待。

    “唉,岩武大哥在急也得先吃完饭再说。”白清行不懂才一个晚上过去的人,怎的会突然发生这么大变化,明明昨日喝酒的时候还是把酒言欢的好兄弟,一大早起来就有些疏离了?

    难不成是昨日自己喝醉酒做了什么惹人生气的事不成?

    “不了,感谢白老弟昨晚上和今早上的招待。”白清行对他越好,岩武他心里就越不是滋味,就特别容易联想到那个梦境,越发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

    “竟然如此,我也就跟白大哥告别了。”王萨吃完手里的馒头,起身拱礼;“多谢白大哥款待。”一对勾人的小眼神不时往他身上瞟,含着暧昧和春/情/,看得白清行一大清早鸡皮疙瘩往外直冒。

    “怎么连你也要一块走了。”白清行这下倒是有些诧异了。

    “我这不也是要赶着回去处理事情吗,再说你看我。”王萨伸手指了指自己哪怕是面敷白/粉都遮挡不住的糟糕气色,想必是需要回去补眠了。

    “好,那你二人回去的路上记得小心。”明知人家要走,白清行倒也不好多挽留,只是将人送出了村子门口,转身回返。

    等回来的时候正好瞧见林朝歌已经起来了,正拿着一个蘸了辣椒酱的大面馒头站在树荫底下,见他回来了拿眼瞧他,眼神倒是奇怪得很。

    “金莲,你怎么突然起了,身体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白清行见人已经醒过来了,担忧一问,随即跟着人转身进了房间。

    “这里没有别人,白兄还是不要叫我这个名了。”林朝歌关上门给自己倒了杯水,瞧见那人刚从外面回来,鼻尖渗出了细密小汗,也给他倒了一杯。

    “为何?”

    “怪恶心人的。”因为每一次见到金莲的时候,她总忍不住脑海里疯狂脑补潘金莲,西门庆和武大郎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特别是他看着她含情脉脉说着金莲的时候,她真的很想一包砒/霜/毒死他。

    林朝歌知道现在扯这些没有,随即抬高手腕将袖子扯上去,露出一截白如嫩藕的小臂在白清行眼前晃了晃;“白兄可有看出什么不同来。”

    “林兄的手生得极白。”答非所问。

    “我让你瞧我手腕上套着的镯子,你瞧我手腕干什么。”林朝歌现在恨不得揪着人家衣服领子往她手腕上的镯子看。

    还有她知道自己很白,这个不需要其他人提醒。

    “这镯子可有什么不同。”因为镯子脱不下来的缘故,白清行只能握着林朝歌手腕在自己面前细细端详。

    简直就跟放在手上把玩没有二样,一个以色侍人的女宠和一个阴晴不定的山大王身份相互重叠上了,甚至没有一点儿不对。

    林朝歌也有些不好意思,将手缩了回来;“这镯子是昨夜王萨送我的。”当即将昨晚上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的重复出来。

    白清行的脸色听完后倒是乍青乍白很是精彩,许久才慢悠悠开口道;“林兄,其实我前面就想说王萨此人是个断袖。”又盯着林朝歌艳胜春花的小脸上瞧,清越的声音似水涧青石,清冷,薄凉;“他会不会是看上你了。”

    “胡说八道,怎么可能。”突然拔高的音量明显都吓到了俩人。

    林朝歌可知道自己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哪里有作案工具,林朝歌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是有些过激了,捏了下鼻尖,瞬间冷静下来道;“我倒不是这么认为的,我昨晚上想的是人家说不定是看上你了,打算勾搭我引诱我红杏出墙,然后你我合离,到时候他肯定就想着趁虚而入对你下手了。”林朝歌越想越认为可能。

    好一个不要脸的狗男男,不过此招高,确实高。

    “不可能,这么可能。”薄唇半抿,眉间微扬,透着不可置信。

    林朝歌瞧他表情就知道肯定是不愿意相信,转动着喝完的茶杯,慵懒一笑道;“哪里不可能,要不是我是个专一的明花有主,我说不定喜欢的就是白兄这种类型。”

    “白兄生得俊秀,又有才名,家世显赫,我若是女子必当自荐枕席,以求春风一度。”

    突如其来的表白有些令白清行臊得慌,她实在没有想到林朝歌会这么大胆,支支吾吾许久才开口道;“林兄说的可当真。”若不细看都瞧不见他耳根尖上微微一抹海棠花色。

    “真,比珍珠还真,再说出家人从不大诳语。”反正是真是假,全靠她一张嘴。完全不带怕的。

    白清行不明白原先的话题怎么好好的偏到了如今,停下转玩茶碗的手,起身走到窗棂处,对着远方田野农舍眺望;“白兄,实不相瞒我想离开了,我担心一直在这里待下去会出事,甚至说不定还会连累王大娘一家。”

    “何况秋水镇之事已解决,现在又掺和进了不知是敌是友,身份不明的王萨,我恐在多待几日,那些人万一搜到这边怎么办。”

    “我也正有此意。”林朝歌的葵水今日是第四日,量少得可怜,身体倒在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林兄可有想好何时离开。”回头微微一笑。

    “亦早不亦迟,不如今日。”既然决定要走,那么何不选在今日,免得徒生事端,惹人心生不喜。

    “林兄想的倒是和我一块上了,只不过林兄的身体可好些了没。”白清行可还一直惦记着微给他看伤口的缘故,后面一想又有些释然,如果自己好男色,又同另一名男子许下秦晋之好,想来给另外一个男子看也是不愿的。

    “自然。”林朝歌笑着饮尽杯中水,一切尽在不言中。

    等正午王大娘他们回来的时候,林朝歌和白清行已经收拾好行李了,再三婉拒了王大哥王大娘的好意,反倒是三个毛孩抱着他们的马腿子哭得那就一个惨,简直跟过年没肉吃一模一样。

    不过这些对他们而言都是一些小插曲,一笔带过寥寥无几。

    大凉国多山脉,现在的沙化远比不上后世来得严重,一路行来倒是瞧见不少杉木白杨,许是日头过大的缘故,看起来都焉焉的提不起半点儿精气神。

    二人策马奔腾行走在广袤无边的山野中,好不 潇洒快活,身上穿了白色袍子,脸上敷纱巾,虽然看起来娘,防晒效果却不错。

    身上自带了些馒头和水,林朝歌还在他们睡的那间房里枕头底下留下了十俩银子的碎银,感谢他们几日来的照顾。

    傍晚倦鸟归巢,采菱人语隔秋烟,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林兄,看来今晚上我们又得露宿深山野林了。”白清行打马看着离开秋水镇后已经换上男装的林朝歌,心里有股子说不出的惆怅,以后要是在想看林兄穿女装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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