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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二、水落石出

    “其实我的床上/功夫挺不错的,林兄何不试试,以后要是再有其他人怀疑在下不行,林兄也好为我作证一二,不能让人白白污蔑我的名声坏了我的名誉。”嘴角洽笑着已经逼进床里头的林朝歌,恶意调起她略显尖细的下巴;“在下对自己的本事还是挺有资本的,林兄不若真的来试试。”

    “我没有,我对白兄一直都是百分百相信。”头直摇成拨浪鼓状呈慌若恐。

    “而且我知道白兄不仅长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就连学问都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上知天文地理下知百姓疾苦,在其他方面更是天赋异禀,一夜七次不再话下。我自然是不会怀疑的,以后要是在有人如此污蔑白兄,林某第一个上去打得他连他爹妈都不认识。”狗腿林上纲上线,舔狗在世也会自愧不如。

    为了方便他好捏点,还刻意将下巴凑近过去。

    “可在下觉得林兄说的话总是心口不对一,我都不知道应该相信林兄那一句话才好。”悠悠叹息之言绵长悠远,修长的手指细细抚摸着她的下巴,二人离得极近,唇与唇的距离不过一指之离。

    清冽好味的男性味道袭卷全身,林朝歌莫名的感觉耳根有些发烫,自己这是被调戏了?还是被调戏了?

    想着怎么反将一军才好。

    “没有,那是因为我对白兄所言子句句句皆来自肺腑之言,怎么可能会有半句假话。”凑近了大脸过去给他,看见没有,她的卡姿兰大眼睛里写满的都是真诚,林朝歌眨巴着眼睛。

    就差没在脑门上贴着真诚二句。

    白清行默默移开眼道,颇有几分嫌弃道;“林兄,你的眼角有眼屎。”

    “啊!哪里。”林朝歌惊得嘴角直僵。

    揉了好半天都没有看见,甚至还不要脸的摊开指腹看了好几眼,俩指清清白白不见黄。

    “当然是骗你的了。”白清行裂嘴爽朗一笑。

    “………。”这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她这么一个小仙女怎么可能会有眼屎这种恐怖的东西存在。

    第三日的时候,林朝歌腰不疼了,腿不酸了就连量都少了大半,一改俩日前卧病在床的林妹妹之姿,离生龙活虎壮如蛮牛还差一点。

    临近下午的时候,满脸写着高兴的岩武买来一斤猪肉和不少好酒来了王家,身后还黏了一条尾巴。

    “白老弟,我今日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人未至,声先道,粗狂的大嗓门震得茅草屋抖三抖,檐下麻雀惊雀而飞。

    “可是案件破了。”白清行眼皮都没掀,就知道人来干嘛了,继续低着头熬药,不时往里头添加少许干药草根,甚至还有黄连…。

    “还是你聪明,一猜就知道我来干什么。”已经第二次来做客的岩武完全没有将自己当作客人看待,直接轻车熟路进了院,大刀阔斧坐下看着他在侍弄小火炉;“唉,你这是给弟妹熬药,弟妹身体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嗯,昨夜她半夜贪凉,今早上有些感冒,我这不是在给她熬药吗。”等白清行看清后面跟着的尾巴是谁时,寒毛都快要竖起来,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这该死的死断袖怎的阴魂不散。

    “白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未等他出声,王萨倒是先一步发出了声,不时拿眼打量着周围环境,最后视线移到他熬药的小土炉上,见他不大欢迎自己,脸上有些挂不住;“白兄可是在为嫂子熬药。”

    “嗯。”似从鼻尖冷哼而出。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还有前面岩武不是才问过,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没事找事,吃饱了撑的。

    岩武倒不知道他们昨日发生过的事情,依旧哥几个好的扯着大嗓门说话;“对了,我今日来正想跟你说下案件,王大哥和王大姐现在在家吗,我好让他们帮忙处理一下猪肉,不然现在天气热了,容易坏。”

    “我还带了不少酒来,就算和白老弟说下案件好来个一醉方休。”

    白清行正想说把猪肉交给他就好,冷不防原先紧闭的门扉突然打开,一张包裹着粉色头巾的素白小脸俏生生的从深色门扉探出头来,显得人面桃花相映红。

    “大朗,可是家中来了客人。”正准备午睡的林朝歌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当下睡意褪去大半,揉了揉眼睛走出来,见到院中多出来的俩人,却没有多少好奇询问的意思。

    “前面不是说困了了,现在都还没睡下,可是我们吵到你了。”白清行斜了眼大嗓子而不自知的岩武一眼,停下扇蒲扇的动作,走过去伸手探了下她额头道;“我前面不是说你身体不舒服,让你多休息一下吗。”

    “没有,我就是担心等下睡着了,晚上睡不着怎么办。”林朝歌拉过他的手,撒娇似的轻晃,眨巴了下清凌凌的大眼,红润的小嘴微嘟,衬得越发勾人而不自知。

    “相公,我想吃糖葫芦了,昨天你说好要去街上卖给我吃的,结果你都忘记了,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人老珠黄,比不上外面年轻漂亮的妹妹了。”语调俩言三挫一顿,幽怨如戏子唱调,一对柳叶眉微微下撇,看得人心都要化了。

    恨不得她说要什么就给什么,将心掏出来也心甘情愿。

    “娘子哪里的话,为夫昨日不是都说忘记了吗,待明日我在去一趟秋水镇,给你补上可好。”白清行宠溺的轻弹了下她脑门,安慰似的亲了亲侧脸,讨好之意不溢而表。

    “相公说得可是当真,这次真的不会在骗金莲了吗。”小女儿娇羞之态一览无余。

    “自然当真,相公何曾骗过金莲半分。”瞧着人就在眼皮子底下说着撒娇买痴的笑,明知是假,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满足觉,却不知打哪而来。

    “咳。”白清行想起院中还有俩个外人在,轻咳一声抱歉道;“不好意思,让俩位见笑了。”

    “怎么会呢,不过白大哥和嫂子的感情当真是羡煞我二人了。”王萨从林朝歌出来时,视线一直不曾离开她半分,透着打量货物的目光。

    “唉,弟妹来得正好,我这买了猪肉来,正好麻烦你去料理一下,做点小菜过来下酒。”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二人秀恩爱的岩武一拍脑门才想起自己手里还提着一吊猪肉呢。

    “辛苦弟妹了。”

    “麻烦嫂子了。”王萨应和出声。

    “我???”林朝歌看着突然被强塞到她手里的一斤猪肉,脸白了又黑,黑了又白不知所措,又抬头看了眼已经拍拍屁股走人的岩武。

    还有谁告诉她猪肉怎么做???尔康手?

    她当年可是靠着十八种口味方便面过活的女人???

    木着张脸,差不多僵硬着同手同脚进去的林朝歌头一次对着摆在自己面前整整齐齐的猪肉犯了难。

    切,她会,水煮她会,前提是建立在有调料的情况下。

    结果人现在就拿着菜刀对着砧板上的猪肉打算来个友好的心里交流。

    买了肉,同样还买了酒来的岩武和王萨三人坐在院中柿子树下聊起了天,语气较之前俩日多了丝轻快;“还记得昨天你们没有跟上去的时候吗,我们在城西的城门口抓住的人,人家小子本来打算跑的,嘿,结果被我们逮个正着给抓了回来,刚开始还硬骨头着,结果没个几棍子下去就哭得鼻涕眼泪齐飞,就差没有直接哭爹喊妈了。”

    “哈,我告诉你们,我们从那小流氓的嘴里嘴巴听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原来这小流氓胡允跟豆腐西施是亲兄妹的关系,一年前也是那户人家准备买宅的时候,因为临时谈好的价钱等到给地契房契的时候那户人家又活生生多加了一百两银子上前,当时那宅子买的时候说的是二百五十俩银子,在那时的秋水镇这个价格已经是顶天的价格,我一个月银钱也才不到一俩,谁知道后面人心不足蛇吞象自己作死送了命。”

    “那户人家说豆腐西施要是给不出三百五十两银子那么这宅子就不卖给她了,让她去买别人的房,后面的这个消息不知道怎么传到了胡允的耳朵里,当哥哥的怎么能忍受得了妹妹受欺负,他也聪明,找了一个跟他平日玩得比较好的小流氓一起在半夜偷溜进去将人绑起来,又逼问了一通房契的下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就将人杀了,事后担心暴露就将那同伙也杀了抛尸野外。”

    “可前面仵作不是说是毒死的吗?”也许王萨可能是再来的路上已经听岩武说过了,倒不如白清行来得这么好奇。

    “仵作验过了尸体只有喉咙和胸腔等局部一带发黑,说明死者是在被掐死然后在活生生灌下去的毒药,而且量很大。”

    “可此案又跟死去的王员外和刘老爷间又有什么区别。”二者的时间点完全都是错开的,甚至在杀死王老爷第二天又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杀了另外一人,实在是令人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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