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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你不行

    “岩武兄可是明白了。”白清行退后一步,方才自己站着的砖块不知为何陷下去了一点,虽不甚显眼,可落在其他方方快快整齐码在一起的砖上,就些得尤为显眼了。

    “来人,将这颗树挖了。”岩武盯着那块砖沉思片刻,下了命令。

    其他人虽然不明白不是在查案吗?好好的挖什么树,不过对于岩武的相信,几名衙役还是跑去隔壁家借了工具。

    奇怪的是几个铲子下去,这颗看起来足有百年之生的柿子树已经有些摇摇欲坠往下倒的缘故,本就半枯半黄的树叶涮涮涮往下掉,不一会儿就铺满了一层渐变色树叶毯子。

    “麻烦白兄和王兄让开一点,你们继续挖。”岩武声厉极声,浓眉紧皱成一团。

    后面几铲子下去不见挖出什么东西,可倒下的树根却是呈现腐烂发黑之态,本以为继续在深挖下去也不见得有什么线索,白清行执意让他们继续挖下去。

    过了没一会儿:“报告头儿,我们在树下三寸深的地方挖到一具尸体。”

    “传仵作过来,看能不能看出死者是什么时候死的,其他人继续挖。”岩武原先就紧皱的眉头此刻皱得以成‘川’字。

    “白兄你是怎么猜出树下说不定有问题的。”王萨对于他如何能猜出树下有问题的本事很是好奇,心里越发笃定此人不凡。

    “王兄可听过六月飞雪。”素手轻探衣袍上本不存在的灰尘,淡然一笑。

    “嗯,可这与本案有什么关系吗?”

    “现正值六月,柿子树叶枯黄飘落在地,可不就应了六月飞雪之故吗。”六月飞雪当年飘的是柳絮,柿子树又有何不同。

    等日挂正空,天近午时的时候,整个院中不多不少挖出了三具尸体,经仵作检查过是一家三口,而且死因都是如出一辙的被毒死,食了大量/砒/霜。

    “可能看出是什么时候死的。”岩武皱成团的浓眉瞧着整齐躺在空地中三具大小不一的尸体怒不可揭,到底是何人如此丧心病狂。

    其他人早已沉默,甚至是后颈发寒。

    “回禀大人,死者死于一年。”仵作记录在档案后道。

    “一年多前不正是豆腐西施买下这座宅子的时候吗。”其中有一个曾经暗恋过豆腐西施的小伙子对于这个特别印象深刻;“我当时还记得卖宅子的主人是准备要去投奔京里做了大官的人家。”

    “好端端的怎么这里就死了人。”

    “你的意思是,有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一家三口就是原本卖宅子的那一户人家。”岩武从他说出的话中很快理清关键。

    随即又道;“他们出城的时候,你们可有人瞧见了。”

    “这个倒没有,我听说他们是连夜出的城,那个时候我都还没当上衙役,根本记不清这么多。”小伙子挠了挠后脑勺,见这么多人盯着他看,怪有些不好意思的。

    如果以前居住在这里的这户人家正好豆腐西施买下宅子的时候遇害,时间点就对得上了,如此证明豆腐西施就是最大的嫌疑犯,可是豆腐西施现在也死了,完全死无对证。不,说不定他们还有同伙。

    细思极恐,其他人纷纷想到这个可能,后背忍不住冒出一身冷汗,都说最毒妇人心,不过如此。

    “可否问一句,豆腐西施是本地人还是外来人口。”白清行看着他们忙来忙去许久,终是说出了心中疑问。

    “豆腐西施是三年前来的秋水镇,那个时候人家还没开始卖豆腐,买的是胭脂水粉簪花一类,后来不知怎的开始买起了豆腐。”三年前正是岩武当上衙门头子的时候,对于那年发生的事情一直印象深刻。

    特别是他们这种小地方来了个美人,那更是一传十,十传百,那时候的豆腐西施还不叫豆腐西施,人家叫婉娘,一个温婉如水的女子。

    “平日可有相处得好,或者是经常接触的人。”顺着这条线走下去,说不定能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我以前倒是听说豆腐西施和城东的一个地瘪小流氓关系挺好的,我们那时候还以为是人家骚扰人家豆腐西施恐吓过人家好几次,不过现在听你们一说我倒感觉有些奇怪了。”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突然拍了下手,惊呼道。

    “你可知那个地瘪住在哪里。”白清行岩武二人齐齐发声,倒吓了人家一大跳。

    “当然知道。”

    “那你小子还不带路。”岩武拍了下小伙子脑门,那人连忙一个机灵在前面带路。

    岩武是个聪明人,只要抓住那人等审问出来后。其他问题倒不大,可怜早起只是喝了一碗红薯粥的白清行跟着忙活了这么久,早就饿了,现在院中人已经离开大半,他倒没有继续待下来的意思,更没有打算跟着他们的意思,他可没有忘记今天来街上是干什么的。

    结果人刚踏出去的时候,后脚就有人跟上,真有阴魂不散的感觉。

    “白兄可是准备要去吃东西。”王萨也没有一块跟去凑热闹的兴致,反倒跟在了白清行身后,故作潇洒摇着雪/白孔明扇,不时说着搭话的事。

    “嗯。”冷冷的似从鼻尖冷哼而出,现在都已经正午了,不是明知故问是什么。

    “今日相遇即是有缘,不如让在下请客做东请白兄去吃一顿可好。”

    “我们不熟。”白清行冷冷斜过,继续往人烟中走去。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何况此人给他的感觉很不好,甚至是心生厌恶。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自然就是朋友,在下观白兄谈吐不俗,特愿结交一二。”奈何人家倒不这么认为,反倒像狗皮膏药似的自己黏了上来。

    “其实在下一直有个疑问,还请王兄解惑。”白清行站定脚步,回首看着一直紧跟他一米左右距离之人。

    “白兄心中有疑,何不说来听听,在下自然为你解惑。”孔明扇一扇,遮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对狡诈的眼儿。

    “豆腐西施死的那日,王兄在哪?”沉咛半刻,默默移开眼,这种恶心/黏/糊糊的的感觉直令他作呕。

    “自然是美人香窝里打滚,否则长夜漫漫,孤枕难眠实在难受。”王萨说着话的时候还不忘像看货物上下打量了好几眼白清行,目光中透露着欣赏,后者忍不住混身鸡皮疙瘩直起。

    “否则白兄以为我在做什么,还是白兄其实同在下是同道中人。”语调微微上扬到一个恶心的孤度,抛了个媚眼?

    白清行面部铁青转身大跨步离开。

    “……。”妈的,他这次好像又遇到一个真断袖了,还是饥不择食这种可怕的生物。

    话说白清行走后,林朝歌睡到快正午才起来,起来的时候屋内静悄悄的,安静得很,王大哥和王大娘去了田地间还没回来。

    饿了桌上还摆放着一碗粥和一碟咸菜外加俩个鸡蛋,对于农家人已经是很丰盛了。林朝歌坐下才吃完没多久,就听见院中传来声音,还以为是王大娘他们回来了,结果推开门探头一看,来的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那个男人也没有想到这个时间点还有人在家,倒是微愣了下,随即见是一个漂亮的小娘子推开门,贼滴滴的眼珠子一转,想必就是近段时间来王大娘家里做客的远方表亲。

    “你来这里有事吗?当家的人还回来,你晚一点在过来。”林朝歌现在人还有些虚弱,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看着就令人心生怜惜,身子无力伏靠在门扉边越显身姿柔弱可欺。

    “我是张二麻子,我来这里拿点东西,是刚才王大哥让我回来拿的。”隔着一个木栏杆的距离,看不大真切。

    “王大哥刚才跟我说的。”特意再三强调王大哥。

    “拿什么东西,你跟我说下,我进去拿给你。”林朝歌观他神色闪闪躲躲,多次顾左右而言其他,一看就知道此人惯在村里偷鸡摸狗之辈。

    “王大哥让我进去就是进去拿,再说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你知道东西放在哪里吗。”张二麻子见人虽人在院中,看架势是不相信他,不让他进去。

    “我是不清楚,可你只要说下是什么东西,我自然会找出来给你,你就说你要什么东西就行了。”腹部又是一阵绞痛袭来,鬓间冷汗直流,本就虚弱苍白的小脸此刻白得就像是失去了颜色一样,白的宛如上好绢布,明明都已经是第二天了,怎么还是疼得冷汗直冒。

    林朝歌真的是想骂娘了,为什么女的要来葵水这种琢磨人的东西。

    “我都说你这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太阳以至正空,水温如烫,院中铺着的石砖隐隐晒得有些烫脚。

    张二麻子神色紧张的跺了跺脚,知道自己要是在拖下去,说不定王大哥一家就要从田里回来了,再说屋里就一个生病的女人,有什么好怕的,到时候就算被认出来,只要自己打死不承认不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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